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夜天感覺自己的心跳不斷的加速,面前的人給了他無比熟悉的感覺,但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此人是誰。>夜天的氣息混亂的徘徊在身體周圍,他的頭再次疼痛起來,軀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是誰?」夜天吃力的說道,臉不斷交替的出現各種情緒
「你不記得我了?」宇文雲溪的嬌軀一震,慢慢鬆開雙手,紅著眼睛看著夜天。連續流淌數日的淚珠竟然在這一刻停止了,看著憔悴的宇文雲溪,夜天莫名的心疼起來。夜天想點頭,卻始終無法點下。
二人就這樣對視著,夜天默默的低下了頭,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期待找回過去,夜天的內心深處,一個冷淡的聲音道:「終於想起要恢復記憶了,因為我徹底被心界吸收,他可以說是意外形成了一個獨立意識,如果他沒有強烈要恢復記憶的慾望,我們是無法融合的。想要掌握心界的力量在出去,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轉機,我該怎麼辦呢?」
「他失憶了。」銀星實在看不下去了。
「失憶?」宇文雲溪看著夜天,猛然想起了那日魂將摧毀了夜天的大腦,淚水又忍不住流了下來,抽泣道:「你現在叫什麼?」
「圖騰。」圖騰低著頭說道。就在這時,圖騰的心猛然一跳,他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陣大笑:「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被困在心界中的夜天的意識瘋狂的大笑起來:「圖騰,圖騰,原來你真是圖騰,原來你就是圖騰,我終於明白了。」
「你又在說什麼?」圖騰不滿的說道,這個聲音總是莫名其妙的在自己的腦海中說話,而現在他想恢復自己的記憶,對腦海中的這個聲音很不滿。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圖騰,尤其是銀星更是嚇了一跳,以為周圍出現了陌生人,連忙釋放心神,在沒有發現有人接近,才不滿的瞪了圖騰一眼。
心界中夜天的意識,終於明白的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突然衍生出這個意識,正確來說,不是衍生出來,而是一直都存在的。夜天知道,自己的圖騰是有生命的,心界為了保護在自己的意識,將意識吸收在心界,於此同時,夜天的圖騰突然與夜天失去了聯繫,圖騰雖然是有生命的,但他並沒有自己的意識,在魂將破壞了夜天的大腦後,圖騰進入了夜天的識海,掌握著自己的身體。因為夜天經歷的一切,圖騰都經歷過,所以他只對夜天的事情有感覺,而沒有記憶。
「我一直奇怪,我的記憶完好無缺,你又怎麼會對我的事情有感覺,原來如此,看來我們根本就不需要融合,只需要歸為就好了。」圖騰的腦海中有出現了那個聲音,這個聲音自然是夜天的。
「你又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圖騰不顧周圍人的詫異目光,自顧自的說道。
「想知道你究竟是誰嗎?」夜天的聲音再次出現。圖騰點點頭。銀星小心的走近夜天的身邊,試探性的問道:「瘋了?」圖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瘋了呢?」
「其實,你就是圖騰。」夜天的第一句話邊讓圖騰呆立當場,喃喃道:「我就是圖騰?那我的記憶呢?」
夜天繼續道:「以前的你沒有記憶,只有感覺,因為我們是一體的,只有我有記憶,你應該知道右臂的傷痕?」圖騰點點頭,自己唯一的記憶就是那個傷痕,一個與自己輪廓相似的血色傷痕。
圖騰不確信的問道:「那就是我?」「不錯。在我被心界吸收後,你潛意識的調用了血之紋章療傷,最終出現了意識。」夜天將自己的推斷盡數告訴圖騰。
圖騰看了對面的宇文雲溪一眼,道:「因為我們是一體的,你對她的感覺,才使我有剛才的感覺。」
