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至尊 正文 32. 第三十二章:曹操發飆
    權傾一時的董卓被呂布刺死,抗董聯盟十八路大軍攻進長安。至此,持續了四年之久討伐董卓的戰鬥,以風光一時的群雄聯盟瓦解而結束。

    長安、洛陽兩城原屬於董卓的勢力範圍,董家政權滅亡後,兩城便成為了無人接管,卻又人人都yu吞掉肥肉。

    鑒於此情況,為了不傷諸侯和氣,在堅持「和平解決,平等互利」的原則下。各路諸侯一致同意對長安、洛陽兩地進行現場拍賣,其所拍得的銀兩按照戰功大小分給諸侯。

    拍賣會還沒有開始,諸侯們便摩拳擦掌,擺出志在必得的模樣。說實話,論其他夏逸浩也許不能和他們相比,但是要說錢,他們誰也不敢和夏逸浩相比。

    自從出道以來,夏逸浩就始終堅持揚「不怕苦、不怕累」的優良作風。同時,經常在部隊開展節約「一粒米、一滴水」的艱苦奮鬥教育。而且在每個月還評選艱苦樸素的標兵,從而導致大部分同志捨不得穿新軍裝,以至於全是清一色的補丁衣服。如果不是看見隊伍穿的是軍裝,人們還以為他們是一群丐幫。

    再說,那年狠狠地敲了董卓一筆,也夠夏逸浩花上好幾輩子了。說這些不是想炫耀什麼,而是想說,夏逸浩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來和他們玩這個比錢多的遊戲。

    在拍賣會上,主持人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由於地方口音太重,夏逸浩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童叟無欺、價高所得!」這句話他卻聽明白了。

    還沒有等那些傢伙開口和舉手,夏逸浩就說了一個天價,至於是好多銀兩誰也說不清楚的。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差不多把夏逸浩的老本全部花掉了這麼多。因此夏逸浩不費一兵一卒就取得了兩個中心城市的zhan有權。

    袁紹、曹cao等人聽見夏逸浩說出那個驚人的數字後,也搞不清楚到底那是多少銀兩,反正也是把他們搞暈了。特別值得一說的是,現場主持人聽夏逸浩說出那個天價數字後,他連半句詢問都沒有,一下子就一錘定音了。

    取到長安和洛陽兩城後,夏逸浩終於有了家感覺,也不枉費他這6年來的奮鬥。夏逸浩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這不是屬於他的世界。

    這裡戰禍連綿、餓孚滿地,到處是烽煙四起的城池,滿眼是流離失所的百姓。而夏逸浩的世界不是這樣的,那個世界文明而有秩序,雖然仍有戰爭生,但離他卻是十萬八千里。

    然,戰爭不會未某個人的死,而就此終結。各路諸侯變本加厲,混戰不已,昔日同一戰壕的戰友兵戎相見,疆場廝殺。

    清明節前夕,天空下著濛濛細雨,陰鬱籠罩了整個世界。這日,曹cao父親曹嵩,率家小,包括曹cao在內幾十個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徐州城外祭祖。但是徐州這個地方不屬於曹cao的勢力範圍,而徐州牧陶謙,又是一個脾氣很怪的老頭,曹cao和他也沒有什麼私交。

    曹嵩等人來到徐州城西的祖墳前,擺上供品、點燃香燭、錢紙後,一行人虔誠地跪在墳前參拜,曹cao得意洋洋地說道:「父親,孩兒現在怎麼說也是領導,這下可以光宗耀祖了!」

    「給祖先多磕幾個頭,祖先定會保佑你再立新功、再攀高峰!」曹嵩十分開心地笑了起來。

    「孩兒,遵命!」曹cao像癩蛤蟆一樣爬在地上,十分賣力磕起頭來。

    話說,陶謙得知有人在城外私自祭祖後,生怕晦氣纏身,頓時氣得哇哇大叫,當即便率領人馬衝出城來,讓曹嵩等人給個說法。

    曹嵩仗著兒子曹cao有幾分本事,根本就不把陶謙老頭放在眼裡。結果雙方由口舌之爭,轉變為身ti接觸。

    當然,還是應徵了那句老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結果曹嵩一家被陶謙命人打得落荒而逃,最慘的是還被追趕了幾十里地,雖然最終僥倖逃tuo,但曹嵩可累的夠嗆。

