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只可憐的兔子被一個老道士給宰了,而我又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在那個道士的神宵天雷下絲毫無損地存活了下來。可是那些傢伙都認為那兔子的能力來源於我,認為我是什麼大凶之物,萬惡之源,想盡了辦法地虐待我,想把我給煉化了甚至毀滅了。」
說到這裡那和尚竟然嚎啼大哭起來,顯然那樣的日子並不好受,說著他苦著個臉接著說到。「可憐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只BT的兔子嘴裡面逃出來,又落入了一群更加BT的道士手裡。還好我福大命大,他們想盡了辦法,卻硬是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後只好又把我交給了一群和尚,而你現在看到的這個和尚就是那群和尚的頭頭。他們天天唸經給我聽,說是要給我度度,化解掉我身上的什麼凶唳之氣,直到最後那些和尚道士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全都離開了,就把我給留在了這裡,說是用來保護這個什麼道佛大陣。但是我畢竟只是一隻眼睛,一隻眼睛當然要長在別人臉上,才能夠算是眼睛,才能夠算是物盡其用,才能夠看到外面豐富多彩的世界。雖然我會因此失去好不容易剛剛生出的一點自我意識。但是我卻一直在尋找一個主人,一個像三眼天神那樣的主人。而你卻是自從那些人走後數萬年來第一個進入這裡的人。當完成了最初的那點考驗後,我甚至幻化出實力遠遠乎你們想像的火焰獅子來試了試你。你能夠識別出那是幻象,更難能可貴的是明知必死卻能夠以自己的身ti擋在自己的坐騎前面。而你的坐騎也能夠為了你連損耗生命力的魔法也使用出來。這讓我很羨慕,所以我希望以後能夠跟著你!」
說著那和尚竟然用一種可憐吧吧地眼神看著玄遠,意思很明顯,玄遠是上了賊船了,那是要哪只眼睛也得要,不要也必須得要了。
聽著這些只有故事裡才會生的事情。玄遠的好奇心也是給吸引了起來,竟然耐下性子靜靜地聽起來,還一不小心聽他講完了。但是越聽玄遠卻越是迷糊了。
「喂,你這也太離譜了吧,我終於開始相信這是一個夢了,你的意思該不會說你原本只是一隻眼睛,而且你還要跟著我,但是你準備怎麼跟著我呢。還有你一直說你有這樣能力,那樣的能力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還有你說那火焰獅子就是你,啊?該不會……」玄遠猛然想起天上那隻眼睛一樣的太陽來。不jin又滿臉疑惑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和尚來。
「你說對了,那太陽的確就是我幻化出來的!」說著玄遠只感覺眼前又是朦朧的一片,等一切清晰之後,玄遠愕然地現自己眼前竟然多出了一隻金光閃閃的眼球來。只見它渾身上下竟然散著金屬一樣的光澤。而更令玄遠吃驚地是,現在那隻眼睛竟然口吐起人言來。
「我告訴你我的能力只是為了可以讓你對我有所瞭解,以後才知道怎麼揮我最大的能力。而現在我不是已經在你身上了嗎?我們已經是一體的的了,不信你自己看啊!」說著玄遠身邊突然冒出一面平整光華的鏡子來。
「啊……這是什麼東西?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玄遠一下哭喊這從地上蹦了起來。
只見鏡中那人穿一件破舊不堪的布衣,黑及肩,長得也算是輪廓分明,風度翩翩。只是看起來多了幾分傻氣。最顯眼的是左眼有一條細細的傷痕從上而下。沒什麼和以前不同的。但是就在此時,只見一道金芒閃過。仔細一看確是玄遠本來那黯淡無光的左眼竟然一下變得流光溢彩起來。像是在裡面鑲嵌了一塊價值不斐的寶玉一樣,顯得光彩奪目,最奇特的是那眼球竟然閃爍這只有金屬才具有的光澤。就像是有無數冰寒的利劍朝你刺來,令人不寒而慄,即使知道面前站的是自己,但是玄遠依舊是給嚇出一身冷汗。原來先前鑽進玄遠眼睛裡,吸得他痛不yu生的竟然就是這只傳說中的媚惑之眼。
「當然不會一直是這個樣子,如果你不使用我的能力的話,你依然該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沒有人會把你當成怪物。只有當你使用我的能力時,才會變成像現在這樣威風凜凜的樣子。還有啊,你剛剛一定很痛吧?本來是不可能有那麼痛的,就算當初那隻兔子把我給吃到肚子裡,硬生生在兔子脖子上長了個人頭出來也沒有見它這麼痛苦過。」說著那眼睛竟然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玄遠,一臉後怕的樣子。
