月含羞笑了起來,門外的羅絮聽到這話,她受不了,這回是真的吃醋了。月含羞問道:「南門哥哥,我讓你幫我找的東西找到了嗎?」
南門飛搖了搖頭道:「沒有。你是不是還不能讓我與你交朋友?」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羅絮這個時候故意推開門走了進來道:「月姑娘,淋了雨最好洗個澡,換套乾淨的衣服,生病可有得受的。」
「嗯,我最怕生病喝藥了。」
南門飛道:「對,對。月姑娘,你趕緊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了。」
羅絮道:「南門公子,請你迴避一下。」
南門飛笑了起來道:「哦,是的,是的。絮兒,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去吩咐家僕將洗澡水提上來,並煮碗薑湯為月姑娘去去寒氣。」說著就走出門去。
「南門哥哥……」
「還有事麼?」南門飛回頭問道。
「你的心真好,對人好溫柔好體貼。我好羨慕羅姐姐。」
「有那麼多的人疼你,她應該羨慕你才對。好了,乖乖的別再調皮了。」
「嗯。我會乖乖的,有狼牙在,我會乖乖的。」
羅絮看著南門飛走出門,心裡雖然不舒服,但她沒有在南門飛面前表現出來。南門飛在門外聽到月含羞摟住狼牙咯咯咯的笑聲。他不由暗自慶喜,心裡想:「南門哥哥!哼!月含羞——朱雀,具有魔力的朱雀。她是否是爺爺要找的人?」
過了一會,家僕端上薑湯,南門飛在門口接了過來。家僕對南門飛使了一個眼色,南門飛看著手裡的薑湯,嘴角露出了奸笑。
月含羞洗完澡之後就喝下了南門飛端進去的薑湯,她在狼牙的陪同下很快地安然入睡。南門飛在門口對羅絮道:「絮兒,辛苦你了。這次出門,沒有帶家婢來,讓你做下人的事,我……」
羅絮止住道:「不要這麼說,只要是你讓我做的,我都心甘情願。」
南門飛笑了起來,握著羅絮的手道:「絮兒,有一件事我很想問你,但……」
「什麼事這樣難開口。」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麼?」
「是關於月姑娘的。」
「她?」羅絮一直在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南門飛當然看得出來,他笑了笑道:「你在緊張。」
「沒有。」羅絮將頭轉開。
南門飛道:「我只是好奇江湖上關於月含羞的一個傳聞,你不會以為我……」
羅絮立即解釋道:「你不用說了,我知道的。是你多心了。你剛才想問的是什麼?」
「江湖上傳說在月含羞的胸口上文有一隻火焰般的朱雀圖案,這種圖案只能在體溫出正常時才會顯現。剛才你幫她……不知道你有沒有……」
「我不知道。」
「不知道?」南門飛奇怪起來。
「因為她剛才根本不讓我幫忙。你想知道為什麼不直接問她。」
南門飛笑而不答。拍了拍羅絮的肩膀後道:「很晚了,你回房休息吧。」
「你也是。有狼牙陪著她應該不會有事的。」
「這丫頭晚上淋了雨,又踢被子,我還是留下來照顧她。」
羅絮聽到南門飛這麼說,她心裡更加不舒服,道:「那我留下來,你去睡吧。」
「絮兒,我不想看你憔悴的樣子,為了我,你要做個美麗的女子。」南門飛如此關愛的話讓羅絮不再計較。
「可是……」
「古楓影是你的朋友,如果我們不好好照顧她的寶貝妹妹,你可就對不起這個朋友了。古楓影在的時候,他是怎麼照顧你的?再說,現在吳聲更需要你的照顧。」
羅絮聽了南門飛的話,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南門飛對她的愛不該懷疑。於是羅絮微笑著點頭道:「那你自己要注意身體。」
「我知道。」南門飛送羅絮回房後來到月含羞的房裡,門一關,他的臉上露出一種神秘的獰笑。屋裡一盞昏暗的油燈,火苗的跳動讓此時凝在空氣中的氣氛變得緊張。月含羞雖然沒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但她天生就具有一種挑逗力,吸引力。自從月含羞那次撞進他的懷裡,自從他第一次遇見小姑娘的那刻起,就被這種悅耳的鈴聲吸引。小姑娘的笑臉不但美麗可愛,她的每一個動作都似乎有一種極強的魔力將人征服。那咯咯咯的笑聲始終在耳邊迴響,就像一個無形的套鎖將人死死鎖住,捆住。
這時,月含羞睡覺不老實,老是踢被子。南門飛上前幫她蓋被子,狼牙警覺地出警告聲。南門飛指了指被子,又作了「噓」的姿勢,狼牙這才趴回到地上。南門飛幫月含羞蓋被子時,卻看到了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南門飛的眼波在月含羞的臉上、身上流動,他的腦海裡有一個魔鬼般的邪念在蠢蠢欲動。醉傲峰也曾經象南門飛那樣被睡著的魔女勾得心癢,心魔蠢蠢欲動。最終醉傲峰克制住了自己,跑了出去。南門飛的手卻伸向了月含羞的腰帶。他一邊裝樣子幫月含羞蓋被子,因為狼牙盯著;一邊動手解開月含羞的衣服。當他看到月含羞的紅色肚兜時,心裡的激動無法克制。腦海裡不斷地迴響著月含羞剛剛問他的話「南門哥哥,你要不要我」。月含羞的曲線隨著紅色肚兜的出現更加地明顯,顯得更加地誘人。南門飛如一頭貪婪的狼,嚥了一下口水,他緊張的手再次伸向紅色肚兜。突然月含羞喃喃地道:「狼牙!我的狼牙!」狼牙抬起頭來。南門飛又作了「噓」的動作,狼牙趴了回去。
南門飛回過頭來看著月含羞,心裡不由想:「羅絮、吳聲、月含羞三個人中誰才是朱雀?如今……」他盯著睡著的月含羞「天賜良機,我倒要看看這個具有魔力吸引力的丫頭是不是朱雀。」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陰風吹過,南門飛感到脖子邊有一把冰冷的劍。一個冰冷的聲音道:「不許碰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