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至尊 正文 63. 第六十三章:袁鬱悶2
    曹cao哭喊著瞟了陳二狗一眼,只見他眼眶有淚花閃閃,心理暗想「看來有戲」。於是用力擰了一xia身邊的袁紹的大tui,痛得袁紹哇哇大叫。袁紹正要鏢,曹cao向其使了一個眼色,小聲說道:「博取同情!博取同情!」

    袁紹立即心領神會也跪倒在地傷心yu絕地哭道:「cao的老母呀!你死得好慘呀!嗚嗚…cao你老母呀!你死得好慘呀!嗚嗚…」

    眾將士看著兩位老闆淚如泉湧,哭斷衷腸,也紛紛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十萬大軍痛哭流涕,聲淚俱下場景是何其壯觀,

    「前有孟姜女救夫哭長城,今有曹孟德探母哭二狗。長城無心而我有心,你們去吧!」陳二狗黯然傷神地揮手說道。

    曹cao一聽立即抱住陳二狗的腿順手擤了一把鼻涕,抹在他的腿上。深情說道:「我代表老母親謝謝你!」

    說完曹cao、袁紹帶領眾人一溜煙的跑了。傍晚,曹袁大軍來到第三個收費站。獨眼夏侯急急忙忙跑來匯報道:「老大!前面又現一所貌似收費站建築物。」

    「收費站!」這三個字無疑像一顆重磅炸彈無情地炸向曹cao、袁紹眾人。袁紹立馬兩腳一軟暈了過去,曹cao傻不拉機呆呆地一言不,獨眼夏侯問道:「老大!我們還過不過呢?」

    「過,當然要過!」曹cao膽戰心驚地笑了笑,拚命壯了壯膽子邊走邊唱道:「遇見收費站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膽怯只會讓自己更憔悴,麻痺也是勇敢表現;遇見收費站不怕不怕啦…」。

    「咚咚咚」,曹cao用力地敲了幾下收費站的窗口問道:「有人嗎?」

    少許,站內出咳嗽聲,一兩鬢花白的老頭披著大衣一搖一跛地走了出來。曹cao向前問道:「大爺!能開一下門嗎,我們趁天黑好趕路呢!」

    老頭四下望了望,說道:「你們這麼多人我這裡也住不下呀!」

    「大爺!我們不住,我們還要趕路呢?」袁紹忙解釋道。

    老頭不停地搖著手說道:「還要吃飯,我連自己都吃不飽,沒有,沒有。」

    「大爺!我們不是要吃飯,我們要到那邊去。」曹cao指了指對面,比劃道。

    老者勃然大怒,揮動雙手,恐嚇道:「你們是從那邊偷渡過來的呀,趕快給我回去,不然我就要降龍十八掌把你們打回去了。」

    「好好好,我們這就過去。」袁紹點頭哈腰笑道。

    老頭笑嘻嘻地督促道:「快點,快點,幸好老夫機警,不然就讓你們陰謀得逞了。」

    「大爺!再見!」曹cao高興揮手向老頭告別。

    老者轉身回站自言自語道:「我長得很老嗎?準確的說,應叫我老大爺才對,蠢豬!」

    曹袁率軍匆匆忙忙的走過收費站,趁天黑向江陵城mo去。

    凌晨三點江陵城中,瘦型男和徐晃從呂布的將軍府醉顛顛走出,徐晃問道:「軍師!怎麼俠呂老愛穿著一條nei褲在鏡子面子晃悠呢?」

    瘦型男笑道:「那是他在展示魔鬼般的身材呢!」

    「哎!原來是這樣啊,是說怎麼他只穿一條nei褲,一個堂堂的大俠不會窮的沒穿nei褲塞。」徐晃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瘦型男嘰嘰咕咕地咒罵道:「真他ma的可惡,幸虧還有一點點智慧,當初差點連我都給騙了。」

    「不是吧!能騙到軍師,你不是和那個什麼諸葛恐龍齊名的嗎?」徐晃問道。

    瘦型男搖了搖手,笑道:「非也非也,諸葛孔明算什麼,在葫蘆谷還不是被我燒得屁滾尿流。」

    二人相視而哈哈大笑起來。

    徐晃和瘦型男醉顛顛走出呂布將軍府後,呂布獨自來到臥房,無聊地玩弄著手中毛筆。看著窗外一輪皎潔的圓月,呂布慢慢的回味著曾經泡過的馬子,不知不覺臉上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容。

    思緒片刻,呂布從抽屜中取出一塊綢布,毛筆蘸了些墨汁寫道:當老闆真好,可以指手畫腳的罵手下,可以不分清紅皂白的開口罵;當老闆真好,自己做錯了事沒有人敢說閒話,自己賠錢就是了,反正有的是銀子,放在箱子理也會霉。幫別人做事就不同了,你沒有錢,做錯了事你只能是被罵的一個,還不能強嘴。沒做錯事老闆看你不順眼想罵你就罵你,你也不能強嘴,除非你不想幹了。當老闆真好,你不僅可以罵他還可以打他,可以拖欠員工工資,以前都是被人拖欠我的工資…。

    與此同時,曹cao、袁紹像夜貓子一樣趁天黑率軍mo到江陵城下。袁紹小聲說道:「阿瞞!我視力不好,周圍黑漆漆的還是等到天亮攻城吧!」

    「我是性子急等不到天亮,現在就攻城。」bsp;袁紹問道:「你有好急嘛?」

    「在娘胎剛足月,我就迫不及待地要出來。」bsp;袁紹驚駭問道:「那你出來了嗎?」

    「shab!老娘不讓怎麼出得來,外面的世界那麼jing彩,那時候我真想趕緊出來瞅瞅。」bsp;看著曹cao和袁紹不停的低估獨眼夏侯、夏侯淵、嚴良、文丑等人也湊了上來。看著這麼多人捧場曹cao更加得意地說來起來…

    江陵城樓,臧霸現了城下的嬉笑聲,打著哈欠指著曹cao等人叫道:「拜託都幾十歲的人了,懂點禮貌好不好,鬧什麼鬧,還要不要人家睡覺啊?」

    「我就不讓睡,你管得著嗎?」bsp;臧霸怒氣沖沖地說道:「鬼哭狼嚎的,我耳朵都被你震聾了。小兔崽子,叫你以後生兒子沒。」

    「你才沒呢!幹什麼呀,你丫這激動,好像俺們上輩子欠你錢似的。」獨眼夏侯叫囂了起來。

    臧霸憤怒地咆哮道:「你知道啥,半夜裡鬧像鬼叫一樣,把我的美夢全給嚇跑了,那裡面可有mei女哪,要你丫賠!就是把你丫身上的四兩肉連著骨頭全賣了也賠不起!」

    「你不是夢了吧!你丫真是一根紅藍毛筆。」顏良譏笑道。

    臧霸茫然地問說道:「紅藍毛筆?那是什麼東東?」

    「就是色棍呀!笨哪,你真是笨呀!」文丑沒心沒肺地笑著。

    臧霸咒罵道:「他ma的,你小心半夜裡行路讓女色魔給劫了,讓你丫永失處男之身!」

    「那感情好!還是小心你自己吧!一會兒走夜路要是被哪個又老又醜的女se鬼給劫了,那你丫可走運了。」文丑笑得更歡道。

    「奶奶地老子今天和你們鉚上了,有種的不要走。」臧霸氣呼呼地說完轉身走掉。

    袁紹大叫道:「你叫不走就不走呀?這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以後我們怎麼在江湖上混,兄弟們!快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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