    回到宛城後,曹嵩對曹cao的窩囊相火冒三丈,他隨手就拿起旁邊的木棍扁g彩的言辭大罵:「你囊草包,連一個老頭都打不過,你還活著什麼勁,你個大菜蟲!讓老子被人家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

    鬱悶之極的曹cao,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間後,yao牙切齒地暗暗誓道:「陶謙老兒,你害我被痛打一頓,此仇不共戴天!待我pi股不痛之時,便是你到閻王爺報道之日。」

    半月後,曹cao傷癒,忙召集人馬,命荀攸、程昱、獨眼夏侯各領領軍一萬人馬,鎮守許昌、陳留、宛城三城;夏侯淵、於jin、李典為先鋒,曹cao親率三萬大軍向徐州進。

    「我的天呀!我的死去的父親、媽媽呀!愛我的老百姓呀!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受此大難。」陶謙知道曹cao來犯的消息後,終日以淚洗面,幾乎喪失活下去的勇氣。

    手下將領曹豹見陶謙這幅一蹶不振的模樣,向其獻計道:「陶爺!聽聞曹cao非常好色,特別喜歡漂亮女子,我們挑選十名mei女送給他,定能化干戈為玉帛。」

    「不妥,不妥!」陶謙拚命地搖了搖頭,心事重重地說道:「曹cao不是傻蛋,他攻進城來上千個mei女都有,又怎麼稀罕數十個mei女呢!」

    曹豹問道:「那我們如何是好?」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看來我今年命犯天煞孤星。」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哭是解決不了辦法的,陶謙只得面對現實了。

    東漢興平元年3月(公元194年),曹cao率軍來到徐州境內小沛城下,破口便罵:「陶謙匹夫,你讓老子被老子暴打,老子今天要讓你付出應有代價。」

    陶謙爬在徐州城頭一看,只見城外黑壓壓一大片,密密層層全是曹軍。見此場面,陶謙知道若是打起仗來徐州不到三日便會被曹cao攻下。於是滿臉愧疚加討好地說道:「曹將軍,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人老眼花,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只要你肯退兵,我保證你以後想什麼時候來祭祖就什麼時候來祭祖,你來的時候我還敲鑼打鼓,請mei女迎接你!」

    曹cao聽得心馳神往,幾乎把此行的目的全忘了,一臉喜悅地說道:「我被你說得有點動心了,不過我覺得你不是誠信的。」

    「曹將軍,我這條老命都在你手裡,我還敢欺騙你嗎?」陶謙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道:「話說回來,曹將軍智慧過人我又怎麼騙得到你呢?」

    「算你這老頭實相!」曹cao得意地笑了笑,十分高傲地說道:「我們從那麼老遠的地方趕來,矛也擦了,刀也磨了,馬也餵了,人也餓了。你總不能就讓我們空著手回去吧!」

    陶謙一臉茫然地問道:「那曹將軍想怎麼樣?」

    曹cao瞇著眼睛,奸笑道:「聽說徐州城內遍地鮮花、滿城mei女,我們像進城溜躂溜躂,不知陶公意下如何?」

    「曹cao狼子野心早對我徐州虎視眈眈,若開城放他們進來,恐怕到時候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陶謙雖然膽小怕事,可卻不笨,他猜想到了曹cao的心思後,呵呵一笑道:「謝謝曹將軍抬愛,煩將軍在外面稍候片刻,我去安排一下就出城迎接貴軍!」

    「看來是去準備mei女去了!」曹cao心中暗自竊喜,可左等右等,右等左等,卻始終不見陶謙前來開門。曹cao正焦急之際,突然心中又轉念一想:「陶謙肯定是組織選美,挑選極品mei女來迎接我去了!」

    不知不覺已夜幕臨近,灑滿天空的金黃也漸漸散去,月亮悄露頭角。曹cao所部人馬仍在徐州城外苦苦等候,夏侯淵這才恍然大悟地說道:「老大,我們是不是被他們騙了!」

    「我料陶謙也沒有這個膽子!」bsp;又過來兩炷香的時間,月亮漸漸地升高,眾人肚子餓的咕咕直響,曹cao這才知道上了陶謙的當,氣的哇哇大叫:「陶謙你這個jian人,其實我已經原諒你了,我是那麼那麼地善良,難道你看不出我真誠的眼神嗎?我們這麼遠來,就想到城裡去參觀參觀都不行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騙我!」

