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比利大叫,他突然取出了一支針劑。
「別,別……」司多叫了起來道:「你不知道那是什麼,那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這是個錯誤,我得還回去的……」
比利大叫一聲刺入了自己的身體:「你們逼我的!」
刺入之後,忽然間,比利顫抖起來,嘴裡吐出了白沫卻是一下子倒了下去。
西德妮跳了出來:「爸爸……」
司多道:「這是一個誤會……天,我流血了……我也許會死……」
尼爾起了身來,到了比利的身邊,狠狠地踢他道:「這個雜種,這個雜種!」
突然,比利伸出手。抓了尼爾的腳,一下子把他扔了出去。
司多叫了起來:「天!快走……」
比利卻衝了過來,他的雙眼已經變成赤紅,狠狠一口咬在了司多的頸子上。
「天!」西德妮叫著跳了過來,撲到了我的懷裡,我抱住她,伸出了我的手,手上是我的槍,那可是我的無限彈藥的警槍:「別怕,我會保護你……」
比利放開司多,一嘴的血液橫流向上過來,只是這時的他卻是不說話了,只是從他的喉嚨裡發出一連的嘶吼。
西德妮道:「他變成了什麼?」
我頓時開了槍:「呯!」
這一槍打中了他的肩頭……我的槍法……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鬱悶。
我開了第二槍:「呯!」
這一槍更是糟糕,我打掉了他的一隻耳朵,但這比打中他的肩膀還糟,我甚至不能讓他有一點的晃動。
西德妮叫道:「你沒打中……」
關於這一佔我也是很鬱悶的,但是人無完人,我可以拿穩我的劍,但對於槍,也許我以為我是拿穩的,但是只要一開槍,慣用了劍的我總是手一抖地用力,這樣一來就會出現偏差。我也叫了起來:「該死!」
「我來!」西德妮對我道。
我一連開出了四槍,卻只讓比利退後了一步,西德妮從我的手中接過了槍,此時,比利已經沖了到了我的跟前,抓住了我的腿,要糟!
「呯……」
一切好像靜止了。
比利的頭上多了個彈孔。
那上面還冒著煙。
我的槍已經開了數槍,此時的熱量的確是要大上一些。
比利向後栽倒,摔了下去。但是下一刻,司多卻又站了起來,從樣子看上去,卻是和比利一樣!
我叫道:「殭屍?怎麼可能?」
西德妮繼續開槍,她也害怕了,一連三槍,司多還是能動。我道:「打頭,打頭!」
便在這時,突然只聽「彭」的一聲悶響,司多的頭像一個西瓜一樣地炸開了,白白的腦漿濺了我和西德妮的一身。
「哦天吶!」我們兩個一起抱怨著。
杜威進來了,身後跟著魏蓋爾,他手上拿著的是我的那支馬格南型。這小子晃了晃槍,對我道:「嘿,夥計,我救了你……」
我日,我道:「我沒給你子彈。」
「什麼?」杜威道:「但裡面有一個彈匣。」
一定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忘在那兒了,正常情況下,在一隻手槍裡放上一匣子彈是明確的做法,不過……前提是,那只槍是在你的身上。
魏蓋爾道:「我們看見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變成了怪物……」
「你說的對……」杜威對我道:「槍法的確不重要,有這個,一下子就行了……」
一個男孩站了出來,道:「西德妮……天,你沒事,那可太好了……」
西德妮道:「蘭迪?你沒事吧?」
蘭迪道:「要小心……正常情況下,恐怖片到了最後,反派有可能死而復活,做出最後一擊!」
正說著話,比利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大叫:「啊——」身體徒然鼓漲起來了。
杜威道:「怎麼會這樣?」他舉起槍來:「呯呯呯呯呯呯……卡卡卡……」前幾槍打斷了比利的一隻手,餘者卻是沒有打中,雖然他和我的槍法一樣臭,但是這也太離譜了←衝著我叫道:「沒子彈了!」說著,把槍給了我。
我拿出一個彈匣,裝上了,一邊就是三槍,其中一槍結結實實地打中他的腿了,只是他已經變得比從前大了一倍,比利真的成了怪物了。
西德妮從我的手中拿過了槍,對著比利道:「下地獄去吧……」
只用了兩槍:「呯呯!」第一槍削去了比利半個頭,第二槍抹去了全部的。
她是神槍手嗎?
