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耳戈怎麼也想不到這火焰如此怪異,連忙收了黃金鬥氣,不想這冥火的怪異程度遠遠出他的想像,這團火居然棄了黃金戰戟,緊隨著黃金鬥氣,跟了過來。
阿耳戈大吃一驚,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團冥火燒光了阿耳戈在外的鬥氣,一躥,居然沒入他的身ti之中,阿耳戈但覺得全身上下熊熊燃燒。
這冥火專燒人的靈魂,外表卻是沒有一絲的變化,只有身上的熱汗不停的外冒,然而其內卻是生驚天的變化,這冥火先燒阿耳戈體內的鬥氣,循著經脈路徑,不停的心臟出襲去,阿耳戈想要收攏鬥氣,然後反攻。
不想這團冥火的度比他還要快上幾時,一瞬間就尋到心臟附近,阿耳戈大驚,不得以逼出鬥氣,前去攔住,但是這鬥氣一與冥火接觸,卻讓冥火如得到了大補丸,越燒越旺,原來這冥火乃是陰物,黃金鬥氣卻是,豈不是滋陽補陰之效。
黃金鬥氣被冥火燒得一乾二淨,此時的阿耳戈卻是如同廢人一般,臉色蒼白,這冥火卻不罷休,逕直的往腦門中的元神襲來。
阿耳戈知道不好,拼著這個肉身不要,遁出元神,快的逃離,這冥火似有靈性,居然緊跟著元神追了出來,元神一滅,阿耳戈的身ti突然化為灰燼,坐下的天馬不停的咆哮。
阿耳戈的元神眼見冥火要追上自己,心想一計,突然引入正合並的青銅戰士堆裡,流淌在其藍色熱血之中,心想我在幾萬的青銅戰士身ti裡不停的游zou,我看你怎麼尋到我。
但是他卻忘了天玉此時補的烈火陣,天玉一直盯著阿耳戈,此時見他遁入青銅戰士的身ti裡,嘴角微微翹起,正中自己的計謀,連連搖動旗桿,一團團車**小的藍色幽火從旗桿中飄出,不斷地飛向青銅戰士。
面對如此多的冥火,青銅戰士如何受得了,冥火不斷的被分散,但是血液的溫度卻是急上升,阿耳戈的元神卻是因為受不了這等溫度,被活活燒死在其內,連渣滓都不剩。
上古人組乃是青銅所造,雖然耐火,卻也怕火,只要溫度到達一定的時候,全身的青銅因為受不了溫度開始融化,不斷地有青銅戰士被溶解,先是雙腿,然後是身子,最後是頭顱,地面上,滾熱的青銅正在四周流淌,巨石紅熱,百草化枯。
天玉覺得這些青銅浪費比較可惜,況且,一旦流入人類居住地,豈不是又是一場悲劇,突然心想一計,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鼎爐,往半空中一扔,這個鼎爐越來越大,增大到足有一畝田方圓,就此停止不再增大。
天玉將都天烈火旗往地上一插,手中掐動一個印訣,雙手不定的變化,最後右手虛抓,一聲高喝:「起!」
那方鼎的德頂蓋被天玉隔空抓起,「轟!」的一聲,鼎內的烈火四下爆裂,那青銅戰士的四周頓時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此鼎乃是當年盤古開天時,用東方九州之力,用無上神通煉化的一個鼎爐,名為九州方鼎,又取一團先天神火為其爐火,威力巨大,乃是練就法寶的無上法器。這爐子初次開啟,就將四周的光輝摘取。
天玉再次掐動印訣,虛空一翻,這鼎爐在半空中一個大翻身,變得口朝下,腚朝上,突然鼎爐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流淌的青銅液居然如龍吸水一般,形成一股漩渦,被吸入九州方鼎之中。
等青銅液吸收完畢,九州方鼎再次反身,「砰!」的一聲,蓋定頂蓋,緩緩地降落,正落在熊熊烈火的正中央。
天玉突然說道:「這方鼎消耗的元氣太大,你們助我!」
小白、九鳳幾人同時搖動旗桿,一團團的冥火不團的射入九州方鼎之中,在其外面一團幽藍的烈火熊熊燃燒,與四周的紅色神火形成一個反差。
金屬青銅畢竟不是稀有金屬,天玉決定為龍騎士煉就三萬套鎧甲,三萬根龍槍,這也算是自己的一支黃牌,不能太過寒酸。
天玉與九鳳同時飛起,站於方鼎的頂蓋,兩人盤膝對坐,四周的烈火瞬間將他們包圍,天玉和九鳳不停的吐納,化解熱量的清洗,九鳳更是乾脆,將四周的神火吞入腹中,不停的改造自己的天火。
而天玉卻要一直指揮著方鼎的運行,煉化青銅的中德雜質,成就為膜,突然方鼎一陣震動,頂蓋不停的敲打鼎爐,就如沸騰的鍋蓋一般。
九鳳連忙化身成妖身,天玉跳在她的上面,懸浮在方鼎的正中,天玉掐動成型印訣,爐蓋突然打開,一根根藍色的長槍就如噴泉一般,從爐內飛射出來,在半空中飛舞。天玉一邊控制鼎爐,一邊叫道:「每名龍騎士自取一件,不可重複!」
三萬龍騎士聽到天玉的言語,知道這些長槍是給自己,連忙在半空中收取,等他們收集完畢,每人各取一支,這時爐蓋再次打開,一件件金光閃閃的鎧甲沖其中飛來出來。
這次天玉還沒有言語,那些龍騎士早就嚴陣以待,搶奪鎧甲,三萬鎧甲完,天玉這才收了鼎爐,見龍騎士一身嶄新的打扮,全一身的藍色格調,一股殺戮之氣瀰漫全場,寒氣逼人,天玉仍不住感歎九州方鼎的利害。
這時天玉見聯軍以平,這才收攏軍隊,率領鳳凰軍團往呂狄亞王國殺去,大軍尚未出征,不想卻來了一份急報:東方沿海一帶突然遭受海族的入侵。
天玉覺得這個報告不免有些荒唐,當日自己助海魔女平天下,今日她卻恩將仇報,居然打起自己的主意來了,那自己的一番好意豈不是讓狗吞了,頓時大怒,撤銷入侵呂狄亞王國追趕逃兵的打算,前去東面會一會海族,或許天玉的言中更多的是質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