    當晚,曹cao下令全軍攻打徐州,不勝不息。由於雙方實力懸殊太大,陶謙也沒有奮力抵抗之心,曹軍很快便攻下徐州,陶謙只得退守下邳。

    次日天明,徐州城樓上,剛剛取得徐州控制權的曹cao,全身放鬆地躺在血跡斑斑椅子上欣賞著黎明景色。

    曹cao擺著張臭臉,哼哼唧唧地模糊低語道:「靠!怎麼事先沒有打聽打聽陶老兒性格特點和兵力安排呢?哎!我華麗的攻城戰啊…陶老兒這愛哭死老頭…不過被罵了幾句難聽的就哭著鼻子給我棄城而逃?失策啊!失策啊!」

    「唉!老大,我說你也稍微注意一下形象以及用語好嗎?這種話給將士們聽到…會動搖軍心的啦!」劉曄乾咳一聲,走到了bsp;曹cao色迷迷地說道:「我…你理我?那我們討論討論貂嬋小姐…她到底跑到那裡去了,就這樣人間蒸。」

    「貂嬋傳聞中…貂嬋不是級大mei女嗎?聽說是不可以用言語道之的尤u啊!」劉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曹cao,因為他知道曹cao見過貂嬋,所以他想從曹cao口中得知貂嬋的五官、式、身高、三圍、醜俊、神態等等。

    哪知曹cao不但沒有說貂嬋如何如何的美,反倒因為想起貂嬋而情不自jin地哭了起來。劉曄偷偷的為這癡qing人抹了把眼淚,輕歎道:「真是個多情的種子!」

    話說,陶謙兵敗退到下邳,他知道曹cao轉眼便會前來攻打,但以自己的實力是不能與之抗衡的。故而陶謙派陳登到北海請故交孔融相救。

    孔融孔子二十世孫,也就是小學課本上面讓犁的那個小娃娃。他小時候很聰明,一次家裡客人諷刺他說道:「小的時候聰明,長大就笨了。」

    孔融立即答道:「那你小時候一定很聰明。

    客人當即便啞口無言。

    陳登一路快馬加鞭來到北海,向孔融說明了來意。孔融知道曹cao不好對付,但又不好直接拒絕,於是委婉的說道:「我和曹cao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出兵的話打他的話會被世人取笑的。」

    陳登呵呵大笑道:「這還不簡單,你就說在夢中被曹cao打了一巴掌,那不就師出有名嗎?」

    「這樣都行。」孔融一臉鬱悶地看著陳登,無奈之下只得命手下猛將太史慈率領五千人馬前去幫助陶謙。

    事情辦妥後,陳登迫不及待地先行回下邳向陶謙邀功,太史慈則率軍緊跟其後。太史慈所部人馬行至下邳城外三十里處,正好與前來攻打下邳的曹軍相遇。相互間你看我,我看你,在沒有知道對方實力以前,誰也沒有輕舉妄動。

    曹cao一臉陰笑地看著對方,心中暗想道:「必定是陶謙請來的救兵,看來得想辦法先將其消滅了再說!」

    「旗幟上面有個『曹』字,分明就是曹cao的部隊,對方人多勢眾,看來是一場硬仗!」太史慈也暗自猜想。

    雙方沉默了片刻,曹cao終於沉不住氣了,微微一笑道:「如果將軍是陶謙搬來的救兵,那就放馬過來一戰吧!」

    太史慈暗想曹cao人多,現在不宜和他開戰,於是哈哈笑道:「曹將軍誤會了,陶謙欠我家孔大人的錢,聽說他正被將軍追殺,所以我奉命前來收款!」

    「原來是友非敵,那我們一起前去找他去。」曹cao對太史慈的話深信不疑,因為陶謙要是死了找誰要錢去,所以在他還有口氣在的時候上門要賬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路上,曹cao和太史慈相談甚歡,彼此皆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沿途欣賞著的迷色,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們貌似已經忘記了彼此的使命,像外出郊遊般的走走停停,甚是愜意自在。

    恍惚之際,兩路大軍齊齊來到下邳城下,曹cao和太史慈這才回過神來,曹cao異常開心地說道:「子義,你我一見如故,待攻下下邳我們在痛飲三百杯!」

    「啊!」太史慈原本向趁曹cao不備之際出手偷襲,但沒有想到曹cao如此看重自己,於是忙將手戟收了回來,面露愧色地笑道:「將軍厚愛,子義受寵若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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