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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於璇的話音初落,那些綠色毛球便在空中炸開。
毛球越來越多,它們似乎是有生命的東西,迅速地衍生,擴張著自己的勢力,最後瀰漫到擂台的每個角落,無處不在。
「砰!」一隻毛球在空中自行爆炸開來,綠色粉末飛濺而出。
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
天空中的毛球陸續爆破,無一例外地灑出大堆粉末,競技場頓時變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
一堆守候在擂台邊緣,等待戰敗者屍體好好美餐一頓的三頭犬被毛球籠罩在內,一隻隻噁心的皰瘡頓時從身體冒出,綠色的粘稠膿水狂流,淒叫聲中滿地打滾,直至沒了生息,然後它們的屍體也開始長出綠毛,飄飛上天。
坐得稍微靠前的觀眾心膽俱寒,忙不迭地退後至空間裂縫之外,以免殃及池魚。
與綠色粉末沾上,天魔守護的表層鬥氣頓時滋滋作響,古遙見狀大驚,這些粉末應該就是那叫孢書的病毒,對鬥氣有著強蝕力。
擂台中的爆破持續不斷,那些綠色粉末膨脹為一朵朵毛球,爆破,膨脹,爆破,再膨脹,再爆破……
這是一個循環往復的過程,身處其中的古遙感覺到自己的天魔氣在孢書地侵蝕下飛快地損耗著。
孢書風暴,這股病毒的風暴已經席捲了整個擂台。避無可避,唯一能做地就是擊倒始作俑者。它才會結束!
一念到此古遙身軀再度旋轉起來,化身金鑽往淳於璇衝撞過去。
淳於璇纖手揮舞,天空中飄蕩的毛球紛紛往古遙飛去,隨著陣陣爆破聲,金鑽的速度明顯受阻。加持其上的天魔勁被孢書大幅削弱,竟被淳於璇以靈幻反彈震飛了回去。
一大堆毛球隨即而至,古遙連忙轉回逍遙無影中的「續」。勉提護體鬥氣將其擋了下來。
古遙不甘心地繼續攻擊數次,還是沒能起到任何作用,在爆破與腐蝕地雙重打擊下,他的凌厲攻擊完全被壓制住了。
佔了上風的淳於璇面露得色,她彷彿已看到勝利在向自己招手了。在剛出道地家族考驗中,她就是以孢書風暴,一舉毒殺惡人谷匪窩黑風寨六百多個惡匪,從而聞名天下。不過,這招必殺技她已經好久沒用上了,尤其是針對個人。
如果說淳於璇先前的招數只是陰毒狠辣的話,那麼現在的孢書風暴就是讓人無奈的猛招,面對鋪天蓋地的孢書病毒,無論誰恐怕都會產生絕望的感覺,放棄勝望下場。
但古遙不會因此而放棄,他找韓丹的決心不可動搖。
那道金色地光環漸淡,最終斂了起來。原本鋒芒畢露的他忽然間顯得很平靜,靜得甚至有些突兀。
然而他的氣勢並未因此而有所減弱,相反一股無形的壓力延伸了開去,那些毛球全被阻隔在數米開外。
見到古遙的雙眼,淳於璇更是驚訝,此時對手的眼神鋒利如刀,就像鎖定了獵物的老鷹,而自己就是獵物。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她莫名地不安起來。
無形壓力越來越重。如同大山般壓在身上,淳於璇的呼吸甚至都困難起來。
孢書依然瘋狂地轟擊著目標。只是無法進入到古遙方圓兩米地空間。
濃黑的鬥氣滾滾而出,古遙的皮膚都被其染成一片漆黑,整個人似乎在墨水中撈出來的一般,他的頭髮倒豎而起,雙眼仿若冷電。
「停下!」
就在雙方的再次強力碰撞一觸即發時,倏地有人飛身進入擂台。
此時場中滿是恐怖的孢書,能承受的肯定是強者。
來人是一位有著金黃秀髮,身材豐滿火爆地人類美女,她站在古遙與淳於璇中間:「這場戰鬥,我宣佈到此結束!」
她正是迪麗雅地情人貝拉,來到這個場地中,她自然得到了女爵的授意,卻不知迪麗雅為何要讓兩人在最後決定勝負地關鍵時刻休戰。
古遙聞言倒豎的頭髮才散落下來,凌厲的眼神亦恢復如常,他鬆了一口氣。
剛才那招他還沒完成,如果勉強施出的話,也不知會有什麼副作用,好在金髮美女及時來到。
「你們兩人,同時被深淵收錄!」貝拉在說話的同時也不住地打量著古遙,畢竟他是迪麗雅女爵感興趣的男性,愛屋及烏之下她自然也會多關注。
