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我!」捂著臉,不敢置信地說道。
「下次若是你膽敢再侮辱她,就不只是一巴掌那麼簡單了。」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屬於人類的感情。
「我偏要說,你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成為我的階下囚,還要多虧了她的功勞,若不是她拋下你,又怎麼會讓我有這種機會。記住你現在的命捏在我的手中,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
口氣一厲,提起火蝶,花艷奴滿眼殺氣。世上不該有如此美好的女子,因為她不許。
花艷奴看著齊天御不再說話,帶著自信的笑容,緩緩地向他走去。「只要你順了我,我便不會傷害你的小女人,否則……」帶著一抹陰沉的笑容,花艷奴自信地說道,看著被自己掌握在手心中的男子,原來能夠掌握人生死的感覺是如此之好,特別是一個如此高傲的男人。
「蓮兒怎麼了,你抓了她!」提起自己最愛的那個小女人,齊天御眼中閃過一抹激動之色。
「只要你能夠順從我,她便會平安無事。」就讓他誤會好了,看著那身結實的胸襟,花艷奴胸口一陣悸動。
一雙妖媚的雙眸緊緊地盯著齊天御,宛若要把他生吞活剝似的,彷彿旁的人都不存在,光明正大地進行色誘,就想要當場脫衣與其苟合,求個痛快,淫蕩的模樣就連妓院中的艷妓尚且不及。
可惜她算錯了形式,以為沒有人膽敢阻攔她的好事,卻不知道眼前之人早已經被人給保下了。
「啊!誰打我,好大的狗膽子。」花艷奴撫著發疼的手臂四處梭巡著。
除了低著頭的侍女,以及僕從外,就剩下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柳玉嬌,宛若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同她無關一般,會是她麼?瞇起妖媚的丹鳳眼,看不過別人好過的她,怎麼也不願意讓她即便是坐牢也如此的舒坦。
看到齊天御嘴角的譏諷笑容,花艷奴有些惱羞成怒。「現在只有我能夠幫你脫離這裡,你必須同我合作。」
齊天御眉頭一挑,目光深沉的冷笑道。「你能夠怎樣幫我。」
扯出一個妖媚之極的笑容,在他的耳邊吹氣,舌尖總是有意無意碰觸他的耳垂,對付男人她有絕對的自信,只要能夠把他拉上自己的床,還怕以後不會手到擒來。「要了我,讓我擁有你的子嗣,成為了無情堡的堡主夫人,這裡的一切還不都是我們的。」
這便是她的如意算盤,同那人合作總是有多不安全,甚至她感覺那人隨時會要了自己的命,相較於還是齊天御保險一些,只要她能夠擁有兩人的子嗣,以後無情堡還不是她的。
扯出一抹譏諷的冷笑,齊天御望著她。「老蚌生珠,你生的出來麼?」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雙眸一冷,花艷奴怒喊道,實在太過分,她給了他無數次機會,結果他卻依舊頑固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心狠,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要得到。
若不是看他還有一點用處,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齊天御看著那張妖艷的臉,利慾熏心已經讓她認不清自己,覺得噁心,越發想念那張絕色並且純白無垢的甜蜜臉龐。「我還真是從未喝過罰酒,想要嘗一下。」
「你不管你的小情人了,她現在可是在我的手上。」拿出最後的籌碼,就不信他還不屈服。
再次朝著黑暗的角落之中隱身坐下,不再理會她的囂張言語,剛才柳玉嬌的那一擊讓他想到了蓮兒的身份,乃是水晶宮的宮主,豈是憑她可以捉得住的。
「看來你的愛也不過如此嘛!」看著他完全不上當,花艷奴譏諷道。
「我就是愛她才不會再次做出傷害她的事情。」若是他真的同這個噁心的女人有了什麼,蓮兒就真的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看來你還沒有被關傻嘛!」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原本陰沉的齊天御騰然一驚,身子躍然而起,這個聲音是……
「什麼人?」突然出現的聲音令花艷奴驚慌地四處望去。
「喂,大嬸,雖然你年紀一大把了,又老又醜,讓人看了便會忍不住嘔吐,但是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畢竟人年紀大了,衰老只是一個正常現象。錯就錯在,這麼大的午紀還不服老,學人家老牛吃嫩草,你羞不羞啊!」
一道純白色的身影飄然而下,是一個面若冠玉,膚若凝脂,天庭飽滿,他那雙眼睛卻如同星辰般神采奕奕,流露出理智與狡黠。像花瓣一樣的粉嫩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
