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大豪華的城主府裡,吳雨第一次感受到富人生活數待女不停穿梭,很快一桌很豐盛的酒宴擺了上來。
離得很遠,吳雨就聽到一陣大笑聲傳進來,冷雲帶著一個精壯的中年人大步走進來:「雲兒,你說的那位高人在哪裡?」
說話間走了進來,看到坐在那裡的吳雨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冷雲,冷雲指著吳雨笑著道:「爹,我和你說的高人就是他。」
剛到的中年人擠出一絲笑容道:「我是冷江,不知您是……」
「爹,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前輩叫吳雨。」冷雲忙道。
「吳雨?」冷江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在想什麼但沒想起來的樣子。
吳雨掃了一眼冷江,冷江的身體並不適合修真,到現在也只有心動初期修為,想起他也姓冷,心中一動,這冷江也性冷,會不會和冷尹有什麼關係?淡淡地瞥了一眼冷江道:「既然你是金流門的外圍弟子,不知你可認識一個叫冷尹的人?以前是流金門的弟子,後逃出流金門,六十年前又回到流金門。」
吳雨在提出冷尹的名字時注意到冷江臉上的肌肉突然跳動了一下,突然哈哈笑道:「不認得,我只是流金門的外圍弟子,哪裡知道百多年的事情,不知您和流金門的關係是……」
「我和流金門並沒有什麼關係,倒是和冷尹有點關係,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算了,剛吃飽飯也不想再吃了,那就告辭了。」說話間吳雨起身,作出就要走的樣子。
「來即是客,哪有主人不招呼的道理,像你這種高人吃多少都沒有關係。就嘗嘗我們這裡特有的極品藍星酒。也好讓我這個城主略盡地主之誼。」
說完後熱情地拉著吳雨做下,拎起桌上的酒壺剛要滿,突然又停住道:「這幫下人也真是太沒禮貌了,都吩咐過了一定要用最好的藍星酒,怎麼能用這種酒來招乎您呢?你先稍等片刻,我親自去拿來。」
起身對一旁的冷雲道:「還不快過來陪陪吳雨前輩,一定要照顧好吳雨前輩。」轉頭又對吳雨笑笑道:「先失陪一下。」
吳雨掃了一眼冷江道:「不用了吧,這就很好,並非一定要喝那個極品藍星酒。」
「要得。當然要得,否則也顯得我這個城主太失禮了。」說話間已經走出了房間。
冷雲還從沒見父親對人如此熱情過,自已當然更得巴結巴結了,伸手取出一件劣質下品寶器飛劍送到吳雨面前道:「能請到前輩真是我的容幸,我前段時間得到一件法寶,還請前輩幫我看看。」
吳雨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件差得不能再差地法寶點了點頭道:「不錯,是件好東西。你可以好好收著,千萬別讓修真者看到,否則給你要去可就虧大了。」
說話間分出一絲神識跟著那個冷江一直到了後院一個密室裡,冷江地那點小心思又如何能逃得過吳雨打小煉就的火眼金晴。說是取酒只是一個借口罷了,這斯肯定認得冷尹,並知道有關他的事情,否則不會如此急不可待地想去瞭解情況。
冷雲絲毫不知道吳雨現在正盯著他爹,興奮地收回劍道:「這可是我從一個剛修真的人那裡搶來的,我試過了。這城裡最好的武器都沒有他鋒利,有了這件法寶,我也能算是個修真者了。」
吳雨裝作閉目養神,不再答理他,神識盯著冷江,看他究竟在幹什麼。
冷江回到密室第一件事就是馬上取出一塊玉符,在玉符裡輸入了一些內容後揮出,看著玉符消失。這才出了秘室叫來一個待衛去酒窖取了一罈酒出來。
這酒得確是好酒,雖然沒喝過多少。看那樣子似是已經陳了很多年了,在酒樓剛喝到這藍星酒,吳雨就愛上了這東西,雖然並不是什麼上品,那味著也已經很是不錯,想必這陳了多年的極品藍星酒味道要更要好上很多了,本想著走時買一點帶著,現在看到冷江的酒窖裡像這樣的酒還有很多,就起了搬走地念頭,神識掃過已經清清楚楚,裡面還有三百二十壇。
冷江走回來時臉上陰睛不定,不知在想什麼,吳雨知道他肯定沒安什麼好心,剛才的玉符定是向金流門的傳訊玉符,說不定就是傳給冷尹的,如果真如猜測的一樣,自己坐在這裡等就能等到要見的人了,這對吳雨來說無疑是個喜訊,所在他根本就沒想截住那塊玉符,反而希望那塊玉符能跑得再快點。
