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造成一陣sao亂、製造了數起槍擊、爆炸、放火時間後,一干人馬趕在政府大批軍隊趕過來只是,匆匆回到了軟好文的府上。他們可不傻,就憑著幾個人,還無法和政府的大部隊抗衡。而軟好文畢竟又是個大人物,政府軍在他門口圍聚了十來分鐘,便慢慢的撤退,去處理大街上的sao亂去了。
坐在房間中,大口喝著酒,老四嘴中含糊不清道:「太爽快了,哈哈哈哈……」
「越南就是好,生暴亂了也甚事沒有。」老七怪笑道,將為他斟酒的女子拉到懷中,俯下頭親了一下。放開女子,他哈哈大笑道:「俺就希望這樣無拘無束殺人放火的生活,多自由啊,多爽快啊。」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意猶未盡道:「就是沒有和政府軍干一架。」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恐怖主義作風。
龍冰端著酒杯,一臉苦笑的看著老七和老四。這兩個兄弟,簡直就是活寶。一個是整天叫囂著幹掉世界的狂熱份子,一個是帝王,整天御女無數,將御女放在戰鬥的同一個層面多情男人。
而佳彬一干特種兵,似乎也極為享受剛才那種殺人放火的爽快。看他們一個個紅光滿面的樣子,龍冰絕對相信,如果將特種兵放在其他國家去,肯定會製造出無數次的恐怖事件出來。也不知道這些狂熱的特種兵是怎麼培養出來的。他們天生就是最好的恐怖分子啊,又兼身手了得,熟稔各種重武器的使用方法。他們的存在,不知道是這個社會的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軟好文一定會很喜歡看到今天的這種場面。沒看電視上到處都在報道花籃市的暴亂嘛?更離譜的是,竟然有幾個國際出名的基地組織,宣佈對此次事件負責。
負責?他們負責個鬼啊,事情又不是他們幹的,也就是少少的殺了幾個地方武裝和政府的軍人而已,燒了幾個酒吧而已。最多定性為打砸搶事件而已,和恐怖襲擊差的遠呢。
政府也不會傻到真的出動大批人馬殺到花籃市來,上面可是有好幾股力量向他們施壓呢。軟好文的交際手段了得,又是軍人出身,很是得軍方那些大佬的關照。就算是明擺著知道這次事情就是他軟好文導演的,政府也沒辦法。
倒是蘇哈文在媒體前面大肆叫囂,要堅決剷除軟好文這個反社會、反人類的黑頭頭子。他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在媒體曝光,在市政府門前訴苦。
而不到一個小時,關於蘇哈文的種種反面材料,在龍冰他們有意的、陰險的安排下,見諸於越南的各大門戶網站。似乎,網絡的傳播度比傳統報刊雜誌要快上一點。網民又比賣報紙看的上了年紀不懂電腦的大叔們要憤青一點。加上龍冰他們在背後有意的炒作、推動,將在國內的那套網絡炒作經驗完全的複製在了越南的網絡中。
結果,當蘇哈文還在媒體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呢,便有大批越南的年輕一代在有陰謀的組織下,揮動著手中的西紅柿、雞蛋、青菜、石頭等物件向眾媒體和蘇哈文砸去。
蘇哈文除了yu哭無淚,也就只能在幾個心腹手下的護衛下,灰溜溜的逃離現場。似乎,自從和政府合作以來,自從搶佔花籃市一般的江山之後,所有倒霉的事情就開始找上他了。雖然他手下有一支力量強悍的武裝,但他這個人心xiong狹窄,再加上心高氣傲,和其他地方武裝、軍隊大佬根本合不來。哪裡能比得上軟好文那靈活的、強有力的交際手腕。
政府也不知道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將蘇哈文擺在檯面上,讓他和軟好文鬥個你死我活。可是,政府哪裡會想到,軟好文可是有手段挑撥軍隊和政府的關係,以至於導致武力奪權。
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也夠政府鬱悶一段時間的。本來還臆想將軟好文徹底的從花籃市趕出去,結果狐狸沒抓到,還惹的一身sao。導致政府的日子也不好過了,不僅要面對國際社會的譴責,還有提防軍隊的暴亂,可謂是焦頭爛額,吃力不討好。
就在龍冰他們控制網絡,宣揚蘇哈文好事的事情,軟好文打來了電話。
「龍,你們幹的太好了。」剛接通電話,軟好文就在那邊大笑著說道:「這邊已經談好了。以後干蘇哈文就沒有任何阻攔了,哈哈哈哈。」
「文哥,我看越南的政府也就是個軟蛋,誰都可以捏一把。」龍冰嘿嘿笑道。
「也不能這麼說。」軟好文淡聲笑道:「只要政府於我們合作,什麼事情都好說,如果……」淡淡笑了幾聲,他並沒有說下去,不過龍冰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快到晚上的時候,龍冰一干人又來到在戒嚴的大街上。雖然全城戒嚴,還是有很多有靠山有實力的夜總會、酒吧在開張。比如說蘇哈文的一家叫曼娜拉的夜總會。他們今天的目標,就是這裡。花籃的今夜,將會因為龍冰他們,又會掀起一番血雨腥風。
曼娜拉夜總會是蘇哈文入駐花籃市後,自己開的一家夜總會,獵狐一大半的毒品交易基本上都在這裡秘密進行,為了保證交易安全和防止軟好文搗亂,蘇哈文也在這裡駐紮了很多打手。這些打手都是從他的直屬手下中直接選派出來的。
軟好文說了,只管玩,盡心玩,不要怕惹出大事情來。有人在上面扛著呢,幹掉一家和黑勢力有勾結的夜總會,政府是不會說什麼滴。
有這樣的承諾,龍冰他們要玩的盡興一點。他們在黑夜的掩護下,很快就到了曼娜拉夜總會的外面。
龍冰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整。他抬起頭,向眾人宣佈道:「兄弟們,開始吧。」然後留給曼谷的黑夜一個邪笑。在同時,整個花籃市的氣溫好像都在他的邪笑中冰冷了一點,睡覺沒有蓋好被子的人緊緊的攥著被子,嘟嚷道:怎麼這麼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