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的感知真氣相遇了,都很興奮。不過,呂大志雖然做得輕鬆,但是小玉卻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剛將那真氣祭出的,估計並不能維持多長時間。
不過,此時的情況已經被呂大志感知到了,他感覺到了小玉祭出的感知真氣雖然極有韻律,但是韻律之後只卻顯得很勉強。
呂大志立刻就通過絲小的感知真氣輸送了大量的真氣流進入了小玉的體內,小玉立刻就明白了呂大志的意圖,他將呂大志傳送過去的大量真氣立刻轉化成為了自己可以控制的真氣流,然後就再將這真氣流輸入到呂大志的體內。通過自己的轉化過的真氣流,已經完全地具備了小玉他自己的特徵,優美的韻律,嫻熟的技巧。
眼下,呂大志和小玉雙修可以形成的巨大的互補就是力量與技巧上的互補。
呂大志的真氣是出人意料地強大的,然後此是呂大志的歲數還不過二十歲,他學會運用真氣也根本不過十來年,眼下他運用真氣的jing準度雖然有了一個提升,但是相對於小玉的千年修為來說,呂大志的這一點點的技巧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於是二人雙修,集小玉的技巧與呂大志的強大於一體,這將會形成一個多麼駭人的力量啊!
只不過,他們眼下是在上天界封印的力量的大環境下,他們就算是合二為一,其威力自然是受到了巨大的抑制的。不過,如果一旦突破了封印力量的限制的話,那他們的力量將會大到無法想像。
當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然仙外有仙,這個世界上會不會還存在著比他們更強大的人,那不好說,不過那樣的人沒有出現,那麼呂大志和小玉就是會是一對極恐怖的存在。
當然,這是在修成的情況下。
然而,呂大志和小玉分體之後,修行的進度卻是很慢地的。
眼下,他們不得不重複地做一件事,那就是呂大志不停地在二人身ti不接觸的情況下將真氣傳入小玉的體內,然後小玉再將呂大志傳來的真氣轉為已有,再然後再將已經轉化的真氣了傳回呂大志的體內……,如此反覆,不停不息。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小玉可以慢慢地適應呂大志強大真氣的不停湧入,而呂大志則去習慣小玉轉化以後的真氣。其實也說可以說,二人是在磨練彼此之間的默契。
修行就是這樣,往往道理很淺顯,做起來很簡單,但是為什麼有的人會一修修上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卻沒有大的成就呢?
這裡,就是需要一個對熟練程度與悟性的考量了,當一個簡單事情你可以做到爐火純青了,而你又有足夠的悟性,那麼你很快就可以有一個在境界上質的飛昇了。
呂大志和小玉幾乎同時現,小玉的運行的真氣對於突破封印有更有優越性,而呂大志卻似乎只是靠了自己真氣的強大,才勉強突破了封印的力量了,但是自然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二人週而復始地重複著那一套動作,慢慢地小玉便可以及時地轉化更多的呂大志的真氣了,呂大志呢,他在接受了小玉轉化後的真氣之後,則可以很容易地將小玉真氣更大量地傳輸給小玉。
這樣,在他們二人之間不斷傳輸來傳輸去的那股真氣也就越來清純,越來越能有效地突破封印力量的限制。
二個人心無雜念,不停地努力著,漸漸地,他們也就可以在感知對方的真氣運行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去感知對方的內心世界了。
總之,他們是慢慢地在這分體狀態下向著合體狀態所能達到的那種境界靠攏。
時間,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已經是一個很淡化的概念了。因為他們此時內心裡完全裝不下任何與修行相關的任何的信息了,對於他們來說,外面的世界不存在了,時間不存在了,其它諸多的事情都被拋到九宵雲外了。這是一種完全的「入定」狀態,也正因為會有這樣的狀態,所以仙音清修自然都會去一個絕對安靜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去修煉。
呂大志和小玉在山洞仙的進步,暫不提。
洞外,後良夫婦二人可急壞了,因為就連後良自己也找不到那個洞的存在了。他著急啊,眼前一個多月過去了,呂大志和小玉她兩個在那山洞就算是不出什麼事兒,也會被餓死的呀!想想,一個多月不吃東西,哪還了得?
