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快活林缺少了快樂的氣息,空氣中都瀰漫著壓抑的低迷之氣。
極無雪拎著食盒來到快活林的後山,寒冰洞,並排坐著三個俊美絕倫的男子,全部都是頭頂冒著青煙,專心地打坐。
等到極無雪的到來,幾人才收斂氣息,緩緩地睜開雙眸。
「你來了。」火耀司開口說道。
「嗯?你們的武功恢復的怎麼樣了?」
「有七八成了吧!」調試了一下氣息說道。
魅,不發一語的靠在一旁,目光深沉,想著要如何能夠救出火碟。
齊天御心思複雜,到這裡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蓮兒的男人,同她都有關係,心中有著苦澀,可是同時也明白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首要的是救出蓮兒。
「先吃點東西吧!」放下食盒,極無雪開口說道,而後自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三粒藥丸,讓三人服下。
「這可仙丹應該可以祝你們的武功恢復的快些。」
拿著仙丹,火耀司同魅陷入沉思,宛若又看到火蝶俏皮可愛,卻又妖媚的笑容。「你要去哪裡!」看著突然起身的齊天御,三人問道。
「我不能夠再等了,要等你們自己等,哪怕是闖皇宮,我也要救出蓮兒。」
「好,我陪你!」魅跟著他起身,幾日來的相思,讓他無法再繼續等待下去。
看著兩個衝動的男人,火耀司也想要立即就去救出火蝶,可是他卻明白現在根本就不是最佳時機,此時西泰皇宮肯定是天羅地網等著他們。
「你們不要衝動,現在憑著一時之氣根本就無法救出蝶兒,那裡是皇宮,不是普通的宅院。」極無雪一見衝動的兩人,連忙勸解道,她也是十分的焦急,可是既然答應了要照顧這三個男人,就不能夠讓他們出事。
「該死的。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我一刻也無法再繼續忍受了,隨便你們把,我自己去好了。」齊天御暴躁地大吼道。
可是他走到洞口,硬是被一把劍給逼了回來了,是戀球彤。「你這是做什麼?」
「沒有完善計劃,我是不會讓你去送死,也不會讓你成為蝶的軟肋。」因為答應了碟要保他的命,所以就不會讓他私自去送死,到時無法面對蝶。
「滾開!」齊天御額頭青筋暴露,她憑什麼這麼說。
「愚蠢!」一道不屑的低斥聲響起,開口說話的是沈寒心,她同白妙竹一同走了進來。
「你這個白癡女人說什麼?」
「說你愚蠢還算抬舉你了,真是笨的像頭豬,你以為這裡就你擔心蝶麼?我們比你更擔心,但是我們不會貿然行事,讓自己落入敵人的手中,那樣才真是給蝶添麻煩。」
因為一旦是蝶認可之人,她便會全力守護,若是出了任何事情,到時入魔的蝶更可怕,為了不讓蝶傷心,雙手沾滿更多的鮮血,所以他們都懂得保護自己。
「不要把你們的貪生怕死,說得多麼偉大。」齊天御恨恨地說道,被一個女人教訓讓他惱火,很想要扭斷她的脖子。
火爆的沈寒心沒有再說什麼,披風刀突然出手,向著齊天御劈來,同時齊天御身子向後仰去,而同時水寒劍出,抵擋披風刀的第二輪攻擊。
而在緊緊百招之後,沈寒心一個『橫掃落葉』擊敗了齊天御,讓他自半空中摔落下來。
「就憑你現在連我都打不過的武功,憑什麼去救蝶。」沈寒心不屑地說道。
「啊……」躺在地上的齊天御一陣痛徹心扉的大叫,叫出壓抑多時的鬱悶,與惱恨,同時也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竟然連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了。
眼角一滴清淚滑落,眾人都是一陣沉默!他們都明白他心中的痛!
