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不曾想到這雪蓮居然出現在這石怪的腦門內,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幸得自己探險的意識還在,不然豈不是白白錯過了這等機緣,說不得冥冥中只有天地安排,這雪蓮合該被自己所尋得,不然豈不是辜負自己一片苦心。
眾人一件尋得雪蓮,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是那雪蓮卻是在熔漿的中心,如何過得去,小青的脾氣最為暴躁,對天玉說道:「小小的一片熔漿就把你們給嚇成這般,又是當年孫猴子過的火焰山,有八卦爐火所形成,過不得,帶我前去取來!」
小青正要飛過去,還是天玉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住,小青就要怒,不想天玉不慌不忙,從中取出一塊晶石,乃是一塊金之jing金,硬度大,熔點高,從熔漿的上空往那玄冰丟去,「噗!」的一聲,想不到這晶石剛才進入熔漿的上空,居然燃燒起來,是的,燃燒起來。
這等晶石豈是凡火能夠點燃,天玉轉頭對小青說道:「要是你覺得自己承受能力能比得上這晶石,你卻可以飛過去!」
小青見得也有些後怕只是辣性不改,對天玉也不成有過一絲的尊重:「莫不是這就罷了不成,我等如此辛苦這才到達這裡!」
天玉心中也是不甘,對眾人道:「你等退後,待我我珍珠旗破了這熔漿,看能否過去!」
眾人見天玉出手,不得不退後,小青一把將姬念抓住,就如抓小雞一般,也不管他身ti是否受得了,天玉心中搖頭,但是卻是裝作若無其事,取出珍珠旗,那珍珠旗在天玉的手中一陣搖晃,卻是凝聚成一顆ru白色的玄珠。
天玉將旗身一指,幾道玄氣就如幾條盤旋的小蛇,在半空中婉轉,天玉又是一指,這幾道玄氣突然撲入熔漿之中,那熔漿的表面突然出現一層冰凍,卻是將熔漿的表面凝聚成一塊岩漿石。
不想天玉還來不及慶幸,突然「轟!」的一聲巨響,這整塊熔漿石突然爆裂,卻是從底下衝起一陣熔漿,真如火山爆一般,這熔漿瞬間將冰封岩石吞噬,溶解。
天玉大怒:「看來只有將這這篇熔漿冰凍方有一線生機,天玉想到這裡,卻是瘋狂的搖動手中的珍珠旗,從旗幟中冒出的玄氣相互jiao纏,攪成一股巨大的旋風,之後突然撲入熔漿之中,居然掀起一陣火海!
這股玄氣在熔漿之中一陣攪動,就如龍入大海,虎蕩羊群,不過幾時,這些岩漿突然凝聚成一整塊岩漿巖,天玉大喜,正要踏過岩漿去取雪蓮,猛地感到那岩漿石突然紅,之後龜裂,化作無數的碎片,卻是哪一層岩石突然爆裂,熔漿串起幾十丈高!
