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傳 正文 章苦海
    此時天玉被四周的灰塵遮了眼神,就是遁出元神也不能看清,幸好自己的感覺靈敏,雖然不能準確看準雷光的來處,卻也能感覺雷的大致範圍,更能感覺到這雷光的強弱,居然足有幾十米粗。

    天玉不敢怠慢,將手中的珍珠旗一拋,那珍珠旗靈性十足,居然自主的凝聚成一粒白色的寶珠,細細看來這珠子的四周居然還有些許雷閃。正是雷珠。這雷珠的最大的作用便是吞噬雷電。

    幾十米粗的閃電此時正遇剋星,想要逃tuo,不想那珍珠旗一陣盤旋,那閃電似乎受了牽引,不自覺地往珍珠內靠攏,之後被珍珠旗一絞,吸入雷珠之中保存。

    天玉見破了這閃電,收回珍珠旗一搖,旗面上又多了兩珠,一顆乃是青色的定風珠,一顆乃是墨色的辟塵珠,由此兩珠在手,天玉頓時信心大足,何愁風塵不定。

    想到這裡天玉將手中的珍珠旗一陣搖晃,此時青黑兩道光芒從兩珠之中冒出,之後消散在四周,大風瞬間停止,灰塵安詳,四週一片澄明,正是露散的清明,雨後的彩虹,此時天玉覺得天空從來沒有這般藍過。

    正在這事,突然聽得半空中一陣雷鳴,想不到天玉剛才破了閃電,卻是未曾破去雷核,現在能量充滿,又有一道幾十米的粗的閃電劈下,天玉一聲冷笑:「同樣的招式豈能被你同使兩次!」

    話剛說完,將手中的旗幟連連搖動,那小小的雷珠之中居然出一陣震耳的轟鳴聲,原來這雷珠不但能儲存閃電,更能釋放閃電,此時藏在雷珠中的閃電被天玉放出,正是剛才吸收的那道,足有幾十米粗,從旗面上放出,由下而上,與由上而下的閃電對視。

    「轟!」的一聲巨響,兩道能量撞在一起,爆裂開的火星散的到處都是,猶如天女散花一般,猶如巨大的煙花爆裂,煞是好看!

    此時兩股閃電已經同歸於盡,只是半空中的雷核卻是又在那裡聚雷,「嗤嗤!」的響聲,夾雜著一道道的閃電在四周盤旋,足有足球大小。

    天玉見此冷笑一聲,將手中的珍珠旗一拋,往雷核飛去,雷核本事七傷路上的一劫,失了這核心,七傷路必定要少上一劫,燃燈那裡肯失去,自然要召回,大喝一聲:「佛!」一道巨大佛手印往珍珠旗打來,想要就此打落珍珠旗,收了雷核。

    天玉豈能如他所願,五指展開,血光大甚,對著佛手印虛空一掌,卻是出現一道巨大的血手印,兩記手印大小倒是不相上下,只是這佛手印對象是珍珠旗,而血手印的對象卻是佛手印,目的不同,力道不同,這血手印此時正是佔得上風,與佛手印一絞,將此擊散。

    珍珠旗無了佛手印的影響,將那旗面展開,往那雷核裹去,瞬間沒入雷珠之中,燃燈見少了雷核,頓時大怒:「孽畜還不交出雷核,繞你性命,不然休要逃生!」

    天玉見他這般說道,不由得心中冷笑,這佛門果然不通事理,霸道行事,卻不想此時已經是生死對決,不死不休,就是我交出,你會與我罷休,自然見過高下,於是譏諷道:「佛門果然迂腐,卻不想此時我與你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對局,你佛門搶我姬家氣運,強攝我孩兒,我豈能與你干休,況且此時我強你弱,那裡由得你!」

    燃燈聽完居然氣急:「姬天玉,我敬你乃是姬家傳人,帝皇之後,屢次與你機會,渡化與你,希望你能識認天數,皈依我佛,保佑姬家氣運,將來成仙成佛,豈不快哉,不想你如此冥頑不靈,多次與我佛門作對,阻擋我佛門去路,如何幹休,今天就與你劃下道來,不將你封印此地,枉我一身修為!」

