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養心殿中宮女太監全部都被打發出去了,只剩下丹琴在一旁伺候著。
「母后,你喊兒臣過來究竟有什麼事?」赫連蒼看著神神秘秘的太后不解地問道,同時也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太后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一直到看到火蝶身上的時候,才露出一道神秘的笑容。「今天喊你們過來是想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情,以及一個被隱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隱藏二十年的秘密?」赫連蒼、赫連曄、楚狂戈、古攬月、火耀司全部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直到看到自簾子後面又走出來一名**,全部都瞪大了雙目,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兩個太后!」古攬月長大了嘴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赫連蒼微皺了一下眉頭,精銳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後面出來的太后。「那天出現在御花園救了我們的是你吧!」
「呵呵,不愧是皇上,有眼光。」後出現的太后笑嘻嘻地說道,她的眼神靈動閃著活躍的光芒。
「你究竟是誰。」
「乖兒子,你真是太傷母后的心,竟然連母后都不認得,也不想想當年是誰把你自冰湖中救上來的。」
「是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聽到她的話,赫連蒼想起那一年,冬天特別冷,宮中的湖水全部都結了厚厚的冰。年少的他因為調皮便同曄,狂他們一起去冰湖上玩耍,結果卻沒想到有一處的冰十分的薄,一個不小心他跌入了冰涼的湖水之中。
所有的宮女太監在一旁驚叫,當冰涼刺骨的湖水腔入鼻腔之中時,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翠綠色的身影,撲通一聲躍入了冰涼的湖水中,絲毫不管刺骨的湖水有多冰,把已經凍的僵硬的他救了上來。而那人便是『皇后』。
據說也是因此,愛妻心切的父皇,懲罰她一個月不許下床,他一直想要去道謝,可是卻一直沒有辦法進入鳳儀宮,因為父皇對於她的保護實在是太強烈了。
直到半個月的一天,他的院中突然出現了一名女子,突然從天而降嚇了他一跳,卻發現是救了他『皇后』。「是你!」
「你好啊!」一個躍身她從樹上跳了下來,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宛若一個調皮的仙子一般,眼中閃耀著靈動的光芒。
「你不是被禁足了麼?」小小的赫連蒼有些傻傻地開口問道。
「開什麼玩笑,禁足,我只是給你父皇一個面子而已,就憑他也能夠關住我啊!」赫連蒼依舊記得那時的她眼神靈動,活潑而俏皮,抱怨著父皇沒人性,虐待她什麼的,完全不管他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孩,不停地抱怨著父皇的霸道,可是雖然聽到她不停地抱怨,依舊可以看出她眼中流轉的愛意。
直到後來父皇親自來逮人,父皇無奈寵溺的表情,眼中流轉的深深愛意,是他所陌生,可是卻十分的濃烈,當時父皇眼中的濃情蜜意,總是在後來不時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原來那便是『愛』。
「那時的你,為什麼後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赫連蒼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只不過一個看起來高貴大方,一個眼中總是流動著狡黠的光芒。
「是不是一樣,當然了,我們可是雙胞胎呢!很少人能夠分得出。」火玫瑰驕傲地說道,彷彿戲弄別人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那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太后啊?」古攬月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單就無關來說,她們真的很難讓人分出。
