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空戒時那塊青黑色石頭上,吳雨雙手快速掐動啟手決,啟動手決共有三千八百手,吳雨僅僅打出八百手決真元力已經不足,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啟動手決如此消耗真元力。
看著懸浮在面前的承天珠,吳雨歎了口氣,修為不足無法啟動,這讓他有種馬上閉關提升修為的衝動,好東西雖然得到了,可用不了的感覺很是難受,再歎了口氣出了時空戒,自己不行或許金劫能做到。
回到暗雲星金龍宗,金劫耗盡了所有靈力也只打出一千六百手靈決,金劫斷定沒有金仙實力開啟不了這件神器的部件,由此也可以斷定這件神器部件至少有上品仙器以上級別,甚至是極品仙器,因為承天甲本身就是一件神器,一件暫時還不知道品級的神器,如果承天甲是中品以上神器,部件至少也是極品仙品或下品神器,這讓吳雨對這件神秘的承天珠充滿了期待。
獨自坐在密室裡,吳雨不知為什麼此時很想見到曾一起相處過幾天的歐陽紫旖,那種感覺讓他坐立不安更無法閉關,如果非要讓他說出是什麼感覺,他卻又說不出來,終於在一周以後,吳雨決定前往天神宮。
當然對外有原因是他對這個神密的天神宮充滿了好奇,據瞭解,天神宮的人很少在修真界走動,天神宮即是修真界排名第一的門派也是最神秘的一個門派。
金劫的身份比較特殊,雖然他很想一起去最後還是被吳雨給留下了,他怕金劫是五爪金龍的身份被暴露,作為修真界排名第一的最神秘門派,誰也不知道他們與上界有沒有特殊的方法聯繫,萬一被他們識破了金劫的身份,以五爪金龍的影響力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地情況,吳雨不想冒這個險。
在金龍宗。吳雨也只是個掛名長老。所以很多事情他都無需操心,想走就走沒有牽掛,再一周後吳雨啟身前往星標所能記錄地最邊緣地帶的斑斕星域。
斑斕星域海明星是個百分之九十面積都是海的星球,原生態的環境讓吳雨在一瞬間喜歡上了這裡,高大的棕樹、藍藍的海水、奇異的飛鳥、溫順的野獸,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平和,就在吳雨以為這裡就像是傳說中的天堂時,一副與壞境完全不符地事情出現在他的神識裡。
一個山谷裡,數十個大漢正揮動著鞭子驅趕著一群衣不遮體的人幹活。看樣子是在清理一座山上的亂石雜草和樹叢,一個年邁的老者背著一個沉重的背屢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背屢裡的石頭也灑落了不少,後面一個大漢幾步走過來,狠狠一鞭子抽在他地背上:「媽的,快點搬,你們這幫賤民別給我偷懶。如果你們這幫賤發給我耽誤了完成的時間,讓大仙責罰,我饒不了你們。」
本來這些事情與吳雨也沒有任何關係,世俗之間的事情再不是修真者可以過問地。也就在他準備要離開時聽到了那個大漢的話。
「大仙?」吳雨對這個詞是非常敏感。
這星球上有很多修真者,不過在陸地上的不多,大多都在海洋深處的島嶼上,修為最高的是一個散仙,以吳雨的神識打眼之間就可以掃遍整個海明星,所有勢力也是一攬無餘。
吳雨知道。只要是修真者,對平民來說都是神仙,就像自己第一次遇到修真者一樣,以他們就是神仙,由此可以推斷這個大漢口中地神仙極有可能指的就是修真者,如果真的是修真者這就存在著問題,一般來說修真者很少會參與到世俗中來,畢竟根本不是一個層級的人。就像修真界和仙界一樣,仙界也絕不會跑來管修真界的事情一樣。
事實雖然是如此。若吳雨就此插手也顯得有點牽強,畢竟下面的都是普通人,但那個大漢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吳雨瞬間決定留下來。
另一個大漢道:「我說,那個大仙所說的荒塹星上地環境有這麼好嗎?什麼時候咱也去看看,我總覺得這裡已經不錯了。」
拎著鞭子的大漢道:「大仙地話你也敢懷疑,你不要命了,趕緊讓他們干快點吧,明天就是他們來驗收的日子了。」
兩個大漢再次揮動起鞭子怒吼起來。
稍微思索了一下,吳雨身上的極品靈甲已經化為一身極為普通的衣服,然後給自己加了個隱身術落到了地上,然後坐在一塊石頭上靜靜等著,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個來自荒塹星的是哪個門派,為何如此囂張。
第二天清辰,吳雨的神識裡出現兩道劍光,踏劍飛來的是兩個修為剛剛達到心動後期的修真者,也才剛剛能驅使飛劍飛行,雖然兩人飛得歪歪扭扭,對修真者來說就是個恥辱,可對地上的那些平民來說就是神仙到
有人都在一瞬間跪倒在地上。
兩個修真者看起來很是得意,就那麼懸浮在眾人的頭頂四處看了看,然後指著吳雨坐著的那塊石頭道:「那塊怎麼還不弄走?還要我們自己出手嗎?」
一個大漢忙道:「神仙不知,這塊石頭不知為什麼堅硬無比,我們想盡了辦法也弄不動,實在不是我們不想弄掉它。」
