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節叫道:「你也知道要臉嗎?那我的貞jie又找誰去要?快tuo。」刀尖深入小腹一寸。來真的,我嚇得臉都黃了。三把兩把,把自己剝乾淨。
曹節把刀架在脖子上,小腹的傷口就涔涔的湧出鮮紅。冬衣、褻衣、褻褲,被她tuo了一地,jing赤著面對我。厲聲道:「過來——抱我——」
「好——」我又是心痛,又是生氣。搶上去一把,抓住匕,扔到門口。曹節冷笑著把我推倒在榻上,騎下去——
我的xiong腔裡脹起一股空前的怒火,那是被人肆意玩弄所激的。揮手給她一個耳光,我死命的抓住她半邊xiong膛,溫熱的肌fu傳感到我粗硬的掌心,我渾身如遭電擊。再也遏制不住,氾濫的春潮和狂怒的火焰。狠狠的把她翻過來,推倒了,爬上去——
報復般的催動,熱情無限的迎合。我是充滿怒火的,她則淚水橫流著。「怎樣,你也知道被人羞辱不好受吧。」
我起身快的穿上衣服,臨走時扔下一句:「過了這幾日,我每天來,你等我。」曹節不屑道:「不必了,丞相大人。」
出去的時候,碰上辛毗。辛毗急的跺腳,似乎在門外聽了許久;「主公,這個時侯,你怎麼能——」我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辛毗苦笑道:「還好,趕得及拜堂,公主的車架已經到了,你還沒穿禮服?」
徐庶和韓莒子捧著禮服跑過來了:「主公,主公,快,快點。」匆匆忙忙的換上禮服,一身紅妝,珠光寶氣的公主已經進門。
皇帝和皇后在公主之後,走進來,滿院子的公卿貴族都跪下來山呼萬歲。漢獻帝大叫:「平身,平身。」
皇帝親自主持婚禮,算是給足了我面子。由於母親不在洛陽,拜高堂就改成拜皇帝了。蒙著蓋頭的安陽公主,看不到路,一直低著頭機械的由人引領著前進。當她知道,袁家沒有高堂在場,差點笑出聲來,她正愁自己的身份怎能紆尊降貴給袁家人叩頭呢?!
儀式結束之後,我已經累的不行了。方才與曹節的大戰,耗盡了所有的元氣。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樣向新娘子交代呢。
在四五十桌達官貴人,文臣武將間游zou一番,喝的我酩酊大醉。沒辦法,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把疲態掩飾過去,要不然,也太荒唐了。
曹節!她也真做的出來。
被人扶著去洞fang的路上,我又想到她的傷勢,也不知道找大夫看過了沒有。
揭去蓋頭,我看到安陽一臉肅穆的坐在榻上,完全沒有新娘子應有的嬌羞或欣喜。公主,他娘的,果然不同於普通女子。
屋子裡有三五紅燭,一個硬屏風,有六七尺寬。屏風上鑲嵌著宮殿圖,閣樓飛簷、聳入雲漢。屏風上鑲嵌了,無數的水晶、瑪瑙、閃耀光滑。這玩意,我沒見過,大概也是安陽陪嫁來的。
安陽頭梳高鬟,衣著低領。玫瑰紅的寶石鑲成蓮花狀佩戴粉頸。耳垂上一對小梨形jing巧的紅寶石耳環;朱釵插滿頭,手腕上一對光亮耀眼的綠玉鐲子。
我鎮定了一下,壓一下酒氣,笑道:「公主,可以休息啦。」安陽的臉騰一下子紅了:「駙馬——你,你喝醉了。」
我心想,還知道體諒我。便順著她的話說下去:「為夫的確是喝醉了,要休息一下,失禮之處請公主恕罪。
我實在是沒有本事和公主再來上一次了,間隔太短了。這些年來,有些縱yu,身ti不如以前。安陽紅著臉道:「駙馬——你——寬衣——」我誤會了,上去就給她tuo衣服。差點把安陽嚇哭,她驚慌道:「你——無禮——」
我奇怪道:「公主不是讓我給你寬衣。」安陽怒道:「放肆,你敢對本公主無禮。」我深吸了一口氣,回復一點意識,冷笑道:「給自己老婆tuo衣服叫無禮,你是不是瘋了。」公主大怒:「你敢這樣跟本公主說話,眼裡還有沒有大漢朝廷。」
原以為安陽公主是個得體的妻子,卻沒想到是個自大的笨蛋。剛才受了曹節的羞辱不算,你又來給我施壓,讓本相如何不怒。老婆是用來騎的,今日若不大振夫綱,以後在管教就難了。