「她們兩個都是!」一直沒有開口的火蝶突然說道,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都是?」幾人齊聲驚叫。
「喂,老太婆,你還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浪費,若是想要認親麻煩請快點,很忙耶!」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火蝶催促道。
「什麼老太婆,妹妹,我很老麼?」火玫瑰不滿地抱怨道,還怨恨地瞪了火蝶一眼。
太后火茉莉淡淡的一笑,尊貴高雅的氣質不顯而明。「姐姐一直沒有變,還是那麼的美麗迷人,反觀我是真的老了。」太后的眼底有著淡淡的憂愁。
這些年來皇宮中的生活讓她蒼老了許多,不是容顏上的,而是心態上老了許多,現在多虧了蝶兒,反而讓她又重新找回了年輕的時期都沒有過的活力。
「妹妹說的是什麼話,只是這些年來苦了你了,讓你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一個『責任』」當年火家兩個女兒,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從十二歲時便美名遠揚,上門提親的人更是不值踏破了多少的門欄。
反觀是她早期跟著師父在山上學藝,十五歲那天下山,卻喜愛遊走於江湖,很少人知道火家還有一個大小姐,都以為茉莉是火家的唯一女兒。而她也一直疼愛這個妹妹,總是覺得她柔弱的彷彿一陣風都能給吹走,以保護者的姿態自居。
可是最後卻發現原來三兄妹最堅強的原來就死這個,一直被家人強烈保護的老ど,小妹,在她決定要離宮,浪跡天涯的時候,一人承擔了這份責任,協助年幼的皇子登基,直到他鞏固住自己的皇位,而這個地方一呆便是二十年,若是她恐怕就算是不死掉也會瘋掉的。
「既然知道人家辛苦,還自己逍遙了那麼久,你還真是好意思呢!」火蝶譏諷道。
「寶貝兒,你這麼說娘真是太傷心了,雖然這些年來我未曾在你身邊,照顧過你,當過做娘的責任,但是你的一切我可是一直都在關注的呢!都怪那個算命的老傢伙說,你十六歲之前都不適合同我們在一起,所以娘在忍痛割肉,讓你跟著哥哥,在說有你姨娘一直照顧著你,我也放心嘛!」
「娘?」無君子驚叫道。
「乖啊!知道我長得像是賢惠的『娘親』,但是你們也不要那麼默契地喊嘛,害人家還怪不好意思的。」
火玫瑰唱作俱佳地說道,眼中有著調皮。軟弱無骨的身子靠在了火蝶身上,火蝶的眼神一冷瞪向了她,一把推來黏在她身上的柔軟身子。「很重!」
火玫瑰被推的一下子跌了出去,柔軟的身子瞬間被一個寬闊地懷抱給擁入懷中。「是誰膽敢傷害我的寶貝,我讓人砍了他。」男子渾厚低沉的嗓音響起,裡面有著殺氣,為傷害了他寶貝的人。
「是我。」火蝶微微抬頭說道,敢作敢當,真是一對賊夫妻。
「是你,呵呵,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寶貝兒啊!那就算了——」男子原本充滿殺氣的臉,在看到火蝶魔魅的眼神,頓時洩氣地說道,誰讓手心手背都是肉呢!
「死老頭,看好你的女人,不要讓她霍亂世間。」兩個早該死去的傢伙,卻又在這裡為非作歹,欺世盜名,尤不知廉恥,洋洋得意炫耀他們的戰績。
「父皇!」
「太上皇!」頓時兩道驚叫聲傳來。
幾人的眼中有著相同的疑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赫連煌轉頭一看站著的幾名男子,頓時臉色變了變。「咳,你們認錯人了,我只是路人甲。」
「丟人啊,死老頭,回到家中怎麼能夠不同親人打個招呼啊,要知道這裡面可有兩個是你的『兒子』哦!」火蝶幸災樂禍地落井下石,看人在井中掙扎是件最快樂的事情。
「你真的是父皇。」赫連蒼與赫連曄兩兄弟驚呼道。
「都說了,你們認錯人了嘛,太上皇早已經駕崩了,難道你們看到的是鬼魂啊!」
「可惜棺材裡,卻只有衣冠塚吧!」火蝶再次揭他的短。
「喂,丫頭,我們沒仇吧!」氣惱地喊道,真是太可惡了,這個臭丫頭,竟然不停地揭他的短。
「是沒什麼仇,只是你惹下的風流債,卻讓我們背其罪,就惹到我。」負心的男人,活該人家報復。
「你說是汝娃簡妃啊!」唉,他真的是冤枉的,他可是清白的很呢!
