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美婦人教育子女之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之時,從門外走進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頭束簪,身穿藍袍,面色古桐,留有八字鬍須,剛一進門就開口說道:「少夫人,少主回來了!」
美婦人聽罷,頓時站起身來,神色略為激動的回道:「劉叔,你是說金山回來了?」
老者點頭:「是的,少主已經快到北門了,距都城不到十里,已經有飛鷹提前來報了,讓老奴來向少夫人替少主他們報個平安!」
「好,好,謝謝劉叔!」
「老奴告退!」老者說罷又退出了門間。
「媽媽,是爸爸回來了嗎?」美婦人兩旁孩童同時問道。
美婦點頭:「嗯,很快你們就可以見到爸爸了!」
「嗷,太好了,太好了,爸爸說這一次一定可以幫我們倆解決目不能視,耳不能聽的問題,媽媽,我們去接爸爸好不好?」男孩激動的拍起手來。
「別那麼高興,你ba爸離都城還有十里呢,等再過一會,我們娘三一起去城門口接你ba爸,都一年多了,讓你們的爸爸也看看你們!」美婦人面色喜道。
「嘿嘿,爸爸一定會很高興的,因為我和妹妹都可以像其他小孩子一樣正常的說話了。」男孩繼續笑道。
「媽媽,你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元蒙之地,那裡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爸爸去那裡做什麼?難道就為我和哥哥的病嗎?」女孩疑惑的問道。
「當然了,要不然你們的爸爸怎麼可能一去就是一年多不回家?一會呀,不管爸爸有沒有尋到治療你們病的辦法,你們都不能惹爸爸生氣,知道嗎?」
「媽媽你放心吧,爸爸回來了,我高興還來不急呢!呵呵!」男孩笑道。
一時間娘三高興萬分,美婦人雙特別把自己重新裝扮一番,這才帶著兩子和叫劉叔的管家一起,四人向洛陽城北駕馬車行去。
出了城門又往前行了一里多,方車才停在官道旁邊,等待著他們思戀中人的身影。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遠方一大隊人馬向此飛馳而來。人數大約有三十多人,每人跨下一匹如狼般的坐騎,只是這狼明顯比普通的狼大的多,和成年的戰馬體形相仿。
雖然還很遠,但從官道之上那揚起的灰塵可以看出,這三十多人正加趕來。
未等看清來人,美婦臉上的美容就已經漸漸堆起,她知道,這特有的狼騎在漢都洛陽只有他們金氏商人才擁有,此坐騎名為飛狼,產於元蒙草原,屬於狼的一種,但卻被元軍訓化,其兇猛程度決不下於一般的狼類,且耐力極強,度更是普通戰馬兩倍,訓化之後絕對服從主人之命。
因為整個洛陽城也就他們金家與元蒙有生意往來,元人作為感謝,特贈送了金家飛狼三十八匹,以便金家商人在遙遠的路途之上所用。
三十多人眨眼而至,為的乃是一名黃面大漢,身材極其魁梧,長穿紫色長袍卻難擋他那強健肌肉,長披散在腦頭,並無扎束,坐於高大的飛狼之上威風凜凜,只是從那身上的厚厚塵灰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經歷了長途跋涉而來。
大漢身後三十七人也個個長的jing壯,年紀與著色幾本相同,皆為紫色衣衫,面容歡喜。
馭狼如飛,歸心似箭。
三十八人當來到馬車之前,看清車前三人之時,立即緊扯韁繩,飛狼如奴馬,頓時停住身形,頭仰向天,出陣陣似狼非狼的嗷叫之聲,普通人聽了定會毛骨悚然!
「瑩瑩!」為之人頓狼之時已經跳到地面,向美婦這方飛奔而來。
「金郎!」美婦一手牽著一位孩子也衝了過去。
「爸爸」「爸爸」
「哈哈哈!都長這麼大了!」大漢在爽朗的笑中將母子三人一起抱在了槐中。
後方三十多人也相繼下了坐騎,個個面帶微笑。
「劉叔,最近家裡還好嗎?」大漢與妻兒相歡過後看向劉管家。
「少主,漢都內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老主人前些天飛鷹傳訓來尋過少主!」老者口中回道。
大漢面色立即一正,口中疑問:「哦?信上都說些什麼?」
「老主人的信在此,還請少主人親自過目,老奴並沒有查看。」老者說罷從槐中遞上一個拇指大小的金筒。
大漢臉色已經嚴肅下來,金筒在金家代表著最高機秘,非收信人以外,其他任何人不可過目,並且,這種金筒也只有金家的玄士才能打開。
接過金筒,大漢的手上立即湧出一股金色的氣體,金筒慢慢展開成一平面,猶如一張金紙一般,在這張金紙之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字體。
大漢仔細的查看裡面的內容,神色卻越難看,眉頭緊皺,一股讓人震撼的金色氣體從他的體內散出,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之感。
美婦人見此眉頭也是不由一緊,口中問道:「金郎,爹爹說些什麼?」
金山一陣深呼吸,yao了yao牙,將金紙收入槐中,轉頭看向妻子:「營營,都城我們怕是不能再回去了,你現在趕快隨我一起繞道返回金陵!」
金山說完立即轉回身後方三十多人說道:「兄弟們,上坐騎共返金陵城,你們城內的家眷都已經被掌門派人秘密接走了!」
三十多人同時一愣,但卻並沒有出任何的疑問,因為這些人中也僅有少數人在洛都有家眷,此時又見少主目色極為肅穆,掌門人都已經親自出馬,心知絕非一般之事,同時上了飛狼,面色越凝重。
與此同時,從北城門口已經有飛奔的馬踢聲傳來,距離不近,但地面已經開始有些微顫。
「快撤!」金山見此頓時怒喝一身,立即將兩個孩子抱了起來,同時看向妻子口中說道:「已經來不急解釋了,他們要的人是我們整個金族,你快點帶孩子們離開,去金陵找掌門!」
瑩瑩臉色大變,不知為什麼會突出此等變故,回頭看去,已經有近千匹戰馬飛馳而來,上面坐著的士兵無疑不是重裝凱甲,手拿利器。
「金郎,生了什麼事?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難道他們是來抓我們的?為什麼我沒有提前找到爹爹的通知?」美婦急問。
「他們就是在一直等我們漢都金家的人回來,然後好一網打盡。」金山簡單的急道:「金乾,金坤,你們保護好侄兒!」
同時將槐中的兩個孩子遞給了兩名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手中。
美人神情有些迷茫不知所措,被金山抱在槐中直上飛狼,此時劉管家也已經與人共騎一匹飛狼。
嘶嘶狼嚎,三十八匹飛狼,四十二人急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