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戰神 第五卷 四方之亂 第八十七章 紂王無道
    卻說紂王大軍出征無功,反到空費錢糧,還讓蘇護招降得不少人馬,壯大了勢力,眼看蘇護自立為國卻因為沒大神通者相助而無能為力,苦悶之下回朝後就每日以那姬冰在在壽仙宮筵宴,朝朝宴樂,夜夜歡娛,朝政隳墮,章奏混淆。群臣便有諫章,紂王視同兒戲。不覺光陰瞬息,歲月如流,已是二月不曾設朝;只在壽仙宮同姬冰宴樂。

    這日紂王道:「愛妃近日為何一直這樣悶悶不樂,是否是孤王做錯了什麼?」

    紂王道:「哪裡的事,我只是想到逆臣蘇護無人能治,時刻壯大,而南方又未傳來捷報,幾個月的招募都沒招到能對付妖道玉玄的高人,而且大王這樣張版招募只能招募到一些沒什麼大本事的凡人,仙人都會因大王的心不夠誠而不來相投,再招下去也不可能招得高人的,一時憂心才如此。」

    紂王道:「那以你的意思要怎麼樣才能讓仙人知道我的誠心?」

    姬冰道:「傳聞天上有神仙,而且神仙多好美酒美食,大王可以命人建造一座的高樓,取名『摘星樓』上面擺上美酒佳食,平日裡大王可在上面休息,如果有天上的神仙聞到美酒美食而來大王可可以招待之,只要神仙吃了美酒佳食,大王請他對付玉玄妖道,他們斷沒拒絕之理。而且這壽仙宮年代久遠,怎麼能住人,大王正可借此機會另造新宮。」紂王聽後也覺得這宮殿是有點舊就道:「美人真是聰明,孤王怎麼沒想到,我明日就命人建造這樓台宮殿。」

    卻說第二日紂王秉圭坐輦,臨殿登座。群臣見紂王上朝,還十分高興,可文武百官朝賀畢,紂王就道:「孤王決定在城內建一座高樓,裡面擺美酒美食,希望能感動上天派神仙助我大商,另外在周圍建造宮殿,以供本王平日裡休息,還可,不知誰能勝任此工程?」

    商容出列道:「大王,不可,前次強行出兵冀州,征了大量的糧食和青壯已經讓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已經有百姓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如果還要建造這樣一座勞民傷財的樓台宮殿,恐怕朝歌百姓皆跑往他地。」

    紂王道:「只要在四處設立關卡,禁止百姓跑往他方就行了,此事不必再議,就由費仲負責吧。」費仲聽候出列道:「臣接旨。」

    紂王道:「無事就退朝吧,反正沒什麼事情,明日也不用早朝了。」

    商容又出列道:「大王怎可言無事?臣聞天位惟艱,況今天心未順,水旱不均,降災下民,未有不非政治得失所致。而且四處叛亂未平,天下諸侯本章候命,陛下何事旬月不臨大殿。日坐深宮,全不把朝綱整理,此必有在王左右迷惑聖聰者。乞陛下當以國事為重,無得仍前高坐深宮,廢弛國事,大拂臣民之望。願陛下留心邦本,痛改前轍,去讒遠色,勤政恤民;則天心效順,國富民豐,天下安康,四海受無窮之福矣。願陛下幸留意焉。」

    紂王道:「亂臣賊子自有太師聞仲征討,朝廷百事,俱有首相與朕代勞,自是可行,何嘗有壅滯之理。縱朕臨軒,亦不過垂拱而已,又何必嘵嘵於口舌哉。好了就到這裡了,散朝。」說完就要離開。

    這時大臣梅伯聽紂王之言,不覺厲聲奏道:「臣聞堯王治天下,應天而順人,言聽於文臣,計從於武將,一日一朝,共議治國安民之法,去讒遠色,共樂太平。今陛下旬月不朝,樂於深宮,朝朝飲宴,夜夜歡娛,不理朝政,不容諫官。大王如何對得起成湯列位先王?」紂王因為失去大片土地,本就覺得對不起祖宗,被人這樣當眾說出來覺得沒面子。