宇文雲溪聽著圖騰有一句沒一句的自言自語,忽然明白了什麼,顫聲道:「你在和他說話?」圖騰點點頭。宇文雲溪聯想剛才圖騰的話,想起了那晚在水潭中,與夜天發生關係時,夜天右臂的圖騰也在看著自己。宇文雲溪紅著臉小聲問道:「難道你是右臂的圖騰?」
聽到這裡,銀星和宇文柔都感覺不對了,開始他們以為圖騰是在自言自語,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那他呢?」宇文雲溪焦急的問道。圖騰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在這裡。」宇文雲溪瞪大了眼睛看著夜天的心臟。銀星和宇文柔也湊過來看向圖騰的心臟,看了一會沒看到任何東西,有看了看一臉激動的宇文雲溪,更是一頭霧水。
銀星一向自視甚高,今日竟然遇到了自己都沒有聽懂的話,憋的很難受,他終於忍不住了,悶聲悶氣道:「你們能不能說句正常點的話,只說著你們之間的秘密私語,誰能聽懂?」
宇文雲溪臉色一紅,低聲道:「不是私語呢?」銀星兩眼一蹬:「不是私語我能聽不懂。」這次輪到宇文柔抓狂了,她只聽到銀星的聲音,卻看不到銀星的人。氣憤道:「想說話,就堂堂正正出來,幹嘛鬼鬼祟祟躲在暗處,見不得人啊?」
銀星愣了愣:「對啊,自己現在施展星隱,她們看不到我,不對。」他又將目光轉向宇文雲溪,奇怪的看著她::「你能看到我?」看到宇文雲溪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銀星嘀咕道:「難道我的修為降低了不成?」
宇文柔真的要瘋了,不顧形象的大叫道:「我看不到。」聽到宇文柔的話,銀星點點頭,拿出扇子使勁的扇,因為他的額頭已經掛滿了汗珠,對這宇文雲溪道:「看來我沒問題,是你有問題。」又對宇文柔道:「你也正常。」
宇文柔聽了銀星的話,指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你,你…」結果一口氣沒提來,昏過去了。銀星無辜的眨了眨眼,歎息道:「只有我一個是正常的。」
宇文雲溪盯著圖騰的心臟看了好久,道:「他怎麼不出來?躲在那裡做什麼?你又怎麼跑出來了。」
「他出不來,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圖騰無奈的說道,對於自己是圖騰,他並沒有什麼感覺,聽了夜天的話後,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或許這就是主與次的本能感覺。
「圖騰兄,我們先離開這裡,呆久了難免會出現什麼紕漏,現在可是非常時期。」銀星謹慎的掃視了周圍一眼。
圖騰點點頭,拉著宇文雲溪便要往外走,銀星神色移動:「你要帶她走?你可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有多危險?」
「總之我不能將他留在這裡。」夜天面色不悅,銀星猶豫片刻,來到宇文柔的身邊,指尖凝聚著星辰之力,放在宇文柔的額頭。
「你在做什麼?」宇文雲溪緊張的問道。「你和我們走,這裡的人一定會知道,她們也一地有辦法讓她說真話,為保險起見,我消除了她剛才的記憶,放心,她不會有事。」銀星站起身,向外走去。
銀星帶路,圖騰拉著宇文雲溪跟在後面,前面的銀星突然停下,對身後的圖騰打了個手勢,三人趴在地面,或許是做賊心虛,三人都格外的緊張,生怕前面的一行人發現自己,帶她們離開後,三人悄悄的站起來。
圖騰和宇文雲溪的身體靠的很近,宇文雲溪似乎有些不自然,圖騰臉色奇怪的看著她道:「我和他本就是一個人,我的感受就是他的感受。」宇文雲溪雖然也知道,但仍然感覺不自在,低著頭,沒有出聲。
「我說你們要打情罵俏也得挑時候,現在可是危機四伏,你們也有些警覺意識好不好?在說,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你們也不能這樣刺激我。」銀星撇著嘴說道。
圖騰瞪了他一眼,諷刺道:「你會有警覺意識?」一句話,便讓銀星閉了嘴。三人出了玄虹宗,夜天立即打碎宇文雲溪四肢的神煉之物,這些東西她們用來壓制宇文雲溪的力量,夜天怎會讓它繼續存在。同時使用流力清除她體內的疲勞,在圖騰的流力流遍宇文雲溪的全身後,臉色明顯紅潤起來。
