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志仔細一看許心兒扔進來的這個人,這不就是中午給他送飯的那個人嗎?
可是,呂大志還沒說什麼,那人卻磕頭如搗蒜,嘴裡不停地說著:「掌門饒命啊,掌門饒命,不是我要害您吶,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是那菜裡有毒,我真的不知道啊!」
呂大志說:「我問你了嗎?你緊張什麼?」
呂大志的此言把那個人給說得愣了半天,猜了半天不知道呂大志是什麼意思,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呂大志說:「你叫什麼名字?」
「蘿蔔。」
「什麼?」呂大志倒是笑了,他說:「你沒父母嗎?怎麼他們給你取這麼一個名字?」
說起父母來,蘿蔔的眼淚卻jin不住流了下來,他說:「我的父母已經全被魔心教的人給害死了,我的命的是玄清掌門給救下的。當時我還小,頭大身子小,玄清掌門看我長得像蘿蔔,於是就給我取名叫蘿蔔了。我到了隱龍山上,他們都叫我蘿蔔,至於我原來的名字,我已經記不清了。」蘿蔔邊擦淚邊講道。
呂大志倒是沒有覺得蘿蔔的故事有多感人,但是看到蘿蔔哭成了這個樣子,他不jin也跟著蘿蔔傷心起來。因為呂大志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蘿蔔至少還見過他的父母,可是呂大志呢?他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自從他一記事開始就跟著太虛道人了。
呂大志也向太虛道人問過他的身世,但是太虛道人什麼都不肯說,只要呂大志一提起這事兒來,太虛道人就不說話了,以至於到現在呂大志都沒有自己的身世的哪怕是一丁點的線索。
呂大志說:「原來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起來吧,蘿蔔。我看你也比我小不了兩歲,以後你就叫我哥吧,怎麼樣?」
蘿蔔立刻嗑頭道:「我不敢,我不敢!我怎敢和掌門稱兄道弟?」
「這有什麼不敢的,來,起來叫一聲,叫一聲哥。」呂大志把蘿蔔給拉了起來。
「哥!」
「我的好弟弟!」呂大志把蘿蔔給抱在了懷裡。
這時的場面被呂大志和蘿蔔兩個人給弄得很是感人。
可是,許心兒卻在一邊說:「掌門,他可是往你菜裡投毒的人啊,你怎麼認了他做弟弟?」
呂大志淡淡地一笑,說:「不就是投個毒嗎?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這不是還沒死嗎?」
許心兒氣得不行,覺得呂大志的腦子肯定是出了問題。
呂大志鬆開了蘿蔔,然後對剛才在賭博的那幾個人道:「你們接著玩,我有事先走了。對了,小七子,你先在這裡玩著,不想玩了,就去找我一趟,好嗎?」
「是。掌門!」小七子激動地應道。
呂大志說:「以後你也不要叫掌門了,也叫哥好了,聽到了沒有。如果再叫我掌門,我就揍你!」
「是!」小七子有點不知所措地應道。
「好了,你們玩著吧。我先走了。」說著,呂大志就領著著蘿蔔帶著許心兒一起出去了,身後的那群賭友紛紛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