「你說呢,還是你還遺留下什麼更多的風流債。」火蝶眉頭一挑,不理會他哀怨的神情。
以及其他眾人疑惑的眼神,逕自說道。
「這個我可真的是冤枉的,那些風流債可是一個也同我無關,我的一顆心全部都給了你娘親,我的愛妻玫瑰,哪裡還有那個閒情逸致去辜負其他的女人啊!」
「那時她應該還沒有進宮吧!」
「是沒有錯,可是宮中的女人我從未碰過任何一個人,因為對於她們我沒有任何感情,也不想要去招惹一群自己不愛的女人,惹自己真正愛的人傷心,其實早在你娘親十二歲那年我們便已經相識,我曾經答應過她有一天要娶她為妻,那時的誓言,所有人都以為是兩小無猜,小孩子的戲言,我卻一直謹記在心,希望有朝一日,再次找到那個曾經救了我的小女孩。所以從未碰過宮中任何一個女人,又何來辜負了他們,始亂終棄呢!」
「不可能,若是如此,那我們又是從哪裡來的,你撒謊。」赫連蒼聽了他的話,激動地大吼道。今天給他帶來的驚喜與驚嚇太多,先是出現了兩個太后,而後父皇突然出現,現在竟然說自己其實並不是他的兒子,那他是誰?
赫連曄也露出了同樣痛苦的表情,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你是皇弟蓮王的兒子,因為他同你母妃原是一對青梅竹馬,本來是一對郎才女貌的戀人,卻因為你母妃的進宮而結束,我知道他們的感情,所以便對於他們一直暗中有所來往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你之所以能夠出生,還要多虧了我的成全呢!」
赫連煌自豪地說道,宛若自己做了多麼偉大的一件事情,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不……我不相信,不相信。原來朕同皇妹只是偷情下的產物,朕不相信,你撒謊。」
赫連蒼激動地大吼道。
「喂,搞清楚,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不是這個老不羞的兒子,你應該感到洋洋得意,當他的兒子有什麼好啊,不負責任,又狂妄,自以為是的要命,沒有一絲的優點,還滿身的缺陷,還是你想要我喊你一聲皇兄。」
火蝶斜眼瞄了他一眼,為他的過於激動感到無聊。
「我……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公主啊!」呵呵,到頭來他才是侵佔者。
「好了,你別酸我了,這個公主我可不稀罕。」
「寶貝兒,你要不要乾脆認祖歸宗,改回原來的姓氏啊!」赫連煌趁機說道。
「不要!」火蝶想也不想地便拒絕。
「為什麼?」赫連煌受傷地問道。
因為我並不是你們的真正女兒啊,火蝶心中想到,再說這個名字她已經用了幾十年,早已經有了感情,怎麼捨得改呢!「赫連蝶,難聽又不會紅,我為什麼要。」
一把奪過火耀司正在喝茶的杯子,就著慢慢地喝了起來,火耀司只是淡淡一笑,再為自己倒了一杯。
「寶貝兒,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的。」火玫瑰不解地問道,眾人把眼神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就連火耀司也是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因為我有……腦子。」火蝶滿臉嚴肅地沉浸了片刻,故意頓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頭說道,頓時引來眾人一陣的白眼,難道她有腦子,他們都沒有,還是他們腦袋裡裝的都是白糞啊!
