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道:「是不是一定不讓我們過去?」
金髮男子看著我道:「現在連我也沒有辦法了……」
佩頓叫道:「你這個混蛋,你是什麼意思?」
無數巿民叫嚷了起來,事實上,他們已經開始向前衝擠了,一個不好,就會發生難以想像的災難,不過,這也不重要了,還有什麼比得眼下更麻煩呢?
金髮男子道:「這裡已經是隔離地區了,沒有人可以再出去了,都回家吧!」
到了這個地步,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不過,這時候的閘門卻是關上了的,眼見這一切的人更加瘋狂了,卻在這時,上面傳來了一聲槍響,沒什麼比這個更能吸引人的了。
開了一槍的金髮男子道:「你們有五秒時間回頭!」
關頭上,一個軍警頭子道:「上極授權可以使用武器!」
有人叫了起來:「他們不敢開槍!」
那頭子道:「五……」
我叫道:「日了,這是來真的……我們快走!」
佩頓道:「他們不會的……」
我道:「什麼不會,不開槍就會失控,到時就可能會有人跑到外面去,你說你是政府你會做什麼?虧你是吃公家飯的,做事也不好好為了政府想一想!」
吉爾道:「佩頓,這個時候,劉是對的!」
我對天涯和西德妮道:「小心,手拉手,別走散了!」我們一併向外走去。
上面人已經念到了:「三!」
終於有人信了,大家開始跑了,但仍有人不聽,於是……一連的槍擊響了。
城裡的警衛力量等人自發地組織聯合起來,他們最初還想幫助一些人,但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種徒勞,於是這些人開始自保,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敗了,他們過多地浪費了自己的子彈,或者是對受傷了的同伴下不了去手,這才是要命的,傳染以不可想像的速度,迅速擴大!
一群一群的人開始變成了喪屍,他們一湧一湧地,隨意走著,只要是發現了活人,就會發起他們的聚餐,全都向一個地方圍上去,這對任務人來說都是要命的。
事實上,只要你一看見那一眼望不到頭的喪屍就會喪失一切抵抗的力量。
一路上,我不時地放槍,一個兩個的喪屍倒在了我的手下,不過我並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死了,誰知道我打中的是不是頭部?
吉爾叫了起來:「你那把槍裡到底有多少子彈?」
「嘿!」是杜不敗,我抓起胸章道:「怎麼回事?」
杜不敗道:「我想我找到她了……」
我道:「她在哪兒?」
杜不敗道:「一家武器店裡,她是不是很聰明?」
我一怔,奇道:「在武器店裡?那樣的話,你能那麼容易就抓住她?」
杜不敗笑道:「事實上是她出了點問題,她……天,她的胳膊……」
我道:「她怎麼了?你別告訴我她也要變了!」
一會兒,艾麗絲的聲音響了起來道:「是劉麼?我想我想起來了!」
我大笑道:「是麼?你想起我們的肉體關係了?」
說完,我就感覺到了西德妮的殺氣,我忙對她道:「開玩笑而已!」
艾麗絲道:「開玩笑?我一直以為你想上我……」
我道:「好了,再開玩笑西德妮就要殺了我了,你們在哪兒?」
艾麗絲道:「不是很清楚……但是你說個地方,我們立刻過去!」
正說著呢,我們到了一間教堂,我道:「就到巿裡的教堂好了!你知道麼?」
艾麗絲道:「好了,我們會到的……」
放下胸章我忽然叫了起來:「這時候有什麼用!人家關門了!日!我他媽只顧高興忘了這事了!回來非抽她不可!」
吉爾道:「我們先到這裡等他們是不是?」
我道:「你有更好的主意嗎?」
西德妮道:「只能這樣了,這裡的喪屍越來越多,我們的人不匯聚起來,根本殺不出去!」
佩頓道:「只能這樣了……」
說著話,我們一起進了教堂裡面。
教堂很平靜,似乎沒什麼危險,我們仍是小心地進來了。
忽然我看到了一條尾巴,是個女人,我一下子揪出了她道:「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
女人叫了起來:「我是這裡的記者……我……我沒地方去……我不知道該去哪兒好……我想跟著你們……」
「快滾!」我一看她這樣就沒什麼好感,道:「看你這個樣子就沒什麼戰鬥力,我這裡不要廢物,懂嗎?廢物?還不快滾?」
佩頓道:「女士,別聽他的,我們會保護你的!」
我道:「你這個大個子,你想幹嘛?想充英雄嗎?那是人死了之後才被叫做的名字,你那麼想死嗎?」
佩頓衝我道:「聽著,黃種人,你也許不是一個好警察……」
吉爾道:「已經肯定了不是!」
佩頓道:「但我是個好警察,知道嗎?我是!我來保護她!」
吉爾道:「好樣的佩頓,劉,你是個有能力的人,但你的為人……唉!本來我是可以考慮和你嘿咻一次的,可是……」
我道:「得了吧,少拿這一套嚇唬我,我告訴你們,對你們來說這也許是一次表現的機會,但我卻只想讓我和我的人活下去,其它人管他去死!」
正這時,一個男子跳了出來道:「你們給我出去!」他手裡還有一支槍!