    紂王大怒,著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擊頂。」兩邊待動手這時只聽下人報貴妃娘娘有奏章。紂王忙請姬冰上來問:「美人有何奏章?」姬冰道:「妾啟主公!人臣立殿,張眉豎目,詈語侮君,大逆不道,亂倫反常,非一死可贖者也。且將梅伯權禁囹圄,妾治一刑,杜狡臣之瀆奏,除邪言之亂正。」紂王問曰:「此刑何樣?」姬冰道:「此刑約高二丈,圓八尺,上中下用火三門,將銅造成如銅柱一般,裡邊用炭火燒紅,卻將妖言惑眾,利口侮君,不遵法度,無事妄上奏章,與諸般違法者,跣剝官服,將鐵索纏身,裹圍銅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須臾煙盡鼻消,悉成灰燼,此刑名曰:「炮烙。」若無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輩,盡玩弄法紀,皆不知儆懼。」紂王大喜道:「美人之法,可謂盡善盡美。」隨即命傳旨:「將梅伯禁於囹圄。」又傳旨意:「照樣造炮烙刑具,限作速完成。」

    商容觀紂王肆行無道,任信姬冰,竟造炮烙。在萬壽宮前歎道:「今觀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湯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豈知傳至當今天子,一旦無道,眼觀七廟不守,社稷邱墟,我何忍見?」又聽姬冰造炮烙之刑,商容俯伏道:「臣啟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國家萬事康寧,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於顛倒,得罪於陛下;懇乞念臣侍君三世,數載揆席,實愧素餐。陛下雖不即賜罷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殘軀,放歸田里,得含哺鼓腹於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賜之餘年。」紂王見商容辭官,不居相位。就慰勞道:「卿雖暮年,倘自矍鑠,無奈卿苦苦固辭;但卿朝綱苦勞,數載慇勤,朕甚不忍。」即命隨侍官傳朕旨意:「點文武二員,四表禮,送卿榮歸故里;仍著本地方官不時存問。」商容謝恩出朝。

    不一時,百官俱知首相致仕榮歸,各來遠送。當有黃飛虎、此干、微子、箕子、微子啟、微子衍各官,俱在十里長亭餞別。商容見百官在長亭等候,只得下馬。只見七位親王,把手一舉:「老丞相今日固是榮歸,你為一國元老,如何下得這般毒手?就把成湯社稷拋棄一傍,揚鞭而去。於心安乎?」商容泣而言:「列位殿下!眾位先生!商容縱粉骨碎身,難報國恩,這一死何足為惜,而偷安苟免!今天子信任姬冰,無端造惡,製造炮烙酷刑,拒諫殺忠,商容力諫不聽,又不能挽回聖意,不日天愁民怨,禍亂日生。商容進不足以輔君,死適足以彰過。不得已讓位待罪,俟賢材俊彥,大展經綸,以救禍亂。此容本心,非敢遠君而先身謀也。列位殿下所賜,商容立飲一杯,此別料後還有會期。」商容前去,各官俱回朝歌,不表。

    話說紂王后將梅伯炮烙在九間大殿之前,文武百官在兩班觀見此刑,梅伯慘死,無不恐懼,人人有退縮之心,個個有不為官之意。一時間商朝離頓時人心惶惶。

    卻說紂王與妲己在壽仙官百般作樂,無限歡娛;不覺譙樓鼓角二更,樂聲不息。有陣風將此樂音送到中宮,姜皇后尚未寢,只聽樂聲聒耳,問左右官人:「這時候那裡作樂?」兩邊官人稟報道:「這時是壽仙宮姬美人與天子飲宴未散。」姜皇后歎曰:「昨聞天子信姬冰,造炮烙,殘害梅伯,慘不可言。我想這賤人蠱惑聖聰,引誘人君肆行不道。眼見得成湯天下變更,我身為皇后,豈有坐視之理?」隨即命乘輦:「待我往壽仙宮走一遭。」

