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大的火幹什麼?我只是說出我的心裡話,你們也不想想,如果你們的職責真的那麼重大,玉帝這次為什麼還把你們調出來,另外我還告訴你們,在我們人界,那些得到好處最多的都是在大殿裡,因為每天都可以見到皇帝,你們整天都在天宮的四個門口,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個機會得到玉帝的召見,並且還都是乾的最吃力的活,是不是?我還要告訴你們,看門的就是看門了,別什麼鎮守四大天門?」
四大天王這下沉默了,過了一會,南天王說道:「你懂什麼?各有所長,玉帝對我們怎樣,我們心裡最清楚。」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啊。」辰虛嘴裡說著不說了,但又小聲的自語道:「唉,作為臣子,連自己的陛下喜歡什麼口味都不知道,看來這一生也別想有什麼大的出息了。」
辰虛說的小聲,但他身邊的四人是聽得舉清清楚楚。過了許久,這幾位天王越想越不對勁,終於忍不住的問道:「你剛才說的和我們以後有什麼關係嗎?」
辰虛一聽,心中哈哈大笑,於是開始了他的天方夜譚,人生大道,如何討好領導者,如何得到上位的器重,偶爾再加入一些例子和這四大天王的真實經歷,當然這些例子也都是他自己瞎編的,直說的四人連連點點,就差點沒把天地說暗,日月被說的無光了。(小宇:誇張了,嘿嘿。)
辰虛這個凡人界的人jing把這四位門神忽悠的北都沒找到,如果不是因為身份的限制,差點就和辰虛拜把子結兄弟了。不過,在他們行程過了一半的時候,辰虛被四人也差點捧上天,嚇的辰虛一陣心驚,心說:「仙人學東西也太快了吧。」
不管怎麼樣,辰虛這一路下來終於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全部從這四人的口中套了出來,包括軒轅清風與軒轅黃帝已經相認的事,有時候這四位也暗自問:軒轅清風的話怎麼這麼多?但卻從沒懷疑辰虛不是軒轅清風。
而辰虛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自己反正是已經到了玉帝手中,盡量去為軒轅清風做點事,而玉帝最想得到的就是神器,自己這個假「清風」遲早還是要露餡兒,玉帝一但知道自己不是軒轅清風,那一定會用我作為要挾,引清風上勾,這怎麼辦呢?看樣子玉帝定是不會放過我了。軒轅清風啊軒轅清風,你倒底在啊裡呢?你如果知道我被抓會不會來救我?
辰虛想到最後,他給自己的答案是:軒轅清風即使知道自己被抓,那他也沒有救出自己的實力,想從玉帝手裡救人?天大的笑話。
「怎麼才能活下去?」這是辰虛一路上想的最多的問題。
辰虛和四大天王一路上有說有笑,表面上沒有半點拘束,但心裡卻在想著見了玉帝之後的事情。
四大天王壓著他們心目的「軒轅清風」,心情也是大好,一行四年多,還有五十個星域就到聖星了,但他們沒敢放鬆,因為這樣的距離最是多區。
辰虛也在想見了玉帝之後,怎麼說才能讓自己活下來,這就在這時,他的元神中忽然想起一個聲音:「辰虛,你怎麼被他們抓起來了。」
辰虛先是大驚,不過隨後就鎮定下來,因為這個聲音雖然很久未在聽到,但卻記得非常清楚,就是因為有了這個聲音,他才決定跟著軒轅清風的,元神回應道:「老前輩,下次說話之前能不能先打個招呼啊。」
「哈哈哈,真沒想到你也來仙界了,是不是軒轅清風把你帶來的。」
「不是他還能是誰?不過他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
「這個當然,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嗎?」
「老前輩,這麼說,這下我鐵定玩完了?」辰虛心中一涼。
「也不能這麼說,我想現在軒轅清風一定又在修煉吧,既然他們把你當作軒轅清風,那你就做一回軒轅清風,見了玉帝你不用說別的,先幫軒轅清風把靈蘭仙草騙到手在說。」
辰虛想了一會回道:「我一路上都在想兩個問題,一個就是怎麼活命,另外一個就是怎樣才能把靈蘭仙草騙到手,可幾年了過去,這兩個問題一個也沒想出來解決的辦法。」
「有我在,你不用擔心你的性命,你只管把靈蘭仙草騙到手就行,讓玉帝的人送到軒轅城去,軒轅家族至有辦法聯繫到軒轅清風,不過我雖然能保你的性命,但卻保不了你的肉身,你可明白?」
辰虛聽完怎麼可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就是只能保住自己的元神,但身ti是不可能保住了,無奈的回應道:「老前輩,我知道你是個高人,你看我的好不容易才修煉到如此強度,能不能行行好,把俺救出去啊?」
「別想的很麼美了,就是你的元神我能不能保住還要看運氣。」
「呵呵,老前輩,保不住肉身,那把我的元嬰保住也行啊,總不能讓我從頭修煉吧,那和凡人有什麼兩樣,你看以後我還要跟著軒轅清風打天下呢。」辰虛此時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自我感覺都有點像個無賴。
