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閃動的是薛壯興奮的身影,所有的壓抑在那一瞬,被夜天的心音衝破,卻沒有去理會聲音的來源,也沒有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聽到夜天的聲音。~~~超~速~首~發
孩子的思維果然是簡單而又易感的,夜天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這個樣子,但夜天清楚的是自己以後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知道有時也不失為一種無法拋灼的煩惱。
薛壯似乎已經忘記了現在是在晚,也忽視了自己是偷偷的跑出去修行。興沖沖的跑到夜天的房間,額頭沁滿了汗珠,躲在一旁的薛本二眼睛動了動,不知是高興還是無奈。「壯壯長大了嗎?」薛雪的聲音在薛本二的背後響起。
「孩子總有一天會長大的,不是嗎?」薛本二微笑著扶著薛雪回房,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微笑的含義,他悄悄的回頭一次,在薛雪未發現前又轉了回去。
「夜大哥,我的修為是不是提高了?」薛壯衝進房間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問題,小臉激動的發紅,一對眼睛直直的望著夜天,滿是期盼。
「沒有。」夜天毫不介意潑了薛壯一頭的冷水。「不可能?我已經能夠聽見你的聲音了。」薛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吃驚和失落,宛若他可以去看外面世界的幻想就這樣被夜天打破了。
「你想繼續追究這些無意義的事情嗎?你自己的修為有沒有提高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我可以教你一些不同的修行方法,甚至可以讓你的身體提高百倍的強度,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只有你做到了這點你才可以離開薛家村。」夜天不急不慢的說道。
薛壯先是很興奮,但聽到夜天的條件又不禁擔心起來,據他的父親所說夜天的修為深不可測,這樣的人提出的條件,薛壯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如果自己永遠達不到這個條件豈不是一生都要留在薛家村了嗎?
「你在害怕?算了你自己去修行。」夜天當即下了逐客令,對自己沒有信心的人,夜天不是很認同。而且這也是夜天的激將法,對於一個孩子這樣的方法幾乎百試百靈。
果不其然,薛壯直著身子叫道:「誰說我害怕了,我只是在考慮而已。」薛壯囁囁的撇著嘴,咬著牙道:「你說出你的條件。」
「我一旦說了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你不需要在再考慮了。」夜天戲虐的說著,他是誠心在激薛壯。薛壯一副奔赴殺場的表情,點點頭。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只有你能夠背動我的身體,便可以離開薛家村。」夜天隨意的說道。薛壯不信的追問道:「真的這麼簡單,你就教我修行的方法,還將我身體的強度提高百倍?」「不錯。」夜天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在引誘小孩子。然而薛壯卻是忙不迭矢的答應,生怕夜天會改變條件似的。
這一晚,薛壯直接回去休息了,夜天說三日後便可以教他修行,夜天自己的修行功法薛壯自然不可能學會,而且夜天也不會教他家族的修行功法。夜天決定將他自己以前修行的方式交給他,教他學會使用身體的力量,而非內息真氣。
夜天大概估計了一下,自己三日後應該勉強可以站起,雖然時間不可估計的很準,自己也不可以一直躺在那裡,自己也必須盡快恢復,這裡只是尋獵者暫時忽視的地方。
次日,早飯時間,薛壯顯得非常興奮。薛雪慈愛的看著噗噗吃飯的薛壯,微笑道:「慢點吃,今天怎麼這麼高興?難道你的修為又提高了?」薛壯先是得意的搖搖頭,接著神秘的一笑,道:「嘿嘿,夜大哥答應教我修行了,條件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要求。」
薛本二奇怪的問道:「簡單的要求?是什麼?」薛壯一股腦的將手中的食物吃完,說道:「夜大哥說在我能夠背的動他的身體之前不可以離開薛家村。」說完便端著食物去了夜天的房間。薛本二的嘴中剛咬下一塊肉便定在了那裡,哭笑不得看著走進夜天房中的薛壯,隨後高興的對薛雪道:「壯壯在短時間內是沒有機會離開薛家村的。」隨後賣力的吃著早飯。