    姜皇后乘輦,兩邊排列官人,紅燈閃灼,簇擁而來,前至壽仙宮。姜皇后到壽仙宮後對歌舞正眼也不看,指責了紂王一番就走了,縐王正怒姬冰又加了把火,縐王更怒姜皇后。

    此後紂王照樣奏樂飲酒,不分晝夜不表。一日月朔之辰,姜皇后在宮中,各宮嬪妃朝賀皇后。皇后傳宣姬冰進宮,又指責她了一番。姬冰回去後怒道:「我乃天子之寵妃,姜後自恃原配,對黃、楊二貴妃恥辱我不堪,此恨如何不報?」丫鬟道:「主公前日親許娘娘為正宮,何愁不能報復?」妲己想:「雖大王然許我正宮,但姜後現在,如何做得?必得一奇計,害了姜後,方得妥貼。不然,百官也不服,依舊諫諍而不寧,怎得安然?你有何計可行?其福亦自不淺!」又想要找個外臣計議方穩妥,想來想去只有費仲合適,於是宣中諫大夫費仲到宮許他官居顯位,爵祿加增,費仲回去沉思後想:「姜皇后乃主上元配,他的父親,乃東魯王姜桓楚,鎮於東魯,雄兵百萬,麾下大將千員,長子薑文煥又勇冠三軍,力敵萬夫,怎的惹得他?若有差誤,其害非小。若遲疑不行,她又是天子寵妃;若因此記恨,或枕邊密語,或酒後讒言,吾死無葬身之地矣!而且他父也是西周之王,實力不在姜桓楚之下,」一番躊躇後他決定幫姬冰。

    話說費仲密密將計策寫明,密奏於妲己。姬冰看了大喜,照計劃讓紂王上朝,紂王設朝,左右奉御,保駕出壽仙宮;鑾輿過聖德殿,才到分宮樓,分宮樓門角旁忽然出現一身高丈四,頭帶扎巾,手執寶劍,行如虎狼之人。大喝一聲,叫曰:「昏君無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刺殺昏君,庶成湯天下,不失與他人,可保吾主為君也。」一劍劈來,兩邊有多少保駕官;此人未近前時,已被眾官所獲。繩纏索縛,拿近前來,跪在地下。紂王驚而且怒,立刻調查,最後居然調查出是姜皇后指使的,大怒

    下旨將姜皇后拿送西宮,嚴行勘問。姜皇后不招,姬冰建議剜去他一眼,之後姜王后還是不招,紂王又聽姬冰建議炮烙姜後二手,只烙的筋斷皮焦,骨枯爛臭,十指連心,將她烙得昏死在地。之後紂王又命令拿刺客對質,此刻招認是姜皇后指使,於是定罪。

    東宮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聽到此事來看望姜皇后,姜後聞子之聲,睜開一目,母見其子,大叫一聲:「我兒!你看我剜目烙手,刑勝殺戮。這個姜環做害我謀逆,姬冰進獻讒言,殘我手目。你當為我明冤洗恨也,我是養你一場。」言罷,大叫一聲:「苦死我也!苦死我也!」嗚咽而絕。兩位王子大怒,拿了劍一劍將姜環砍為兩斷,血濺滿地。又要殺姬冰。紂王知道後大怒命令晁田、晁雷誅殺兩人,黃貴妃和楊貴妃保兩人出大殿,又有方弼、方相兄弟相護,方弼挾住殷郊,方相挾住殷洪,二人背負殿下,反出朝歌而去。

    卻說出得朝歌,方相道:「兄長,紂王估計會料我等要去投東魯,必定派大軍攔截,並且派大軍追趕,而東魯路途遙遠,恐憑我們兩人護不住兩位殿下到那找他們外公,我看我們不如先投晉國,如快馬狂奔,只要兩天便可到晉國境內,四五天便可到達冀州城,待躲過追兵再想辦法繞道東魯或者到北海找聞老太師主持公道。」

    方弼道:「弟弟言之有理,我們就先去冀州城。」於是兩人帶殷郊和殷洪改變裝束後就改道趕往冀州城。商朝的追兵果然大部分追往東魯,幾人一路沒遇到多少阻礙就逃到了冀州城,因為從朝歌逃來的生活不下去的百姓很多,幾人混在人群中混進城內,裝扮成普通百姓在城內住下。每日打探朝歌消息,尋找時機到東魯或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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