一身牙白色的長衫,腰間繫了同樣白色的腰帶,直接垂到了小腿間,左右各垂掛著一枚玉珮,一看便是上等的美玉,一柄象牙玉扇,被她玩在手中,手腕上戴著一隻藍色的手腕,像是一隻張狂的雄鷹,又像是一隻飛舞的彩蝶,趴伏在她的右手上。
黑亮如冰絲般的長髮被一根白玉簪子高高束起,剩餘的分成三份,柔順的披在胸前與身後,一撮劉海被梳在了右邊。
怎麼看都是一個風靡萬千,迷死人不償命的絕色小帥哥,一時間就連齊天御都要遜色三分。
「你是什麼人?」花艷奴防備地望著他,對於他的突然出現感到吃驚,無情堡的地牢因為齊天御的加入,防禦嚴謹,她是如此可以不驚動一個人的情況下走進來的。
「呵呵,大嬸真是年紀大了,好吧,本人呢就做一次自我介紹好了。」俊美男子瀟灑用扇柄拂了一下前面的劉海,帥氣的額頭一甩。
「聽好了,本少便是英俊瀟灑似潘安、風流倜儻賽宋玉、才高八斗過子建,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似撼天獅子下雲端、如搖地貔貅臨座上。第一大英雄大豪傑大俠客大宗師,急如風、靜如林、掠如火、不動如山,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玉面小飛龍,英俊與智慧的化身,俠義與仁義的糅合,前輩高人巨俠是也。」
「哦!又來了——」一道輕吟聲響起,懷疑她哪裡來的那麼多奇怪用語,每次出場都能夠口若懸河地說上一堆。
不過她的呻吟聲由於過低,因此很容易便被人忽略了,因為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那個突然出現的俊美少年身上。
「你……究竟是何人!」為他一連串的自我介紹被弄得昏頭轉向的花艷奴不解地問道。
「咦,我沒有告訴你麼?都說了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連耳朵也有問題。」無奈地搖搖頭,一副無限歎氣的模樣。
讓一再被嘲諷年齡大的花艷奴頓時惱羞成怒,冷著臉喊道。「不管你是誰,今天我都要讓你有來無回,抓住他。」膽敢侮辱她不管是誰都要死。
「你敢——」齊天御冷聲吼道,並且一伸手下意識地就把人給拉到了身後保護,完全忘記了此時的他身上的武功被封,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呵呵……堡主大哥別太緊張了,想要抓住我,也要看她的本事如何啊!天哪!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淒慘。」
好可憐哦!多有藝術的一張臉,傷的都恰是地方。「是你傷了他!」
邪魅的眼神看向花艷奴,聲音有些低沉,沒有人可以傷害她命中注定的男人。「不……不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張笑的邪氣的臉,她會下意識地感到恐懼,隨即又壯起膽子,她人多勢眾,何必要懼怕一個書生般的小男人。
「就是我傷的你又想要怎樣,反正今天你們所有的人都要葬身在此。」仗著人多,花艷奴有恃無恐。
「是麼?」陰沉地一笑,俊美少年嘴角輕扯,手卻被迅速起身的柳玉嬌給按住,手中的銀針硬是沒有射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殺雞焉用牛刀,不如就看看她讓我們如何個死法吧!」柳玉嬌帶著甜美的笑容說道。
「你……你不是死人。」花艷奴顫抖的手指指著她,沒有注意到她究竟是如何閃過的。
「呸,呸,呸,本姑娘活的好好的,你才是死人呢!」即便是不死,也很快便會消失了。
「你究竟是誰?」此時的她完全不像自己平日所見。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要同這個世界說聲再見了。」並且會死的很慘,因為她不自量力地傷了不該傷之人。
「哼,就憑你們。」花艷奴不屑的冷哼。
「就憑我們,想想你準備怎麼死吧!我會給你一個半屍的死法。」因為她不值留全屍。
「蓮兒,我好想你!」俊美少年話音剛落,便被齊天御給緊緊抱住,宛若要把她揉進骨頭裡一般。
「齊堡主,你認錯人了,都說了本少爺乃是,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玉面小飛龍,什麼蓮兒,花兒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去看他那張過於精彩的臉,害怕自己一個忍不住會現在就出手。
她認定的人,只有她可以傷害,可以欺負,別人動了他便只有一條路,『死』。也許死對他們來說都是仁慈的,因為有些生不如死的,更加的殘酷。
「你是那妖女!……」花艷奴的話沒有說完,一柄飛刀從她耳邊滑落,只見柳玉嬌聳了聳肩膀,用著最無辜的眼神說道。「抱歉,射偏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你傷了我最愛的頭髮。」看著滑落的一撮髮絲,以及滴著血珠的耳朵,花艷奴狠狠地說道。
「下次我會注意直接割下你的脖子,絕對不會只射下一撮枯萎的頭髮。」又不是宮主的髮絲,柔順的宛若雪蠶冰絲一般,令人愛不釋手,有什麼好傷心的。
「你敢一而再的侮辱我。」花艷奴怒目瞪著她,讓身後的貼身侍衛上前拿下幾人,特別是那兩個目中無人,親親我我之人,眼中一抹陰暗的妒恨。
