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夏逸浩命高順立即回到桂陽調動人馬,半月後在長沙城外回合。孫策召集眾人商討如何對付呂布事宜。
會上,孫策習慣地用手掌重重了拍了一下會議桌,厲聲說道:「呂布無緣無故率兵來長沙城下,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強取豪奪了我的地盤,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ma的!先是董卓,再是劉表,現在又來了個呂布,真是一個比一個棘手呀!」黃蓋說道。
「不是有活生生的例子擺在呂布面前嗎?董卓、劉表之輩難道還不足以成為他的前車之鑒嗎?」提起呂布的所作所為,連魯肅這個老好人也起火來。
「呂布也是,好的不學竟學壞的,他還不是皮癢癢了欠揍!」甘寧也嚷了起來。
夏逸浩站了起來糾正道:「我們現在甭管呂布是不是皮癢癢了,也不要討論董卓、劉表的事情好不好?我們現在主要是把jing力放在商討怎麼對付呂布上來。」
「夏兄,你和呂布也談得上是沙場上的老相好了,以你對他的瞭解,你認為該怎麼對付他呢?」周瑜問道。
「周瑜這個人jing,想從我口裡套話,幸好老子不傻才不會上你當呢!」夏逸浩暗想了片刻,巡視著眾人微微一笑道:「以我多年對呂布這個人的瞭解來看,他是個極度自大,極端自我、極度好強、極度自尊又極度自卑、自私、貪婪的曲折矛盾心理變tai的恐怖分子。」
「哇靠!他不就是天下無敵,近似於完美的級大壞蛋了嗎?」孫策驚訝地問道。
夏逸浩顧裝神秘地說道:「表面上看呂布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他有一個致命的死穴。」
「死穴?」眾人立即喧嘩起來。
周瑜若有所思地說道:「呂布的死穴,夏兄難道是指?」
「呵呵…!說出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周郎不如我們來玩個啞謎遊戲如何?」夏逸浩一臉詭秘地笑了笑。
周瑜興奮地問道:「聽起來好像很有意思,怎麼玩法?」
「玩法很簡單!我們把謎底分別寫在各自的手心,寫好後同時打開手心告知眾人。」夏逸浩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錯的提議!」周瑜笑了笑,回頭吩咐道:「筆墨伺候。」
少許,夏逸浩和周瑜接過筆墨相視一笑,然後低頭各自在手心上寫了起來。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孫策一言不地注視著同樣一言不二人。
「搞定!」夏逸浩同周瑜齊齊放下筆,同時舒了一口氣。
孫策迫不及待地問道:「兩位搞得這麼神秘,現在謎底可以解開了吧!」
夏逸浩和周瑜用餘光相互瞅了一下對方,然後一起將手心對著眾人張開。
「貂嬋!謎底都是貂嬋也!」在場的眾人個個都在不斷的驚異中愕然地張大嘴巴,看著再也合不上,眼睛直直地一動不會動,驚恐萬狀地瞅著眼前的二人。
孫策拍手笑道:「好!真乃不謀而合。」
「既然我們找到了呂布的死穴,那我們具體該怎麼辦呢?」甘寧問道。
夏逸浩向甘寧投去讚許的目光說道:「甘將軍這個問題問得很好,這個問題也是我們今天大會研究的核心問題。」
「其實我也想過在貂嬋身子上,不…不…是在貂嬋身上做點文章。但是眾所周知呂布和貂禪搞了一個叫『神貂俠呂』的組合,他們之間一定有一腿。我怕到時候我們上演一場『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的鬧劇呀!」張昭捋著鬍鬚分析道。
「張先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年貂嬋在王允的安排下在董卓和呂布之間上演了一部非常成功的離間大戲,導致董卓被呂布所殺。各路諸侯趁機攻入長安,貂嬋心知他們都是為自己而來,為了逃離諸侯們的魔掌,逼於無奈之下,貂嬋才索性跟著呂布跑了。」夏逸浩不慌不忙地喃喃道來。
韓當問道:「原來是這樣呀!貂嬋不是和呂布私奔嗎?」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像貂嬋這樣有涵養的mei女,怎麼會愛上呂布這種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毫無半點修養和浪漫情懷血腥男呢!」周瑜說道。
韓當興奮地笑道:「看來我還是有希望的。」
「你就趁早死了那條心吧,聽說貂嬋一直暗戀曹大老闆,還說什麼非他不嫁。」周瑜笑道。
「ma的!這是什麼世道,為啥好事都被曹cao一個人給佔了。」至今一言未的呂蒙叫了起來。
趙雲繪聲繪色地說道:「阿蒙,你還別不福氣,人家曹cao就有這點本事。前次曹cao和袁紹領兵攻打江陵,呂布派貂嬋出馬,當貂嬋得知對付的目標是etbsp;「阿龍,這消息你是從哪裡得知的。」夏逸浩趕忙問道。
趙雲說道:「我一個老鄉原來在呂布手下當差,呂布被曹cao打得落荒而逃後他就投靠了曹cao,上次我們在桂陽城下聊天時聽他說起的。」
「怎麼都沒有聽你說過?」夏逸浩問道。
趙雲說道:「當時我還以為他信口雌黃就沒有放在心上,今聽你們這麼一說我覺得這事可信度極高。」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就算是外人誤會了,也總該有個原因吧。如果呂布和貂嬋真的如各位所言,貌合神離的話我們就有好戲看了。」孫策大笑起來。
周瑜接著說道:「夏兄,那我們半月後如約在長沙城外集合,我們先在外圍士氣上壓制呂布,接著在貂嬋身上做點文章,給呂布來個身心具疲你看怎麼樣。」
「如果順便能把貂嬋從呂布身邊挖過來那就錦上添花了。」夏逸浩哈哈大笑道。
孫策撫掌大笑道:「呵呵呵!還是夏兄你最壞了,如果這樣呂布一定會恨死我們的。」
「哈哈哈!」眾人也隨之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長沙城中,呂布朝著對面神情專注,聚jing會神mo牌的龐統說道:「軍師,不知道怎麼地我右眼皮老跳,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我心頭,而且越來越強烈。」
「俠呂,你的預感很靈!呵,各位不好意思,絕張加獨聽二條被我自mo到了。」龐統將面前的麻將隨勢一推哈哈大笑道。
徐晃大驚,看看那推倒的牌和面前碰上的二條,叫道:「這樣也可以自mo,太邪門了吧!」
「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來,繼續。」臧霸氣極敗壞地嚷道。
「中洞,自mo,撩起裙子夾二條,爽!」龐統更加得意笑了起來。
呂布焦慮地說道:「軍師,我這種不祥的預感不止輸錢這麼簡單,好像將有禍事就要降臨在我們身上了。」
「俠呂,現在是多愁善感的季節,難免會胡思亂想,沒事的。」龐統安慰道。
「但願如此。」呂布點了點頭。
「來!來!我們接著玩,誰不輸個jing光就不准離場。」徐晃又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