「大家也不要如此傷心,我們接獲消息,西門無敵想要封蝶為皇貴妃,並且入住彩蝶宮,」白妙竹安撫道。
「我就知道那個男人不懷好意,想要打蝶的主意。」魅一雙陰冷的眸子,閃著寒光。
『咚』的一聲,魅恨恨地一拳砸向牆壁,是發洩,也是恨自己的無能,他要變得更加強大,只有那樣才能夠保護蝶。
「但是這樣最起碼比得到其他的消息要好,蝶現在是安全的。」她們不在乎蝶又同誰在一起,只要她平安就好,反正那些男人最後還不是成為蝶的裙下之臣。
「那叫什麼安全,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定會占蓮兒的便宜。」齊天御聽到幾人的談話,暴躁不安地說道。
四人對望了一眼,無聲的翻了個白眼,哪個男人會見到蝶沒有感覺的,她根本就是個禍害,生來便是霍亂天下的。
火耀司眉頭微微皺起,站起身淡淡地開口說道。「還是我去找狂,向西泰國發兵,蝶兒不能夠成為他的皇貴妃。」因為她還有一個皇后的身份。
「狂,又是哪個鬼啊?」齊天御不解地說道,聽名字應該是個男人。
「他不是哪個鬼,而是東華國『戰神』,楚狂戈。」火耀司解釋道,同時掩去眼中的苦澀,畢竟一旦狂知道蝶沒有死,他們也會知道,到時免不了又是一陣爭奪。
魅眉頭微微一皺,並沒有開口說話,雖然對楚狂戈沒什麼好感,但是也無法拒絕火耀司的提議,救出蝶更重要。
「他在打蓮兒的主意。」悶悶地開口說道。
「還是你有更好的辦法?」
「我可以發動無情堡的勢力。」說出這句話齊天御有些底氣不足,因為無情堡現在肯定是一盤散沙。
「你認為呢?」火耀司反問,而後向外走去,齊天御頹廢地坐在地上。
東華**營,將軍帳篷中。
一身盔甲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半張面具遮蓋住了他的一半面容,淡淡的月光照射進來,露出的另一半完好臉龐,俊美的令人屏息,可是另外半張帶著面具的臉,卻給人一鬼魅的感覺,他渾身上下散發著陰沉的氣息。
手中握著一幅繡了蝴蝶圖案的白色絲帕發呆,此時他的摸樣若是讓外人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戰場上的『戰神』是一個嗜血,冷殘的男人,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滿腹惆悵。
一道白色的身影悄然而入,看著陷入沉思中的男人,低歎一聲,看來蝶的魅力真是無處不在啊!
「你的警覺性變低了。」竟然沒有發覺他的出現。
「阿司?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一年不見,沒想到他會突然現身軍營,楚狂戈把絲帕收入懷中問道。
「我有事要求你幫忙。」
「什麼事情,還是你擺不平的麼?」為他斟了一杯茶水,楚狂戈不解地望著他,究竟什麼事情能夠讓一向淡漠的阿司露出如此為難不安的表情。
火耀司微微歎了一口氣,才緩緩地開口「我想要向你借兵馬攻打西泰。」
他的一句話令楚狂戈詫異不已。「借兵馬,阿司,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費心勞力。」
「火蝶……火蝶被困西泰國,我必須要救她。」
「啪!」楚狂戈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水漬濺了一地一身擾不自知。
「你說誰?」
「火蝶,蝶兒,你沒有聽錯,她還活著,並且現在在西門無敵的手中。」
「該死的,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沒有死,沒有死。」楚狂戈激動地一個箭步上前緊緊抓住火耀司的衣衫,在看到他一副平淡無波的雙眸,又沮喪地退了幾步,撫摸著被燒燬掉的半張臉,沮喪地坐在地上,滿眼的傷痛。
「對不起,也許我不該來走這一遭的。」他把他的傷口再次扯開。
「你該死的在說什麼?為什麼已經一年了,你才說,為什麼。」
「你知道,因為皇宮的生活根本不適合她。」
「你一直都知道。」
「對不起!」此時火耀司不知道要說什麼,畢竟為了救『蝶兒』,他失去了半張臉。
「我會救出她的,但是這次我一定不會再放開她。」楚狂戈眼中閃著陰鷙的寒光,開口說道。
火耀司輕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他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
「你們在幹什麼?」一道隱含暴虐的聲音響起,冷殘的宛若一直壓抑的雄獅。
火碟在轉頭看到站在門旁的雙眸含著怒火的西門無敵,臉上帶著興奮純真的笑容「你來了啊!小曄曄醒了哦!」
「孤王看到他醒了,你們在做什麼?」該死的女人,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紅杏出牆,而且醒了就醒了,有必要笑得那麼花癡麼?西門無敵心中有著酸酸的感覺。