「好了,事情都已經明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曄,陪我回去吧!」火蝶突然起身,在眾人虎視眈眈的情況下,說著讓眾人目瞪口呆的話。
「蝶兒,我……」赫連曄遲疑地看著她,而後又望著赫連煌。
「你不想要陪我麼?」火蝶緊緊地盯著他,眼中有著堅決。
「我……蝶兒,我想要知道自己是誰。」最終赫連曄還是說了出來,眼中有著痛苦憂傷的神情。
「曄,有些事情也許不知道會比較幸福不是麼?」
「但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怎麼會不知道,我知道你是曄,你自己也知道不是麼?」火蝶淡淡一笑說道。
「蝶兒……我們走吧!」她說的對,只要自己明白自己是誰就夠了,哪怕就算是她並不知道自己是誰,只要蝶兒知道他是誰,蝶兒還在乎他就好了。
「嗯,這才乖嘛,這樣才是我最愛的小曄曄。」火蝶笑著拍了拍他的臉,愉悅地說道。
而她此話一出,頓時見到一個呆傻的雕像,笑的像白癡一般傻傻地望著她,而同時還有數道冰冷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他們,還有幾道看熱鬧的視線,火蝶不禁心中一陣歎息,怎麼什麼不說,偏偏說了這些話呢。
「蝶兒,你說的是真的麼?再說一次。」赫連曄興奮地像個小孩子一般大叫道。
又讓他撿了個便宜,這是四人共同的心聲。「說什麼?這才乖!」火蝶淡笑著不看他。
「不是,蝶兒,是後面的一句。」
火蝶轉過頭,深深地凝望著他,就在赫連曄抱著滿懷希望,眾人緊張不已之時,聽到她緩緩而出「好話不說第二遍。」
「火蝶——」
「你的聲音太大了,溫柔點才可愛。」
「你——你——你——」
「下次記得要吃藥。」
「我又沒病!」
「治療大舌症的。」
「夠了,你們兩人太不把朕放在眼中了吧!」赫連蒼滿懷妒意的怒吼道。
「堂哥,還有事情麼?」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容,看向赫連蒼滿是怒氣的臉。
「堂……堂哥?」赫連蒼遲鈍地重複著她的話。
「是啊,還是你想要我稱呼你為皇兄啊!」
「我才不是你的什麼狗屁皇兄,我……」赫連蒼頹廢地坐在了椅子上,想到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
「為什麼?既然你們都知道我們的身份,為什麼還要她成為皇后,你們難道就不怕麼?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赫連蒼突然對著赫連煌、玫瑰、茉莉三人大吼道。
「呃,這個……因為……所以……那個……」被推出來的玫瑰支支吾吾地說道,誰讓當初這個提議是她提出的呢,活該今天被人陷害。
「因為他們知道你絕對不會喜歡上我的,只是做個有名無實的夫妻而已,這並沒什麼。到時候只要弄個皇后突然暴斃或者什麼的原因,便可以了。」火蝶聳聳肩膀,為他們解惑。
「你一直都知道我們的關係,那為什麼還要讓我碰你。」赫連蒼看著她受傷地喊道。
赫連曄眼神一暗,他們果然還是在一起了。「第一這件事情我並不比你早知道多久,是那天她出現之後,我才知道我們彼此的身份的,第二,那天我是被迫的好不好,不要說的好像我心甘情願的樣子。」
火蝶冷著臉說道,什麼嘛!她才是那個吃虧的一方,**耶,她都沒有說什麼,只是當做被狗咬了一口,他痛苦個屁啊!
「你……難道你一點都不在乎。」赫連蒼痛苦地喊道,由妻子變成了堂妹,原來他才是那個最沒有資格碰她的人。
「下次注意點!」
「啪!」「彭!」一陣跌落聲,火蝶的回答讓人目瞪口呆,跌破了眼睛。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為什麼她可以完全不在乎,一點難過都沒有,難道他在她的心中一點地位也沒有,想到這裡,心不禁一陣刺痛,付出的感情還能夠收回麼?
火蝶低頭看了看最起碼有三十四B的胸部,雖然不能夠算是雄偉壯觀,但是以還在發育的身體而言,確實不算小了,最起碼還有發展空間。
而且形狀完美,一手可握。「應該算是吧!還是你有斷袖之癖,喜好強暴男人。」他已經親身驗證過了不是麼?
