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種族人類、魔族、精靈、矮人、獸人、龍族,除了自大的龍族之外,各族都有自己的神殿,人類的光明奧丁神殿,信仰偉大的光明主神奧丁;獸人的至高天神教,信仰薩滿至高天,精靈族的生命女神殿,自然信仰自然的守護者生命女神,矮人族原本沒什麼統一的信仰,各個部落信仰的神完全不同,不過為了彰顯矮人族的團結和強大,他們硬是將所有的信仰綜合起來,搞出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神器信仰」,只可惜,因為大陸上的「准神器壁壘」,矮人族到現在也沒有打造出一柄真正的神器。
魔族的信仰比較奇怪,暗黑眾神殿,一共有五位主神之多,魔族百姓各自信仰各自的主神,每一位主神都有一座自己的主神殿,但是在大路上,暗黑眾神殿是作為一個統一的教派傳教的
五位主神之中,有一位赫爾女神,這個教派有一種獨特的修煉方式,囚禁戰靈來強大自己,並且馭使戰靈來進行戰鬥。最低級別的戰士叫作「戰靈使」,中級戰士叫作「役靈使」,最強大的戰士則被尊稱為「英靈使」
葛征看看自己的學生,上一次見面,在宴會上也是素面朝天的小公主,今天化起了濃濃的妝。儘管有金幣的厚的粉底掩蓋,還是能看到她的眼睛周圍一圈紅腫。葛征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不由得一笑
菲菲小姐惱火了,攥著小拳頭作勢要敲:「你笑什麼!」她又想起來這可惡的傢伙是自己教庭教師,不是自己的隨從,他的腦袋隨便敲了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將會觸發暴走大公爵召喚儀式。
葛征請了清清嗓子:「好了,現在我們上課,今天的內容是,什麼是煉金術……」葛征也不用準備,當年帕拉切爾蘇斯怎麼跟他講的,他就怎麼跟菲菲講。
一道纖瘦的影子好像幽靈一樣在山中閃轉騰挪,靈巧賽過魔猴。影子的速度很快,兩座山峰不過是一晃身,就閃了過去。前面是一片開闊的盆地,山谷之中四季如春。一座寶石一般的湖泊鑲嵌在山谷之中,湖上雲霧繚繞,美麗好似人間仙境。
「小姐,我回來了。」影子剎那之間幻化出八個身影,一陣錯亂的穿插,又重新重疊成為一個人跪在地上,正是小蟬姑娘忠心的侍女小撒、撒米爾。
雲霧捲起她瘦小的身影,一頭鑽進湖水之中。
「星皇廷冕呢?」小蟬問道,撒米爾雙手捧起一隻木盒,盒蓋打開,一顆璀璨奪目的菱形金色寶石靜靜的躺在盒子中,向水晶宮殿炫耀著自己的光芒。球形水晶宮無疑是觀賞寶石最佳的場所,湖底的水光,寶石的金光,就好像兩種美味的食材,搭配在一起烹炒,誕生了另外一種絕佳的味道!
「月身后冠、星皇廷冕,兩件寶物總算是湊齊了,可以打開瀆神之墓了,咯咯咯……」小蟬姑娘開心一笑,面貌純真無邪。
「榮蟬,你到底要做什麼!」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暗黑煉金術士克洛斯走了出來。小蟬姑娘看到他似乎很開心:「克洛斯你來了,那就說明你的煉金詛咒已經改良完成了?」克洛斯沒有回答她,他低下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的目光一接觸那雙眼睛,自己立刻就會失去質問的勇氣。
「你到底想做什麼!」克洛斯冷聲問道。
小蟬淡淡道:「你以為我想做什麼?」「你要讓詛咒遍佈大陸,你要釋放瀆神之器,難道你的野心真的那麼大嗎!」克洛斯痛心道。
「咯咯!」榮蟬姑娘笑聲如風鈴,清脆悅耳:「克洛斯,你以為我是誰?我是那些無聊預言中即將降臨的滅世女魔王?咯咯咯……太有意思了,就算我統治了全世界又能怎麼樣?我終究只是一個人,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我可不想把我的生命浪費在無休止的處理貴族爭端和治理政務上。」
克洛斯一愣,抬起頭來:「那你到底想做什麼?」小蟬朝他飄去一個溫柔的眼神,克洛斯心中暗叫要糟,可是那個眼神就好像一張漁網,已經把他的精神小魚兒罩在網中。榮蟬並不急於收網,他卻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我想做什麼?」小蟬又是一笑,她的笑有很多種,慵懶的、純潔的、振奮的、朦朧的……幾乎每一個笑容都有不同的含義,就好像這世界上找不到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一樣,這個女人也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笑容
「瞧瞧我們所在的地方,這座球形水晶宮殿造價七百六十萬枚金幣,為了維持它最美麗的景色必須像這樣懸浮在湖水中,每天消耗的魔晶石需要花費八千枚金幣。」榮蟬輕聲說著,好像這些巨額的消耗根本不放在心上。「要是我不努力賺錢,怎麼能有這樣的生活?
「錢?」克洛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小蟬卻露出一個理所應當的神情:「當然了,當你想擁有權力和美好的生活,又不想自己為了政治的事情煩心,那麼最好不過的辦法就是,你掌握了整個大陸的經濟命脈,各大帝國的皇帝也不得不聽你的話——如果他們造反,他們的子民就沒有鹽吃,沒有棉被過冬,沒有魔晶石來應付戰爭等等。你說,如果我的商業帝國建造的包容了整個大陸,我是不是大陸的太上女皇呢?」
她隨意的一伸手,將月身后冠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雪白的玉頸如天鵝般純美,配上月身后冠的奪目璀璨,她高貴的如同女皇。
月神后冠這種珠寶,戴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上,都會搶走她所有的光芒,惟有帶在榮蟬的身上,卻只能屈居陪襯。
「所以你讓我準備了足夠的解除詛咒的藥水。」克洛斯有些明白了:「當詛咒在大陸上蔓延,你就能靠著藥水大賺一筆。
小蟬好像受了委屈一般的:「我只要他們的錢,不要他們的命,相比於你心目中我滅世女魔頭的形象,原本的我是不是要善良一些呢?你錯怪人家了……」克洛斯明明知道她是在做戲,可是卻偏偏無法抵抗,一個女人的最高魅力,就在於她能讓男人心甘情願的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