薛雪疑惑的看了薛本二一眼:「夜天不是答應要教壯壯了嗎?難道壯壯還無法取得前五的名詞?」「前五的名詞自然可以取得,但壯壯還是無法離開薛家村,到時你就知道了。」薛本二也學著壯壯來個神秘的一笑,隨後精神振奮的離開了,薛雪一邊收拾飯桌的殘局一邊不滿道:「兩父子果然都是一個德行。」
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夜天嘗試了好久,依然沒有站起身來,身的骨骼雖然早已癒合,但夜天的穴位和肌肉都嚴重損傷。薛本二看到夜天竟然坐了起來,顫抖的雙手從身後支撐著身子,努力想站起,連忙驚慌的跑過來:「夜兄弟你這是做什麼?你的身體已經?」他從未想過夜天會有恢復的時候,因為那樣的傷勢,在薛本二的眼中是不可復原的。
夜天冷目看了薛本二一眼,繼續在支撐身體,夜天在那近乎野獸般的低吼著,掛滿汗珠的臉頰,扭曲成一團。在薛本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由坐姿變成了蹲姿。倒是薛壯在一旁看的吃力,不時的轉動著眼睛,似乎有些疑惑。
「啊…」在夜天那咆哮式的吼叫聲中,夜天一點點在站起,身體抖動著就像是在觸電。薛本二的眼睛似乎要瞪出了眼眶,夜天終於笑了起來,這其中的意思可能只有夜天自己才能明白。這是劫後重生的激動,雖然自己現在還很虛弱,他夜天隱約可以感覺到一點自己的筋脈似乎在與肌肉發生著什麼變化。
在夜天的觀念中有這樣一種意識,只要自己能夠站起來,便代表著自己可以完全復原,這是他自小形成了一種思想,宛如血液一般融合流動在自己的身體內。
薛本二看著夜天那倔強的臉頰,心裡充滿了敬畏,一個在絕境中行走,徘徊駐足在死亡邊緣的人,卻始終對自己充滿自信,用一種期望的眼神等待自己的光線的人,是值得敬佩的。這時薛本二對薛壯的明天也充滿了希望,內心有一種潛在的期待。
「走。」夜天對薛壯說道,薛壯勉強的點點頭,他對夜天的傷勢有些擔憂,他還沒見過一個人傷到連走路都如此的吃力,夜天近來多數情況下都是閉著眼睛,他的眼睛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更何況這個村子中有一部分人還是普通人。
到了晚,滿身是傷的薛壯跟在夜天的身後回來了,神色疲倦之極,薛壯的內息已經被夜天封鎖了,雖然只能使用一絲微弱的流力,但封鎖薛壯的內息已經足夠。薛雪滿臉心疼的看著薛壯,關切的問這問那。還要薛本二用內息給他療傷。結果被夜天毫不客氣的阻止了。現在夜天鍛煉的是薛壯的肌肉力量,全是物理性的攻擊,自己已經使用流力迴繞在薛壯的肌肉中,薛本二的內息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
一日的時間,夜天在教導薛壯修行的時間,自己也在不斷的修行煉體術,相比於早,現在的夜天身體正在快速的恢復,但恢復的也只是一些肌肉而已,對於損壞的穴位,夜天暫時只能放在以後的話題中。
晚飯過後,夜天便帶著薛壯出去繼續修行了,夜天是不需要睡眠的,而且在晚夜天恢復的只會更快,夜天的計劃是使用流力清楚薛壯的疲倦,至於休息二字,夜天從未考慮過,許多人都是以自己的思維來考慮事情,夜天亦是如此。
薛壯遵從夜天的話在一旁鍛煉肉身,夜天開始修行煉體術,以減少身的痛楚。煉體術產生的流力,緩慢的流動在夜天的肌肉中,夜天知道只有在真正的實戰中才能修行出真正的戰鬥方式,自己也是在這種方式中學會了戰鬥,夜天的計劃是在自己可以自由行動是對薛壯進行實戰對戰。
進行完一組的任務,薛壯已經汗流浹背,夜天走至他的身邊,指尖一動,一道流力湧入薛壯的體內,薛壯搖頭晃腦的享受著這難得的舒服時刻。夜天面無表情的指著地面的石頭說道:「單手拖住這塊石頭,左右來迴旋轉兩百次。」薛壯當即哭喪著臉,懇求的望著夜天,希望能減少次數,他已經不敢和夜天討價還價了,白日的場景可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夜天轉頭離開時,薛壯氣呼呼的搬起石頭,轉動起來。
夜色很溫和,夜天剛想再次進行煉體術,甲骨臂突然出來一陣力量波動,夜天原以為是山山要醒來了,但這種力量波動有立即消失。讓夜天奇怪的是,這股力量不是山山的蟒龍之力,而是奇花的力量。
夜天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相界突然出現了銀髮少年,身體也同樣傳出了相同的力量波動,他的四肢有些奇怪,著身,只在腰部裹著一塊獸皮,眼睛也是銀色的。在身傳來波動時,他微微驚異片刻,隨後咧嘴一笑,頓時露出了兩顆與眾不同的獠牙。向著一個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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