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至尊 正文 157. 第一百五十七章:千里單騎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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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雲長在此,誰敢過來決一死戰?」來人氣焰囂張地比劃著手中的大刀又嚷了起來。

    「刀斧手退後,弓箭手準備!」秦琪高興地大吼一聲,只見前排的刀斧手將手中的刀斧往肩上一扛,相互間默契地向左跨出一步,間隔出一人的距離。隨即後排弓箭手整齊劃一地向左跨了一步,然後右腳用力地向前踢了一步,左腳迅跟了上去,整個人正好cha入前排刀斧手之間的間隔中。這時刀斧手「唰」地一聲整齊地向後退了一步,與此同時,弓箭手左腳向前伸出一小步,兩腿變成弓步,隨著「咯吱」的聲響,弓弦被拉開並搭上箭,jing神抖擻地將箭頭對準來人。

    來人雙眼微閉,嘴角掛著一絲諷刺的譏笑,擺出一副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樣子,輕蔑地鄙視著對面一支支蓄勢待的箭矢。

    稟冽的寒風在這一刻也十分知趣地停了下來,周圍的一切顯得那麼的詭異,陰森,似乎有一個無形無影的魔鬼在他們周圍盤旋。周圍原本喧鬧的那些人忽然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粗粗息聲和急促心跳。那個包含著蔡陽人頭的頭盔拖著一條長長的血痕滾到關平腳下,關平好奇地拾起頭盔,當他看到頭盔上面的簽名後,徹底地傻了,傻得天昏地暗,因為映入他眼簾的是他再也熟悉不過的兩個字——關定。

    關平只覺得兩眼一黑,捧在手裡的頭盔「匡啷」一聲重重地掉在地上,秦琪手中的佩刀伴隨著頭盔落地的聲響,重重地向下揮去。

    「放——箭!」秦琪大喝了一聲,無數箭矢飛向關定,亂箭如雨,只見他不避不閃,高高舉起大刀嚎叫了一聲。密密麻麻的箭矢帶著「撲哧撲哧」的聲響扎進他的身ti,而他卻強忍住刻骨的痛楚,用生命中最後一絲氣息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怒目圓睜的看著眾人,以此捍衛自己的尊嚴。

    關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見他「嘩啦」一下將佩刀抽出,撒腿就往秦琪那邊跑去。關羽一把將關平拽了回來,幸好這一幕沒有被已經因喜悅而沖昏頭腦的秦琪等人看見,不然關定就白白的犧牲了。

    「沒想到我也有今天,兄弟們把關羽的腦袋給我割下來,咱們到夏侯淵將軍那裡領賞去。」秦琪激動地爬上馬背,手舞足蹈地尖叫了起來,以此表示其內心的喜悅和興奮。

    幾個刀斧手歡欣雀躍向關定屍體跑去,其餘眾人圍在蔡陽周圍,又是跳又是蹦,又是嚷又是唱的。

    稍稍平息的關平見狀,不jin怒火陡起,那模樣彷彿要把他吃了一樣。作為一個血性男兒,關平無法忍受這種殘酷的現實;作為一個兒子,他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被敵人割掉腦袋而袖手旁觀。

    關平如火山爆般勃然暴怒,只見他雙眼噴火地怒視秦琪,一股殺氣洶湧而出,隨即從關羽手中掙tuo開,大喝道:「誰他ma的敢動我…」

    話還未說完,關羽猛地朝他後腦就是一下將其打暈,關平頓時像一灘爛泥般地癱在了關羽的懷中。

    這時,幾個刀斧手前呼後擁地將關定的人頭提了過來,秦琪看著血淋淋的人頭「嘻嘻」地怪笑了幾聲,然後策馬帶著眾人向渡口外跑去。

    秦琪等人走後,黃河渡口範圍內特級作戰狀態解除,那張通緝關羽的通緝令也被人撕了下來。所有工作人員重新回到各自崗位,一切又恢復了正常。關羽抱著昏迷的關平又重新來到剛才那個檢查口,守將看著昏迷的關平,一臉好奇地問道:「他怎麼了?」

    關羽mo出船票遞了過去,笑道:「這孩子沒有見過什麼大事面,被剛才那血腥的場面給嚇暈過去了。」

    「他不是帶兵打仗的將軍嗎?怎麼還見不得殺幾個人?」守將問道。

    關羽冷笑了一聲,義憤填膺地說道:「你說他呀?狗屁不會,就知道到處欺負人。他仗著父親的地位,花了幾個臭錢買到這官職。這不他借出差之名遊山玩水,還叫我一路伺候著。」

    「你也是夠倒霉的,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兄弟走好!」守將在將船票撕了一個小口,然後遞還給關羽。

    關羽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你不送送我?」

    「送君千里終需一別,不送了。」守將也跟著笑了起來。

    關羽跟著眾人走過狹小而又擁擠的檢查口。頓時,一股清新的河風撲面而來。繼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整潔而又寬廣的碼頭。在碼頭的最前沿,停靠著一艘兩層樓的朱紅木製大船。在船的桅桿上掛著一面迎風招展的白色大旗,旗幟上中規中矩的寫著三個黑色大字——沉默號!

    在「沉默號」的甲板上整齊地站立了幾十名身穿黃se馬甲的jing壯水手,在這個能源還沒有來得及開的年代,這群人的任務主要就是划船。隨著,一聲震耳yu聾的號角,乘客們有序地沿著一條寬寬的跳板從碼頭依次向船艙走去。等所有人上船後,船長一聲令下,水手們踏著整齊的步伐跑到「沉默號」的底倉,將長長的船槳從船的兩側的孔洞裡伸了出來,然後喊著整齊的號子拼了命似的劃了起來。

    大船乘風破浪向對岸開去,行到一半暈睡得蠻香的關平因為暈船從暈睡中醒來。關平慢慢地睜開眼睛,不停地mo著後腦勺問道:「哎喲!這是那裡?怎麼到處都是水?」

    關羽慈祥地俯視著懷中的關平笑道:「船上啊!當然到處都是水。」

    「我怎麼會在船上?」

    「因為我在船上,所以你就在船上。」

    「那你怎麼會在船上?」

    「我…我是船長所以我在船上。」

    「那我是什麼?」

    「你…你是船長的兒子。」

    「你說你是船長,我是船長的兒子,那我不就成了你的兒子了嗎?」

    「對呀,不要開玩笑了,平兒你沒事吧?可嚇父親呀!」

    「你叫我平兒?你是我父親?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

    「剛才生的事情難道你都記不起來了嗎?」

    「我好像昏沉沉地做了一個惡夢,但夢裡的東西什麼也記不得了。」

    「與其飽受失父痛苦的折磨,興許這失憶倒是一種最好的解tuo。」關羽暗想了片刻,十分殷切說道:「對,剛才只是一個惡夢,現在醒來了一切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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