「你一定要把我們的事情公佈出來,甚至不停地強調我強迫了你麼?難道你就沒有從中得到歡愉。」赫連蒼已經被她氣的有些口不遮攔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茉莉同丹琴兩人面紅耳赤地看著兩人,至於赫連煌同火玫瑰則是一臉興致勃勃地,顯然想要知道事情的『答案』。可惜火蝶那能夠真的讓他們如願以償。
「你們要不要告訴我們,讓我們倆成親的真正原因,要不然恐怕某些人會鑽進死胡同中。」
「哦,我們沒有說麼?」火玫瑰眨了眨無辜大雙眸,已經將要四十歲的人了,卻依舊不改活潑的本性。
「沒有!」火蝶咬牙切齒地說道,其實是很想要把他們兩人丟出去。
「哦,那我們就要說了,你們可要聽好了。寶貝兒,你也知道,你以前的性子有多悶,又膽小,怕事……」聽到她不停地數落著她以前的性格缺陷,火蝶無奈地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很想要告訴她,她說的正起勁的才是她的親生女兒,而她只不過是個借宿著而已。
「正題!重點!」
「呵呵,不好意思,偏題了。就是西泰國的那個王爺有多陰險你們知道麼?他竟然設計大哥,把大哥給囚禁了起來,然後又戴上了面具,冒充大哥在外面招搖撞騙。而因為關係著大哥的安全,我們又不能夠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可是若是讓寶貝兒待在那麼一個人身邊,萬一有一天他知道了寶貝的身份,寶貝兒會有危險,所以我們就想要把寶貝兒送進宮來,這樣就可以避免許多的麻煩。而我們又知道由於這些年蒼兒對國舅十分的不滿,肯定也不會喜歡寶貝兒的,再加上寶貝兒的性格並不是很討喜,又帶著面紗,終日不能夠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自然我們也就很放心。」
呼呼,終於說完了,好累啊!正當玫瑰想著的時候,一杯泛著香氣的茶水遞到了她的面前「娘子,喝茶!」赫連煌滿臉深情地說道。
「謝謝相公!」玫瑰同樣一臉深情地回禮道。
「你們是說現在的『火龍』是假的?」
「若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突然性格大變,暗地裡開始結黨營私。」赫連煌說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早說。」
「大哥沒有救出來之前,我們當然不能夠冒這個險了。」玫瑰理所當然地開口說道。
「那朕同東華國的危險呢!」
「你不是還好好地活著嗎,而且我們這可是用心良苦,給你們一下實戰經驗的訓練。若是連這點困難都擺不平,你們東華五君子的名號豈不是說出去丟死人了麼,還不如直接稱『五龜』好了。」
她這可是用心良苦啊!
楚狂戈同古攬月對望了一眼,對於皇家的事情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所以他們不便於插入,可是,他們真的很讓人火大。
「自私!」火蝶不屑地開口譏諷道。
「寶貝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嘛……」火玫瑰的話沒有說完,一條長鞭便纏在了她脖子上。
「若是再讓我聽到這麼噁心的稱呼,我不介意親手弒母。還有我同你們不是一起的,不要說的那麼熟,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才是我親娘。」指著尊貴高雅的太后,完全不理會亂叫的玫瑰。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虧我還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了你,現在竟然不認我就算了,還要做出弒母殺父的行為,哇,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早知道生下你,還不如生個黃瓜還可以吃!……」
脖子上的鞭子又緊了緊,卻並不會真正地傷害到她。
火蝶的嘴角**了一下「你若是能夠生下一根黃瓜,我就認你做親娘。」