「哼,一塊小小的石頭也弄不走,還推三阻四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嗯?」
吳雨看著這個修真者的態度就生氣,曲指彈出一道元力正中他的丹田,儘管吳雨用的力氣只有千分之一還不到,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心動期修真者所能承受的,那個正扯高氣場的修真者如同一隻被子彈擊中的鳥一樣「吧嘰」一聲摔地石頭上。
丹田被擊中根本無法提聚靈力,所以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實在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掉下來的修真者腦羞成怒,將怒火都發到那個大漢頭上,狠狠一腳踢出,若那大在漢被這一腿踢實定無倖免之理,就在那個大漢驚恐之中,這名修真者竟然再次出了意外。踢出的腳突然轉變了方向。狠狠將剛剛落下來的另一名修真者踢飛出數百米遠。
「媽的,你瘋了?踢我幹什麼?」後下來的修真者鐵青著臉怒罵了一聲,伸手就拉出了飛劍,一副讓對方馬上道謙的表情。
前一個修真者驚駭地四處看了看,然後轉頭對另一個修真者道:「王二,為什麼要給我難堪?是不是因為來的時候冷長老讓你聽我地你不服氣?」
「媽地,我怎麼給你難堪了?現在明明是你給我難堪,你一定要為此事做出解釋,否則就算是同門你也別怪我不客氣。」
「劉三。我知道,你早對我不服,現在終於等到機會了是吧!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老子今天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叫王二。」
王二說完後手訣一掐,飛劍已經對著劉三當胸便刺,兩人也就突然動起手來。
吳雨可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看著不瞬眼耍了其中一個人,竟然成了這個局面。他當然也樂得看熱鬧,看他們的作為也不像是名門正派能做出的事情,所以誰輸誰贏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那此平民一看兩個剛來到的神仙要開打,轟的一聲四散奔逃。轉眼之間山頂只剩下王二和劉三二人。
王二和劉三兩人手執飛劍怒目而視,看這打算拚命的架勢倒像是前世宿敵,一點也不像同門師兄弟。
「王二,這可是你逼我出手的,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還真以為我怕你了。」劉三怒吼了一聲手捏劍決。飛劍化為一道流光直斬向王二。
王二冷哼一聲飛劍出手,準確地迎上劉三的飛劍戰在一起,兩人修為相當所學也相同,飛劍更是一樣,都是上品寶器,所以各捏劍決指揮著飛劍刺、穿、砍、殺打得難分難解,一時之間還真分不出高低。
吳雨本來還打算看一場精采的對戰,沒想到低層次地對戰竟然如此乏味。按這種打法一天也別想分出高低來,倒是被修整一新的山頂被二人打鬥的餘波震得一塔糊塗。
撤去了隱身。吳雨靜靜坐在石頭上猜測著他們會是哪個門派的弟子,足足十分鐘時間,這兩個圍著吳雨身邊戰鬥有兩人竟然沒有注意到吳雨的存在,這讓吳雨非常不滿,一絲靈力夾在冷哼中直擊向兩人:「你們先兩個停一會,我有點問題想問問。」
兩人臉色發白地頓了一下同時看向坐在石頭上的吳雨:「你是什麼人?」
吳雨敲敲石頭道:「這正是我想問你們的,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二人對視了一眼,王二道:「我們是金流宗弟子,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金流宗地盤上?」
「金流宗?」吳雨兩眼一亮:「是不是以前荒塹星地那個金流宗?」
「正是,我金流宗在荒塹星就是第一大派,在這裡依然是第一大派,你既然知道我金流宗那就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二人突然之間又神氣起來。
「荒塹星第一大派?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小金流宗竟然也敢稱為第一大派,誰告訴你的?那個冷尹嘛?」吳雨在驚鄂之後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兩個金流宗弟子臉上時青時綠,如果不是看出自己不是吳雨的對手可能早就撲過來撕碎了他,劉三冷冷盯了吳雨一眼道:「這麼說你還是我們金流宗地老熟人了,那我就讓宗門長老來接待你吧,我們這種小人物應該還入不了你的眼。」
王二揮出一塊傳訊玉符,並馬上做好戰頭準備。