我一把把她抱起來,扔到榻上,安陽隨即感到窒息。她憤怒道:「你要造反——」我伸手扯下床榻的幔帳,冷笑道:「非也,本相只是想盡一下駙馬的責任和義務。」安陽有點詫異:「駙馬的——義務——」話沒說完,g桃似的小嘴,已經被一團酒氣封住,她拼盡全力,兩隻胳膊想把我撐開,但徒勞無功,被我親吻的差點昏厥。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那裡經得起這樣的攻勢,躺在軟枕上不斷地喘著粗氣,xiong脯的寶石項鏈,跟著一下下起伏。
安陽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全身的毛孔都積蓄這一股力量等待著fa洩。她可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小妮子還是一張白紙呢。
作為駙馬的我,很有義務教會她認識這個世界。
我飛快的把她的霞帔tuo掉。安陽公主對我的大膽舉動瞠目結舌,不惜判我死罪:「你大膽,我讓皇兄殺了你——」這張嘴需要堵住,我又伏下了身子。安陽想要躲避,又捨不得,矛盾的她,懷疑自己有病。明明很難受,卻為何渴望。
經過了徒勞的激烈反抗,安陽原形畢露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歇斯底里,對我又踢又yao,說我犯了死罪,對他不恭敬,不住嘴的叫狗奴才,狗奴才。最讓我不能忍受的是,又他娘的挨了一個耳光。這幾天被女人打的不少,把本將軍當成什麼人了。我越想越氣。重重的壓在她的身ti上。安陽公主,立即就不鬧了。她開息。我從上至下的親吻個遍,最後深入渴望已久的福地——
像一根燒紅的鐵條,刺ji的安陽公主,差點跳起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狗奴才,你想殺我嗎,如此無禮。」
對於這個自以為是的公主,我簡直無話可說。要制止她的嘴還有另外一種辦法。我的手在她兩腿間一蹭,她立即全身戰慄軟失控,我趁勢穿越莽莽的hei森林,深入其福地——這一次她還想跳起來,卻被我的雙手按住了。一陣鑽心的奇痛讓安陽眼花繚亂,冷汗直冒。她覺得自己像被匕捅了,傷口的血不斷地流出來,嚇得她差點哭泣。哭聲很奇怪,只是嗚嗚嗷嗷的怪音。
伴隨著幾十上百的春聲,一切歸於寂靜,安陽卻淚痕滿面不能入睡。她下定了決心明日一定要進宮去,把才纔的無禮行為訴說給皇兄聽,讓皇兄處置這個躺在身邊的佞臣。
第二天起來,她沒跟任何人說,便坐上車子,回到皇宮去,直接闖到皇帝的寢宮,一五一十的對漢獻帝說了,弄得漢獻帝哭笑不得。急忙將皇后請來,給她上了一堂生理衛生教育。安陽這才明白過來,紅著臉從皇宮中跑出來。
坦白說,我很後悔娶了這個公主,她有點討厭。總是盛氣凌人不可一世。可還要借助駙馬爺的金字招牌打天下,暫且忍了吧。
清晨起來的時候,不見新娘,詢問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中又是暴怒。從沒見過如此膽大妄為的女子。袁家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媳婦呢。惹急了老子,休了你。
安陽午時才回來,根本無視我的存在,連打聲招呼都欠奉,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站住,你去哪裡了?」
安陽斜了我一眼道:「本公主去哪裡,用得著跟你交代嗎,你可不要太過分了。」我心道,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我怒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外出。」安陽翻白眼:「你想軟jin我,不怕王法嗎?」這個女人的幼稚可笑,讓我無法忍受,自己的處境竟然一點也不清楚。
