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來萬腓尼基軍團被八萬的鳳凰軍屠殺一通,杜克見己方敗局已定,連忙向前突圍,能衝出一點就一點。
那雷根打得正爽,回頭一看,見自己的一方的兵將已經被殺了大半,杜克元帥正在突圍,心中著急,但是這便又被七殺纏住,無法tuo身,隨即進攻又猛了幾分,那一對大斧舞得只剩下殘影,犀利的鬥氣肆意,七殺渾然不懼,滔天的煞氣籠罩其身,嗜血斷劍閃爍著血光,和那大斧拼得「乓乓!」作響!
不想這時突然傳來杜克的聲音:「雷根!快走!」
那黑面大漢也是愣頭青,居然轉身去看,高手對決不過是一朝一夕,雷根一回頭,卻是被七殺尋得破綻,嗜血斷劍猛地往天靈蓋砍去,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天靈蓋被砍去半邊,嗜血斷劍何等邪異,瞬間將雷根的jing血吸得一滴不剩,只留下一堆骷髏!
杜克見此。臉色蒼白,像是老了幾歲,也不知道是因為悲傷,還是被這等邪異的功法給嚇得!
此時已經容不得他多想,帶兵突圍,突然前方一條山澗擋住了去路,這山澗很大,杜克問道:「水深幾何?」
那探子去量了量,回來喜道:「大人!還沒有沒過膝蓋,可以過河!」
杜克隨即下令,橫渡山澗,不想這些將士剛剛趟入其中,忽然,「轟!」的一聲巨響,那擋道的土牆突然炸裂,聚積的山水兇猛的往這邊撲來,水勢很大,水流又急,那些準備趟過河的將士,瞬間被淹沒在其中,淹死、撞死者不計其數,水面上漂浮著一堆一堆的屍體,碧綠的清水,此時早就染的血紅!
杜克見此時渡溪不成,正所謂慌不擇路,有路就鑽,旁邊就有一點小路,遍地荊棘,像是很久沒有人走動,杜克帶著殘餘的幾萬將士慌忙的往那邊鑽去!
小路過後,道路寬敞,正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概,杜克突然仰天大笑,那些屬下不解,問道:「大人兩次吃虧,為什麼此時反而大笑?」
杜克道:「我笑那姬天玉機關算盡,最後還是讓我等逃tuo,如果他能在此處埋兵,我名豈不休矣,到底還是經驗不足!」
杜克感慨尚未完,突然大路兩邊殺出一支部隊,旗上繡著不死神鳥,領軍者jing神抖擻,威武異常,只聽見他大喝:「鳳凰軍肯特在此,杜克快快下馬受死!」這一聲喊正像是雷鳴一般!
那杜克心中萬分驚恐,自己不過是個法師,兩邊衝鋒乃是累贅,剛才為了開闢道路,魔力消耗過多,憑著現在這幾萬殘兵哪裡擋得住,吾命豈不要葬送於此!
不想這時,旁邊的一個將士說道:「小將有一計可以保元帥tuo險,不過還要元帥代小將照顧家小!」
「這個自然!不知為何計!」
「還請元帥和小將調換服飾,此時天色昏暗,夜色朦朧,分不清你我,元帥可以隨同將士們一起衝出去!」
「此時好計,可惜卻要難為了你!」
那人說道:「多謝元帥關心!」此時也顧不得其他,兩人匆匆換了衣裳,一聲大喊,直往外面衝去。
那肯特此時不過帶了一萬軍隊,雖然殺氣騰騰,但是哪裡能將這幾萬人的軍隊全部砍殺,本著擒賊先擒王,那肯特原本就沒有見過杜克,只好往穿這帥服的那人捉去,不想這人的也不怎麼抵抗,就被肯特活捉!
肯特心想此時還不是大功一件,也不去管那些逃散的士卒,匆匆將這位假杜克押往天玉的營帳來,這才讓杜克逃過一命!
天玉一看此時,喝道:「你是何人?居然冒充杜克老賊!」
那人也是傲氣,一種不屑對天玉說道:「我乃杜克元帥手下的將領困頓!姬家小子,叫你父親前來說話!」
天玉大怒,他最討厭別人看不起自己,用長輩的口吻對他說教:「放肆!你這俘虜此時還大言不慚,來啊!給我拖出去砍了!」
困頓沒有想過天玉真會殺人,此時還用不屑的眼神,大聲說道:「姬家小子,你父親難道沒有告訴過你,要優待俘虜,老子乃是帝國的將軍,你最多囚jin等著我帝國出錢來贖!你這話只能嚇嚇別人,卻是嚇不倒老子!叫姬長生出來!」
天玉沒有想到,這人這般無賴,沒有一點俘虜的自覺,對自己大呼小叫,簡直像瘋狗一樣,再也忍不住了,猙獰著臉,陰聲道:「我今天就不殺你,但是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困頓將軍!」
天玉的一番話讓困頓汗毛凌厲,他現這話決不是恐嚇,因為他看到了天玉的殺氣,還沒有等他開口,天玉又道:「來啊!把他的手腳砍掉,雙眼挖出,she頭割掉,耳膜刺穿,放入酒甕之中,g人棍,日曬雨淋!但是要保持他的一口氣,讓他在絕望中掙扎!」
「是!」那些鳳凰軍團可不是什麼好鳥,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幾個人上來,將困頓一架拖了出去,困頓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姬天玉!我是將軍,你不能這樣對我!…」
但是哪裡還有人管他,之後傳來的就是無邊的慘叫,撕裂了黑夜的寧靜!
天玉揉揉眉心道:「想不到如此佈局,還是中了他的金蟬tuo殼之計!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是一禍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