這人叫了起來:「我在這兒,我一個人在這兒,你們給我出去!」
女記者道:「這裡很大,可以躲很多人!」
男子怒道:「少說廢話!」他拿槍對著我們。
我掏出了槍,同時間,吉爾,佩頓,西德妮,天涯,我們五個人五支槍一併對向了他,特別是天涯手上的大阿拉斯加左輪,這是世上手槍中口徑最大的,你只要看著那口徑,就會不由得腿肚子打轉,被這樣一隻槍指著,任誰也不會感到好受。
該男子立時雙手舉了起來道:「我先來的。」
我道:「太棒了,你想和我的寶貝說嗎?你真想聽它回答你嗎?」
「不!」男子立刻慫了,手指一轉,槍口朝了下。
佩頓道:「這就對了,你一個人能做什麼?我們也不是要趕你走,只是也在這個地方避一避,你懂了嗎?」
男子點點頭,坐到了一邊。
那個女記者拿著手提錄像機對著吉爾道:「那麼,警方現在對那玩意有什麼評論?」
吉爾拿出了一支煙,我一把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不過吉爾同志是個老煙槍了,立時怒道:「嘿,這是第幾次了?」
我道:「你知道這不好!」說話間,我一把從女記者手中奪過了她的手提錄像機,一把甩出老遠,「叭」地碎了。
「嘿!你這是幹嘛?」女記者很生氣,我卻是更大的火道:「閉嘴,沒有戰鬥力的人,像你這種廢物不老老實實地蹲到一邊,還他媽的想採什麼新聞,真的想不要命了嗎?」我把我的軍刀拿了出來,我一直用軍刺,不怎麼喜歡這刀,對記者道:「這比你那個玩意有用得多了,拿著它,如果你想死的話,它更能幫你!總比被咬死的好,不是嗎?」
記者拿著我的刀道:「可是這裡的事總要有人報導出去,讓外面的人知道真像!」
我怒道:「真像真像,真像就是陽傘公司的生化實驗發生了洩露,放出了讓人變成喪屍的傳染性病毒!你能做什麼?找美國總統?除了沒人信的小報,有誰敢登出這種事情?」
記者嚴辭道:「這裡是美國,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家!」
我道:「自你媽的大姨媽!」
天涯道:「爸爸……」我道:「好了,好了,爸爸這是給氣得……這人啊……也就是那兩個人才會救……」
忽然樓上發出了一聲響。
我和西德妮天涯一下子跳了起來,我忙按下了她們道:「待在這兒,這裡有大家在一起,」我小聲道:「一有事把邊上的人扔出去,我馬上下來!」提著軍刺我向樓上走去。
鼻間聞到了一股帶有煙草味的香氣,吉爾到了我的身邊道:「那只槍給我,我和你上床!」
我心中一跳,道:「真的假的?」
吉爾道:「你得給我才行!」
我道:「再說吧!」
我們兩個人一個握著槍,一個提著軍刺,雙雙小心地向前走著。
終於,我們找到了一間房子,在裡面有升起的爐火,一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上。
我和吉爾相視一看,小心地過去,吉爾收了槍道:「你還好吧!」
那人也不說話,我還是將軍刺握在手裡。一聲音道:「你是什麼人?」
我們一併回頭,吉爾的槍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動作可真快!