    不想天玉卻說道:「燃燈,你不識時務,還倒是自己窺的天機,其實不過是一隻跳蚤,叛道歸佛,致使道門被佛門所擠,卻不想道家根基深厚,逐出盤古一界,猶如喪家之犬,此時卻在我異界叫囂,莫不是我姬家神脈之主豈要容你叫囂,我姬家女媧之後,其要你佛門庇護,上古眾神自會庇護,你佛門不過是圈養的肉食,此時卻想喧賓奪主,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我豈會皈依你,識相點,交出我兒,保你一身無事,安心正道,不然我珍珠旗下必有你的亡魂!」

    燃燈聽完,氣的連連跺腳:「好!好!好!你既然如此不知進退,也好,七傷路已過五劫,尚有兩劫,我看你如何來破!」

    說完不再言語。

    天玉此時暗暗戒備,這七傷路的最後兩劫也不知道是何物,這世間最為恐怖的恐怕正是未知之物,天玉在原地等了許久,不見有什麼劫數前來對視,越不安起來,不過此時沒有他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既然後路已經被截斷,天玉只能握緊珍珠旗,按住碎空劍,一步一步往前走,正在這時,路邊似有索索之聲,天玉立即警覺起來,不想有過許久有沒有聲響,天玉定睛一看居然是是張紙張,上面卻是被化成綠色,隱藏在草叢之中,微風吹過,自然能出這種聲音,心中暗怪自己疑神疑鬼。

    走了許久,這時突然眼前一亮,前方出現一片藍地,天玉好奇,走近一看,這哪裡是6地啊,卻是一片海洋,只是沒有一絲的波紋,就像鏡子一般光滑,天玉大驚:「這莫非是佛門傳說中的苦海!相傳這苦海之地,誠信能過,不誠卻是要迷失在苦海之中,難道這就是最後的兩劫!」

    天玉想的不錯,這七傷路的最後兩劫正是連在一起的苦劫和情劫,這兩劫不似先前那般,可以強破,卻是靠的是自己功力,和心智,與自己再鬥法。

    天玉來到苦海身前,此時但看到四周卻是一片茫然,原處更是一望無垠,玩不到彼岸的6地,但知道卻是無窮遠,天玉知道這苦海其實不過是一孽障,運用**力蒙蔽自己的心智,心智大開者不過是一步之遙,然而心智不開者卻是永遠都到不了岸。

    天玉有心賣弄自己的神通,於是運起自己的神力,雙目之中金光閃爍,卻是神力大開,自己的神目乃是萬般幻境的剋星,就是多的幻境都能看的清楚,不想此時天玉神目一掃,海還是海,地還是地,沒有絲毫的變化。

    天玉見此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濟,居然看不清這苦海,心中不由得有些沮喪,但天玉卻是怎麼也想不到這苦海其實是與自己的心智相連,所謂當局者迷,任你百般神通,要是能看清自己的心智,道行豈是現在的境界,萬物之中最大的敵人卻是自己,誰又能真正看清自身呢。

    此時天玉收回神目,心中暗暗算計,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了,大急之下祭起珍珠旗連連搖動,這珍珠旗突然狂風大作,閃電交加,天玉對著苦海好一陣狂轟濫炸,炸的此時苦海波浪翻滾,海事咆哮,不想著就在天玉停止瞬間,這苦海也是瞬間停息,沒有了一絲的波瀾。

    天玉不服,又是試了幾次,結果卻是一模一樣,像是自己的一切法術都是消失在苦海之中,無奈之下,天玉停止做這等無用之功,將珍珠旗一拋,旗面一灘,腳踏玄步,居然想要仗著自己的實力,踏寶而過。

    這苦海卻是難破,天玉剛剛踏上珍珠旗,正要強行,這苦海居然突然升高了少許,居然與自己的一般高,天玉無奈,只能駕駛法寶,快的上升,不想著苦海的海面卻是跟著上升,自己升高多少,這苦海就是升高多少,就是於自己保持一定得高度。

    天玉大怒,居然直接闖了過去,想要遁海而過,卻不想這苦海原本就是自己的心智相連,哪裡過得去,這遁海能過,豈不是要看清自己的心智。天玉剛離進海面,卻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拒之門外,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是無濟於事。

    天玉大怒,碎空劍狠狠地一劈,不想這碎空劍就像如入無物,沒有泛起一絲的漣漪,輕輕鬆鬆的過去了,天玉大喜,正要穿透過去,可惜卻是還是入方才一般,還是過不去,天玉大怒,對著半空高吼:「燃燈,你這匹夫,卻是用這等法術困我,阻我去路,正是地洞老鼠,見不得光,你若有些臉皮,但出來與我一戰!」

    天玉在那裡就像罵街的婦人,不斷地叫囂,只是這燃燈就像縮了頭的烏龜,就是不出來了,天玉大怒,將燃燈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也許是天玉的罵聲起了作用,就在這時遠遠地苦海之上有一艘小舟飄來!