一旁的銀星不住的點頭:「黑月星的人果然變態,竟然能夠清除疲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們現在就去找你的那個搭檔。」圖騰調理好宇文雲溪的身體便迫不及待的要出發。
「你可要考慮好了,帶她去那裡,與自殺沒什麼區別。如果你真為他著想,最好不要帶她去。」銀星擔憂的看著圖騰。
「去哪裡?難道是八度空間?」宇文雲溪問道。
「咦,你怎麼知道那裡?」銀星奇怪的看著她。宇文雲溪臉色隨即暗淡下來:「當初在死亡塔的時候偷聽的。十宗宗主也五大帝皇提到過。」宇文雲溪神色緊張的看著圖騰:「你要去那裡?」
圖騰點點頭,說道:「放心,我死不了。」宇文雲溪低著頭沒有說話,悄悄看了夜天一眼,銀星搖搖頭:「我們先去和那個無賴回合,他可能早就等急了,你們的事,到時在說?」銀星化成流星劃過天空,圖騰使用流力將宇文雲溪包裹,帶著她,化身閃電向銀星的方向衝去。
山川區域,第二日,文淵醒來後,發現圖騰根本就不再帳篷內,四處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便找來了露露。
「昨晚,統領都和你說了什麼?」文淵面色沉重的看著露露。
「沒什麼啊?統領治癒了我的腳便叫我回去了。」露露一臉的惘然。
「真的沒有說道其他什麼嗎?」文淵不死心的追問。露露搖搖頭,文淵皺起了眉,沉著臉道:「你先回去。」露露哦了一聲,轉身剛想離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小心的說道:「統領問了我一個路線,不知道算不算。」
「什麼路線?是去哪裡的?」文淵急忙前抓住露露的手臂,露露感覺到手臂傳來的疼痛,語氣不悅道:「文淵。」文淵尷尬的一笑:「我太激動了,究竟是去哪裡的路線?」
「黑沙洞。」露露的話讓文淵臉色大變,像是被誰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糟了。」隨即面色陰沉的罵道:「陳海這個混蛋,若是統領出了什麼事?看我什麼收拾他。露露,你去通知死魔小隊緊急集合,要快。」
說完,文淵急急忙忙的向山川走去。死魔小隊迅速的集合在山腳下,陳海也在其中。
文淵看著大家,沉著臉說道:「我知道大家對統領頗有說辭,很多人心中不服,就說這裡的爬山,許多人以為統領在折磨大家,有些人更是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但是你們知道嗎?」文淵的眼睛嚴厲的掃過死魔小隊:「你們比試在山峰取下的石塊,都是統領在三日內不眠不休的送去的,難道你們以為刻著你們名字的石塊是自己長在山峰的嗎?」
文淵的話,讓所有死魔小隊的人身體一震,在這之前,誰也沒有考慮到這些。陳海面色難看的問道:「這是真的嗎?」文淵輕哼一聲:「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裡,不是統領,難道還是你送去的?」
陳海羞愧的歎息一聲,沒有在說什麼。文淵將早已準備好的圖騰的負重石塊放在死魔小隊的面前:「有些人甚至還以為統領在折磨各位,這是統領的負重,你們自己來試一下重量。」文淵的話音剛落,陳海便第一個走了出來,剛拿起一塊綁在腿的石塊,臉色一變:「好重。這一塊也不下五百斤。」他將目光看著文淵。
文淵輕哼一聲:「統領的負重是你們的五十倍,如果你們這都算折磨,那統領的算什麼?自殘嗎淵的聲音越來越大。
「但是你們又是怎麼看待統領的,你們心裡明白。呵呵,統領在邊緣區域為大家血戰過,險些戰死,卻有人說統領是外來戶;統領帶大家來這裡修行,不眠不休將石塊送到山峰讓你們取下來,有不少人認為統領是在折磨他們,玩起了自己的小聰明,相互合作交換石塊。現在好了,大家都自由了,現在統領走了。
「統領走了?」死魔小隊驚叫起來,先前他們沒有發現圖騰有何做統領的資格,現在聽了文淵的話才自慚形愧。這樣一個一直在為大家犧牲的統領悄悄離開了。離開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
文淵陰冷的看了陳海一眼,對大家道:「你們知道統領現在去哪裡了嗎?讓我來告訴你們,統領一個人去了黑沙洞,至於去做什麼?大家心裡應該都很明白。」
文淵的話讓死魔小隊靜寂下來,尤其是陳海,更是低下了頭。
