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等人飛逃竄,面對五級以上的玄士,根本無法去戰鬥。
不過一路之上,金天還不忘向身旁的金影問道:「影子,你剛才用戰神來表述呂布是什麼意思?
「那呂布的前世就是漢未戰神,具體怎麼回事,等回去後你去問問老師,或許只有他才能和你講清楚。」金影回道。
「這是什麼話?難道校長和老師把這事都告訴你們?那為什麼不告訴我?」金天大怒。
「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還是先保命再說。」金影不再理會金天的疑惑,拚命向前蹦去。
「我們分開跑,他最多只能追上我們一人。」金天不再詢問,將妹妹交到了金塵的手中繼續說道:「那呂布要抓的人是我,你們六人一起,我與小蛇一起,分開跑。」
「為什麼是我?」正在隱身中的金龍忽然現出身來,不憤的看著金天。
「我就讓你和我一起去,怎麼樣?不行啊?」金天一臉的無賴相。
「你?」金龍無語。
「小天,我也和你一起吧?」金影嚴肅道。
「你們還真以為我去送死啊?弄逃跑的功夫,我是老大,小蛇就是老er,你們都不行,快走,小蛇,隨我來。」金天也認真起來,一掉頭向另一個方向竄去。
「哥哥。」金依依叫了一聲。
金天身ti頓了一下,回過頭來衝著金依依一笑,然後又點了點頭。
「小天,我們在哪裡回合?」金影問道。
「那地圖我已經記在腦子裡了,你們再去尋自己所缺少的另一半,到時就在目的地回合,如果我和小蛇七天之後還沒有回來,那你們就不用等我們了。」
金天說罷立即轉身飛竄而去,金蛇的身影也在起縱的瞬間隱沒。
「哥!」金依依面色憂鬱的盯著金天消失的地方。
「依依,你不用擔心,你哥哥的實力是我們中最強的,雖然打不過那個呂布,但逃跑是不會有問題的。」金塵安慰道。
「走!」金影吩咐一聲,眾人同時飛閃而去。
「影子,我現在不只是擔心那個呂布,更擔心盧飛揚。」金塵目色憂鬱的向身旁的金影說道。
「最好是讓我們先遇上盧飛揚。」金影回道。
「嗯!不過小天應該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才不願意和我們一起,怕連累了我們。」金塵繼續說道。
「你在前帶路,我們直接向目的地,如果在路上遇到了其他修行者,我們再搶圖趕路。」金影說道。
金塵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加來到隊伍的最前方,向目地的飛縱。
此時的金天在奔跑的時候忽然大喝起來:「哈哈哈,我金天在這裡,有誰要找我就趕緊的來。」
金天的這一嗓子傳出數里,讓隱身中的金龍差點嚇的現身,口中說道:「我說天哥,你用不著這樣吧?」
「你懂什麼?我不喊,那個呂布會追來嗎?」金天自豪的回道。
「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那樣的罵呂布,他會和我們拚命嗎?或許我們一逃走他就不會再追了。」金影埋怨的聲音出現在金天的耳邊。
「我怎麼知道那傢伙那麼變tai?不過這個真身之術回頭還真得好好的問問校長才是。」金天思考起來。
「雲天,等候你多時了。」
正在飛奔的金天忽聽前方傳來一人聲音,定睛一看,不由的驚叫一聲:「呂布?」
戰神呂布陰冷的看著金天,一丈多長的方天畫戟橫住了金天的去路。
「你怎麼跑這麼快?」金天面色難看,一臉的不敢相信。
「沒有想到你小子還真有種,一個人跑路而不連累朋友,這一點我很欣賞,但也是我最蔑視的。」呂布並不急於動手,長飄逸,神甲威武,眼角眉梢滿是霸氣。
金天擠了擠眼,皺了皺眉,心中暗道不好,面對五級玄士,無論是正面頑抗,還是背後偷襲,都根本行不通。
特別是呂布這一身的盔甲,更是讓暗器無法起到作用,不過金天的大部分jing神力已經進入了靈魂金塔之內。
可是,只片刻金天再次震撼,因為呂布身上所穿的鎧甲,還有手中所拿的方天畫戟,其中雖然都暗含著大量的金元素,可是金天卻無法控制分毫。
這兩神東西的裡面有著一股讓金天的jing神力感覺疲勞的能量,想控制金元素,就必須先使金元素擺拖這股能量的控制,可是這股能量卻讓金天感覺無力。
「莫非這兩件東西裡面暗含著仙力?仙器?」金天如觸電一般。
仙器代表著什麼?那是只有玄仙才能擁有的,普通玄士別說用,就是想見一面都是萬難。
如此一來,金天不得不重新估計呂布的實力,不說別的,僅憑這兩件仙器,再加上呂布真身的實力,恐怕就是一個八級,甚至九級的玄士都無法將其戰敗。
「怎麼一個初級玄士的比賽也能出現這樣的變tai?」金天心中暗道,同時小聲的向身旁說道:「小蛇,你還是先走吧。」
只是其身旁根本沒有傳來半點動靜。
金天雙手向兩旁瞎mo了一陣,口中罵道:「這小子跑的還真快?」
「你還是乖乖的跪在我的面前,然後再磕幾個響頭,把地圖教出來,或許我就讓你死的通快一點。」呂布雙眼光燈,緊盯金天。
