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十三天其實卻是一界,不過是三十三塊世界組拼而成,分別是無上天、四人天、忉利天、堅天、持鬘天、常橋天、福生天、福受天、廣來天、大梵天、焚輔天、焚眾天、少光天、光音天、無量光天、少淨天、遍淨天、無量淨天、善見天、善現天、無想天、無煩天、無熱天、無邊空處天、無邊識處天、無所有處天、非想天、非非想天、色究竟天、須沿摩天、兜率陀天、樂變化天。
這三十三天之中都有一尊古佛暫住,守護,三十二尊上古古佛舍利幻化,再有燃燈親自主持,這三十三天就像一塊鐵板一般,任你天大的神通,受困其中,休想出來。
此時天玉違救姬念,破苦海,過情劫,歷使萬千苦難,此時終於到達三十三天的境內,但見的四週一片祥和,沒有一絲的蕭殺之氣,四周更是路樹成蔭,遍地花草,原處更有許多的瑞祥之獸在那裡嬉戲,卻是比上自己的失落的世界毫不遜色,只是少了一絲的面積,雖然廣闊,卻也有邊有跡。
這三十三天本是一體,難分你我,天玉此時正在這空間的中心,四周瞭望,不見燃燈半分,四周不過是些花花草草,哪裡有一絲的人影,天玉心中疑惑:「莫非燃燈這禿驢卻是運用大神通,將我移到別處,此地非是三十三天境內!」
天玉心中疑惑,不想這事突然半空中的那輪明月突然散出無窮的熱量,天玉就覺得自己此時進入烤箱之中一般,酷熱難忍,連忙將手中的珍珠旗高舉,旗面上幻化出一粒玄珠,手中搖動旗幟,一股玄氣四散,卻是將四周冰住。
天玉右手持劍,左手舉幡,環顧四周卻是沒有一絲的現,天玉大怒:「燃燈禿驢給我出來,躲在暗處傷人,算何本事,妄稱佛門正宗,莫非這正宗都是只是會躲在暗處放冷箭的老鼠不成!」
天玉剛剛說完,突然一隻冷箭卻是無聲無息的往自己飛來,還要天玉機敏,將身一躲,避過一箭,此時突然又是兩箭,這箭來的蹊蹺,但見的只有蕭殺之氣,卻無一絲的實體,冷冷的箭峰,正是一頭猛獸的獠牙。
天玉連忙將手中的珍珠揮動,在半空中虛點五下,卻是形成一個五星的五角,大喝一聲:「封!」只見天玉的頭頂突然出現一個星形的圖案,就如一塊盾牌一般擋住了兩支箭的去路,「砰!砰!」兩聲巨響,盾牌前生了巨大的爆炸,兩支箭矢消散在盾前。
「天箭!」天玉喃喃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是皈依到了佛門那裡,正是冤孽不斷啊!」
兩支天箭同時向自己飛來,天玉那裡還會想不到,這一界,不,恐怕識辨各界也只有兩人會這箭,除了蓬蒙就只有與自己有怨隙的阿塔蘭忒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與自己為敵,但是此時天玉卻是殺性已起,當年的恩怨已經還清,此時不必在手下留情。
天玉想到這裡,將手中的珍珠旗收與手心,旗面上此時更是混沌一片,隱隱之間卻是有白霧外冒,天玉冷聲說道:「燃燈既然你不願出來,那我只好逼你出來了!」
天玉說完,將手中的珍珠旗連連搖動,這珍珠旗乃是開天利器,化為混沌正是開天闢地的本來面好,這珍珠旗一搖,三十三天的空間居然開始晃動,之後更是左右搖動,好一場地震,但見的四周的樹木拔地而起,天在下,地上在,河水倒流,風雲變色,大地開裂,火山pen,正是世界的末日來臨之際,原本的正在戲耍的瑞獸此時更是橫衝直撞,不知道要去那裡避難,更多的更是掉落在開裂的裂痕之中。
三十三開始崩潰,一塊一塊的分散,隱在暗處的蓬蒙對燃燈說道:「師伯如此下去,世界就要本崩潰,還要像個辦法才是!」
