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金仙 正文 48. 第四十八節 縮骨神功
    金天啃完雞腿,感覺身ti又jing神許多,這才向飛鷹問道:「校長,今天我們學什麼?」

    「接照你于飛老師以前的給你制訂的計劃進行,煉體。」飛鷹從樹上躍到了金天的面前。

    「對了,說起煉體我忽然想起那個盧青珂的步法來,校長,你看看這步法的名字叫什麼?」金天說罷,立即踏步而行起來,圍著飛鷹快度的旋轉了一圈,身形並沒有因為度過快而不穩,相反更加飄逸。

    飛鷹只覺殘影一過,金天已經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眼前。

    「這就是你小子被摔了八個跟頭之後學習的步法?」飛鷹瞪大著雙眼,極奇吃驚。

    金天興奮的點了點頭。

    「哈哈。」飛鷹大笑,mo著金天的頭顱,極為興奮的道:「不錯,有前途,這步法是盧家的家傳輕功步法,名字踏雪無痕,練習到絕頂之境,即使是先天武者,都可以踏水而行,峭立枝頭。」

    「哦?這麼說太值了。」金天差點蹦了起來。

    飛鷹點了點頭:「嗯,踏雪無痕這種步法確實很實用,不過我們暗部卻也是以度和身法的見長的,這麼多年來,我們也研究出了一種身法,這種身法也不簡單,只是要學習起來卻不是那麼的容易。」

    「什麼身法?校長,是不是比這踏雪無痕還厲害?」金天已經迫不及待起來。

    「不只是利害,而是比他還要強上千萬倍,根本不是一個等級,金天,你爬下。」飛鷹說道。

    金天一愣,但見飛鷹表情已經嚴肅下來,也就沒有多問,直接爬在了地上。

    飛鷹則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金天pi股之上,雙手按住了金天的兩肩膀,口中說道:「小天,想要練成我們暗獨幾百年年才研究出來的功法,你必須要經受極痛百天以上,但如果你能挺過去,那你便可以學會天下獨一無二的絕學。」

    「天下獨一無二的絕學?真的?哈哈,校長,是不是在這之前還沒有人學會?」金天雖然爬在地上,但卻非常激動。

    「確實還沒有人學會,因為即使學會的人也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飛鷹說道。

    「啊?校長,那是什麼功法?不會我是第一個學習吧?你把我當實驗品?」金天已經害怕起來,雖然他知道飛鷹不會把自己弄死,但心裡之中卻有了莫名恐懼。

    「你先別問那麼多,先把這個木棒yao在嘴裡。」飛鷹說道。

    不由金天的反對,飛鷹已經把一根實木塞在了金天的嘴裡。

    「這種功法叫做縮骨神功,一會你將會感覺全身疼痛難忍,但你不要反抗,疼了就使勁yao木棒就行了。」飛鷹說罷,雙手用力一按金天的雙肩膀。

    「喀吧」

    金天的兩個肩胛骨已經被卸掉,只見飛鷹兩手再一用力,金天上半身隨之又響起了骨骼拖落的聲音。

    「en!」金天全身顫抖,整個牙齒已經深陷實木之內,出了悶哼之聲,滿臉的虛汗,但並沒有大吼大叫,他在忍,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肌肉的線條清晰可辨!

    可是這剛一結束,飛鷹又把將金天的兩隻胳膊背了過來,雙手巧妙一動,金天的兩臂膀骨骼也瞬間拖落,緊接著兩肘,手腕還有十個手指,所有有骨骼連接的地方全部被飛鷹用玄力強行震開。

    「嗷!」金天口中忽然出了狼嚎之聲。

    這是他從沒有過的,這種深入骨髓的痛即使在吞食千年血蘭的時候也沒有過。

    身ti在急劇的掙扎,可是卻無力可使,很想雙拳緊握,但卻又沒有任何感覺。只能雙腿亂蹬地,打算逃離,內心的自保已經產生了恐懼,死亡的恐懼。

    但飛鷹沒有半點停手的打算,根本不理會金天的痛苦,一邊用身ti緊壓著金天的身ti,兩手擊打的度再次加快,金天的兩腿腳的骨骼也全部被卸掉。

    等飛鷹停手之時,金天那向上高仰的頭也終於低垂下來,並不是因為飛鷹將他的脊椎骨拖節,而是金天已經極痛昏迷過去了。

    飛鷹眉頭輕皺,這才從金天的身ti上起來,雙手又急點動,可謂分筋挫骨,幾分鐘過後,金天身上幾乎所有骨骼已經全部使去了連接,甚至下巴都沒有被飛鷹放過。

    當然,飛鷹也沒有閒著,在分離了所有骨骼之後,他便開始向金天的體內輸送了大量的玄力,以維持金天的生命氣息。

    半個小時之後,飛鷹又快出手,重新將金天的所有骨骼連接一起,此時,在飛鷹的眼裡,金天完全就是一個機甲人,任由他來擺佈。

    卸的快,接的也快,幾分鐘之後,金天所有的骨骼已經重新組合完畢,但是金天卻依然處於昏迷之中。

    人的身ti共有二百零六塊骨骼,有的即使不能相互tuo離,但卻也得到了鬆動,就好比頭骨。那種痛苦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也或許只有傳說的玄士仙人才敢這麼大膽的去修煉如此自殘的功法吧。

    金天的生命氣息極其微弱,骨骼卻又被完全接上,但卻還是全身癱軟,飛鷹輕輕將其抱起,從槐裡拿出一白色的瓷瓶,從裡倒出兩粒黑色的藥丸,放在了金天的嘴裡。

    如此過去十幾分鐘,金天的身ti忽然活動了一下,兩眼極其疲憊的打算睜開,可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那個力氣。

    「小天,用意念開控制你體內的能量按功法循環,盡量用金塔轉化更多的玄力來滋潤你的身ti。」飛鷹說罷從重將金天放在了地上。

    而金天雖然聽到了飛鷹的話,但卻無法回答,神志似醒非醒,迷迷糊糊,感覺小腹之內傳來了一股溫熱,無意識的開始按照功法路線運行起來。

    每運轉一周,金天就會覺身ti的痛楚就會減輕少許,而神志也便會越清晰。

    接連運了七個周天,終於,金天恢復了身ti的全部知覺,雖然還很痛,但這種痛已經是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了。

    不知日月,不知時間,當金天睜開雙眼時,現此時已經入夜,而飛鷹正盤坐在自己的身旁。

    輕輕了抬起胳膊,直到這時,他才覺自己的身ti那麼的脆弱,骨骼的拖臼聲還不覺入耳,對骨骼堅韌的信心也降到了最底點。活動四肢時,似乎都在覺得其隨時都可能被折斷一般,可謂是小心翼翼。

    「先別動,繼續接練習功法,七日之後,你方能徹底康復。」飛鷹的聲音傳來,但並沒有睜開雙眼。

    金天此時已經無話可說,也不有那個力氣,欠了欠身,強行坐了起來,盤坐在,又開始了氣行經脈的練習。

    身ti也在不知不覺中生著微妙的改變。

    如果說之前金天對金塔所轉化的玄力用處毫無感覺,但現在卻是清晰了許多。

    就好比一個萬米的長跑運員,到了最後關頭,即使是幾根針的重量對他都有一定的影響是一樣的。

    金天感覺得不是玄力,而是痛楚的大與小,那是神經傳遞給大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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