    那小舟卻是無風自動,悻悻然往天玉這邊駛來,那船上還沒有一個艄公,天玉見得蹊蹺,登船靠岸,天玉走近前去,卻是一艘無底的小舟,小舟外風平浪靜,猶如一面鏡子,而小舟內卻是波濤洶湧,讓人膽戰心寒。

    天玉心中思忖,莫非我還怕了這佛門的法術不成,小小苦海豈能難我,哪裡管他好壞,一步就跳上小舟,不想這一跳上就覺得不好,船內翻滾的巨浪,居然能將自己的吹翻,加上這小舟無底,那裡站得穩,就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往下陷。

    天玉無奈,此時這小舟已經駛去一時,天玉也不像就此想佛門低頭,想不到堂堂上神轉世,此時莫不是要陷身在這苦海之上麼,心想一策,居然將珍珠旗平坦,放與小舟的底部,全權當做小舟的底部,船底的海浪被珍珠旗所阻,自然進不來,天玉在小舟上自然變得安穩。

    這苦海之中有兩劫,一為苦劫,一為情劫,這苦劫卻是好知道,此乃苦海,過的此地即為過的苦劫,但是這情劫卻是虛無飄渺,天玉隨著這小舟不斷的飄蕩,也不知道飄蕩了多久,但覺得前方對於彼岸卻是仍無可見。

    茫茫苦海之中,何時才是盡頭,就在天玉心虛之時,虛空之中突然出現一道虛影,正是一尊古佛,貌相嚴肅、端莊,佛光普照,更顯萬分氣勢,天玉見此知道絕對是得道高僧,正是三十二般諸天中的其中一尊。

    就在這時,那佛尊開口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此時古佛的佛光氣勢更甚,莫不是天玉心智較堅,恐怕此時就要皈依我佛。

    天玉迷糊了一時,手中的碎空劍嗡嗡直叫,頓時將天玉叫醒,暗叫僥倖,不然自己這等修為,居然擋不住佛門的渡化之音,豈不是被人恥笑,於是暗自運轉真元,將心中的sao動壓下,不至於萌生心魔,被佛門鑽了空隙。

    之後,天玉握緊碎空劍,對著虛空的佛尊喝道:「大膽逆佛,自喻高僧,居然自持法力,擾亂心神!」

    天玉這般喝道,那虛空中的古佛卻是仍然沒有一絲的變化,還是這般莊嚴,佛光普照,天玉不知這三十二般諸天的底細,不知道這些古佛不過是舍利幻化,被人煉化,此時不過是一件法器罷了。

    天玉見這佛尊不言語,頓時大怒,依著手中的碎空劍,對著虛空狠狠地一劈,四周的空間一陣波動,一道巨大的煞氣所形成的劍氣直撲往古佛。

    天玉當覺得這古佛自然會阻擋一下,或者避去,或者降下佛光阻擋自己的劍氣,但是這古佛卻是一動不動,仍有天玉的劍氣撲向自己,之後化作無數的星屑,消散在四周,天玉正在心驚,莫不是這廝不過使一個虛影。

    正當天玉心中猜測不定,自己不是居於佛門的虛幻之中,那佛光散去,卻是顯露出他的本體,正是一個碗口大小的珠子,這珠子天玉認識,正是定海神珠,神珠之中卻又有光閃爍。

    天玉神目一觀,正是一顆拳頭大小的舍利,此時懸浮在定海神珠的內核之中,天玉此時醒悟自己並非在幻境之中,正是到了三十三天之中,那尊古佛卻是佛門的舍利所化,心中卻是疑惑,如此高僧卻是為何要圓寂,化身舍利,煉在定海神珠之中。

    此時卻是不理,天玉見是定海神珠,心中歡喜,有心受了此珠,珍珠旗雖然變化多端,卻是化不出定海神珠,正好彌補此失,正要行事,燃燈早已收回了定海神珠,天玉不成想到,正是此時的一絲貪念,被情劫看破,侵入進來!

    明天要回家一趟,星期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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