「咦,你不明白麼?要不要我們在表演一遍,讓你看個明白啊!」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火碟眨著純真的雙眸,故作不解地說道。火碟低頭把紅唇印上赫連曄冰冷的唇上,輕輕地舔吻,赫連曄臉色有些紅暈。
而後更加大膽的攬住火碟的腰肢,加深那一吻,跟深入地攤入她的紅唇之中,舔著她口腔中的每一處,空氣開始變得燥熱了起來。
「夠了!」一隻黑著臉站在那裡看兩人表演的西門無敵突然大吼道,而後不由分說地一把拉過火碟,不理會赫連曄妒恨的眼神,低頭就是深深的一吻。
他要把那個男人留下的氣息全部都抹去,深褐色的雙眸之中閃耀著狂烈的怒火,他的吻有些粗魯,甚至稱不上任何的溫柔,吻得火蝶有些無法呼吸,吸允,深舔,同時之間一道光芒彈向羸弱的赫連曄,頓時讓他無法動彈,只能夠在哪裡看著兩人的表演。
「孤王要你,現在。」說著就要撕扯火蝶身上的衣衫。
火蝶被他吻的有些氣息不穩地靠在他身上喘息,同時埋怨自己招惹了一頭雄獅。「不可以!」
「你是孤王的皇妃,不許拒絕。」而且他就要那個男人看著他佔有她,心中狂烈燃燒的怒火讓他不顧一切,只想要報復。
「出去……」轉頭看到赫連曄痛苦的表情,火蝶冷聲說到。
「好讓你們做出對不起孤王的事情麼?」用力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下,留下了一排牙印。
火蝶蛾眉微皺「唔……我本來就不屬於你。」死男人,他是吸血鬼投胎麼?
「是麼?那孤王現在在這裡要了你,讓你看看究竟你是不是屬於孤王的。」聽了她的話,有些暴虐地說道。
「你難道只會用這一招麼?」
「不,或者直接殺了他。」眼中閃著嗜血的寒光,望向床上之人。
「我會陪他一起。」火蝶的這句話果然阻止了西門無敵的殺氣,卻也讓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赫連曄眼中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你休想!」西門無敵說著開始拚命地撕扯著她的衣服,不顧火蝶厭煩的表情,以及赫連曄受傷悲痛的神情,不顧一切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赫連曄看著他在自己的面前,侵犯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恨,悲痛,傷心,各種情緒,五指泛白緊緊地抓住床鋪,喉中一口鮮血湧上,而後暈了過去。
「啊……不要……放開……」
「你休想,你是孤王的女人,不許想著別的男人。」恨吧,就讓她使勁的恨自己,最起碼那樣她的心中有他,不管是愛,是恨,他在她的心中佔有了一席之地。
當西門無敵發洩了自己的**之後,發現火蝶眼中帶著仇恨的光芒,像是一根冰刺一般,恨恨地刺穿了他的心,原來他還是在乎的。
「夠了吧!滾開!」被人強佔了身體,並不是最讓她惱怒的地方,真正恨的是,他不該在曄的面前,他明知道他現在的身體根本經不起任何的刺激,反而還讓他吐血。
他剛醒來,不知道現在身體怎樣了,火蝶有些擔心。
「你……」西門無敵看到她的視線一直集中在那個病王爺的身上,一陣惱怒,身子一動,就要上前去掐死赫連曄,眼中帶著強烈的妒火。
「你敢碰他,一定會後悔的。」火蝶高聲警告道。
「孤王倒要看看如何後悔。」說著手下就要用力。
「呵呵,除非你對我實在沒興趣,那當然又另當別論了。」火蝶陰邪一笑,自信滿滿地望著他。
「你想要做什麼?」
「我說過了,他死了,我便會陪他。」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對你便如此重要。」西門無敵惡狠狠地瞪著她,狠狠地松下赫連曄的脖子,讓他咚的一聲跌在床上。
「不錯,他對我確實很重要。」現在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在自己的心中已經如此重要了,火蝶的手溫柔的撫摸著赫連曄的臉頰,眼中有著柔情。
西門無敵瞪著那個笑的溫柔的女人,可惜她的笑對著的是床上的男人,不是他,心中那個氣啊。
「你好像忘記了那天無情堡的男人。」
「我為什麼要忘記,他們都是我的男人。」火蝶淡淡一笑說道。
「你!」西門無敵看著她不屑的表情,氣的扭頭離開,恐怕再待下去,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掐死她的。
這個花心淫蕩的女人,她同別的女人一樣,只是漂亮了一些,特別了一些,有什麼不同。
他為什麼要為了她不舒服,那只是錯覺,他才不會愛上她,可是該死的,自己為什麼要不舒服,因為她是他認定的皇妃,怎麼可以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越想越氣,心中的鬱悶之火無法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