燃燈此時也是著急,想不到天玉會出如此計策,不與自己耗,卻是要毀了自己的世界,那可是自己的根本,此時姬念還沒有收服,四周的金龍護著,燃燈有心要活捉,不好用強,只能用大光明咒慢慢的渡化,可是生效卻微。
就在這時,原本就已經分崩離析的世界,被天玉的珍珠旗一陣攪動,紛紛化作混沌,重歸天地,此時燃燈有些無力:「想不到這血妖卻是有如此法器,就是我佛門的聖人都是沒有這般法器,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有這等天財地寶人物豈是簡單的人物,難道我小小佛門能阻擋的了!」
但是隨即又想到自己與混沌年間就已經成道,到現在也不知道幾萬年了,還是不能證得大羅金仙,此時由此良機,怎可錯過,只要掙得這封功德,佛門聖人之位就有了自己的一席。
想到這裡,此時剛好看到阿塔蘭忒走了,心一狠,你是與姬天玉有過羈絆的人,正好那你祭天,一把將阿塔蘭忒抓住。
那蓬蒙與阿塔蘭忒雙修多時,不免有些感情,此時見他如此,大驚:「師伯,你這是?」
燃燈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正要這女子的鮮血來祭我天地!」
燃燈說完,將阿塔蘭忒一扔,往天玉扔來,天玉見有一物往自己飛來,此時將碎空劍一舉,對著飛來之物就是一劍,碎空劍也是開天之物,此時天玉的實力更是今非昔比,阿塔蘭忒那裡能擋得住。
這碎空劍一劍劈中,當即被劈成兩半,兩聲慘叫的機會的沒有,那劍氣入體,「轟!」的一聲巨響,整具屍體更是爆裂開來,四散的鮮血撒了整個天空。
那燃燈要的正是這等結果,三十三天乃是佛門聖地,此時卻是染血,正是污染聖地,有辱先聖,那三十二尊上古古佛此時突然從三十二天一尊一尊的顯露出來,將天玉團團圍住,個個都是緊閉雙目,尊尊都是面色慈祥。
天玉不知道這佛門那裡來的這麼多的莊嚴古佛,實力雖然還沒有到大羅金仙卻是也是相差不遠,此時卻是只有一粒舍利幻化,沒有了實體,也不知道是那個大神通者將怎麼多的佛陀誅殺,煉成現在的三十三天。
三十二尊古佛現世,只見此時虛空中又有一尊古佛徐徐降下,頭頂處佛光普照,就如一盞明燈,天玉算計,此人應該就是燃燈。
燃燈降世,此時就停在天玉的對面,面色莊嚴,但是天玉卻是能看到這燃燈與另三十二尊的古佛的不同,原來燃燈多了一絲的猙獰,腦門之處更有一道黑線。
天玉笑道:「燃燈古佛,你印堂黑,卻是有血光之災啊!」
燃燈沒有想到天玉一見面卻是說這等話,當即大怒:「姬天玉,你死到臨頭還要狡辯,今日這三十三天將成為你殉葬的墳墓!」
天玉不僅不氣,還笑嘻嘻的說道:「燃燈你卻是不要危言聳聽,生生死死我見的多了,荒洪年間我就轉劫,歷經萬世,此時應劫而生,此乃天地寵兒,豈是你小小金仙能夠將我至於死地!」
燃燈說道:「想不到帝君卻是如此自大,豈不知當年帝俊如此人物,最後還是憤憤而終,與人同歸於盡,地界四妖神都是大羅金仙之體,最後弄得形影俱滅,你雖有上神守護,莫不是還能守你一身!」
天玉冷笑道:「那你就試試!」
天玉說完,就手中的珍珠旗緊握,正要搖動,不想四周的三十二尊古佛有些古怪,想不到原本慈祥的臉色,此時卻是多了一股血殺之氣,燃燈此時靜默而坐,指揮若定,那三十二尊古佛突然睜開雙目,一股殺氣往天玉奔來。
天玉連忙搖動珍珠旗,那旗幟突然增長,就如一張被單一般,將天玉團團圍住,擋住這個殺氣。
天玉心中大驚,怎麼也不成想到,這慈祥的三十二尊古佛怎麼就有如此大的殺氣,一點不符合原本的形象,心中默默覺得有些怪異。