「統領即使走了,心中還在想著解決我們的後顧之憂,親自去絞殺黑沙洞,你們可都是好樣的。」文淵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文淵,你去哪?」武動站出來喊道。「當然是去黑沙洞。」文淵的話音剛落,便看到露露站了出來:「我也去。」
露露的表態,讓那些男子沉不住氣了,死魔小隊全體成員都爭著要去。
「昨晚被統領點到的人出列。」文淵看著死魔小隊,這些人都是因為交換石塊被圖騰懲罰。
「若不是因為你們,統領就不會離開,這次去黑沙洞你們沒有資格。」文淵毫不客氣的打擊他們。
「憑什麼?」文淵的話音還在舌尖打轉,陳海便嚷了起來。
「你又要說什麼?來我聽著。說我小人得志嗎?」文淵陰沉的臉讓陳海閉了嘴。
「我們走。」文淵不再理會,出列的人,帶著其他人向黑沙洞出發。陳海被氣的牙癢癢,歪著頭生悶氣。
「文淵,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妥,在黑沙洞很有可能有一場惡戰,我們的實力本來就不如他們,這樣豈不是?」路三長老擔憂的問道。
文淵嘿嘿一笑:「三長老說的不錯,黑沙洞說不定真有一場惡戰,但你真的以為他們會這麼聽話待在山川?」
三長老先是一愣,隨後笑道:「你小子,真是陰險,連這些都算到了。難怪大長老說你最滑頭。」
文淵尷尬的笑了笑:「哪有您這樣誇人的,但我也只能這樣做,我們的勢力弱於黑沙洞,我必須出此下策,激起他們的鬥志,他們被我留下一定不甘心,一定會變的更加勇猛。能不能取勝都全靠他們了。」
陳海在看到文淵他們消失後,對這剩下的死魔小隊道:「統領因為我們而離開,我們能夠這樣站在這裡嗎?我才不管什麼規矩,這次我是去定了,哪怕是回來受罰我也認了,但讓我待在這裡看著其他人血戰,我做不到。」「還說這麼多幹什麼?走啊。」此人也是當初第十個到達的魁梧大漢。陳海還想說什麼,卻見大家齊齊揚了揚拳頭,心照不宣的笑了。
然而,他們在黑沙洞看到的只有屍體,包括他們的首領黑沙都死了,死魔小隊一百名隊員對著地的屍體發呆。
萬丈崖,一個戴著草帽的俊秀男子躺在地,他的身邊坐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魏雪兒。
「波波,你究竟在等誰啊?都等了一天了。我都餓了。」魏雪兒不滿的嘟起小嘴。
此人正是相界怪才田波,他取下蓋在臉的草帽,伸了伸懶腰,臭罵道:「這個混蛋竟然讓我等了一天,等他來了,看我不扒光他的衣服讓他在相界裸奔。」
魏雪兒面色一紅,呸了田波一口:「你這個無賴,竟說些口無遮攔的話。」田波對著魏雪兒壞壞了笑了笑:「難道你不想看到你男人威武的揮著鞭子抽打一個裸體男子在相界狂奔的雄姿。」
「鬼才想看呢?」魏雪兒賭氣般的嘟著嘴,田波滿意的笑著,他平時最大的樂趣便是逗逗魏雪兒,用田波自己的話說,他很喜歡看魏雪兒嘟著嘴的樣子,那樣最可愛,而魏雪兒最習慣的表情剛好是嘟著嘴。
「那你想看什麼?」田波對著魏雪兒擠著眼睛:「難道想讓我在相界裸奔。」魏雪兒呸了一聲指著田波道:「你這個無賴。」
田波看著西方天際的紅色雲霞,喃喃道:「這傢伙怎麼搞的?難道遇麻煩了?以他的修為應該不會有事?難道是路遇到什麼絕色美人了?」田波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差不多。」田波看了魏雪兒一眼,賊笑道:「如果讓他知道魏雪兒和我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找我拚命。」田波腦中靈感一閃,似乎想到了報復銀星遲到的陰謀,對這魏雪兒招招手。
看著田波的賊笑,魏雪兒紅著臉走過來:「你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你若在這裡亂來,我可不依你。」
「你想哪去了?我田波堂堂正人君子,我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來,什麼時候亂來過,在說,這裡這麼荒涼,就算你想亂來,我還不同意呢?」田波一板一眼的對魏雪兒道。又眨了眨眼,似乎在說:「是你自己想歪了。」
「我呸,就你有理,不要臉。」魏雪兒紅著臉坐在田波身旁。田波壞壞的一笑,將頭枕在魏雪兒的腿,笑道:「還是我們雪兒的腿舒服,地面的臭石頭枕的我脖頸都酸了。」田波用草帽蓋住半邊臉,露一隻眼睛在外,不停的對著魏雪兒眨眼睛。
