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盜團已經消失,阿寶自然成了眾人的焦點,雖然剛才他沒有參與戰鬥,但端木家族有一人死在了他的手,儘管阿寶只是防衛。但沒有人會去思考其中的原因,他們只知道阿寶殺死了他們家族的一人。
氣氛很快僵硬,夜天沒有理會眾人充滿敵意的目光,迅速的治療了阿寶的傷。其間有幾人想衝向阿寶,但夜天和夜強的眼睛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因為中間還有一個體華,端木家族的人也沒有太過激的反應。
體華乾笑了兩聲,對著端木家族的人說:「剛才他並沒有參與戰鬥,而且我感覺他與其他的五龍盜團的人不同。」體華模稜兩可的說道。
「八弟剛才就是死在他的手。」不知誰叫了一聲,再次將緩和的氣氛點燃。
「他該死。」這一聲更是火澆油,端木家族的人頓時將憤怒的目光移到夜天身。阿寶沒有任何表示,安靜的站在夜天的身後,似乎現在的事情與他無關一般。
「小兄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對我們端木家族有什麼不滿?我們雖然剛剛戰鬥了一場,但並不代表已經不能戰鬥了。」說話的人緩緩的從人群中走出,一臉厲色的看著夜天,大有一言不合便可開戰的趨勢。
「就是我話中的意思。」夜天那滿是寒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夜天知道在相界,退步便是軟弱,只會讓敵人更加的囂張,接著對著體華道:「走不走?」
「找死。」端木家族的一人已經衝向了夜天,手中火紅的刀宛若抖動的火焰,對著夜天的脖頸殺來。滿是殺氣的刀,殘缺的刀刃,無法掩飾的血腥味,閃過眾人的面前,接著刀息化成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穿過了端木家族那人的身體,龍影消失,刀再次還原成殘缺的刀刃,阿寶又回到了夜天的身後,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此時,端木家族的人才變了色,這張娃娃臉的阿寶修為之高,絕對還在五龍盜團的首領之,如果他剛才加入了戰鬥,現在可能就不是現在這種局面了。在相界,修為的高低便代表了你說話的份量。
看著端木家族畏懼的神色,夜天不由想起父親留給他的那句話:「力量其實是一種態度。」的確,你的力量決定了你的敵人將使用何種態度與你交談。阿寶的實力,震住了端木家族的人,此刻他們不再輕舉妄動,甚至沒有一人出聲。然而,如果阿寶沒有實力,端木家族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殺死,但他們忽視了,還有夜天和夜強。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夜天仍舊看著體華,等待著他的答覆。端木家族突然圍住了夜天幾人,冷笑道:「你也太不將我們端木家族放在眼中了,今日你需要留下點東西,否則別想離開。」體華也急了,對端木家族的人道:「大家都是朋,何必?」端木家族的人已經打斷了他的話:「華兄剛才對我們端木家族有恩,本不該計較。但你的這位同行者太狂妄,如若就這樣讓他們離去,我們端木家族的顏面何在?華兄不必多說。」
「留點東西?」夜天冷冷的說道:「我倒想知道究竟該留下什麼東西?」端木家族的人盛氣凌人的說道:「留下一隻手臂,我們便不再追究,這還是看在剛才華兄幫忙的份。」「如果我說不呢?」夜天的眼睛變成了蟒目,夜強的狼眼也閃亮起來,二人的眼睛都是嗜血而又無情的,甚至看不到人類的任何情感。
阿寶的手已經放在了刀柄,夜天三人的氣勢頓時壓過了端木家族的人,端木家族的人心中泛起了寒意,冷汗瞬間浸透了衣服。
時間,就這樣在僵持中一分一秒的過去,端木家族的人誰也沒有動手,夜天不知道自己融入流力的蟒目已經達到了何種程度,但解決端木家族的人確實足夠了。對於自己的身體,夜天還在適應中,筋脈與穴位完全與肌肉融合,讓夜天進入了一個全無古人的境界。
體華見狀,知道端木家族已經放棄了先前的打算,順勢說道:「端木兄,我看這件事不如就這樣算了。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何況一旦戰鬥起來,傷亡總是無法避免的。」端木家族現在完全處於被動的地位,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掙回顏面的機會,說道:「今日看在華兄的份,不與你們計較。」說著對家族的人點點頭,圍在夜天周圍的人都回到了原位。夜天冷笑一聲,沒有去做這無意義的爭辯。
