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麼,是我在警校時候的老師,很受學生們尊敬的一位老師,她對時局的研究和闡述都很jing道,而且,她把每個國家的政策,及領導人,包括經濟金融方面,都一直做著認真研究。她把這些融入了hei道幫會資料的研究,她以前的很多預言都見證了。」蔡琳充滿敬意地說著。
文風聽完,眼神裡浮現一絲興趣,接著問道:「是男教師嗎?」
「不,是女教師,很漂亮的一位女教師,三十歲,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單身著,聽說以前有好多人追求她的,她都拒絕了。這位老師以前是我們香港警界最出色的警花之一,也是在反黑組的,但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突然心灰意冷,淡出了警界,進入了警校,當了一名教師。由於前兩年追求的人都被她拒絕了,這兩年,也就沒人再追求她了,還落下個修女的稱號。唉,說起來,老師還挺可憐的。」蔡琳說著,忍不住歎息起來。
「哦,是挺可憐,你有時間多去看看她吧。這位老師肯定是受了什麼打擊,心裡一定很苦。」文風淡淡地說著,腦海裡不自覺得浮現了一個清苦女人的mo樣,他對這位女教師的興趣也濃了起來,尤其知道她jing心研究國策與hei道方面。文風的腦海裡不jin閃過了一個念頭:「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這位女教室!」
「嗯,我幾乎每個月都去看老師的,別的同學也常去,老師只有和我們這些學生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快樂的,而且,我們在工作中遇到了事情,也常去向老師請教的。」蔡琳聽了文風的話,回答道。
「那位老師叫什麼名字?」文風心裡猛然冒出這個念頭,就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
蔡琳聞言,詫異地看了看他,才回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怎麼你對我們老師有興趣,告訴你,你可別打歪主意!」說著,蔡琳的小嘴撅了起來,手捏了一下他的xiong肌。
「哎呀!」文風疼得一哼,趕緊說道:「我哪敢啊,我又不認識人家,怎麼會呢,我只不過剛才,聽你說她對國策和經濟有研究,隨便問問罷了。唉,女人心性啊,就是說變就變!」
「哦,是這麼回事啊。」蔡琳的神色好了起來,女人容易生氣,也容易哄,畢竟吃醋也是愛的體現嘛。「老師的名字叫譚雪琪,是不是很好聽?」蔡琳輕輕地撫著剛才她捏文風的地方,主動說了出來。
「不好聽,沒有蔡琳的名字好聽!」文風立刻,樣子很認真地回道。
「呵呵,你少來了,口是心非!」蔡琳聞言,不由地笑了出來,心裡甜甜的。過了會兒,她才接著說道:「老師的名字很好聽的,就像她的容貌,那樣有氣質,在我看來,老師就像純淨的雪一樣,很聖潔!她像是雪花飄落時,下凡的女神,淡漠但高貴!」
「你知道雪花飄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嗎,尤其是夜裡。我很喜歡雪,儘管香港這裡下雪少,有幾次,趕上下雪,我都找個地方,靜靜地躺在地上,注視著夜空,看著雪飄落的過程,那種感覺很寧靜,很安逸,對我來說,那是最享受的時刻。」說到了雪,蔡琳不jin感慨起來,目光柔和地看向文風,袒露著期待。
「雪花飄落的時候/由灰變作白/然後飄進你的眼裡/它在你的眼裡融化/然後,濕潤了大地/
你,在仰頭望著這夜/天籟的黑與雪的白/是這世間最原始的純潔/你的目光深入其裡/心兒也沿著目光飛翔/
雪在飄,風在輕拂/只見,這雪上的夜空/出現了許多亮熒熒的星星/《心願》」
文風慢慢地柔聲讀出了一詩,念完後,他的目光變得無比溫柔,看向望著自己的眸子,輕聲說道:「這詩歌叫做《心願》,是我前年冬季寫的。那時侯因為一些事情,心裡感到很煩,又很孤單,所以像你一樣去看雪,在一個夜裡看雪。當看著雪花慢慢飄落,飄到自己的臉上,並且在眼睛裡融化時,心兒不由地寧靜了,確實,那種很美好的享受。而那時,人的心裡不jin浮現了真誠的心願,自心底的渴望。」
「心願,心願!就如虛幻裡浮現的星星一樣,確實是那樣。天籟的黑與雪的白/是這世間最原始的純潔,文風,謝謝你,你的語言,給了我比看雪更大的享受,很溫馨的享受。雖然不懂詩歌,但是我能體會地出來,你的聲音把我帶入了那動人的意境。雖然咱們才相處幾天,但是這將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和最美好的記憶!謝謝你!」蔡琳臉上露出幸福而平靜的色彩,激動的情致化做了溫柔的感動,緩緩地在心間流淌著。
「傻女人,謝我做什麼,以後你都會快樂的,我不會叫你再有煩惱,再一個人孤孤單單,我將給你幸福,給你最溫情的享受!我李文風,對窗外大海誓,會一輩子,好好對你!」文風心裡泛起柔情,把蔡琳緊緊地摟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