比利倒了下去,屍體也迅速變成了正常的樣子。
魏蓋爾從地上撿到起了個小瓶,道:「這是陽傘公司的產品……」
我道:「什麼?」
魏蓋爾道:「這是一個全球化的大集團,他有無數的產品,不過他們最大的客戶是軍方,我曾研究過他們……不過……」
杜威道:「怎麼了?」
魏蓋爾道:「結果我就從一個在大都巿裡的一線的記者調到了這個地方來了。」
回到了警局,事情告一段落,也許是輕鬆了吧。
麥利警長來也,他在我的邊上坐下,好一會才道:「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走……」
我一怔,道:「怎麼了?」
他道:「你升職了,還有杜威,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太神奇了,這麼快就破了案,不過事情由於牽扯到了陽傘公司,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有些事還是低調的好,速度可真快,這種效率,也是他們的一種表示,我們的小鎮也會得到一筆額外的撥款,包括我們的警局,別讓大家的高興消失了。」拍拍我,他離開了。
陽傘公司?感覺怎麼這麼耳熟?
清晨,我和杜威一起出發了←對我道:「我沒想到會這樣,我升職了,說實在的我沒想過會這樣,我成了正牌大城巿的警官!還會在我的未來面對無數的兇手大案,這真是太刺激了,哦……」
我道:「你和魏蓋爾道別了?」
「是的,她也有自己的事業……」杜威道:「不過她說了,她永遠是我的……」
我道:「那當然,她可以源源不斷地從你這裡得到新的新聞。」
杜威道:「對了,你和西德妮怎麼樣了?」
我道:「能怎麼樣,我們不會在一起的……」上了遠去的車,我斷續做我的神探了。
一年後,我已經是一個王牌便衣了,自由辦案的權利,事實上,我更像一塊救火磚,哪裡有不好的案子我就到哪裡去,一般來說,我會把大多數案子凍起來,這很正常,這裡不是中國,是美國,你根本想不到有多少的大案子,事實上,對於這裡的人來說,破多少案子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能破一個有著重大知名度的案子,一飛沖天,而大多數的案子,有的是檔案室等著它們。我也不過是隔三差五地破一兩個案子,正常我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把案子破掉,人們更是習慣叫我神探東方劉。
這一天,杜威找到了我:「這個案子你得看看……」
我道:「什麼案子?」
他對我道:「你不敢相信,知道西德妮嗎?你還記得她吧?你們上過床的。」
我老臉一紅,對於美國人那不過是一個一夜情遊戲罷了,我可不認為西德妮會對此當真。於是我道:「好了,有什麼事快說吧。」
「兩個溫莎學院的學生,在一家電影院裡被人殺了……離奇吧!西德妮以前的學校,我們有理由認為,又有一個變態或瘋子,他想學比利和司多。」
我立刻站了起來:「天,這是真的?」
杜威給了我卷宗。
我道:「的確,是有意思……你怎麼看?」
杜威道:「我對西德妮不放心,我想看看她……你呢?」
我收拾一下東西道:「目前資料不足,我不知道,但是按照老規矩……」
杜威道:「得再死一個……是不是?」
我笑了道:「可以,你快出師了!」
杜威開著車,我們一起看了屍體,便去西德妮現在的學校。一家電影藝術學校。
「知道魏蓋爾嗎?」我道:「聽說你們分手了,是不是?」
杜威頓時火了起來:「她中傷了我,說我就是一個小丑,一個,只會跟在你後面的跟屁蟲!劉,你自己說說,我是嗎?」
「你不是……」我說,我總要顧忌一下我的這位老實朋友的心理。
到了那所學校,我忽然發現這裡離我們的警局並不遠,我卻從來沒想過要來看看,西德妮也沒來找我,我曾聽杜威說過,她對我很是火大,也是,剛剛上完床,掉屁股就走了,連一個招呼都不打,的確是挺傷人的,她有生氣的理由,不過美國人麼,不過是一時之氣,能要得了多久?