天玉看著這原本已經被自己冰住的熔漿再次出現,不由得垂頭喪氣,不知道該怎麼辦,眾人急忙過來安慰,卻是無計可施,天玉心中一陣惱怒,莫不是如此罷了不成,眼看著這雪蓮只有一步之遙,卻是變得可望不可即。
天玉大吼一聲,不想著洞穴乃是四周封閉,天玉如此大吼,四周的洞壁因為回聲的震動,突然搖晃起來,四周的老化的石壁紛紛掉落,卻是變得光滑,中間的石壁上居然有一行字。
眾人仔細看來,卻是不識,唯有天玉認識,這字乃是神界的語言,用的乃是象形文字,天玉自然能看出意思:「但凡有緣人,到得洞中,要去雪蓮,要三拜九磕,方能過得這熔漿,不然就是上神也休想過去!」
天玉把這層意思說與大家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小青心高氣傲,那裡會聽,要她下跪,豈不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於是拒絕道:「這雪蓮與我等也沒有多少關聯,誰要誰跪!」
小青分明將這包裹推給天玉,天玉也不說話,倒是飛熊與凱絲倒是願意與天玉同跪,天玉心中想道:說不得還是親傳的弟子來的衷心,這小青和白素貞兩人自己一路上也沒有少指點,此時居然泛起這等門戶了。
天玉不好說她們的過失,於是對飛熊二人道:「你們兩個也退後吧,這石壁上的言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會生什麼變故,我一時也顧不得你們,為師一人足以!」
凱絲還要說些什麼,卻是小青一把將她拉走,天玉心中不由得對小青的形象污蔑了一層,要不是姬念對她情有獨鍾,那裡容得她放肆,說不得要算計她一下。
天玉見眾人已經遠離,口中喃喃:「弟子姬天玉,元靈之後,因為後裔之中要雪蓮續命,故此到此地打擾上神清修。還請上神見我一片誠心。大開方便之門!」
天玉說完,當當即雙膝屈跪,不想這一跪不要緊,卻是整個山洞突然搖晃起來,山頂多有細石掉落,天玉對於這一切不甚分明,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只是再次磕拜下去,這一拜山洞搖晃的更加厲害。
山頂處的碎石此時變得無比巨大,砸在眾人身上,雖然無事,卻是讓人灰塵蒙面,小青見此大怒:「姬天玉不要跪了,不然我等豈不是要活埋在這裡!兒子沒了,你如此年輕再生一個就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這句話卻是小青心中真言,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姬天玉如此jing明之人,會為了如此一個廢子大費周章,就妖神來講對於後代一直不甚看中,多少妖魔後裔無數,又有誰去關心他們的死活,只有有實力的人才會得到長輩的一絲憐憫,那會像天玉這樣。
不想這幾句話卻是激怒了天玉,只見天玉突然轉過頭來,卻是一臉怒色,雙目之中更是出現一絲陰冷的殺氣,白娘子一見就知道不好,連忙出來打圓場:「師叔,小青不懂事,還要師叔不要怪罪!」
白娘子不斷地歸罪小青,這小青還是一臉的氣憤,嘴中喃喃,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姬念聽了不由得臉色慘白,猶如一盆冷水將他心中的愛意撲滅,卻是變得越來越冷血,也造就了一代人皇,試想這人皇豈能有人的感情,帝皇一旦有了感情,難免會礙手礙腳。
此時天玉的怒氣未消,就在這時突然那雪蓮卻是突然冒出一陣白色的寒光,天玉急忙轉頭望去,卻是不知道何時這雪蓮的上空出現一道虛影,卻是一個偉男,身材魁梧,肌肉達,身ti乃是白種人。
天玉一臉戒備:「你是何人,卻是在雪蓮之中,還安然受了磕拜!」
那男子笑著說道:「我卻是受不得你的一拜,不然我的洞府何成變成這般模樣,當年我不敵元靈,想不到都是無福受他的後裔一拜!」
天玉此時見得這男子,卻是有些印象,這印象還是從靈魂深處而得:「你就是這一界的開闢者創世!」
創世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是創世,不然何成只有這一道怨念虛影!」
