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女人是感性動物,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哥說的,太他ma的正確了,正確的讓人佩服了。
夏逸浩靜靜地躺在隔壁g上,不自覺腦子裡浮現出剛才那一幕幕翻雲覆雨的場面。漸漸睡意襲上心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際,文姬的身影出現在他的大腦裡。文姬抱著鴛鴦對著夏逸浩笑,笑得如此燦爛和幸福。突然間,文姬將臉一沉,惱羞成怒地將鴛鴦高高舉起,然後朝著夏逸浩齜牙咧嘴地笑了起來,其表情活像電影裡面吸血殭屍。
「老婆…不要啊!」夏逸浩大叫了一聲猛地g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哮著氣,額頭的汗水流到了臉頰也打濕了些許散落的頭。夏逸浩本能地mo了一把冷汗,然後東張西望地看了看,覺自己原來做了個惡夢。
被這麼一折騰,夏逸浩睡意全無,後背靠在床頭,保持著半睡半躺的姿勢苦思冥想著惡夢背後的蘊意。
午夜夢迴時分,一切都是那麼的寂靜,週遭除了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響。當人靜下來的時候,才是腦子思考問題的最佳時段。
這時,文姬的一顰一笑又出現在夏逸浩的腦際,想著從前的點點滴滴,就像閃電般的回憶在擊打夏逸浩的一切。隨之懊悔,自責一下子湧上心頭,這每一個字都似乎是一條燒紅的鞭子bsp;「文姬,對不起!我背叛了當初對你的承諾,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你,以及面對和司馬怡這段原本不該生卻又必然會生的戀情。」夏逸浩閉上眼睛重重地歎了口氣,兩個女人的影子在他大腦裡不停地交替著。她們都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真,那麼的心地善良,如果非要在兩者之間做出取捨的話夏逸浩希望是兩者兼得。
「江山如畫又如何呢?若是你們已不在了,這畫也不過是一副失了色的水墨畫罷了。失去了你們,世界唯留黑白二色,才能明白我深深的悲痛。」想著,想著,夏逸浩眼睛慢慢地濕潤了起來,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的,既然能同時擁有這麼好的兩個女人。
清晨的陽光悄悄地射入屋內,一夜未眠的夏逸浩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走出房門,輕輕地來到隔壁那充滿無限you惑的房間。司馬怡意態撩人地捲縮著身ti安靜地熟睡著,一張薄薄的絲被蓋在她身上,她那完美無瑕充滿著成熟少女羞澀的dong體若隱若現,令人想像無限。
一縷陽光斜斜地射到她清新tuo俗的俊美臉龐,貌似鑲上一道明亮的光邊,讓人忍不住有觸mo她的yu望,卻又怕擾了這分美麗。
「如此迷人的女人,我又怎能讓她失望呢?」夏逸浩心中暗下決心,悄悄地退出房間,帶上房門,疾步向文姬睡房走去,準備坦然地把昨晚生的事情毫無保留地告訴她。
剛走到中庭,忽然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諸葛亮,他先以一臉詫異的神色看了夏逸浩一眼,然後似笑非笑地說道:「大哥,你臉色不太好也!」
「昨晚失眠而已,用得著大驚小怪嗎?」夏逸浩淡淡地說道,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諸葛亮,快步地繼續向前走去。
諸葛亮愣了一下,然後緊追了上來,說道:「什麼?失眠,昨天太開心了是不是,開心也不用那麼興奮啊!」
「你瞎說什麼呢?」
「我那裡瞎說了,難道子龍大婚你不開心嗎?」
「當然開心,但是我確實不是因此事而失眠。」
諸葛亮約察覺到夏逸浩的異常,於是試探性地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如果有的話,不妨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的上忙。」
夏逸浩莞爾一笑,索性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說道:「我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的確!有一件事堵在我心裡。」
諸葛亮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自信地說道:「是為女人的事情而煩惱吧?」
「先生,你知道?」諸葛亮的話,震驚得夏逸浩反射性的從石凳上跳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諸葛亮端著於石凳上,幽雅搖著扇子,笑道:「這個世界上能讓男人煩惱的東西莫過於四樣——金錢、女人、權力和地位。有了地位便自然有了權力,隨之金錢也會接踵而至,但是女人,特別是心愛的女人卻讓人歡喜讓人憂。大哥今時今日,地位之高,權力之大,金錢之多,當今天下無幾人能及,故不會因為這三者而煩惱,所以…呵呵。」
「哈哈…先生分析得頭頭是道,夏某佩服得五體投地!」夏逸浩聽到這裡忍不住鼓起掌來,繼而笑道:「先生說金錢、女人、權力和地位四則皆為男人煩惱之因,這點我深信不疑。只不過,而今我地位之高不過於將軍而已,權力之大不過於佔據幾座城池而已,金錢之多不過於衣食無憂而已,又何來先生口中之高、自大、之多,之說呢?而女人,雖然我只有一個,卻是我一人獨有,先生何以見得我因女人而煩惱呢?」
諸葛亮聽後,緩緩起身,拂扇而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了話,大哥那日從孫策那裡提親回來,身邊帶了個陌生女子是嗎?」
夏逸浩頷,漫不經心地說道:「是的,那是孫尚香的貼身丫環。」
「大哥,休要騙我,天下哪有如此漂亮動人的貼身丫環。天下哪有小姐尚未出閣就先將貼身丫環送到婆家的。我看大哥和這小女子是郎情妾意、溫存有加吧?」諸葛亮微微搖扇大笑了起來。
對諸葛亮的話,夏逸浩啞口無言,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此刻的夏逸浩如洩了氣的皮球,跌坐回石凳上。沒想到自以為天衣無縫的伎倆,在諸葛亮眼裡,竟如小菜般,一眼看穿,一語道破!夏逸浩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道:「以先生高見,我當如何才能做到兩全其美呢?
「這…」諸葛亮收斂起有些猖狂的笑容,一臉為難起來。對於這種婚外情情愛愛的感情世界,他無法回答,那是他從沒碰觸過的,也從沒去想過的。對於此事,他無能為力去想,去思,去琢磨。畢竟這不是他的感情世界,外人無法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