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蘭兒,於海,你們醒醒,是我,我是文風啊。」他大聲說道。三女,不,四女卻早已神智模糊,臉鱉著通紅,哪還認識他是誰,只知道他是個男的了。
文風無奈,用力把她們幾個推了,快地跑出臥室,回頭用力關上了門。他一伏身,大口地喘氣起來。
「風哥,你沒事吧。」冷血的表情平常,但眼神有些複雜,似笑非笑。
「哦,沒事情,冷血,去外面那幫少年裡,找一個叫呂成的進來。我有事問他。」文風彎著腰,說道。
冷血點頭出去了,不一會兒,把呂成帶了進來。「風哥,你找我!」呂成沒有受傷,剛才他躲了起來,見事情平定才站出來。巴特爾知道他,文風特意說過的,所以,也沒為難他。
這時,文風的神色已經恢復,坐在了客廳裡的沙上,他看著呂成一笑說道:「這次你做的很好,回去給你獎勵。」
「風哥客氣了,為您做事是應該的。」呂成哪裡敢要這錢呢,他明白自己做出了背棄齊浩的選擇,就沒有回頭的路了,同時他知道,背棄是不被任何人接受的事,儘管文風現在用自己,但說不定哪天就會幹掉自己。所以,他下定主義,要想盡一切辦法,獲得文風的認可,而今晚就是上天送給他的機會。
「對了,呂成」只見文風神情尷尬,又想了一會,才說道:「若寒她們中的那藥能解嗎?」
「哦,風哥,這事實在對不起了,剛才齊浩下藥的時候,我沒法子阻止,也找不到機會換掉,風哥,您千萬別生氣。」呂成低著頭,解釋道。
文風搖搖頭,說道:「這事,不怪你,說吧,怎麼能解那藥。」
「能解是能解,」呂成抬頭偷眼看了看文風,有些遲疑。
「說啊,怎麼解?」文風心裡想著屋裡的情況,追問道。
「只有nan女結合才能解掉藥性。」
「難道沒有別的方法嗎?」文風聞言,眉頭一皺。
「風哥,據齊浩說,沒有別的方法了,而且他說過,這藥很毒,兩個小時解不了,人就會被憋壞,而且那毒質會深入身ti,致人死亡。」呂成詳細地說了幾句。
「暈,那怎麼辦啊,對了,於海,是怎麼回事,怎麼他也被餵藥了?」文風想起於海,心裡的驚異仍未消退。
呂成回道:「齊浩,惱他跟來了,剛才叫人綁住他,餵下了那藥,並且,見他在那屋裡看著,說要整死他!」
「草,這小子還真毒!」文風一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剛才平息的怒火,又上來了,不過,又瞬間消退,他現在又更撓頭的事情呢,文風心裡想著:「這可怎麼辦啊,齊浩,也真可恨,居然這麼齷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事情居然被自己碰到。而於海卻又是個女人,真是的。不解,她們就有生命危險,解吧,怎麼解呢,難道讓我自己上,還是找別人。不可以,這樣事情就大了。」文風搖搖頭,心裡很亂。
「風哥。」卻在這時,文風聽到呂成叫了他一聲,文風看向他,見他神情侷促,似乎想說什麼。「怎麼了,有事就說。」
「嗯。」呂成神色一定,說道:「風哥,你就上吧,總不能叫她們死掉吧,我下午偶爾聽到幾個女孩子說悄悄話,趙若寒,和馬蘭兒提到你都是神采飛揚,想必是喜歡你了。事情過後,她們說不定還歡喜呢。風哥,時間可將近一個小時了,再不救,就完了。」
文風聽著,臉上神色連變,聽到最後,又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怎麼辦啊,過了一個小時,她們就有危險了。若寒喜歡自己,自己是知道,就算加上蘭兒吧,那冷哲和於海怎麼辦?」文風陷入深深的矛盾中。
「那冷哲不是喜歡於海嗎,就叫他們.」呂成看著文風又說道。
「究竟進去不進去呢?」文風看看表,看著那秒針慢慢地走動,思考起來。過了大概五分鐘,文風的眼睛終於一亮,心裡想到:「進去就進去,大不了我負責任!不管了,先救人吧!」想到這兒,文風站了起來,看著呂成和冷血說道:「你們都出去吧。今天這裡生的事情別對別人說。」
「是,風哥!」兩人退了出去,呂成回了別的屋,冷血則站在了門口,關嚴房門,嘴角浮現抑制不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