好一會,我們到了。
「也許我們來早了。」杜威對我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又買了一隻雪糕,一點一點地舔著。
我道:「她來了……」
杜威道:「看拉,她有男朋友了……真不明白你當年竟沒和她打招呼就走了,不然她可能還是你的……你是不是不行?第一次沒讓西德妮滿意?」
西德妮見到我們,吃了一驚,她放下邊上的朋友向我們走來。
「嘿,杜威……」她溫柔地和杜威一個擁抱,看向我時卻道:「你怎麼來了?」
「西德妮,」不愧是我的老搭檔了,杜威道:「我們都很擔心你……你知道那事了?也許有人想當第二個比利……」
「謝謝你……杜威……」西德妮對杜威道:「你就是我的天使,不過對有些人來說……這不過是他又有的玩了……」
我道:「對不起……西德妮……」
「你只是在玩……」西德妮道:「來看我?我來這兒快一年了你才來看我?別裝出一副關心我的樣子,你只是一個破案狂,我看過你的事,除了辦案子你還幹什麼了?也許你是個天使,但不是我的……」
杜威道:「別這樣……西德妮,他不想的……」
我道:「是呀是呀,我不是有意的……」
杜威道:「我可以證明,他沒有女朋友,他一直是一個人,連妓也沒招過……」
「是嗎?」西德妮對我道:「這是因為我嗎?還是你只要處女?得到我後連個再見都不說就走了?」
我再道:「西德妮……」
西德妮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別再來了……」
杜威對我道:「多好的女孩,你徹底失去她了……」
「那人是誰?」我忽然道:「不是卡頓嗎?」
那個因為我的破案而從死刑中釋放出來的人嗎?他和魏蓋爾在一起,杜威的眼中射出了仇恨的光,男人與女人之間不是愛就是恨。
晚上是一個晚會,我和杜威來了,杜威道:「你覺得這晚上會有事?」
我道:「也許……你說第一個……只是可能性的,第一個人是誰?」
幾個女孩從我的身邊走過。
杜威漫不經心地道:「什麼第一個……」
我道:「可能的情況下,第一個死的人!」
杜威回味過來道:「那太可怕了,不是嗎?等等等等……你又想用那一招?」
我道:「你指什麼?」
杜威道:「你在等死者,我們不是來這裡救人的,只是在等能讓我們破案的線索出現,是不是?你也許在想,誰會出手?也許這裡就能逮到他?」
正這時,我們遇到這西德妮,她和幾個女孩在一起。
「這是外面的人?」一個女孩道:「這是我們學校的女生聯誼會,你們怎麼進來的。」
西德妮道:「他當然可以,他是警察……」
一個女孩道:「我好像見過他……雜誌上有他的……來自東方的神探!」
我有點臉紅,忽然,我心中一動,道:「等等……你們說……女生聯誼會?」
「是的,」一個黑女孩道:「這裡只有女生聯誼會成員,能來,外人一定要有女生聯誼會的帶領……」
我道:「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女生聯誼會的人吧!」
「好像有一個……叫西西……」
「她太可憐了,聽說她男朋友把她甩了……」
「也許她還愛著他……」
我心中一動道:「你們確定她在宿舍裡?」
其中一個女孩道:「我出來是只有她一個的……怎麼,你要找她?」
夠了,我回頭道:「杜威,我們走……」
杜威對西德妮道:「沒辦法……他離不開我……」回頭追上了我道:「怎麼了?你覺得那個西西會有事?」
我道:「不,我只是在想,如果兇手真是模仿從前的比利,那他一定不會放過西德妮,但是目前來說,西德妮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人員又是這個帶那個出的,雖然鬆散,但也不是那麼好混進混出的,你說呢?」
「你是說西德妮暫時沒事?」
我道:「這只是最初步的判斷……還要看今晚會不會死人,就如我說的,死一個人不算什麼,當第二個人死亡時,事情才開始變得有意義……」
