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居然不把我當回事,姓包的,這還沒開始呢,你就開始分配起我的財產來了,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哈哈,可笑,可笑至極!」容建成怒極反笑,眼睛裡射出了狠毒的光芒。
包萬生此時的心態寧靜了起來,面色恢復嚴謹,他看著狂笑著的容建成,淡淡地說道:「你急什麼,我說了,那是這把我們賭贏了之後,難道,你這麼不自信了。」
「好好,咱們賭上見真章,事實會證明給你看的。何先生,我先簽字!」說完,容建成掏出隨身攜帶的金筆,何家駒把兩份合同遞給了他,他趴下了身,迅簽上自己的名字,包萬生也沒遲疑,手落字顯。
何家駒把兩份合同拿過來,看了看他們的簽名,確定無誤後,自己也掏出筆簽上,曾廣全和董立偉也利索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簽字完畢後,何家駒拿著協議一揚,說道:「容兄,包兄,協議生效,請開始賭局吧。」
「小兄弟,就拜託你了!」包萬生坐回自己的座位,看著文風說道。
文風點了點頭,也坐了下。他抬起淡淡地打量下,對面的容建成,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容先生,咱們這就開始吧!底金上不上,也沒意義了,你同意嗎?」
「好,想輸還不好說嗎,荷官,開始牌吧。」容建成故做輕鬆地回道。
荷官開始牌,廳裡眾人的眼睛,都跟著那牌慢慢移動起來,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自己錯過jing彩的瞬間,畢竟這樣的賭局,已經是顛峰對決了,資產變做錢數,總和達五十多億港幣,這可是十年難遇的事情,這種檔次的賭局,也曾經有過,但是絕不過五次。所以,所有的人都集中jing神,去看賭桌了。
兩個人都沒有卡牌,按慣例,第一張給了容建成,先前兩張都是扣著的。第二輪開始,容建成是一張黑桃a,文風是一張紅桃Q。「黑桃a說話!」荷官衝著容建成做了請的姿勢。
「哈,這麼大的牌啊,不能虧待它,一千萬吧!」容建成得意地說道。
「好,我跟一千萬!」文風面色平靜,輕輕翻了下底牌。
第三輪,容建成是張梅花a,文風是張紅桃1o。「同花面說話!」荷官對著文風做出了請的姿勢。
「五千萬,我也不能虧待這樣的好面。」文風淡淡地回道,太子把籌碼推了上去。
「a一對,當然要跟了,五千萬,再大你一億!大6仔,有沒有膽量跟?」容建成笑得很得意,至少表現上是這樣。
「容先生相邀,我自然不好推拒,一億,我跟!」文風淡然一笑,自己數出籌碼,推了上去。
圍觀的人神色都凝重起來,這才剛開始,就是上億的交鋒了。有不少人,看著文風,目光很複雜,有疑惑,有讚許,也有驚訝。容建成是即使在香港不算最富之列,但也能排上前二十,下注一兩億別人自己能接受,但眼前的少年,居然與他針鋒相對,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這足夠叫人震驚的了。最震驚還是台灣小天後紀紅軒,文風今天的表現再一次次擊撞著她的心靈,她的思緒從那張帥氣的臉上,不jin浮想起來,慢慢地回想了自己在廟街,拍電影收工時,摔倒的那一刻.
想著她的身子不jin微微動了,眼睛迷茫起來。「紅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就聽賀啟山柔聲問道。
「沒,沒事。」紀紅軒聞言一驚,醒過神兒來,身子又重新依偎在賀啟山懷裡,神色極度地不自然。但是身旁的人可是掌握她命運的人,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的。
這時,賭桌上已經開始第四輪牌,文風是張紅桃9,容建成很巧的又是一張a,方塊a。大三條,圍觀的人不jin一陣輕呼,容建成面色更是得意起來,他轉轉手上的金錶,說道:「同花面又怎麼樣,我已經是大三條了,哈哈,小子,扔牌吧,若是有種,就繼續下注!」
「同花面說話!」這時,荷官也禮貌地說道。
文風悠然一笑,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熊貓來,太子給他點燃,他輕輕吸了兩口。「下啊,怎麼心虛了,抽什麼煙啊,不敢就早說,別浪費大夥兒的時間!」容建成愈得意了。
「好吧,兩億!」文風吐一口煙,輕輕回道。
「兩億,大6仔,你還真敢賭,就算你的底牌是紅桃,你最後一張也不可能了吧,好,我跟你兩億,再大你三億!」容建成分析了一下,狂氣地說道。
「風哥,不行就別跟了,還有機會的。」太子忍不住了,在後面小聲說道。
文風聞言笑了笑,沒回答他,又有意無意地掀起底牌看了看,然後平靜地說道:「跟三億!」這時,賭台中心已經有十三.二億港幣了,而文風和容建成面前都還剩下一億多,再下注,就需要上碼頭產業的錢了。
圍觀的人已經不再出聲,一個個睜大了眼睛,連氣都不敢喘一下。包萬生想阻止文風,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好,有膽量!」這時,連容建成也不jin深深地望了文風一眼,心裡開始微微浮動。
「荷官,牌吧!」文風轉頭看向荷官。那荷官點點頭,出了最後一輪牌,這張牌和第一張一樣,都是扣著的,玩家選擇露出哪張,這也有技巧的,也是最關鍵的一環,心理戰打到此時,已經呈白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