魏雪兒嘟著嘴,紅著臉,將頭轉向別處。
萬丈崖,是相界一處奇怪的地方,它的東側是無底的深淵,西側卻是近乎平地的傾斜陡坡,此刻,銀星和夜天,宇文雲溪正在斜坡的路。
「馬就到了,以前都是我等他,這次也讓他嘗嘗等人的滋味。」銀星得意的笑著,下一刻,銀星的臉色大變,氣急敗壞的吼道:「田波你這個無賴對我的雪兒做了什麼?」他剛到萬丈崖,便看到躺在魏雪兒腿的田波。雙手在空中一指,一股強大的星辰之力傾瀉而下,田波嘴角嘿嘿直笑,一道道波紋環繞在周圍,擋住傾下的力量。隨即眉頭一挑:「這傢伙來真的。」只見被他波紋擋住的力量突然變成了銀星。
田波知道,銀星使用了暗魂分身,剛站起來,站在夜天身邊的銀星突然施展流星身法,瞬間到了田波身邊,一腳將田波踹進了萬丈崖的無底深淵。
銀星緊張的看著魏雪兒,道:「田波那無賴沒有對你做什麼?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田波那個無賴休想走近你身邊一米以內。」
魏雪兒愣愣的看著銀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問道:「你是誰?幹嘛打我夫君?」
銀星表情頓時僵硬在臉,顫抖的問道:「你和他雪兒紅著臉點點頭。
「就是,你幹嘛打我。」田波一臉委屈的從無底深淵爬來,但誰都看得到,他的臉全是笑意。
「一定是你使用了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你這個禽獸。」銀星轉過身來怒視著田波,雙手在身前快速的變動,天空一道霹靂閃電直奔田波。
「這傢伙,真被我刺激瘋了,連引雷決都使出來了。」說著臨空躍起,長刀出鞘,違背常理的鷹波對霹靂閃電,兩股力量在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遠處觀看的圖騰眼睛一亮,他看到在鷹波接觸閃電的一瞬間,沒入閃電內部,通過一種奇特的手段,震碎了閃電,兩股力量相互抵消。
間銀星還要結印,田波立即使出「空波籠形」,利用自己的意志力壓制銀星,銀星也發動了心神之力,二人就這樣耗了。
「銀星,你瘋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竟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在相界結印,你想引來其他人的注意是不是,沒腦子的傢伙。」田波一副全都是你的錯的表情。
「我不管,今天不教訓你一頓,難平我心頭之恨。你這個禽獸。究竟對我的雪兒做了什麼?」看銀星的樣子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田波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遠處的圖騰道:「夜天,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容易就完蛋,還站著幹嘛?銀星精神失常,快來幫忙。」
聽著田波的話,魏雪兒兩眼一翻:「不知道誰當初悲憤的說,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夥伴,就這樣死了,真是天妒英才啊。」的確當初所有人都以為夜天死了,魏雪兒也驚奇的看著夜天,當初在死亡塔發生的事情,後來他們二人也知道,很奇怪,受了如此重創的夜天又怎麼會死而復生。
田波面不改色道:「這是誰說的,告訴我,我去找他算賬。」魏雪兒翻了翻白眼:「無賴。」
圖騰走到田波的身邊,疑惑道:「你認識我?」田波有些吃力的說道:「別玩了,銀星的心神力比我的意志力還強,我快要壓制不住他了。」
「圖騰,咱們可是先認識的,在說,你認識這個禽獸嗎?」銀星氣憤的看著田波,他暗戀魏雪兒已久,現在夢中情人被田波搶走了,他的心頭正憋著一口氣。
「不認識。」圖騰很乾脆的說道。田波臉色一僵,奇怪的看著圖騰,銀星面露喜色,繼續道:「圖騰兄,現在這個禽獸動不了,你幫我教訓他一頓,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用五成的力量,給他三拳。只要你幫我,待會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是我在神秘戰場發現的,很有可能是黑月星的人留下的。」
