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大驚,身子不由地停頓下來,外圍的混混們看見來人,卻自覺地閃開了一條道路。青眼也很疑惑,只覺得那聲音似曾熟悉,便轉頭向外看去。文風則露出了淡淡地微笑,他聽到聲音,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所以,他的目光看著那些混混閃開的地方,很平靜,也很溫和。
只見從大廳的門口走來三個人,中間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短,個子清瘦,身穿深灰色西裝,面色白淨,雙手插兜,臉上掛著微笑。左邊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頭飄逸的長,裡面是黑色緊身背心,外面套著黑色緊身皮衣,下半身穿黑色休閒褲,身材xiu長,看起來英挺不凡。長臉,很有形,臉色淡漠,長的很英俊。他看到文風,也微微地笑了下。文風默契地回了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這兩人正是仁義堂油麻地堂主,大姐頭九妹,和仁義堂銅鑼灣扛把子鄭浩南。
右邊是一個中等個子的青年,穿著深色休閒西裝,衣服上佈滿條格,下半身是黑色休閒西褲,黑色皮鞋。分頭,臉上是健康色,身材微胖,但長相正派,還算英俊。一雙眼睛挺有神,他的嘴角也帶著微笑。文風不認識他,但是卻能猜測出他是誰。
「大姐!」「浩南哥!」「兵哥!!」周圍的混混見是他們,紛紛恭敬地打起招呼來,三人輕輕點點頭,就快步走了過來。
「果然是夏兵,仁義堂尖沙咀堂主!」文風的猜測完全正確,他對九妹前來並不感到詫異,但是他並沒有給九妹打電話。因為青眼在道上廣泛宣揚今晚的事情,所以九妹等人知道,並不希奇。文風知道她應該會來,因為九妹是極重情誼的人。而鄭浩南來,文風也沒意外。但是仁義堂三傑都到了,卻令他感到稍稍意外了。
青眼看到他們,也感到非常意外,他的目光裡露出深深的疑惑。待三人走到桌子前,他才站了起來,略帶不滿地問道:「九妹,你們幾個來做什麼?沒看到,我正在辦事嗎?」
「呵呵!」九妹輕輕一笑,回道:「青眼大哥,你辦事我們可不敢妨礙。不過,剛才我看到你要對付的人,是我的表弟,這我就不能不管了,我九妹已經沒別的親人了,這個表弟,現在是我在香港唯一的親人,你說我能不管嗎?」
「表弟?」青眼,聞言更加疑惑了,但是他身後的火森突然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他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看看九妹,又看看文風,才回頭說道:「九妹,這事我倒是聽大飛說過,不過,以前好像沒聽說過你這個親戚啊,而且還是大6那邊的,你不會想」他沒說話,而表情卻替代了話語,眼神裡也露出強烈的不置信。
「呵呵!」九妹笑了幾聲,回道:「青眼哥,難道我有這門親戚,還需要向幫會匯報嗎,我母親確實有個妹妹在大6那邊,如果不信,你可以調查一下,難道,我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大老遠跑來這裡嗎,你青眼哥,可不是我們輕易敢驚動的。」九妹的聲音含帶著明顯的嘲諷。
「是啊,青眼哥,這點我可以做證,九妹確實有這麼個表弟,而李先生也恰好就是。不信,你可以問問夏兵!」鄭浩南在旁邊也說了話。夏兵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笑著看看文風,但沒說話。
青眼聞言,撇了一眼,心裡暗道:「草,你們三個是一個鼻孔出氣的,md,要我問,還不是白問。真他md掃興,這三個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九妹擺出這個架勢,明顯地在威逼我,這面子又不能不給,看來,對付李文風的事情,只好在從長計議了。」
青眼聞言,撇了一眼,心裡暗道:「草,你們三個是一個鼻孔出氣的,md,要我問,還不是白問。真他md掃興,這三個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九妹擺出這個架勢,明顯地在威逼我,這面子又不能不給,看來,對付李文風的事情,只好在從長計議了。」
想到這裡,他做作地一笑,回道:「浩南太見外了,你說的話,我能不信嗎,九妹說的我也信,只是一時間感到有些突然而已。好了,那今天就是一場誤會。九妹,浩南,夏兵,來,坐坐,都坐下,我叫酒店重新開一桌子,咱們弟兄們也好久沒在一塊聚了。今天既然到了我的地盤上,那我這個當哥哥的,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