體華看事情已經過去,知道雙方已經不能在待在一起了,當即對端木家族的人說道:「眾位就此別過,我們還有繼續趕路,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洛城。」端木家族的人示意性的點點頭。體華便和夜天三人離開了。
「二伯,你看剛才那人是不是?」在夜天幾人走遠後,端木家族的一人小心的說道。「與畫像的人相差甚遠,應該不是。」端木家族的長者說道。隨後對著身邊的另一人說道:「回去好好查一下這兩個修行者的底細,如此高的修為,不可能在相界默默無為。這件事就此過去,以後誰也不許提起。」長者說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意思。
這段路程,體華並沒有說太多的話,趕路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雙方之間似乎多了一層隔膜。體姍姍和體淋淋更是與夜天幾人保持著相當的距離。阿寶似乎也是一個不善言語的人,自從站在夜天的身後便沒有說過一句話。
在傍晚,幾人終於如願以償的達到了洛城,體華的第一件事便是帶著阿寶給他買了一件衣服,他的衣服太過顯眼,還帶著五龍盜團的標誌。開始,阿寶並不願意,夜天也考慮到他的衣服太惹人眼目,讓阿寶換去了衣服。
換了新衣服的阿寶,似乎精神了許多,幾人來到一家酒樓,圍坐在一張梨木圓桌,夜天眼睛使用流力控制了自己的重量,他知道現在不能弄的太顯眼。
在幾人等待的時候,自臨邊的幾張桌子,零碎的傳來幾言片語,「你們聽說了嗎?這次帝皇台的勝利者可以得到一件不同尋常的東西?」另一人急切的問道:「真的嗎?是什麼東西?」這人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道:「聽說是兩萬年前的圖騰家族的東西。」夜天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剛想繼續聽下去,菜的聲音驚動了夜天的思緒。夜天微微皺起了眉頭。
接著心頭一動,看向體華:「帝皇台的事情,你清楚嗎?」體華驚起的回望了一眼夜天,和夜天走了一天的時間,現在是夜天第一次主動與他說話,他清了清嗓子:「要說這帝皇台,我的確知道不少,據說,當年…」「等等,你只需要說一下關於這次帝皇台有什麼不同即可。」夜天只是想知道剛才鄰桌的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體華,嘿嘿的笑了一聲,低聲對夜天道:「看來你也聽說了一些。據我們家族得到的消息,這次的帝皇台的確有些與眾不同,甚至牽扯到萬年前的圖騰家族,五大帝皇殿已經放出口風,這次的優勝者可以得到一件圖騰家族的遺物,聽說這遺物裝在一個盒子裡,至今沒有人能夠打開。這樣想得到這東西的人更多了。」
夜天的心不由得一緊,隱隱間,夜天感覺這次的帝皇台就像是一場陰謀,但自己偏偏又按耐不住自己的心,對於圖騰家族,夜天迫切的想知道關於它的一切,無論這消失是真的還是假的,夜天都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坐在位子的夜天,陷入了沉思,思索著,帝皇台究竟是為了什麼?
一個明亮的房間內,五個威嚴的人靜坐在一起,其中一人平淡的說道:「旗嚴,你找我們來這裡究竟有什麼事情,現在應該可以說了。」這五個人皆都氣勢非凡,一看便知是久居位的人養成的氣勢。
「顧兄莫急。旗嚴自不會讓大家白跑一趟,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就是我有辦法讓夜天自動現身。」旗嚴不緊不慢的拋出了一個炸彈。其餘四人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盯著旗嚴。其中穿著紅袍的人,陰冷的說道:「話可不能亂說?」
旗嚴自信的一笑:「本座這麼說自然有一定的把握,但是需要四位的配合。這次的帝皇台輪到本殿舉行,我們剛好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隨後,旗嚴壓低了聲音,對著四人神秘的說著自己的計劃。「這樣可行嗎?」說話的是一位體型偏胖的中年人。
旗嚴,自信的點點頭:「絕對沒問題,四位只要放出風聲便可,其他的一切,我自會處理好。」這樣在五人各自不同的神色中,一場即將改變相界的事件開始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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