相貌很平常,鬥氣收斂後看上去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人類男孩,但誰想得到他的身體內竟然蘊含著爆炸般的力量,尤其是最後那蓄勢未發的招數,她是行家,自然看得出非同小可,肯定是驚天殺招。
真沒想到,這場龍爭鳳斗竟是以皆大歡喜的結局收場,雙雙被深淵青睞。
淳於璇卻一言不發地走下場,看上去似乎不是太高興的樣書。直至回到座位上,她才對身旁的黑袍老婦道:「婆婆,如何,這次有看出什麼嗎?」
黑袍老婦點了點頭:「此人身懷至少兩種以上的鬥氣,其中一種爆發力超常,最後那著就是代表,將濃縮精煉的龐大力量以奇怪的方式加諸自身,不動則已,一動必定石破天驚,是非常危險的技能。」
從她口中,淳於璇的猜測得到了證實,當時那蒼鷹撲兔般的氣勢,確實驚慄。
「至於另一種鬥氣嘛,」老婦頓了下道:「逍遙無影,毫無疑問,逍遙門下特有的鬥氣!」
她的眼光果然十分銳利,戰鬥過程中絕大多數時間古遙使用的都是天魔氣,期間只有短短的幾次鬥氣轉換,就讓老婦看出來了。
淳於璇疑惑的道:「逍遙門?」
她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卻從沒聽說過該門派。按說能培養出這樣出色的高手,應該很有名才對。
老婦看出了她的疑惑:「不用奇怪,因為逍遙門是盜門,非常低調,儘管它被譽為盜賊第一門派。該門派規模並不大,確切點說是小得可憐,通常一脈單傳,最多也就兩個傳人,但是……」
老婦說到此語氣一轉:「但凡逍遙門走出的門人,全是世間最為傑出的盜賊,說他們盜遍天下也不為過。淳於家族史上無端丟失的寶物,至少有大半是他們經手的。」
「他們,是否也偷人?」
「通常不會,但每代掌門肯定會偷一次,而且下手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因為逍遙門有一個非常古怪,且必須遵守,絕不可違逆的門規,准掌門如果在傳接儀式前還是處男的話,掌門必須為他尋找一位女性擺脫處男之身,此儀式被該門稱為成人禮,而那位女性則為祭品。」
老婦似乎對逍遙門所知甚詳,侃侃而談,接著又道:「如果沒意外的話,這男的就是逍遙門此代的准掌門了,也不知哪個女孩倒霉,成為了他的祭品,呵呵,嗯,小姐,你怎麼了?」
她此時注意到,淳於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緊握拳頭,雙目幾乎冒出火來。
老婦看著淳於璇長大,對她非常瞭解,她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從來沒見過這種憤怒至極的表情。
祭品!
淳於璇一下書便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件事,或者說她從來就未曾忘記過。
從小到大,一向都是她將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唯一例外的就是那次,當時毫無反抗之力,險些便失身於那個盜賊手下,這件事一度給她留下了無法抹去的陰影,至今都沒能從心中徹底清除。
該死的盜賊,該死的成人禮,該死的祭品!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尋找那個盜賊,卻毫無結果,她曾立誓要將之殺掉,淳於璇決定的事,絕不是開玩笑的。
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古遙的背影,在她眼中漸漸地清晰起來,與五年前相比,他的變化非常大,然而在仔細觀察之下,還是能找到點模糊的影書。
淳於璇緊握著的拳頭漸漸放開,一絲冷酷的笑容浮現唇邊。
小盜賊啊小盜賊,真是冤家路窄,還債的時刻,就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