「你的肉身等以後見了軒轅清風,他至會幫你重造一個更強大的,比你現在的這把老骨頭要強上千倍,你不用擔心,他幫你造的肉身根本不需要無嬰,但有一條就是,以前的肉身必須捨去,這下你放心了吧?」
「老前輩說的可是真的,軒轅清風真的有如此本領,比我現在的身ti還要強上千倍?」
「再不信我,我就不管你了,怎麼一個修道的人也變的這麼婆婆媽媽了?」
「前輩放心,我一切聽您的,呵呵。」辰虛聽完,心想:這一路下來都已經練習好幾年的口才了,能不厲害嗎?提著的心終於放回原處,連笑都是那麼的真誠。
讓四大天王愣神許久,心說:「看在這一路上你教了我們那麼多東西的份上,才與你笑面以對,可回去天宮就不是這樣了,去了你就不能活著出來,現在多笑笑,免得後悔。」四人想到這,也都跟著大笑起來。
辰虛看他們這樣,心裡只有三個字:神經病。
五年的飛行,終於安全的到達聖星,四大天王也長出一口氣,原本還以為軒轅家族定來搶人,但到現在才知道軒轅家族也怕玉帝,也不會為一個軒轅清風開戰。
天宮。
仙君,仙帝列於兩旁,高台之上玉帝和王母娘娘並列而坐,從辰虛進來的那一刻,整個大殿中的氣份陡然升溫。
看了看兩旁之人,又看了看白玉龍椅上的玉帝,辰虛乾笑幾聲,雖然知道玉帝的目的,但還是問道:「不知陛下找清風來有何事情。」
「大膽,見了玉帝還不下跪行禮。」兩旁的仙君大罵道。誰都知道這句話是玉帝最愛聽的。
辰虛頓感一陣威壓,身ti不自主的跪下行禮,口中說道:「參見玉皇大帝陛下。」可憐的辰虛一個天仙都不到的人,怎麼可能不下跪?再說,他也不想吃這個眼前虧。
「哦,軒轅清風,你可知罪?」玉帝用他特有的爽朗聲音問道。
「屬下不知,還請陛下明言。」辰虛對於人間禮節很是清楚,見了皇帝該怎樣說話,根本不用別人來教。
「你傷我數萬士兵,還說無罪?」
「陛下冤枉啊,」辰虛喊完冤枉之後,他那特有的口才,在玉帝的天宮立即就得到了充分的揮,從自己被軒轅家族趕出去以後,再說到自己的妻子元神受傷,活不了幾十年,再講到自己如何被仙界之人一路追殺,自己和妻子二人過的是如何淒慘,然後就是兩個八級仙帝在不為人知的大陣裡,如何的折磨自己,自己這麼底的修為,天天都有人欺負,要不是有個神器自己和妻子早死於非命了。等等。
直說到兩旁站立的仙君仙帝們紛點頭,就連仙界最老存在的玉帝也暗稱自己干敗下風,終於忍不住大罵一聲:「軒轅清風,你給我住口。」
辰虛聽完立即閉口不言,但他的耳邊卻傳來玉帝的傳音:「軒轅清風,沒想到你也是個練家子,你這一套,我的手下不明白怎麼回事,我可是明白的,別在給我裝糊塗,哭窮了,否則我要你的命。」
辰虛聽完,嚇的一頭冷汗,傻傻的看著高台上的玉帝,只見玉帝正微笑的上下打量著自己,猥瑣的眼神bao露無疑,心想:「原來玉帝也有這一愛好?」
玉帝見眼前的這個軒轅清風終於不說話了,這才長出一口氣,說道:「軒轅清風,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既然你是那麼的愛你的妻子,那我就用我的靈蘭仙草換你的黑球神器,你看如何?」
辰虛知道這下可真的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心中也有了些許緊張,回道:「陛下,我想先看看靈蘭仙草。」說完這話看到玉帝的臉色一變,趕緊補充道:「您看我就在你們的大殿,也根本跑不了,陛下難道對微臣還不放心嗎?」
玉帝的臉色這才變緩下來,手往前一伸,一個能量球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辰虛一看,能量球裡面正包裹著一個體形如蘭花一樣的植物,但花卻是火紅色,葉子較小,還有根莖,但在能量裡包裹著沒有一點枯萎的現象。
「陛下,如果我給你神器,你真的願意把仙草給我?」辰虛這次面色很是嚴肅。因為他神庭中那久為的聲音已經再次出現,告訴了他玉帝手中的正是靈蘭仙草,並且一股特別強大的能量把他的元神本尊包裹起來。
「軒轅清風,只要你不要反抗的交出神器,那我就送你靈蘭仙草,至於是真是假,你大可讓你的妻子一試。」玉帝這時也有了大師的風範。
「陛下,我的妻子現在不在我身邊,我想信你這是靈蘭仙草也沒有用,我還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將靈蘭仙草送到軒轅城,我的妻子在那裡,如果真的有效,那我軒轅清風定會把神器雙手奉上。」
「哼,軒轅清風,你想在我天宮耍花樣嗎?」玉帝這句話說完,兩旁之人已經有幾位蠢蠢yu動了。
辰虛一看一不,大聲喊道:「陛下,你也知道,我雖然修為底,但我的神器就連兩個八級仙帝都可以逼走,如果你想強行搶奪,那我軒轅清風甘願與你這個天宮大殿同毀。」
玉帝一聽,兩眼立即冒出了殺人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