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張嘴就是討人喜歡,那本將軍就讓你嘗嘗打ye戰的滋味。」夏逸浩壞壞地笑了幾聲,還不待卑彌呼搞清楚何為「打ye戰」。她突覺背上微微一涼,夏逸浩的大手已滑進她的衣裳,將她更緊地貼向自己的身ti,同時夏逸浩的唇也猴急地吻住了她的唇,她呼吸隨之也變得急促起來。
緊接著,夏逸浩將卑彌呼輕輕地放倒在面前的一片草地之上,他眼裡滿是情yu與渴望,壓抑著體內的湧動,以目光尋問著卑彌呼。見她睫毛輕閃,輕掩著羞澀地喜悅。夏逸浩內心狂笑,襲在她衣裳下的大手,慢慢滑向她柔軟的豐挺。頓時,一道激流湧遍全身,身ti內陣陣的收縮,只盼能縱qing的放洩,手指輕掃著那粒圓潤,夏逸浩沙啞著噪音在她耳邊嬉笑道:「他們在下面打,我們在上面打,各打各的,互不相干,真是人生兩大快事!」
卑彌呼在夏逸浩的拭弄下,早已是意1uan情mi,輕「嗯」了一聲,越加羞紅了臉。繼而環住夏逸浩的虎腰,將他拉向自己,不讓他看見自己嬌羞的模樣。
這一聲輕嗯,彷彿一劑劑,夏逸浩再次擒住她的唇,mo索著去解她身上的衣帶。但由於倭人的服飾與漢人的有所區別,夏逸浩氣喘吁吁地解了老半天,怎麼也解不開那些糾纏在一起的衣帶,越是如此,越將卑彌呼的情yu推向高處。
山下山崎聯軍大營中刀劍聲、喊殺聲、馬嘶聲、哭喊聲聲聲四起。山上稀稀疏疏的草叢中,夏逸浩與卑彌呼盡情地翻滾著、狂歡著、纏mian著、擁吻著顛龍倒鳳。
不知過了多久,山下安靜了下來,山上也安靜了下來。山下士兵們將投降的倭兵像趕鴨子一樣,一個挨著一個地押往營寨中間的一塊平地上,等待著夏逸浩前來落。
山上夏逸浩一臉滿zu地從卑彌呼完美的身上爬了起來,二人飛快地穿好衣服,披上鎧甲,戴上頭盔便沖衝向山下跑去。
見夏逸浩策馬緩緩而來,趙雲一臉興奮說道:「大哥,這些倭人太菜了,我軍還沒有起總攻他們就垮了。經過初步統計,此仗下來我軍傷亡還不到兩百,而山崎聯軍傷亡將近兩萬,投降也有三萬,其餘在武田信玄的帶來下夾著尾巴逃跑了。」
「哈哈,打得漂亮,要是咋們再這樣打幾仗,保準小日本見了我們就像mei女見到se狼似的。」夏逸浩開心地大笑了起來,打了這麼多年仗,大大小小加起來最少都有上百次,夏逸浩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趙雲抹了一把面頰上的汗水,指著源源不斷被押送過來的倭兵,一臉為難地說道:「大哥,這些倭兵怎麼處置啊?要是再打幾仗我敢保證投降的倭兵不止十萬。」
「這倒是一個難題,戰前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有這麼多倭兵投降!」夏逸浩一臉無奈地看著面前黑壓壓的倭兵,正準備下令手刃這些日本豬,以報南京大屠殺之仇。
這時,卑彌呼策馬走了過來,唯唯諾諾的祈求道:「將軍,其實他們都是窮苦百姓出生,山崎聯軍為了擴大自己的武裝力量,強行將他們拉來參軍,小女子懇求將軍將這些降兵交給我處理。」
「你要這些倭兵幹什麼?」夏逸浩一臉疑惑地看著卑彌呼。
卑彌呼忙低著頭,壓著聲音說道:「回稟將軍,我們的城市需要建設,土地需要耕種,我想將這些降兵訓練成為奴隸,替我們建設城市,耕種土地。」
「哈哈,這倒是不錯的注意,那我就將這些日本豬交給你處理。」夏逸浩爽朗地大笑了幾聲,突然冷冷地說道:「女王殿下,記住不是我們的,更不是你的,而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
卑彌呼點頭說道:「知道了將軍!」
與此同時,睡夢中的山崎國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所吵醒,繼而三名忍者裝扮的黑衣武士匆匆走進屋來,其中一名武士從懷著掏出一張布條,面無表情地說道:「殿下,剛收到一封武田將軍的一封飛鴿傳書。」
「念!」幕簾後面的山崎國主冷冷地說道。
那名武士將布條緩緩打開,看了一眼後,驚慌失措地念道:「尊敬的殿下,華夏軍已經攻破我軍在肥後縣的防守,我軍傷亡慘重,島津將軍在戰鬥中英勇捐軀。我率領三萬殘軍退守於築後縣,望殿下派援軍,否則築後縣一旦淪陷,國都將危在旦夕。」
「巴嘎,這仗是怎麼打的,難道華夏軍有三頭六臂不成!」山崎國主惱羞成怒地大喝了一聲,厲聲說道:「你等去築後縣瞭解戰況,一有消息立即匯報。」
「是,殿下!」
三人正yu退去,山崎國主貌似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那只鴿子呢?」
其中一名武士忙說道:「殿下,我們已經對那只鴿子進行了詳細的檢查,的確是武田將軍所餵養的信鴿。」
「我想知道的不是鴿子的來歷,而是那只鴿子此刻在那裡?」山崎國主一臉嚴肅地問道。
三人不知所措地對望了片刻,其中一人一臉茫然地說道:「殿下,那只鴿子被我關在籠子裡。」
「做得漂亮!」山崎國主稍稍舒了口氣,霸氣十足地說道:「吩咐廚房將鴿子燉了,我權當鴿子是華夏軍,我要將它吃到肚子,以解我心頭之恨。」
「是,殿下!」三人匆匆退去。
噩夢,戰爭的慘敗對於山崎國主來說,絕對算是一場不可多得噩夢。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辛辛苦苦調集的八萬人馬竟然敗得如此之慘,就連像島津貴久這樣的驍勇善戰將軍都戰死沙場。
如果阻止不了華夏人馬前進的步伐,以現在的戰況,不足十天,華夏軍便會攻到築前縣山崎國國都。要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苦心經營了大半輩子才擁的輝煌將會毀於一旦,想到這裡幕簾後那張神秘的臉,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