吳雨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用神識去查看整個貝斕星,他只想體會一下輕鬆的感覺。
「哈哈哈……讓您久等了,我專門
壇年份最長地酒,這可是足足陳了一百八十年的好酒喝完就不能忘。」冷江雙手捧著酒罈子快步走進來。
吳雨睜開眼道:「是嗎?那我倒真想嘗嘗這陳了一百八十年的酒究竟是什麼滋味,總不會把命都吃掉吧!」
冷江尷尬地笑笑道:「這怎麼可能,打死我都不敢有害前輩之心,來,我先喝一杯。」
說完拍開封口給吳雨倒了一杯,然後再給自己倒了一杯,放也酒罈端起自己那杯就要喝,吳雨抻手端起杯笑笑道:「你沒必要緊張,我只是說說而已,再說一個修真者怎麼可能會被一點點酒醉倒。」
將杯子湊到鼻子前聞了聞道:「味道不錯,是極品藍星酒,只是我並非酒道中人,這極品藍星酒唱進我的肚子裡難免有些浪費。」
雖然話這麼說,還是將杯子放在嘴邊輕輕抿了一口,體會一下那種感覺。
冷江陪著笑道:「前輩過謙了,這酒也就您才能喝,像我這樣地人喝了才真叫浪費呢?」
吳雨放下杯子道:「酒是好酒,只是萬一我喝出了興致,以後再喝不著這樣的好酒豈不遺憾?算了,還是不喝了,省得以後老惦記著。」
冷江臉上變了變色,暗中咬了咬牙道:「前輩說笑了。只要您想要。什麼樣的酒找不到?我那裡還有一些存貨,等會我讓下人幫您準備一些,這樣您就不用為此犯愁了。」
「那就勞您破費了。」說完後曲指輕彈,兩道真元力瞬間禁錮並廢了冷江和冷雲的修為。
冷江瞬間發現靈力全失,大驚道:「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要問我嗎?剛才你出去不僅僅是為了取酒吧,我猜你肯定已經知道了我是誰,說吧,你和那個冷尹什麼關係?他現在在哪裡?」
「前輩說什麼我不明白,我並不認得冷尹。您只是和我開個玩笑對吧!」
「我可沒閒心和你開玩笑,流金門的人已經過來了,不過冷尹並沒有一起來,你剛才通知的是誰?」
冷江知道此時再也瞞不過去了,冷下臉道:「既然知道流金門地人就要到了,你還敢這麼對我,你就不怕和整個流金門作對嗎?」
吳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怕我就不來了。區區流金門我還沒放在眼裡,修為最高地不過一個散仙而已,你當他們能將我如何嗎?像你們這種人,殺了也沒意思。不要以為修了一點真就可以胡作非為,今天我只是廢了你們地修為,如果以後再發現你們作惡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冷雲大驚道:「你不是流金門的朋友?」
吳雨瞥了他一眼:「我有說過我是嗎?我的確認識流金宗的冷尹,也在找他,不過不是朋友,相反還有仇。」
「啊!」冷雲的嘴巴張得可以塞得下一隻榴蓮。
冷江看著冷雲冷哼一聲道:「沒用地東西。連是不是朋友都不知道也敢往家帶,老子遲早死在你手中。」
七道劍光直射入城主府,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將大廳包圍起來,來地七個人修為最高地只有分神初期,看來對吳雨並不是特別重視,以常理來說,百年時間最多修到出竅期,流金門派個分神期高手也就足夠了。
五名在外守著。分神期和一個出竅後期的修真者大步走進來冷冷掃了一眼大廳,手一指吳雨對站在那裡不動的冷江道:「你說的那個人可是他?」
看到有人來了。冷江頓時來了精神:「沒錯,就是他。」
分神期修真者看了眼坐在那裡看都沒看他的吳雨道:「你就是荒塹星的吳雨?那個在百年前殺了冷師兄弟子的吳雨。」
「就是我,怎麼冷尹沒來?反而派你來送死。」
分神期修真者冷笑一聲:「無知地小子,挺猖狂啊,怪不得百年前沒有修真時都敢殺修真者,竟然跑到流金門地盤上來,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冷師兄看到你肯定會很開心,把他帶走。」
他身邊那名出竅後期修真者身子一閃已經到了吳雨面前,伸手往吳雨頭頂拍下,看來是想禁錮了吳雨。
吳雨手指輕輕一彈酒杯,一滴酒陡然飛出如子彈一般射入對方的丹田,直接穿透了他丹田里的元嬰,那名出竅後期修真者身子突然一震,拍下地手再沒有絲毫靈力,隨後軟軟倒在地上。