我道:「神父?」
神父道:「請你們離開!」
我和吉爾這才看清椅子上的人是個老年婦女,一個老年婦女的喪屍,她是給用鐵絲綁在椅子上的,不過這個女人的樣子實在是噁心,一嘴血糊拉渣的,吉爾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卻是個死了的人,只是屍體不全,只一眼我和吉爾就明白了,我道:「有趣,你不是在餵她吧?」
神父道:「請別管我們!」
吉爾道:「你有病!」槍一下子就對向了那具喪屍。
神父撲過來道:「NO!」
我一把把他拉到了一邊,吉爾開槍了,但這個時候,女喪屍卻是掙開了鐵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吉爾一聲尖叫向後一步,卻是絆在了那具死屍的身上,跌倒了,女屍一下子撲向吉爾,我飛出一腳,踹開了她,便在此時,那地上的死屍也醒了過來,抱住吉爾就要咬,我手一揮,軍刺狠狠地釘住了他。
吉爾向我道:「謝謝……」話猶未完,那女喪屍又跳著撲了起來。
神父撲上去,抱住了女喪屍道:「不!你不能這樣……啊!」卻是那女喪屍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吉爾「呯」一槍打死了那個女喪屍,又對著神父補了一槍。
我拔回了軍刺,吉爾道:「你那是什麼?」
我道:「什麼什麼?」
吉爾道:「這個人死了,但他給你扎過的地方還在流血……」
這話其實過了,只是一點點少量的淤血流了出來。
我卻是得意道:「中國軍刺,可惜,日內瓦公約不讓用,已經停產了,但我還是能搞到的!」
吉爾雙目放光道:「能給我嗎?」
我笑道:「你是我什麼人?」
她笑道:「這還不簡單?」忽然間,我被用力推上了桌子,吉爾爬了上來,一口便狠狠地咬在我的胸口上,我快樂的呻吟起來道:「天……我要飛了……」我抱住她,一手從她的短裙下貓上去,手指貪婪地向裡鑽,上面,我們已經不知死活的吻在了一起。
我道:「你不是不想跟我上床麼?」
吉爾笑道:「但你身上的迷太多了……喔!你的手太壞了……」
我把手抽出來,上面已經帶出了晶瑩的液體,我笑道:「還說我,你也濕了……」
正在我要與吉爾魂效于飛時,我聽見了天涯的叫聲:「爸爸……快來啊……不對勁了!」
我一下子把頭從吉爾的胸上抬起,可惡,盤子還沒舔到呢!我頓時起了一肚子火,吉爾也是餘興方起就被打斷了而不高興,事實上,這種事實上,男女都一樣,誰斷了都不好受,但我們也都知道,這時可不是什麼好時候!
我們兩個一併下了來,我一下子聽出了,耳邊不時有「絲絲」聲發出。
佩頓拿著槍和電筒到處照著道:「你們在上面幹什麼?這裡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
我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著,我拿出了警槍。
天涯忽然道:「是上次我們見過的……那個……」
西德妮本來在狐疑地盯著我,這時也道:「對了,是Licer!」
我心中一動!「舔食者?」那可不是個小怪物,得小心了!
我叫道:「大家小心了!」
記者道:「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我笑了道:「佩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麼個分心幫倒忙的,她有什麼用!」最後一句話我是用吼的,話音方落我就掏出槍對著怪物狂射!
射了一陣我才道:「對了,這些怪物有幾隻?」
佩頓道:「兩隻……也許……三隻?」
我道:「該死!不能出這裡麼?」
佩頓道:「剛剛看了,外面已經全是喪屍了,你的人怎麼還沒來?」
我道:「這才多久他們就來了?」
原先的那個男子跋腿就跑。
西德妮道:「快回來……」
我道:「不……讓他跑……」我說著把軍刺一抓道:「這樣才能引出那些傢伙……」
我小心地跟著他。
忽然,我眼見著一隻大怪物跳到了那人的身後,我也不聲張,一點點地接近,不是我傻大膽,只是事情已經逼到了這個份上,我是個爸爸了,我要保護我的女兒!