「來呀。」
立即上來二十幾名親兵:「主公吩咐。」
我怒不可遏:「你們把所有的大門守好,沒有本相的允許,不准公主出門一步,假如一定要出去,格殺勿論。」「屬下遵命。」
安陽的臉一下子白了,手和嘴唇都在顫抖:「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老子敢做的事情還多著呢。指著她的腦門,我喊道:「你給我放明白些,謹守婦道,聽話一點,要不然,我送你到軍營去,信不信。」
安陽公主俏臉不自主的chou動幾下:「你不敢!」我吐出一口氣:「你好好的,我就好好地待你,如果你一味的耍威風,不把袁家的家法放在眼中,看我敢不敢。」
「我是公主。」
「公主和丫頭都一樣,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就一切聽我的。」我心道,你那個公主都不值什麼錢了,還每天掛在嘴邊上,真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讓我說你什麼好啊!安陽公主還是不服氣,嘴角微微上揚,牽動俏臉做了個目中無人的表情:「你的膽子也太大了,bsp;曹cao不敢如此,美人你記錯了吧。我至少沒有把你拉去砍頭。安陽大概是想到此點,臉一下子紅了,跺了跺腳,扭動腰肢,走進內堂:「不出去,就不出去,什麼了不起。」
我正要追進去罵她,忽然徐庶來報:「張郃李典已經率軍抵達東嶺關,請示主公是否繼續向前推進。」
東嶺關是彈丸之地,過了關隘,向前百里,就是許昌。曹cao此刻坐鎮穎川,難以兼顧,如果乘勢奪取許昌,就是抄了他的後路,成功機率很大。「元直,你的意思?」徐庶道:「東嶺關守將朱蓋,有勇無謀,張郃李典大軍過十萬,用不了一天時間,必然破關。約莫明日晚上可到許昌。曹cao來不及揮軍,留守許昌的桓階、賈信、李通很可能獻城投降,主公千萬不可坐失良機。」
「讓張郃、李典,星夜破關,奔赴許昌,文丑、張繡都督黑龍騎,隨後趕到,做為後援。調霍奴、朱靈、馮禮降將蔡陽四個步兵師護衛洛陽,胡車兒鎮守汜水關、管承帥五萬兵駐防酸棗,白馬,防止曹賊狗急跳牆。」
徐庶道:「可命大將沿洛陽向弘農一代掠地,將整個司州控制在手上。」我笑道:「元直一定xiong有成竹了。」
徐庶道:「可令郭援派將攻弘農,令韓莒子率兵出洛陽,兩路進軍,沿途把大小郡縣全部掌握。」
「曹cao如果失去許昌,會作何打算。」
「一定會向西進入關中,或者經漢中入川,除此之外,他無路可走。主公不如,給馬騰和張魯休書,使二人截擊bsp;「休書,不如下聖旨,我這就進宮去,跟皇帝請旨。」徐庶恍然道:「對呀,我怎麼把這茬忘了,給兩人下聖旨。」
漢獻帝恨透了曹cao,一聽說下這樣的旨意,高興地不得了,撲紙蘸墨揮筆一蹴而就。我拿了聖旨出宮,命人快馬加鞭送到漢中和關中。提前給bsp;東嶺關地勢險要,群蜂矗立,山勢陡峭,丘陵犬牙交錯,此關擋住進軍唯一通道。可喜的是,關隘並不雄壯。守軍也不過幾千。大概曹cao沒想到袁軍來的這麼快,未能及時佈防。
東嶺關守將朱蓋,曾經是楊奉手下的虎將,隸屬於徐晃。在曹營中並不受重用。朱蓋武功中上等,卻很自大,用他自己的話說,呂布跟他打個平手,像許褚、趙雲、馬之流,估計不是他對手。每天埋怨曹丞相非伯樂,不識得他這匹千里馬!趕上曹軍戰敗,很多將領都想著投降,他不想,他每天想著建功立業的機會,我朱蓋終於不會被埋沒了。
聽說袁軍十四五萬大軍,殺到關下,他不但不慌,反而挺興奮。跳著腳對部下說:「看看,你們等著瞧,這一下讓曹丞相對某家刮目相看。張郃、李典,哼。」朱蓋自持勇猛,根本不把張郃李典之流放在眼中。十幾萬大軍圍城,李典在城下叫陣。他二話不說,背馬出戰。
李典認得朱蓋,知道他志大才疏,自以為是,也勸他兩句:「朱兄弟,曹cao已經完了,你幹嗎一條道走到黑,乾脆獻關投降,不失封侯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