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海區榮巷第八號莊園,野狼幫的總部內,七個堂口的堂主以及楚幫主聚集在一起,就差猛虎堂的堂主龍冰一人。
「我說太子這小子不能做堂主。」豹子堂堂主唐文天氣勢囂張的敲著桌子說道:「這小子的野心太大了,竟敢對本幫的堂口插手。」
唐文天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狼堂堂主李展白便接著說道:「是啊,我早就現這小子野心不小。哼,要不是沈軍哥聰明,今天早被這小子殺害了。」停頓一下,他又接著道:「今天是君虎堂,說不定那天就是豹子堂,白狼堂。哼。」
沈軍坐在楚幫主身邊一言不,聽幾個堂主為他說話,他臉頰上也沒有什麼表情。畢竟今天損失了不少兄弟,君虎堂元氣大傷。
李展白剛說完話,王仕鵬也幫腔道:「是啊,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說不定那天我們就栽倒他的手中了。」
楚幫主一直不說話,眉頭緊皺,不知道思考什麼。在派龍冰去越南之時,龍冰便已經表明不會放過沈軍,沒想到他下手會這麼快。
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雄鷹堂堂主大飛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覺得太子不會平白無故的與沈軍為敵的。道上一直在盛傳華哥是被沈軍暗殺的,太子一定是找到了鐵證,才動攻擊的。」
沈軍冷冷的看了一眼雄鷹堂堂主,冷哼一聲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華子是被我殺的嘮?」
「那你說呢?」華子生前與大飛的關係不錯。這段時間來,大飛也在努力尋找一切證據,想要為華子報仇雪恨。
沈軍猛地一排桌子,然後站了起來,冷冷的瞪著大飛,狠狠的說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不要血口噴人。」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中明白。不然,太子為什麼會找上君虎堂呢。」大飛也不甘示弱,爭鋒相對道。
「好了,不要吵了。」楚幫主將還剩下半截的雪茄猛地仍在桌子上,沉聲說道:「有什麼問題,我們商量著解決。都是當大哥的人,怎麼一點都不冷靜。」說完,他又看了一眼大飛,歎口氣說道:「大飛,在沒有鐵證的情況下,最好不要亂猜測,這樣會傷害到兄弟之間感情的。」
大飛看了一眼沈軍,然後點點頭,沉默的坐回了座位上。
沈軍也冷哼一聲,對楚幫主說道:「楚哥,我看太子是不敢來了。」
「誰說我不敢來啊。」就在沈軍話音剛落下時,房間的們被推開,龍冰帶著幾個兄弟走了進來。
「我以為太子已經畏罪潛逃了。」看到龍冰走進來,李展白挑釁的說道。
龍冰揚了揚眉頭,淡笑的說道:「呵,我太子還不是那樣怕事的人。」說完,他看都不看一眼李展白,走到沈軍身邊坐了下來。
「軍哥,今天氣色不錯啊。」龍冰的眼神中滑過一抹冰冷,邪笑的說道。
「哼。」沈軍冷冷的哼了一聲,猛地拍著桌子站起來,沉聲說道:「太子,你究竟要幹什麼?我沈軍那裡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你要血洗君虎堂?」
龍冰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照片仍在桌子上,淡聲說道:「除夕夜,軍哥與殺害華哥的葉城,公然在君虎堂的度假村見面,不知這作何解釋呢?」
沈軍接過照片瞟了一眼,現照片上只有葉城一個人的背影,便將照片隨意的仍在桌子上,冷聲說道:「這能證明什麼呢?你拿一張葉城的照片來血口噴人,說我和葉城見面,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幾個堂主傳遞的看著葉城的背影照。說句實話,這張照片卻是不能說明什麼。就算是沈軍真的與葉城見了面,但照片上卻沒有他的人,就什麼事情也說明不了。
「你們幫我說句公道話,這就是太子所謂的證據,恐怕只是他想剷除我,而找來的一個借口吧。」看到其他堂主不以為然的表情,沈軍趁機說道。
龍冰冷漠的搖搖頭,又從包中取出一個u盤遞給楚幫主,接著說道:「幾天前,我剛從越南回來。或許你們還不知道,這次是幫主讓我去越南疏通毒品網絡的。可是。」龍冰停頓一下,轉過身子,面對面的對沈軍說道:「可是我差點在越南送命,而這一切,都是你沈軍在搗鬼。」
「你口口聲聲說我在搗鬼,可是,證據呢?」沈軍爭鋒相對的說道:「如果沒有證據,你只是在誣陷我而已。」說完,沈軍回頭看著楚幫主,沉聲說道:「楚幫主,太子接二連三的血口噴人,你就不管一下嗎?」
其實,當楚天洋聽到龍冰在越南差點送命時,心中也微微一震。他在野狼幫的位置上已經做了多年,見過的世面與經歷的大風大浪畢竟多了,很快便相通了其中一些關節。沉吟片刻,他淡聲說道:「如果太子能拿出證據,我當然秉公辦事了。」
「要證據是吧。」龍冰接過楚幫主的話說道。說完,他輕輕拍了拍手掌。
很快,便有一個女人被押了進來,赫然便是在越南時,迷倒龍冰的雅晴。其實,她的真名叫慶青,是沈軍結拜的乾妹妹。後來沈軍玩膩了,便遠嫁給在越南混的南寧老大。
那天,解決掉南寧老大後,軟好文根據雷嘯天提供的信息,派人找出了慶青。並且在龍冰抵達大6後,派人押送到了雷嘯天的府上。
當慶青被押進來的時候,龍冰覺,沈軍的瞳孔猛地擴大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回復了原裝。臉上的表情也保持了鎮定,裝著不認識慶青的樣子。
但慶青卻一眼便認出了沈軍,柔聲說道:「哥……」
這一下,等於說慶青承認了與沈軍的關係。但沈軍卻狠狠瞪了慶青一眼,冷聲說道:「我根本不認識她,你找來個女子認我當哥幹嗎?」
「哼。」龍冰冷哼一聲,淡聲說道:「軍哥,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呢。當年被你玩膩了的女人,你當真不認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