吳雨並沒有去阻止,他想知道這個所謂的第一大派會派什麼人
果來的是那個冷尹可是最好不過了,百年前冷尹修為期,按正常的修煉速度,百年時間冷尹最多也就是出竅後期,他當色也沒有愚蠢地以為金流宗最高修為就是可能達到出竅後期的冷尹,憑小小地出竅期修真者是不可能在這裡成立門派並立足的,可現在的吳雨又會怕誰呢?憑他現在的實力對付一個散仙都有一戰之力了,再說整個海明星修為最高的也就只有一個散仙而已。
片刻之後吳雨神識裡出現數道劍光,八個修真者正全力趕往這裡,修為最高的是一個分神前期修真者,因為並沒有見過冷尹所以並不知道來地人裡有沒有他。
「來得挺快!我說你們為何如此有持無恐,原來是有高手撐腰。」吳雨發現那幾道劍光升起地地方正是他發現那個散仙地地方。看來這海明星唯一的一個散仙就是這金流宗地人了。吳雨有點想不明白,當時逃跑的只有冷尹一個人,冷尹就是金流宗的宗主,憑他的實力應該招不到散仙來助陣,唯一的解釋就是金流宗已經被那個散仙給吃下了。
王二也察覺到自己門派的人正在趕來,冷哼一聲道:「我敢肯定,你是第一次來海明星,不懂不是你地錯,不懂還胡言亂語你就死定了。在海明星還沒有敢對金流宗說一個不字的門派,你是第一個,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資格挑戰金流宗。」
吳雨依然坐在石頭上絲毫不動:「是嗎?按你所說我是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了?聽你這麼說,我倒是真的很期待金流宗能給我帶來一點驚喜了?冷尹是不是你們金流宗的人?」
「冷副宗主的名號豈是你叫的?你是什麼人?竟然也我金流宗作對?」接話地是剛剛到達的幾名修真者為首的那位修為達到分神期的高手。
「王二、劉三,這是怎麼回事?」
王二躬身道:「鵬長老,這人潛藏在這裡並出口污辱我金流宗,弟子無能不是對手。所以才傳訊告訴宗門。」
吳雨掃了眾人一眼:「冷尹現在是你們地副宗主,那你們的宗主又是哪位?那個散仙嗎?」
吳雨一開口就讓那個為首的修真者感覺事情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知道自己門派裡有散仙還敢招惹,不是瘋子就是有強大的後盾。或是本身就有這個實力,他無論如何看吳雨也是只有出竅後期的修為,眼中精光一閃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金流宗也你可有過節?」
「當然有過節,在荒塹星時我殺了金流宗一個弟子,冷尹派人追殺我未果後逃走,我找他已經改了很長時間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遇到,真是想不到。」說完後臉一板冷冷地道:「想要命地馬上滾,帶我去見冷尹。」
鵬長老瞳孔陡然收縮道:「那你就不用走了。」話才剛說完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吳雨面前,一隻手豎起如刀直掏向吳雨心臟。
吳雨動了沒動,全身靈力動轉已經佈滿全身,憑他小小的分神期修為還突不破他的護元體元力,就算不用護體元力他也破不了自己已經達到上品靈器級別的強橫肉體。
「砰!」
鵬長老一掌狠狠刺在吳雨胸膛上,強大的力量與吳雨更強大的肉體對撞的結果是鵬長老五指寸斷。他還沒還得及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應,吳雨一拳已經擊在他地心臟上。龐大的真元力瞬間撕裂了鵬長老地肉體,小小的元嬰才剛剛離體便被吳雨一把抓住。
只一拳,分神期高手肉體被毀,元嬰被擒。
這是金流宗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結局,最初的劉三和王二面色蒼白地看著吳雨,他們深刻地感覺到死亡與自己剛剛擦肩而過,如果剛才自己二人貿然出手,現在死的肯定是自己。
捏著手中的元嬰,吳雨露出壞笑道:「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前輩饒命,晚輩無知冒犯了前輩,您就饒我一次吧!」
「饒你可以,告訴我冷尹在哪裡?」
「冷宗主一個月前離開宗門,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前輩饒命。」
「殺不殺你並不重要,既然你已經告訴我想知道的內容放你又如何。」吳雨一鬆手,元嬰以極快的速度逃離。
「我金流宗豈有如何貪生怕死之人,簡直丟我血魔的臉。」一隻大手憑空出現瞬間抓住正在逃跑的元嬰,大手一合,元嬰徹底灰飛煙灰。
「血魔老祖。」金流宗的弟子突然之間全都跪倒在地上。
空中一陣扭曲,與吳雨曾有過一面之緣的一臉凶狠之色的血魔憑空出現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