所以後良夫婦二人的心根本就放不下了,生怕呂大志和小玉會出事。
這一天,後良夫婦二人又跑到山上來尋找他們了。
婦人再一次抱怨道:「後良啊,你這人也太沒記性了吧?你給他們安排的山洞,你會不知道在哪裡?」
後良茫然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也很納悶道:「還真是啊,我明明記得我把他們二人給引到這一帶來的。可是這裡明明是有一個山洞的嘛!唉,怎麼會找不到了呢?」
後良用腳不停地掃著地上的落葉,撥到叢生的雜草,希望能有所現。
然後,他已經找了很長時間了,卻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這個時候,天已經很變熱了,後良的心裡著急,再加上這天氣熱,所以後良就出一頭的汗。
在他的腳邊有一條小溪,水也很清,所以後良就俯身在那小溪裡捧了把水洗臉。看著眼前不斷地流動著的清澈的溪水,後良的腦子裡突然想了什麼。
「老婆,老婆,你過來。」
婦人也走了這小溪旁,道:「什麼事?你找到那個洞了?」
後良道;「沒有,我剛才看到了這小河子,我突然想了起來了,我當然把呂大志和小玉送到這裡來的時候,這裡根本就沒這條小河子!」
婦人道:「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怎麼記得這小河子是一直在這裡的?」
「不對,這小河子肯定是呂大志他們進洞之後才出現的。你覺得這小河子一直在這裡因為這小河子出現之前你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所以你才覺得它一直在這裡。嗯,這就對了。」後良道。
婦人道:「你說這麼多幹什麼啊?就算這小河子是呂大志他們進洞之後才出現的,那又怎樣?你能根據這小河子找到呂大志他們嗎?」
「也許會吧。」後良畢竟在一直在山裡走過幾乎半生了,一些山體的大致構造,後良還是瞭解的一些,他相信出現在眼前的這麼條小溪肯定是呂大志有意或者無意之中打通了一個地下暗河,這樣水就湧出來了。
如此,後良覺得呂大志們肯定是在這小溪流的源頭附近。
這樣一來,他們的尋找範圍就又一下子縮小了不少。
後良立刻向著不溪的源頭找去了。未行幾十步,後良現小溪的水真是從山體上的一個洞裡湧過來的。
後良觀察了一下,那個向外流水的洞口。現那洞口附近的碎石都是很新的,所以這流水的洞肯定是最近才形成的,而且那洞口看起來絕對不是天然而成的,更好像更是被什麼東西給炸出來的,反正就是用手工打造出的洞口,絕對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
「嗯,肯定就在這一帶了。」後良很確定地說。
「怎麼了?找到啦?」
「沒有,不過我估計馬上就能找到!」
後良就在小溪的附近尋找了起來。任何的可疑的地方也不放過。
終於,他找到了呂大志堵在洞口的那塊大石頭!
「老婆,你過來看看,我估計他們就在這裡面!」說著,後良用準備著要將那塊石頭給搬開。
可是就在他剛剛下手的時候,婦人卻尖叫了一聲:「山下來了好多人。我兒子啊,我兒子還在山下,不行,不行,我得過去看看。」說著,婦人立刻轉身飛奔著下山去了,由於跑得太快,有幾次都是差一點摔倒在地。
後良的心裡也提起來了,生怕山下出什麼事,於是他就只能暫時放棄尋找,立刻就下山去了。
不得了,在他們五間木屋前的空地上,竟然站了好些兵馬。後良定睛一看,不由得心裡一驚,因為站在最前面,騎著馬的那個人就是他和呂大志與之地戰的那個年輕軍官!
年輕軍官出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後良,然後就又向著天空看一眼,好像是在尋找巨雕。
看到年輕軍官那樣xiong有成竹的樣子,後良的心裡隱隱不安起來。他意識到這年輕軍官肯定有備而來。
不等他們說話,呂大志倒是先笑道:「不知道列位軍爺到此,有失遠迎,恕罪啊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