「當我進入你身ti的時候竟然遭到了莫名其妙的抵抗,那威力簡直驚人,是我有生以來難得遇到了,竟然和我的第一主人三眼天神犧牲時,我遇到那力量威力相差不多,甚至比之後那個什麼道尊老頭的神霄天雷都要強很多。如果不是我表明自己沒有惡意的話,很有可能就被你身ti裡那股莫名其妙的能量給消滅了。而當我穩定下來和你身ti融為一體之後竟然現,你身上竟然有著早已經被滅族的神族的血脈,而且很有可能還是神族中王族的血脈。而且在你血液的滋潤之下,我現自己本來已經枯竭得所剩無幾的力量竟然恢復了大半,而且竟然產生了奇特的變異,擁有了一些奇特有趣的能力。不過到底是什麼能力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說道這裡那眼睛好像想起什麼來似的,那眼瞳裡閃過一絲狡詐的神情,看起來邪惡無比。
「呵呵,好了你也該醒過來了,不然你那只可愛的,有點像遠古聖獸的獅子小朋友就要變成獅子老爺爺,然後一命嗚呼了。」說著臉上一陣奸計得逞的樣子。顯然是為了報復先前小克裡斯先前認出自己,然後又用了招什麼群影,連自己也給騙過的仇恨。而它先前那麼東拉西拉的原因也是不言而喻,無非是想拖點時間,讓小克裡斯慢慢熬而已。但是眼看小克裡斯快堅持不住了,畢竟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在最後關頭還是叫醒玄遠。
「對了,別忘記了,等下你們記得往陣法的最中間走,而且度要快,那裡有一個叫作地火化龍池的東西,應該對它有所幫助。晚了的話說不定那隻獅子就提前掛了……說著它的聲音越來越模糊,而玄遠覺得眼睛一沉,突然感覺道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身上冰涼涼的一片,幾乎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於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只見一隻碩大無比的獅子樣動物無jing打采地撲在自己身上,壓得自己差點喘不過氣來。玄遠連滾帶爬地好不容易才從下面鑽出來。只見在他面前的動物和小克裡斯倒是長得有些相像,特別是使用了魔法後變得高大威猛的小克裡斯,只是現在在他面前的獅子樣動物卻顯得太過於蒼老了,一神金黃的龍鱗已經是黯淡無光,甚至有的已經開始拖落了。整個身ti看起來乾枯乾枯的,就像是上了歲數的老樹的皮。頭上的毛,鬍鬚什麼的也是漸漸地變得有些花白。現在他正有氣無力的看著遠方,整個眼睛噙瞞了渾濁的淚水,偶爾會有一兩滴落在地上,在地上已經有了兩灘小小的水窪。顯然已經是哭了不長時間。
而剛才他們所在的空間也已經變了,不再是先前那座祥雲繚繞的山峰,宮殿,也不再是剛才那個什麼也沒有的虛無空間。再他們面前的竟然是一堵堵厚厚的牆壁,每四堵牆壁構成一個大大的房間,只是整個房間只有一條通道,也就是說只可以進不可以出。如果從整個牆壁的上空看去的話就會現這竟然是一個大大的迷宮。而現在他們就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
「喂,我說你怎麼壓在我身上啊?還有,你有沒有看到一頭小獅子樣的動物,和你倒是長得有些相像,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本來玄遠還有些害怕,但是玄遠左右張望了半天,看那頭和小克裡斯長得有些相像的動物依舊是一動不動。而他也是怎麼也沒有看到小克裡斯的身影。只好鼓起膽子問了問。
「老大!你……你這是死了幾天又活過來了,還是我活了幾天終於死了!」那獅子看到自己身子邊的玄遠,突然大哭起來。本來黯淡無光的眼神也恢復了一些神采。「嗚嗚,克裡斯要死了,克裡斯不想死,克裡斯以後一定好好聽話再也不到處亂跑了。」
雖然聲音聽起來有些蒼老,但是看這那熟悉的語氣以及淘氣的樣子。玄遠終於肯定眼前的老年獅子就是先前的小克裡斯。他猛然間想起在夢裡時那只怪異眼睛說的話。「而你的坐騎也能夠為了你連損耗生命力的魔法也使用出來!」看著小克裡斯為了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他心裡又是愧疚又是感動。連忙過去抱住克裡斯的一條腿。輕輕道:「小克裡斯不怕!老大還沒有死,而且也一定不會讓你死。我有辦法,一定要帶你出去,回到你的幻龍神島!」聲音是那麼自信,那麼堅定。雖然玄遠天生懦弱,但是每當他心裡擔負著什麼東西時卻總能夠激他內心深處的不屈與豪情。
誰也沒有注意的是,就在這時玄遠的左眼突然射處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那光芒直衝天際,照得整個由牆組成的空間裡一片金碧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