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e的奔馳車停在金融系的大樓下,戴著墨鏡的張啟航從車上一下來,周圍路過的學生紛紛對他側目,議論是那家的少爺公子。
「還有5分鐘下課!」張啟航瞄了一眼手錶,從口袋裡拿出鑽戒盒子,思考著一會如何表達。
他沒有想好的時候,教學樓便走出一大堆的學生,其中周心雨和洛依依也夾雜人群中出來了。
張啟航戴著墨鏡,並不能一眼看出她,不過珍珠白的賓利車就停在面前,她們一過來,自己便知道了。
一身純白的裙子,頭髮披散著,高跟鞋襯托著她的身高,整個人看起來有種知xing高雅的美,臉上是淡淡的笑容,完全跟以前的冰冷是另一個模樣。
周心雨和洛依依看了他一眼,張啟航也楞了一會,正在兩女上車的時候,他連忙走到車前擋住周心雨開口說道:「心雨,我是樂天!」
周心雨身體一震,她剛才實際上看了他一眼,便在心裡確定下來是張啟航,如果說跟她愛過並瘋狂過的男人,自己都辨別不出,她就不是聰明的周心雨。
她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無恥之徒會說一句「我是樂天」,周心雨心裡並不牴觸樂天,如果張啟航能以樂天的面容出現,她一定會欣喜,至少說是不會拒絕約會。
「你要是樂天,就不會戴墨鏡了!」周心雨一句話就道出了他的的模樣。
張啟航沒有放手讓她上車離開,而是伸手一把拽著她往自己的奔馳車走去。一把打開車門,不用什麼力氣便把她送進了車裡。
洛依依並不知道龍樂天是張啟航,她從車上走下來盯著他說道:「不管你是誰,馬上把車門打開!」
「是我呢?」張啟航取下墨鏡,讓洛依依看了兩秒鐘之後,連忙戴上轉身上車。
「張啟航!」洛依依不相信的小聲驚叫出來,她連忙捂嘴。神情呆呆的,忘記了自己要阻止他。
奔馳車開的很快,洛依依回神過來。已經是看不到車影,她連忙拿出手機給周心雨打了個電話,誰知道卻是打不通。
「不管她了!」洛依依坐上賓利車。她相信自己剛才沒有眼花,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偶像張啟航,她就懶得去追周心雨了,因為剛才周心雨上車後,完全可以打開車門下車
校園外街道上行駛的奔馳車上,張啟航伸手從她包包裡拿出手機,掛了洛依依的電話,就立馬關了機,而他自己的手機也關掉了。
「心雨,你跟我在一起怎麼又冷冰冰的。剛才我可是看見你面帶微笑,很是吸引和有魅力!」
周心雨被他強迫上車,心裡一直沒有平復下來,她剛才沒有下車,此時倒是有些後悔了。
所以她臉上冰冷。對他的話也不理睬。
張啟航輕聲的開著車,他身上還有些酒味,讓周心雨皺了皺眉毛問道:「你喝了多少酒?」
「5兩白酒加幾罐啤酒而已」
「停車!」
他那裡會停車,此處街道路不堵,車速還快,張啟航倒不相信周心雨敢下車。不過為了避免馬芸的悲劇再次發生,他一把拉著周心雨的胳膊,用一隻手把控著方向盤。
「你!」她的身體比較敏感,張啟航的大手緊握著周心雨的胳膊窩下的地方,對於細嫩嬌養的周心雨,她哪裡有肌肉,胳膊很細,他的大手居然能全握住。
「你有些瘦了!」張啟航一握住,便心疼的說道。
周心雨臉一沉,扭頭看著窗外,現在堵車,但是她也沒辦法打開車門下車了。
張啟航看她這個樣子,心想也不是辦法,用強一次,他心裡就挺愧疚的,難道說自己能繼續用強。
奔馳車停在了陽光小區,張啟航最近的房子也就在這裡,別的都是很遠的路程。
到了這裡之後,他鬆開周心雨,她便快速的打開車門,朝著小區門口踢踏踢踏的離去。
張啟航拔了車鑰匙,慢步走下車,關上兩邊車門,看著周心雨走路的樣子,微笑著搖搖頭,快跑兩步便攔到了她面前,用身體擋住了周心雨的離去。
「你穿高跟鞋,能逃出我的魔掌!」
「」
樓上走廊,公寓門口,張啟航摸出鑰匙打開房門,摟著沒有反抗之力的周心雨走進客廳。
此時下午6點多,窗外還西陽明亮,不過再有兩個小時,太陽就落山。
公寓裡是有定期打掃的,雖然很久沒住了,但是倒也乾淨,只不過廚房裡的一些食物早就空蕩了,一會晚飯倒是個問題。
周心雨一臉冰冷的望著他,有種想殺了張啟航的眼神,看得他更加的愧疚,因為剛才讓她上電梯,可是費了張啟航不少力氣,一直抱著周心雨有好一會。
「別客氣,來坐下來休息一下!」他微笑的走過去,雙手摟著周心雨,強拖著她坐在了沙發上,打破了無聲的對持。
「張啟航!」周心雨忍不住了,大聲的喊了一聲,就鬱悶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男人,強拉自己上車,強抱自己上電梯,強按自己坐沙發難道還要強暴自己嗎?