「哇……煌,你要為人家出氣啊,生女不孝,生女不孝。」我哭,我使勁哭,火玫瑰完全無視脖子上的鞭子,像個三姑六婆一般大喊道,眾人嘴角都**了一下,發覺有的時候他們娘倆還真像。
「好,寶貝,我們也不要認你了,回去我們再重新做一個。」唉,生個女兒不親,心寒啊!可是現在的火蝶卻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看起來很厲害,連一向只有她氣人的娘,也有被氣到的時候。
「好啊,好啊!我們自己再生一個,反正她也不孝順。」
「不送了,希望你們趕快去進行你們的造人計劃,畢竟老蚌生珠不容易啊!我首先恭喜二位造人成功啊!別是一根黃瓜就好。」火蝶笑著收起鞭子說道。
「哇,好帥的鞭子,寶貝兒,你再表演一個。」火玫瑰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情,緊緊地盯著火蝶胳膊上的絲帶,竟然可以在瞬間變成鞭子,又可以變成漂亮的絲帶纏在手臂上,真是太神奇了,好想要佔為己有,不知道搶過來的話,有幾分勝算。
隨即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她的鞭子可是很恐怖的,再說她有沒有一個笨精靈可以幫忙治療。
「別想,別人的東西不要太興奮。」
「寶貝兒,我拿這把軒轅劍同你換好不好。」火玫瑰拿過赫連煌身上的寶劍,討好地說道。
火蝶接過寶劍,打開劍鞘,發現確實是一把絕世好劍,上面散發出陣陣寒意,看來應該是久經沙場,不知道上面沾染了多少亡魂的鮮血才練就這麼一把好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拿著寶劍耍動了兩下。
「寶貝,怎麼樣,要不要換。」眼巴巴地望著她問道。
「確實是好劍!只是你捨得麼?」不是問火玫瑰,而是望向了赫連煌。
「當然捨得,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快,我們換了吧!」太好了,擁有了那條看起來十分威風的鞭子,師姐一定會羨慕死的。
「那好吧!謝了,蒼,你不是正缺一把劍麼,拿去吧!」
「你要送給我?」赫連蒼不敢置信地拿著那把劍,望著她,眼中有著驚喜。
「你是皇上,這把劍本來就是只有帝王才可以佩戴的,現在算是物歸原主,我想太上皇既然連皇位都讓出了,不會吝嗇這把劍吧!」似笑非笑地看向赫連煌,火蝶說道。
赫連煌搖頭笑道,知道玫瑰又要吃虧了。「那當然,這本來就應該是你的。」
「喂,那鞭子呢?」
「我有說過要換麼?」火蝶說完不理會跳腳的玫瑰大笑著向外走去,赫連曄也連忙跟上。赫連蒼因為得到了一把寶劍,並且是火蝶送的,欣喜若狂地隨後也跟著告退,其他人也相繼離開。
「太過分了,煌,你要揍她一頓,幫我把鞭子搶回來。」火玫瑰任性地說道。
「你不怕女兒從今以後都不認你啊!」赫連煌好笑地看著她小孩子的性格。
吐了吐舌頭「人家只是同她鬧著玩嘛!」
「姐姐,姐夫,你們真的不打算把曄的身世告訴他了麼?」火茉莉看著兩人問道。
赫連煌搖頭「既然他們都認為不說最好,那就讓這個秘密成為永久的秘密吧!」
「若是讓曄知道自己的娘親原來不僅是一個殺人魔,還是那麼一個人,他肯定無法承受。」火茉莉也不禁點頭說道,簡妃,應該成為簡太妃,也是最近的殺人老妖婆,二十年前被禁錮在了那棟禁地之中,久到讓人都忘記了她的存在,卻沒想到還會再次興風作浪。
「你們說寶貝兒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曄的身份。」火玫16k小說字版首發
整理瑰問出心中的疑惑。
「就算是不知道,也**不離十地猜到了一些,不過還好曄有蝶兒,會照顧他,應該會沒事的,終於蒼兒,那孩子,我還真有些擔心啊!畢竟付出的感情不是說收就可以收回的,他的性子,很像我們赫連家的男人,一旦認定便是一生一世。」
「長痛不如短痛,這次我們邊讓寶貝兒同我們一起離開吧!這樣說不定時間一長,也斷了他的那份念頭。」
「若是真的能夠如此就好了啊……」赫連煌有些不抱太大的希望說道,看到蒼兒那孩子看蝶兒的眼神就可以得知,他有多癡狂了,畢竟那種眼神,自己曾經也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