「呵呵,呵呵,那個呂布大哥,其實吧,我們早就認識了,相信你從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中也可以聽出來,你就行行好,饒我不命怎麼樣?」金天拱手求道。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呂布的火氣更是火冒三丈,身形如一道閃電一般,眨間之間已經到了金天的面前,還沒等金天反應過來逃跑,呂布的方天畫戟已經點在了金天的咽喉之處。
「你還敢給我說你認識我?剛才是誰說我偷了貂蟬的內身?」呂布怒目而視。
金天頓感全身猶如受了jin錮一般,脖子處一陣冰涼,身ti也不由的顫抖起來。
並不是因為金天害怕,而是因為呂布手中的仙器,和他身上所散出的宛如泰山壓頂般的氣勢。
金天此時的腦袋可以說已經運轉到了極限,急的思考著應對之策。
不過呂布的問話還是不能不回道,口中笑道:「是我偷的,是我偷的,是我冤枉你了。」
呂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方天畫戟忽然向右方的樹林一指。
「轟」
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樹應聲而碎,呂布口中同時大喝:「那邊的幾個先停一下。」
金天不明所以看去,現有四人正極為震撼的打量著呂布,顫顫微微的走了過來。
「你們幾個是不是漢都城的?」呂布問道。
「是的,是的。」對方四人幾乎一口同音。
呂布又看向雲天,方天畫戟在金天的肩膀之上輕輕一拍,金天頓時一股大力壓頂。
「彭」金天的雙膝已經被破跪在了地面之上。
由不得他,雙腳的地面都已經被金天踩出一個大坑,但是卻還是被對方擊拍而跪。
「把剛才的話再說一便。」呂布手握兵器,緊盯金天。
金天滿臉的怒容,緊yao鋼牙。
好男兒,上跪天,下跪地,堂前跪父母,可是今日卻被迫跪在了對手的面前,這是何等的羞辱?
「你說還是不說?」方天畫戟輕輕一動。
撲的一口鮮血頓時噴出體身,直打在了呂布的仙甲之上。
金天好玄沒有昏迷過去。
方天畫戟剛才那輕輕一動,就已經向金天的體內擊入了少量的仙靈之氣,這股受呂布控制的仙靈之氣一入金天的體內,瞬間便衝破了金天的一切防禦。
「你說還是不說?」呂布毫無感覺。
「轟」呂布的兵器再次向身側一指,爆炸聲再次傳出,古木跌倒,幾個人影隨之出來。
雙是四人被呂布攔截下來。
這八人其實也不是故意來此的,只是路過罷了,可是卻難逃呂布的法眼,當現呂布有如此功法,哪個還有逃跑的勇氣。
「說!」呂布再次一壓金天的肩頭。
「彭」地面再次龜裂。
嚥了口血沫,金天終於開始笑道:「我說大哥,你幹什麼非要這樣了?我這就說便是,小的時候,我偷了貂蟬的衣物,偷看她洗澡,可是卻嫁禍給了你,害了你被董家人毒打,這都是小弟的錯,可是這麼多年都已經過去了,誰還會記得這件事啊?不過您放心,只要這次比賽一結束,我立即返回漢都,然後向所有人證明你的清白,這下總可以了吧?」
呂布聽後,臉上頓時出現了難得的微笑,金天回答的居然比他想要的還要好,認真的點了點頭,忽然又看向兩旁的八人,口中怒道:「你們都聽見沒?」
「啊!嗯,嗯!」兩旁的八個玄士接連點頭,個個都顯得非常震驚。
「呂大哥,你放心,等回了漢都,我一定會親自去董府向貂蟬解釋清楚,親自告訴她,那次是我為了偷看她洗澡而偷了她的衣服。」金天再次笑道。
「這還差不多,你們都給我做個見證,我堂堂的戰神呂布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以前都是因為被這小人陷害,今日我就殺了這小子,以證明我的清白。」呂布說罷,再次舉起了方天畫戟,對準金天的腦門便拍了下去。
「等一下!」「住手!」
接連兩聲同時傳來。第一聲是金天喊的,第二聲卻是從遠處傳來。
呂布頓時疑惑,收戟放眼看去。
金天心中感慨萬千,暗中感謝喊住手之人,也扭頭看去。
「嗖嗖嗖」八道人影快飛縱而至。
「盧飛揚?」金天一見來人,心中就突了一下。
在盧飛揚身旁,還正站著盧青珂,此時,卻是得意的盯著正跪在呂布面前的金天。
「你不是盧家的大少爺盧飛揚嗎?怎麼?你和這小子有關係?」呂布收戟目視盧飛揚。
「呂大哥,實不相瞞,我和這小子確實有關係。」盧飛揚不卑不亢,面無表情的回道。
「你想救他?你有這個實力嗎?」呂布根不買盧飛揚的賬,戟尖一指對方,口中怒道。
金天則是滿臉的驚疑的看著盧飛揚,他心中很清楚,誰都有可能救自己,但這個盧飛揚絕對不會。
「因為我曾經過誓,要親手殺了他。」盧飛揚神色異常的平靜。
「我也過誓,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敗壞我名聲的傢伙,難道你還想和我搶不成?」呂布向前大踏一步,方天畫戟一橫,大有戰後再定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