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逸浩仔細地看著mei女丫鬟的動作,欣賞這浴洗凝脂的絕美畫卷,像是很全神貫注的模樣,心底也跟著泛起了陣陣讓人心跳加的酥軟。
「這是荷花香jing。」mei女丫鬟一邊在身上搓撫著,一邊對著夏逸浩細聲細氣地說道:「除了可以讓肌fu滑潤細緻,舒開毛孔外,更能讓室內佈滿令人放鬆的香氣。」
夏逸浩不停地喘著大氣,猛地將她嬌弱身子攬抱著,只覺得心中說不出的舒服,柔嫩肌fu散出玫瑰般顏色,mei女丫鬟很快迷失在夏逸浩寬厚的懷抱中。
mei女丫鬟腰間乍收的曲線,彰顯出她那纖細的腰身,是那麼樣的柔軟,又那麼樣的輕嫩,好像稍微用力一些,就會把她的腰肢給折斷那般,令人不忍用力,但又忍不住地想用力!夏逸浩輕撫下她的肌fu,像是喚醒了最深沉的yu望,微微輕顫著,敏gan得連雪膚上纖微的汗毛都輕豎了起來,纖長柔軟的泛出了一層亮艷的水氣,麗光至極,令人神魂皆搖微紅的眼睫,xue白的皮膚,淡淡的雅麗中,依舊一股錚錚的奇艷。
清晨,房間內仍舊瀰漫著朦朧水霧,夏逸浩滿zu地躺在溫暖被窩裡熟睡,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臉上掛著幸福滿zu的甜笑。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吵鬧將他從夢中驚醒。夏逸浩睜開眼睛這才現mei女丫鬟已經不在自己身邊,屋中那大大的木桶也不知了蹤影。若不是身上還保留著那股淡淡的荷花香jing味道外,夏逸浩完會懷疑昨晚那纏mian的一幕是一bsp;樓下的叫嚷聲越來越大,叫人心神不寧,已無睡意的夏逸浩,不得不翻身起床。走出房門才知,已經有很多客人都被吵醒,大家抱怨著爬在各自房門前的圍欄上往下看。夏逸浩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走到圍欄前漫不經心地往下一看,只見一豹頭環眼,威風凜凜大漢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站在大堂中間。
昨日當街強搶逼婚的壯漢也在其中,見夏逸浩出現在三樓的走廊上,他將夏逸浩一指,一臉獻媚地對著大漢說道:「三爺,就是他壞了我的好事!」
那大漢一聽,也不說話,抬頭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夏逸浩。只見他額上青筋暴起,雙手捏得咯咯作響,顯然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限。
正這時,劉備風塵僕僕地從門外走入大堂,臉上帶著一絲倦容好像一夜沒有睡覺的樣子。劉備走到大漢面前,雙手抱拳,十分客氣地說道:「原來是張三哥,大清早的不知是那股風把您給吹來了?」
大漢見劉備到來,怒氣顯然消了不少,但還是惡狠狠地指著夏逸浩說道:「劉兄,這位客人昨晚打了我的兄弟,你知道我眼裡可容不得沙子,我今天來的目是就是來討個說法。」
劉備滿臉堆笑道:「原來就這屁大點事,看把你急的!不瞞三哥,他是我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想就這麼算了,那不可能!」那大漢叫嚷起來,其身後的小嘍囉也跟著狗仗人勢地附和道:「對,不可能!」
劉備瞇著雙眼,擺出一副笑裡藏刀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既然三哥這點面子都不給,那以後你家的豬肉就不要送過來了。」
「你…你有種!」大漢氣得yao牙切齒,但又不願和錢過不去,只得妥協道:「看在豬肉的份上,我今天就給你這個面子。」
劉備將臉一變,隨和地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劉某人是從來不勉強別人做不願意的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過的話,我一向認賬。」大漢朝著劉備抱了抱拳,抬頭指向夏逸浩,陰森森地說道:「小子,我今天看在劉兄的份上就放你一馬,如有下次我可不饒你。」說完,帶著眾人走出大門。
「不——送!」劉備怒不可竭地看著大漢離去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衝上去揍他一頓。因為起先大漢說看在豬肉的份上,最後卻說看在劉兄的份上。這分明就是把劉備和豬肉畫上了一個大大的等號。
劉備怒氣漸消,便邀夏逸浩到他房中飲茶。待夏逸浩進入房間,只見此房除佈局幽雅以外,最大的亮點就是房間四壁除窗門以外,剩餘的牆壁的空間處堆滿了大困困的竹簡,從一點可以看出劉備是酷愛讀書之人。
夏逸浩坐定後,趁劉備沏茶之際,開口謝道:「感謝賢弟剛才出手相助,若不然定會被大漢痛打一頓。」
劉備沏著茶水微微一笑道:「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是適才我不做這和事老,恐怕你二人定會大大出手,到時候我這小店就得遭殃了。」
「呵呵…賢弟真是幽默風趣!」夏逸浩笑了笑,接過劉備手中那散著清香的香茗,問道:「剛才大漢倒也甚是可愛,不知乃何方高人?」
劉備將茶杯端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說道:「此人姓張名飛,字冀德,乃當地一潑皮。」
「什麼?他便是張飛?」一聽那大漢便是張飛,夏逸浩頓時喜出望外,大力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面前的茶几之上,震得杯中的茶水蕩了出來。
劉備見夏逸浩這情不自jin地表情,試探性地問道:「難道大哥與那張飛有什麼血海深仇不成?」
「非也,非也。」夏逸浩頓將什麼君子風度置於腦後,完全不顧形象哈哈大笑道:「若要想成就大事必拉此人入伙。」
劉備一臉驚疑,不以為然地搖手笑道:「此人屠夫出生,丈著天生神力和家資豐厚,時常帶著一群閒耍之人欺壓鄉鄰,在涿縣一帶口碑可是極壞。」
「自古英雄不問出處,賢弟可別以事取人。」夏逸浩重新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茶水,只覺得口中甘甜無比。
劉備一臉憂心忡忡地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個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恐張飛加入會引來百姓非議。」
「我看那張飛並非大奸大惡之人,反倒骨子裡充滿了英雄氣概。只不過一時誤入歧途罷了,只要善加教誨他日必成大器。」夏逸浩目不轉睛地看著劉備,不停地玩弄著手中茶杯。
劉備被夏逸浩盯得毛,迫不及待起身,說道:「既然大哥如此看好此人,那我這就前去拉他入伙。」
「賢弟不需著急,成就大事也不差一時半刻。」夏逸浩笑了笑,將話鋒一轉,問道:「賢弟一臉倦容,難道昨晚失眠了不成?」
「哎!」劉備歎了一口氣,搖頭說道:「昨晚我一夜未睡,忙著四處尋找接這酒店的東家。」
夏逸浩驚訝萬分之餘,暗想這酒店生意興隆又怎麼會轉讓呢,但為了知道原因他開口問道:「這麼好的酒樓,賢弟又怎麼捨得賣掉呢?」
「這酒店是祖上傳下來的基業,其實我也不想買它,只不過組建軍隊需要大量的經費,所以不得不…。」說到傷心之處,劉備這堂堂七尺男兒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