我們開始走著,後來加快,然後一點點地快,最後開始了小跑。
我們越來越快,終於飛奔了起來。
杜威有些接不上氣道:「我們太過快了……」
我道:「我知道,但是你先加速的……」一個女孩從對面走過,她叫住了我們:「你們是誰?這裡是女生宿舍!」我道:「你是西西?」
「我不是,不過她在屋裡……」
我道:「不是說只有她一個的嗎?」
女孩道:「哦,是這樣的,我是回來換衣服的……」換衣服,那就是今晚不回來了,我和杜威相視一笑,心領神會。那個女孩先道:「你是剛才的泰德嗎?」
我道:「什麼泰德?」女孩道:「是電話裡的……西西剛才正和他聊天……」
我和杜威相視一看,忽然發力,沒命地跑了起來。
當我們來到女生宿舍樓下時,杜威對我道:「上帝,你看!」
一個女孩從窗口飛出到陽台上,一個黑衣人出現了,提著一把刀。
想也不想的,我拔出了槍「呯呯」就是兩槍!杜威出現在我的身邊,也和我一樣「呯呯」地兩槍,四顆子彈從那黑衣人的邊上射過。黑衣人嚇了一跳,跋腿就跑,我對杜威道:「一定要在這兒盯著……」自己衝了上去,不過上去之後我什麼也沒看見,一個人從邊角衝出,狠狠地刺了我一刀……不是我的防彈衣我就死定了。那人一驚,我的槍卻瞄過來了,他一下子跳出邊上的窗子跑個沒影了。
我衝上樓,一個女孩叫著跳入我的懷中,我忽然感覺這情景有些狗血。杜威在下面對我道:「下次換我上去!」不多時,警察來了。「謝謝你……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女孩對我道。「別人都叫我劉……」我簡短地說。
「我知道你是神探,」她對我道:「我還沒說我的名字……」
我笑道:「你不是叫西西嗎?」
女孩道:「那是簡稱……我叫凱西……庫伯……」
我一驚……凱西庫伯?上一次的受害者叫什麼?凱西貝克……我忙對杜威道:「看住她……」人卻是向外衝去。
杜威道:「等等,又是什麼是你知道的而我卻不知道的事出現了?」
我衝到晚會現場,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我抓住一個女孩道:「有沒有看到西德妮?」
那女孩道:「西德妮?她的男朋友送她回家了……」
我忙問了地址,匆匆趕過去,剛剛一到,就聽一個男子叫:「西德妮!西德妮!」我衝過去,只見門給關著在,透過窗口,我看見一個黑衣人正在追著西德妮揮刀砍著!
我到門邊,一個飛撲,只聽「卡嚓一聲,我的肩膀脫臼了,但門也著實給我撞開了,我抓著警槍,對著那個黑衣人連連的開槍「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直到屋子裡的東西都爛了,那個黑衣人卻是毛都沒傷到的從後門跑了。
我鬆了口氣,西德妮來到我的身邊道:「你的槍法沒練嗎?還是這麼亂……」
她的男朋友衝過來道:「西德妮,你沒事嗎?」
西德妮道:「我沒事……可是……」
我忙道:「我沒事的……」
「可你的肩膀……」西德妮欲言又止。
我道:「我真的沒事……你叫……」
男孩道:「德瑞克……」
「好吧德瑞克……」我道:「我想不用我說了,西德妮有麻煩了,我要你……全天候跟著她,行嗎?」
德瑞克道:「我會的……」
我鬆了口氣,站了起來,杜威來了:「老天,你傷到了……」
我道:「只是脫臼,接上就好了……」
西德妮還是陪我到了醫院,很快,骨頭就接上了,沒一會,一個女孩衝了過來,是凱西,對我道:「天,你受傷了……」
我道:「只是小傷……」「你是天使,你救了我……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西德妮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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