此時卻是容不得他多想,燃燈此時坐定三十三天的中心,將手指一指,就有一尊古佛往天玉奔來,化作一道金光,卻是將身子裝來。
這三十二尊古佛沒有什麼法器,靠的就是原本舍利中所遺留的功力,燃燈不得不將這古佛的身ti擋住流星錘用。
天玉見著古佛砸來,連忙將手中的碎空劍祭起,迎了上去,「噹!」,這古佛原本就是舍利所化,堅硬無比,與碎空劍一撞,居然出一陣金屬的撞擊聲,天玉但覺得一股大力將自己撞來,雖然險險擋住,但是虎口酸痛,想不到自己的金仙之體居然也會感到一陣酸痛,可見這力道之大。
天玉將著尊古佛當回,不想此時卻是又有一尊往自己的身後奔來,天玉迅轉身,「噹!」又是一聲,之後卻是看到無數的古佛身影在三十三天中穿梭,天玉左躲右閃,有些忙不過來,加上虎口的酸痛,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
天玉心中想到:「如此下去,自己必敗!」於是心一狠,拼著自己被飛奔而來的古佛其中,祭起珍珠旗,「轟!」的一聲,卻是一尊古佛砸中自己,天玉但覺得自己xiong口一悶,吐出一頭鮮血,要不是身上的天地胎盤將大部分力道當下,自己豈不是要撞出一個大窟窿來!
天玉心中暗叫萬幸,此時又有一尊古佛往自己砸來,天玉來不及多想,將手中的珍珠旗一展開,那旗面此時突然長大了許多,旗面一卷,往那尊古佛捲去,卻是將古佛卷的嚴嚴實實。
天玉原本想要收了這舍利,不想那舍利與定海神珠核定,被定海神珠定住,天玉卻是卷不動,這時還有一尊古佛撞來,於是天玉借力用力,將這古佛用力一甩,往撞來的古佛撞去。
「轟!」的一聲,兩尊古佛卻是撞在一起,卻是撞得個火光四散,天玉原本覺得如此大力,當回有所受傷,不想這兩尊古佛卻是一點事都沒有,此時在燃燈指揮下,居然有往天玉奔來。
天玉大怒,連連搖動珍珠旗,霎間的四周狂風怒嚎,將那些砸過來的古佛吹得東倒西歪,就是主持大陣的燃燈更是被吹得張不開雙眼。
天玉手中的碎空劍一個橫掃,一道劍氣環顧,將三十二尊古佛攔腰斬斷,露出來奔來面貌,三十二顆拳頭大小的舍利,此時懸浮在虛空,而後更有定海神珠定住舍利,那燃燈要不是最後躲在後面,恐怕此時也是被腰斬!
天玉見此是機不可失,正要收了定海神珠,那燃燈卻是大喝:「開封!」
三十二顆舍利同時同時金光大盛,之後居然有一個個的虛影出現,又是那古佛的模樣,天玉心中大驚,仔細一看卻是有些不同,這時出現的古佛卻不似剛才不過是幻化所得,卻是這舍利原主人的殘存的元神,此時被燃燈抽出。
只見燃燈再次喝道:「封天困地!」
燃燈開啟舍利的封印,將舍利中原本的三十二尊古佛殘存的元神抽出,以此為獻,將四周的天地困住,這是豁出去的手段,舍利中的殘存的元神抽出,祭獻天地,那舍利將變成一件無用的石頭。
三十三天將失去原本的色彩,也就是以後佛門將再也沒有三十三天,只有法器三十二定海神珠,卻是比原先要差上許多。
天玉見得四周的天地被封住,這可不是當年神族半吊子的空間封印術,此時這空間卻是變成一段異樣的世間,裡外隔絕,變成一道真空的世界,如果不能打破封印,這個世界將永遠被封住!
燃燈此時也是氣喘吁吁,封印天地耗費過大,雖然毀了三十三天,但是只有困住他,將來好處也大,三十三天,將來只要苦修,自然還能凝結三十二顆舍利,在開天地就是。
然而他不成想到,這舍利的封印被開,卻不想這舍利的原本主人的意識尚在,此時更是引出了佛門原本的一段公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