張啟航發誓,他只是用一點力氣,沒有讓周心雨痛一點,而且如果她真的反抗很激烈,他決定不會能帶周心雨回來。
不過女人一哭,他有什麼理由,都是扯淡。
「別哭別哭哥哥給你買了鑽戒,能換幾火車的棒棒糖!」
「撲哧!」只用了一句話,周心雨就破涕為笑,她一笑,就有些害羞和尷尬了,就在她剛想扭頭恢復冰冷的面孔時,張啟航便身體往前一傾,再一次的強吻了周心雨。
她這次反抗非常激烈,張啟航只覺得舌頭一痛,就馬上的從她身上起來,皺著眉頭說道:「尼喲不咋這麼狠」
「嘶」他真的很痛,如果說周心雨掐自己出血都沒事,但是用牙齒咬他舌頭,顯然是最溫柔的,最壞的懲罰。
周心雨看他說話都不利索了,心裡的氣和鬱悶都消解了一大半,反而有些心疼的問道:「張開嘴巴讓我看看!」
「啊!」他眼神幽怨的張開嘴巴。
「伸舌頭!」周心雨臉紅的命令道。
「啊!」
他舌頭一伸出來,只見舌尖有一兩道血痕,有破口和鮮血,看起來就有些恐怖,怪不得張啟航能如此的幽怨。
周心雨可愛的摸了摸鼻子,非常羞愧的低頭說道:「不好意思家裡有沒有什麼藥,我給你塗一點!」
「給我弄點鹽水漱漱口!」張啟航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舌頭收回去,說話都有些痛,他腦中再思考自己以後不能幹強吻這一件事情,張啟航都不知道受傷了幾次。
不過當周心雨臉se紅潤的捋著秀髮,碎步走進廚房給他弄鹽水的時候,張啟航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幸福笑容。
「痛並快樂著!」他心裡偷笑道。
廚房裡有鹽,周心雨倒了杯開水,皺著眉頭配出了不嚴格的生理鹽水,小心的拿著有些發燙的玻璃杯,快步的走到他身旁,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下沙發說道:「有些燙,等下再喝!」
張啟航瞧著她臉上的淚痕,心裡微微歎息,開口說道:「心雨」
「嗯!」她望著他,但張啟航低著頭。
當他緩緩從口袋裡拿出鑽戒盒子的時候,周心雨的臉se有些紅潤,心跳加速,想拒絕但是說不出口。
張啟航打開鑽戒盒子,拿出全鑽、美麗、晶瑩透亮的戒指,慢慢的抬頭直面真誠的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道:「這戒指是獨一無二,你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我能完全擁有它一輩子,但是卻不一定能擁有你!
你知道嗎?我沒有想到自己會愛上你,但是我更想不到的是,你也愛我!這鑽戒雖然獨一無二,但是它卻是有價值寶,如果你不喜歡它,我會願意毫不猶豫的丟棄它。
你在我心裡比它要珍貴幾億倍,如果你喜歡它,我願意親手為你戴上,因為我覺得它這輩子的主人就只是你,這個世界沒有人能、也沒有人比你更配戴上它!
心雨,你願意嫁給我嗎?」
聽著他的真心表白,看著他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和眼神,周心雨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心裡彷彿有兩個人影,不斷的交換重疊,讓她心裡很亂很亂。
「心雨,你願意嫁給我嗎?」
「心雨,你願意嫁給我嗎?」
張啟航一直沉默著,但是他的最後一句話,彷彿像是有回音一般的在周心雨的耳朵邊、心裡迴盪,就像鐘聲一般。
她太亂了,但是這個聲音越來越響,讓她十分的難受,彷彿自己再不答應下來,自己會崩潰一般,於是周心雨大喊:「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
張啟航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沒想到周心雨如此愛自己,像是一直壓抑的情感終於得到了釋放,答應自己的聲音非常堅定和大聲。
他緩緩的幫周心雨戴上鑽戒,一把的擁著她在懷裡,感受著她的砰砰心跳和握緊自己的手臂,心裡的一直懸的大石頭,終於安穩的沉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