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正牌軍全軍進入山丘,突然從山丘的兩邊的灌木中竄出無數的士卒,手持弓箭,這時正牌軍的領將才知道中計,不由得心慌意亂,就想著率軍後撤。
埋伏在這裡的將士正是小白的五萬步卒,就在本篤派兵支援時,天玉已經收到了信息,這還要歸功於艾狄生的傭兵團,當日天玉施展誘兵之計,便叫小白埋伏在這裡,等待京都的援軍。
不想這正牌軍的領將居然走錯了路,繞了一個彎,走到別處去了,卻是讓小白白白等了很久,正是無巧不成書,天玉追趕阿爾文是卻讓他遇到了,於是天玉靈機一動,再想一計,把這路人馬騙到這裡來了,當然這其中不免有些運氣在其中!
小白一見正牌軍要逃,那裡容他,吩咐放箭,根根箭矢就像奪命的標槍,射殺著將士們的生命,一時間慘叫聲驚天動地,鬼哭神嚎。
正牌軍損傷慘重,這狗急了都要跳牆,這正牌軍知道自己必死,也就放棄了逃生的想法,居然掉頭往小白的鳳凰軍團殺來。
雙方很快殺在一處,小白的五萬兵卒乃是新投降的,此時居然不用力,出現了許多逃兵,被小白砍殺幾個,這才穩住陣腳,但是這步卒畢竟不是鳳凰軍的jing銳,與其在戰鬥力上無法相比,此時雖然佔據高低,但是終究在人數不及對方,隱隱之間陷入下風。
就這鳳凰軍團處於奔潰之際,天玉帶領的騎兵掉頭殺了回來,正牌軍前後受敵,終於不及鳳凰軍團,被天玉的騎兵一陣狠殺,陣形混亂,相互踐踏,霎時間,山谷之中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正牌軍的領將初次領兵,雖然認識天玉,卻並不認識姜小白,居然帶兵往姜小白攻來,他原先是想著治住小白,比天玉放行。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美好的願望往往都只是幻想,正當小白殺得興起,不想有個礙眼的傢伙往自己攻來,小白妖刀亂舞,擋住了他一撥一撥的攻擊。
這領將也算有點機靈,居然想要憑自己的坐騎的靈活,欺小白沒有坐騎的劣勢,頻頻更換位置,使自己的位置飄浮不定,一時間小白還真奈何不了他。
不過這也激起了小白的凶性,「吼!」的大吼一聲,正是龍騰虎嘯,威力巨大,震的四周的山谷顫抖,在他附近的將士更是七孔流血,那領將憑著自己高的功力,不至於傷生在虎嘯之下,但是耳膜也被震得巨痛。
姜小白一步上前,大刀一揮,將其連人帶馬劈成兩半,可憐年級輕輕就死在戰場之上,這真是獵狗終須山上死,將軍難免陣上亡。
正牌軍一見主將被殺,此時將眼光望向阿爾文,天玉見此,知道時機已熟,高聲喝道:「降者免死!」
一時間,正牌軍紛紛投降,只有阿爾文手舉利劍,不肯歸降,卻被鳳凰軍團團團圍住,天玉走到他的面前說道:「阿爾文,我見你也算是一代能人,不忍誅殺於你,何不歸降玉我,勝過彭特斯百倍!」
不想阿爾文卻說道:「我素問姬家禮儀之家,未曾有過叛逆之心,何時出了你這種逆子!」
姜小白聽完阿爾文的話,頓時大怒,要殺阿爾文,天玉一把制止他,對阿爾文冷聲說道:「不知道阿爾文將軍說得禮儀從何說起?」
阿爾文不卑不亢的說道:「常言道:君要臣死,不死非忠,父要子亡,非亡不孝,你姬家功高蓋主,此時正該退出歷史舞台,讓就皇家,這正是姬家必死之時…」
「夠了!」阿爾文還沒有說完,天玉就制止了他,「像當年,彭特斯鳩父害弟,謀得今天的皇位,他的君臣之禮何在,父子之綱何在,你卻想要用此禮數壓我,豈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之舉,我姬家為帝國打下如此江山,此時正當封侯封王之時,不想還不成想的帝國的半點恩惠,卻被皇家滿門誅殺,我不反他,天地不容。你自認為熟讀禮儀,豈不聞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典故,由此帝皇,帝國豈會安寧,說到底,你我不過是貪圖那半點富貴罷了,何必用禮數標榜自己!」
天玉的幾句言語將阿爾文說的啞口無言,古人早有言語,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即使高高在上神族都不能逃tuo自己的私yu,不然那裡要求人間的信仰,那裡要求祭祀和供奉,既然大家都不能避免私yu,何必又要假惺惺的用禮數來包裝自己。
天玉的話雖然有些赤1uo1uo,將禮儀的外表撥開,露出了內心的實質,阿爾文一時間接受不了,但是卻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他說得實話,既然人人都是為了自己,那跟誰還不是跟,其有背叛二字,哪有還有不忠二字!
天玉也不去管他,叫人看住他,好讓他想了明白,天玉很看重他的才能,此時蓋亞一城又要人來打理。
天玉收攏部隊,投降者有十萬來人,天玉率領這支部隊開進蓋亞城,又叫表姐艾薇收了玄氣,使得河流重新通暢。
大軍在城中休整三日,這時天玉見阿爾文yu言又止,於是說道:「想通了!」
阿爾文有些尷尬,天玉又說道:「我這人比較討厭婆婆媽媽,你要是想跟著我,就點個頭,要是不願意就搖個頭,明天就送你們一家二十九口去法場,全部腰斬!」
阿爾文連忙點頭,他可是知道的,姬天玉殺性很重,他說明天腰斬,必定腰斬。天玉見他點頭,笑著說道:「這就對了,我很欣賞你能力,這蓋亞城原本就是你做城主,現在仍然是你做,替我打理好這一切,我留守五萬軍隊在這裡,仍然是你的手下,我不調一兵一卒,希望你能不要讓我失望,我能攻你一次,就能攻你第二次!」
阿爾文連忙點頭,說道:「願為將軍效勞!」
解決完阿爾文的事後,天玉當天離開蓋亞,向南進軍,矛頭直指尼克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