騰乾脆的答應,黑色的毀滅力量匯聚在拳頭,田波臉色一僵,他感受到夜天的力量毀滅氣息又增強了,這三拳打在自己的身,絕對不好受。
「等等。」就在夜天的拳頭襲來之時,田波急忙喊道:「我知道的比銀星還多,只要你幫我打銀星三拳,我也給你看一樣東西,此外,我還告訴你,你的妹妹遙遙在哪裡?」
「我妹妹。遙遙?」圖騰仔細的想著什麼。他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知道這是夜天的記憶。問道:「遙遙,你記得這個人嗎?」圖騰是在問夜天。「嗯,他也是圖騰修行者,算是我的妹子。」夜天的聲音響在圖騰的腦海中。
「我教你一個好辦法。」夜天的聲音再次響起,田波和銀星傻眼般看著自言自語的圖騰,只見圖騰一邊笑著一邊點頭,不時的看向二人,二人頓時有一種被算計的不好預感。
圖騰笑瞇瞇的走到銀星面前:「是不是只要我幫你打田波三拳,你說的話便算數?」銀星以為圖騰要幫自己,連忙點頭,信誓旦旦道:「只有你幫我大田波三拳,我說道做到。」田波見狀,急了:「我告訴你的比銀星更多。」
接著,圖騰有走到田波面前:「是不是我幫你打銀星三拳,你說的話就作數?」田波以為圖騰改變主意要幫自己,也是一個勁的點頭。
圖騰突然走到二人的中間,對二人詭異的一笑,雙拳同時凝聚黑色流力,田波和銀星似乎想到了什麼,異口同聲道:「你要做什麼?」
圖騰笑瞇瞇道:「你們兩人的東西我都想看,所以我決定兩個都幫?」
「都幫?什麼意思?」二人對視了一眼,神色一變:「難道你想?」他們的話還未說完,夜天五成力量的三拳擊打在他們身,二人同時倒飛出去。
遠處的宇文雲溪笑了,這是她自離開死亡塔第一次笑,她的笑聲引得圖騰回頭,望著宇文雲溪絕美的笑容,圖騰一時間看呆了。一旁的魏雪兒看到田波吃癟,也忍不住笑起來,自從他認識田波後,從為看到田波吃癟,心中也小小的得意一下,雖然這不是自己做的。
就在這時,兩聲截然不同的罵聲傳來:「圖騰,你竟然比田波還無賴。」「夜天,你比銀星還無恥。」二人對罵後,感覺到不對,銀星道:「你憑什麼罵我?」「我就罵你怎麼著?」田波無賴般看著銀星。
圖騰走前去:「你們答應的事?」「狗屁,想也別想。」田波吼叫著,簡直就是潑婦罵街。「對,今日,我也學田波做一次無賴。」銀星也不幹了。「銀星,什麼叫學我,你本來就是如此?」圖騰大怒:「你們說什麼?」說著三人混戰在一起。
因為都只使用肌肉中的力量,夜天佔著絕對的優勢,片刻的時間,二人便被夜天揍的青一塊紫一塊。
二人對視一眼,銀星道:「只使用肌肉的力量,我們若各自為戰很吃虧,所以,我們應該暫時站在統一戰線。」田波深有體會的點點頭。說著二人共同向圖騰撲去。
夜天的身體早已被黑色毀滅流力改變的變態之極,經歷這次浴血重生,身體的強度更勝從前,攀巖的練習也讓肌肉的強度倍增,豈是他們二人對抗的了。二人聯手仍被圖騰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尤其是田波,他的身體強度在三人中是最弱的,每次圖騰的拳頭落在他身都會嗷嗷直叫。銀星也好不到哪去,只有防守之力,時不時的一拳打在圖騰的身,對圖騰而言簡直就是撓癢癢。
「服了嗎?服了就趕快兌現諾言。」圖騰一手一個將他們按倒在地。
「服個屁!」田波趴在地起不來,夜天的手按住他的脖子:「若使用我的波紋之力,我才不會輸給你。」田波氣急敗壞的叫道。
「就是,若是結印,我早將你拿下了。」銀星也不甘示弱,他們怕自己的力量被人主意到,都不敢使用他們的真正力量,只使用肌肉力量戰鬥,結果可想而知。
圖騰沒有理會他們,拳腳不斷的擊打在他們身,二人只能臭罵,早已無還手之力。
夜幕漸漸降臨大地,三人早已停止了動作,圖騰毫髮無損,田波和銀星卻是鼻青臉腫,衣衫襤褸,頭髮凌亂,但他們都笑的很開心。
「剛才這一戰打的真過癮,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打過架了。」銀星頗有感慨的說道。
「是啊,」田波看了銀星一眼,賊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好了,你的心裡承受能力果然非同一般,我田波實在是佩服啊。」