天玉聽說他是創世,也就釋然,不過隨即一驚:「你還沒有死絕,寄宿在這雪蓮之中,那我要取你雪蓮豈不是要將你打死方才能夠!」
那創世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說道:「你取我雪蓮,我此間的一道怨念自然消散,只是我非是恨你,卻是要感謝你才是!」
天玉不解,這卻是為何,那創世說道:「你將來的成就不凡,現在與你說些天機卻也不為過,我道我等上神為何要開闢這世界,明知道會死,卻是前赴後繼,只因只有這開闢世界,才能tuo去肉身,暢遊宇宙的深處,追求飄渺的世界,元靈與你大師兄都能tuo得,當年我受元靈蠱惑,沒有想到在最後身殉的瞬間,卻是露出留戀之情,這才留下這道怨念,以為是元靈算計,等我明白過來,卻是被這雪蓮所困,怨念不散,我那邊的世界卻是不完整,所以才等有緣人前來破怨,想不到還是受了元靈的恩惠!」
天玉此時方才聽明白,想不到神界之上還有世界存在,但是隨即有大怒:「既然你等別人前來破怨,為何設置如此多的劫難,更是將我等至於絕地!」
創世聽了哈哈大笑:「要說這些機關還是元靈叫我所布,正是算到你有此一劫,不然這雪蓮豈不是早就讓人拿走,那裡還有你的機會!」
天玉聽了覺得有理,這時創世又說道:「小子,元靈那廝還讓我傳一句話給你,我這一界他卻是埋下一件法寶,給你渡神劫之用,至於是什麼法寶,天機可不洩露,只要你去尋找,這雪蓮之下的玄冰也是元靈留下,給玄女那丫頭所用,我話到此了!」
話音剛落,這創世的虛影漸漸的淡化,天玉分明聽得他在嘀咕:「元靈那廝能夠遊戲人間,還能給後裔留下渡劫之物,我為何卻是連一絲的悔意都不能存在!」
身影化去,只見那熔漿中的玄冰緩緩的升起,在半空中穩穩當當的瞟了過來,天玉一把將它接住,差點整個身子都被它冰凍,急忙扔在地上,四周突然出現了一層薄冰,可見這玄冰的威力,天玉急忙將雪蓮取下,之後扔進自己的存儲介質中,幸得這介質卻是自成世界,四周沒有靈氣存在,那玄冰不出什麼作用,只要等將來有機會送與姐姐九天玄女。
天玉取過雪蓮,走到姬念身前說道:「忍著點痛苦,我卻是要將這雪蓮打到你的身ti之內!」
天玉見姬念堅定地點了點頭,將這朵雪蓮捏在手中,一陣摩擦,卻是化作一陣粉末,心一狠,猛地一掌,卻是在姬念的xiong口打出一個硬幣大小的洞穴,鮮血直冒,姬念痛的冷汗直冒,卻是忍住不成喊叫出來。
天玉點了點頭,身邊的凱絲急忙幫他擦汗水,天玉此時也是冷汗直冒,這雪蓮必鬚子直接灑在震碎的內臟上,不然起不了效果,這才由此舉動,天玉就怕姬念一時忍不下來,身ti開洞,又沒有麻醉劑,幾人忍得住。
此時天玉來不及多想,從洞穴望去,姬念的內臟卻是空空如煙,除了一堆肉渣,那裡還有肝、心、腎、肺,天玉心中不忍,急忙將雪蓮的粉末灑在這些肉渣上,突然間這些肉渣突然白光閃動。
先是心臟接在身上,之後肝、腎、肺誰都沒有落後,全都接了上去,這雪蓮的粉末隨著姬念的血管不斷地循環週身,不斷地修護身ti各個部分,也是這姬念福緣深厚,這雪蓮居然還有伐薪洗髓的功效。
只見此時身ti的雜質不斷地從他身ti全身毛孔留了出來。黑黝黝的一股黏液流了一地,臭氣熏人,小青先受不了,擰著鼻子說道:「如此骯髒,我卻是在外邊等候!」
天玉也不理她,到底是白娘子有些不放心,告了一個罪,也去外面,只有兩個徒弟還在那裡陪著天玉,天玉見得不由得有些歡喜,於是說道:「這兩條蛇終究不是我等一路,與我等有隔膜,將來免不了被人算計,你二人卻是我的嫡傳,我正要照顧你們,我就傳你等上神修煉的功法,將來也可助我!」
於是天玉就將當年通靈寶玉中所得的修煉功法一股腦兒的傳給這三人,這卻是女媧娘娘所創功法的jing妙所在,原本是給天玉所用,不想現在卻是傳給了他們,天玉又將自己所得心得也都傳給他們。
傳功已畢,姬念此時全身雜質已去,心中說不得輕鬆,突然感到xiong口一熱,連忙一mo,正是軒轅鏡不知為何突然燙的厲害,姬念乃是姬家嫡傳,自然醒悟,突然從軒轅鏡中一抽,卻是抽出一把劍來。
天玉取過一看,正是當年軒轅所用佩劍昆吾,當年天玉得軒轅鏡時就有些奇怪,為何沒有見到軒轅當年的佩劍,就是這軒轅鏡都是毫無反應,還當是假的,此時姬念姬家血脈覺醒,這才激起了這兩件瑰寶,回歸姬家,重整姬家當年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