分神期修真者瞳孔驟然收縮,一柄小小的飛劍突然出現在面前,他甚至都沒看清楚這名弟子是如何被廢的,一瞬間一股冷氣從腳底直升上腦門,他突然意識到這似乎並不是什麼美差,面前這小子也絕不像冷尹說的那個是
,就算修真最多不過出竅期的樣子。
吳雨伸手一吸,將那罈酒抓過來給自己再滿上一杯,輕輕抿了一口道:「冷尹在哪?」
分神期修真者死死鎖定吳雨,他不知道現在是出手好還是後退好,突然之讓他覺得對手很可怕,咬了咬牙暗中取出一塊求救玉符抖出,飛劍更是快速飛舞起來護住全身。
吳雨對那塊玉符看都不看一眼,慢慢喝著杯中酒道:「老實告訴我,說不定我還可以饒過你,否則這幾個人就是你的榜樣,不要指望著來地人會有什麼作用,如果後面的人來了,我就不再需要問你了,留著你也沒用。現在的機會可是很難得。說吧。」
分神期修真者神色變幻了幾次,飛劍突然出手,直擊向吳雨丹田,人卻在瞬間後退,眨眼間飛出千米遠。
「自討苦吃。」吳雨冷哼一聲,伸出兩指夾住飛射來的上品寶器飛劍,指尖微微用力飛劍斷裂成六塊,手腕微微一震,六塊殘片電射而出。包圍在大廳外的五個人和正飛快逃跑的那個分神期修真者如同被子彈擊中地鳥般掉在了地上。
吳雨並沒有殺他們,只是廢了他們地修為,這對修真者來說比殺了他們更加殘忍,無數家丁侍衛湧出來將突然從天上掉下來地五個人包圍在其中。
伸了個懶腰,吳雨走出大廳後道:「你們把這幾人看好了,竟然大白天行刺城主,真是膽大妄為。罪不可恕。」
吳雨進來時是被冷雲當爺一樣供進來的,就連冷江都親自擺酒招待,他們這些下人當然更不敢冒犯,看到吳雨出來。紛紛讓開一條道,吳雨徑直到了酒窖裡將三百二十罈酒盡數收入時空戒裡後離去。
拎著那個分神期修真者落在離城不遠地一座山上,冷冷地盯著他道:「說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修為被廢心灰意冷的分神期修真者冷冷盯著吳雨道:「我活著還有用嗎?殺不殺我又有什麼關係。」
吳雨決定不和他再繞來繞去:「至少現在你還算神致清醒,你不說我也有辦法從你腦袋裡知道,是我自已動手還是你來說。給你五秒鐘考慮時間。」
衡量再三,那人道:「冷師兄現在正和宗門的人對恆山派開戰,若不是他們分不開身,你也囂張不了。」
吳雨愣了一下道:「流金門現在和恆山派開戰?哪個恆山派?」
「是個從荒塹星出來的門派,前幾年剛剛來到貝斕星邊上的貝齒星,冷師兄似乎和他們有過節,發生過不少衝突,現在正準備滅掉他們。」
說到恆山派吳雨馬上就想起曾給過自己幫助地易陽真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被金流宗那個黃道人和冷尹給殺了。也正是因為易陽真人給他的那塊玉符才使他能找到修真門派,得到修真大會的消息,否則就算再找一百年直找到宇宙風暴來都不可能找到修真者門派,更不可能到傳送陣那裡得此機遇,說起來這恆山派對自己可是有大恩,知恩就要圖報,現在正是個好機會。
神識瞬間掃出,整個星系盡入眼底,很快吳雨在貝斕星和貝齒星的中間虛空一帶發現大批修真者正在對持,縱然是過了百年,吳雨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站在最前方的一點也沒變的易陽真人。
易陽現在的修為已經是大成初期,看來應該是剛渡過劫沒多久,氣息還不算太穩定,他身後數百人修為最高地不過只有渡劫中期,比對方的實力差了很多,流金門那個散仙沒來,但大成期高手有兩個,渡劫期的有四人,這些實力也足夠滅掉恆山派了。
讓吳雨大出意外的是冷尹,他地修為竟然達到了分神中期,本以來最多不過分神初期而已,看來有了什麼奇遇。
既然找到了,吳雨再不停留,鷹翔身法展開以超過大成後期的極快速度向神識裡的兩幫人飛去。
易陽一身白衣憑空而立,盯著流金門為首的那個大乘中期修真者道:「屠軍,我恆山派與你流金門素無仇怨,因何三番五次殺我弟子,此次更是大舉進犯,欲滅我恆山派,難道以為我恆山派就如此好欺負嗎?」
冷尹在後面冷笑一聲道:「易陽,誰說我們沒有仇怨,在荒塹星時若不是你恆山派橫加阻攔,我早殺了那個吳雨,除此不說,我流金門數名弟子在你恆山派範圍內失蹤總是你不能抵賴的吧,廢話就不要說了,要麼解散恆山派加入我流金門,要麼被滅門,你選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