怪物伸出了舌頭,緩緩向那人伸過去。那人終於感覺到了,他一回頭,怪物立時撲了上去,我也動了,這一瞬間,我把魅影無蹤用上了,在怪物一口咬上了那男子的同時,我的軍刺也刺在了怪物的頭上。
怪物大叫,我卻抽出了軍刺跳了開去,我不能肯定這一下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果然,怪物發出大叫,舌頭向我捲來,我冷笑一下,一閃便行過去了,抓起一張長椅扔了過去。
佩頓叫了起來:「這混蛋好大的力氣!」
吉爾忽然開槍「呯呯呯……」最後只聽得「卡卡卡卡」的聲音,她打光了槍膛裡的子彈。
我回頭一看,正是吉爾打跑了一隻在天頂上想偷襲我的怪物,我頓時驚出了冷汗,這些怪物和喪屍不同,竟然是有了一定的智慧!
「彭!」一聲,一隻怪物從牆上掉了下來,是西德妮,我的馬格南!
我道:「好!」
天涯道:「爸爸小心!」
卻是那只吃了我一記的怪物跳了起來向我撲來,我呼地使出了魅影千遁!人一下子衝到天上去了。
佩頓又叫了:「狗娘養的,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人在空中,手上一快,軍刺再度刺入怪物頭上,狠狠地加上一絞!
怪物大叫一聲,我卻是運起了先天功狠狠震了下去。
怪物發出了「嗷」一聲叫,頭軟軟地趴下來了。
我成功地殺了一隻!
佩頓叫道:「見鬼,他幹掉了一隻!」
吉爾道:「還有兩隻……」
那兩隻在上面小心地跳出來跳出去,我們根本不能斷定他們的方向。
「轟」天涯開槍了,這一牆從牆上轟下來一個小角。
吉爾嚇了一跳,道:「這麼猛?你讓她用這槍?」
我道:「那怎麼了,我可不能讓她出事……」
佩頓跳了出來,用電筒照著向牆上的怪物開槍,他一連開了N槍,卻是沒用!忽然一隻跳了下來,落到了我的前面,我正要動,另一隻也跳了下來,卻是在我的後面,我立時面色如土,其實殺他們不難,我怕得是碰到他們,他們的病毒一下子傳到我的身上,那我不是完蛋了?
便是這時,我聽到一陣車響,是電車,摩托電車!
「轟……」一輛電車從窗口飛衝了進來……天,玩雜技麼?
不止一個,還有……是杜不敗,他帶著張淺白,成才帶著陳昌明,張玉情獨自發威,一併跳了起來。
我叫道:「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
杜不敗道:「門口都是喪屍,一路上我們只能這樣,好在他們跑得不快嘿嘿……」
當先一人摘下了頭盔,正是我所熟悉的金髮美女。
她衝著我道:「讓開!」
我一拉吉爾,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便運上了魅影千遁,一下子就跳開了。
艾麗絲手握車把,連著兩轉,引擎發動到十足這才鬆手,那車子電箭般地射向了怪物。
她一個後空翻落地,停也不停,拔出槍來對著車子就是兩槍。
「轟……」那車子和一個怪物撞在一起,隨即便轟然地炸開了。
我大叫道:「好樣的,艾麗絲!」
天涯也叫道:「好樣的,艾麗絲!」
艾麗絲難得地向我笑了笑,事實上,我知道,她心裡一定不是很爽我。
杜不敗叫道:「還有一隻!」他武功高,聽力好,立時就發現了另一隻。
還有一隻跳到了桌子上,衝著我們吐出了舌頭。
艾麗絲收了手槍,模出了兩隻微沖,對著怪物就是一通狂掃……不過,似乎沒打中。
這下怪物卻是得意了,就要撲來時,後面的十字架卻狠狠地砸了下來,一下子壓在了怪物的身上。
我跳過去,運起我的軍刺,轉眼之間我刺出了十七八下。
杜不敗拉住我道:「老大,隊長,夠了,蜂窩煤也沒這麼通透的了。」
我在他的身上一拍,感歎道:「兄弟,不是你們來得巧,哥哥我這次就算是栽了,就算我殺死他們也非得中病毒不可……」
杜不敗道:「你難道沒留一份解藥?」話一出口,他臉色就變了,艾麗絲衝過來道:「你私留了解藥?」
我道:「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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