銀星瞪了他一眼:「那是,我的胸襟其實你等無恥之徒能夠想像的?」銀星得意的晃動自己凌亂不堪的頭髮。
田波沒理他,看著圖騰道:「你剛才說夜天被困在心界是怎麼回事?」圖騰搖搖頭:「據夜天所說,心界是為了保護他將他吸收,否則他的意識早已被魂將摧毀,但他現在卻出不來。應該說是不知道如何出來。」
田波皺著眉,道:「我們必須想辦法把它弄出來,你是圖騰,雖然你現在擁有了意識,但根本無法使出心界的力量,我們這次的行動凶險萬分,不可有絲毫的差錯,否則我們都得把命留在那裡。」
銀星同意的點點頭:「無賴,你有辦法讓他出來?」
田波呵呵一笑:「我想,如果我們三人聯手,即使是心界的力量也有的一拼,更何況心界不會對夜天不利,這樣我們的勝算不是更大了。」
「難道你想強行把他弄出來?」銀星驚訝道。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田波不屑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今晚就動手。走,先去我家。」田波拍了拍身的泥土,惹的銀星一陣臭罵。
「你也這樣的人也會有家?」銀星像是聽到了什麼爆炸性的消息。
田波得意的對銀星使了個眼色:「那是,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你以為還和你一樣?是個孤魂野鬼?」田波的話幾乎將銀星的肺給氣炸了。輕哼一聲:「小人得志。」
宇文雲溪和魏雪兒一見如故,彷彿有說不完的話,不時的傳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引得銀星不住的回頭觀望。
每當這時,田波都會裝模做樣的咳幾聲:「喂,朋妻不可欺,敢動歪心眼,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銀星雙目一瞪:「切,我看的是宇文雲溪,關你屁事。狗打耗子,多管閒事。」銀星的話音剛落,便感覺背後升起了寒意,圖騰的蟒目直直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打她主意,我就殺了你。」
銀星被氣的說不出話,田波笑的停不下來。圖騰嗜血的蟒目仍盯著他,銀星感覺犯不著和這個沒情趣的傢伙生氣,「切」的一聲不再說話。
「現在只剩下一條路去我家了。」田波看著萬丈崖下的無底深淵。
「怎麼了?那條路被人發現了?」銀星小心的問道。田波搖搖頭:「這倒沒有,但有人似乎發現了什麼,前來勘察幾次,後來我摧毀了那條通道,這樣也安心一些。」
銀星咂咂嘴:「又讓我從這裡下去,真是晦氣,還不能使用我的力量,田波你是不是誠心和我過不去。」
田波無賴的笑著:「你要不怕死儘管使用你的力量,到時我可不會去救你,這裡的特殊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銀星咬咬牙:「你給我等著,那條通道是我們兩人聯手開闢的,你竟然私自摧毀了,這筆帳我先給你記著。」說完憤憤的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沿著絕壁一點點下去。
「不能使用力量是什麼意思?」圖騰奇怪的問道。
「具體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我和銀星第一次來這裡,因為使用力量險些死在這裡,那次全是靠運氣我們才死裡逃生,總之這裡是一處很特殊的地方,一旦使用力量後果可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看那裡。」圖騰順著田波的手指看去,只見那裡有一根繩索。
圖騰苦笑一聲,看來田波是故意不告訴銀星的,卻見田波賊賊的眨著眼:「我可沒說那裡沒有繩索,是銀星自己要使用這種方式的,雖然我說只有一條路,但沒說通過這條路只有一種方法。」
圖騰終於明白,為什麼銀星說田波是個無賴,現在他是深有體會。不再理會圖騰,田波帶著魏雪兒沿著繩索下去,圖騰也和宇文雲溪下去,很快,萬丈崖的深淵巖壁傳出一陣憤怒的吼叫:「田波,我咒你不得好死。」
本整理發佈。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