既然她得不到的,就要毀了他,大家誰也別想要得到,沒想到眼前的絕色俊美少年竟然就是那妖女,想到自己在剛才她出現的時候心口還一陣的悸動,臉色更加難看。
可惜她所帶來的人,不到片刻已經全部都被柳玉嬌給打趴下了,只剩下她一人睜著恐慌的眼睛,後悔走了這一遭,沒想到看似沒有任何威脅性之人,竟然會如此恐怖,不過她一直想不透,那個女人明明搶了她的未婚夫,反而她卻放過了她。
「說吧!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你想要個怎樣的死法。」若是換了那人,她的下場絕對淒慘萬分。
「你……有本事你去找那個搶了你未婚夫的妖女理論去,啊……」她的腿廢了,花艷奴有些狼狽的跌坐在了地上,為她下手的不留情。
「你可以再試著說一個妖女,我保證你會在瞬間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把玩著不知何時又變出的匕首,好像她身上藏著用不完的匕首一般。
「為什麼……」
「原因很簡單,當然是因為她愛上了,宇宙無敵超級絕頂俊美,風靡萬千少女,迷倒無數英雄豪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天下無敵,地上無雙,人間僅有,一出場便金光閃閃的超級無敵絕世美少男,也就是在下,我。」火蝶突然跳出,用手指可愛地指著自己的鼻頭說道。
「……」柳玉嬌狂汗,誰會愛上同是女性的她啊!可惜這句話只敢放在心中,不敢講出,否則自己將會更慘。
這個宮主,有時宛若天下謫仙下凡,高貴優雅,迷死所有人群。有的時候似貓兒般慵懶狡黠,令人愛恨交織。有時又像個調皮的小孩子,令人完全無招架之力,只能夠無奈歎息。但是通常不論她的那一種面貌,若是惹到了她,下場都是只有一個字『慘』。兩個字『很慘』。三個字『非常慘』。四個字『慘無人道』。
所以她能夠說什麼,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護法而已,人家可是大宮主,又是江湖上鼎鼎有名,令人聞名變色的逍遙公子。不是說逍遙公子有多厲害,而是他身邊的人都太恐怖,世人只知道他身邊的朋友各個都是令人驚魂恐慌的角色,卻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狠角色,習慣於殺人不見血,自會有人為她背黑鍋。
「是不是啊,小嬌嬌!」故意撒嬌地說道,純粹讓人誤會兩人的感情。
「呃,是!所以你必須要死。」無奈地點頭,而後又帶著陰沉的笑容對花艷奴說道,都怪她,讓她變成了可怕的斷背山。
「哦呵呵……我就知道小嬌嬌你暗戀人家許久了,還不敢承認呢!」捂著臉,火蝶一臉花癡地說道。可是隨即被擁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之中。
「不許,你愛上她,她是我的。」齊天御霸道地說道,柳玉嬌滿頭黑線,天哪,誰來救救她啊!她很正常好不好。
「喂,我是男人那,怎麼可能是你的,不怕大嬸吃醋啊!」戳了一下他的胸膛,看到齊天御眉頭微微一皺,肩膀向後縮了一下。
「她同我沒有關係,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只要你。」深情的雙眸,緊緊地望著她,火蝶在裡面看到了深深的情意,心中一動。
「喂,這裡有床有被子,你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滾上一圈啊!」看到兩人勾纏的眼神,柳玉嬌喊道。
「那就麻煩你清場了。」齊天御絲毫不遲疑地把火蝶抱起,當真向著床上滾去。
「怎麼又是我啊!」
「誰讓你多嘴。」無奈她只能夠拖著被匕首穿透,一臉慘白的花艷奴走了出去,另外召喚一群乞丐過來幫忙,而那些人正是當初同火蝶在地牢中大吃大喝的武老三,鬼哭子一群人,只見他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出來幫忙搬運屍體,好讓兩人方便『辦事』,並且臨走之時還不忘記體貼地幫他們關上牢門,讓他們加油。
「柳玉嬌,你這個叛徒——」
「蓮兒,我要你,不管你是誰——」說著便低頭吻下。
「你究竟有多少天沒有洗澡了啊!」滿身的臭味。
「自從你走了以後!」他也忘記了時間。
自從她走了以後,那不是已經整整七天了,天哪!「髒死了,你不要碰我。」
「寶貝,已經來不及了,這是你欠我的,每天三次,七天,你自己算著吧!」
「不要啊!救命——」她不要同一個髒鬼做那種事情,而且若是真的把七天的份全部還給他,她一定會沒命的。
不等她繼續反抗,齊天御一個挺身,進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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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你已經沒有說不的機會了,寶貝,感受吧!」說著開始拚命地**起自己的臀部,拚命地撞擊,讓火蝶高聲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