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馬盾這幾天求神拜佛又提心吊膽的,主公派給他的這個任務,簡直讓他睡不安寢,食不甘味。他害怕這個任務過早的結束了,以後再沒機會見到那張能讓他渾身哆嗦的妖嬈面孔。馬盾在監視貂蟬的過程中,經常把自己的大tui都掐紅了,用來證實,眼前這個女子真實存在的,他並沒有在做夢。
馬盾不明白主公為什麼要監視一個仙女,他的邏輯很簡單,既然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那麼她的心也必然是清澈的,仙女怎麼會做錯事呢。馬盾覺得仙女身邊的那個小仙女有些問題。那個叫翠兒的丫頭,經常鬼鬼祟祟的溜出大將軍府,去大街上一個叫孫計茶樓的地方喝茶,每次喝茶都坐不長時間,放下整整一錠銀子就走了。馬盾經過了十幾次的跟蹤,覺得——茶錢給的太多了。
他在接受特種兵訓練的時候,那個著名的騙子王象先生曾經剖析過天下所有的騙術,其中有一門隱藏行蹤,傳遞情報的辦法,就是把消息隱藏在銀子或者金子裡。
馬盾施展苦練多年的妙手空空,偷換了那錠銀子,這樣就不會有破綻留下,不會打草驚蛇。銀子是空心的,是泥巴燒製成的,外面塗了一層銀色,用手一掰就開。裡面夾著一張紙條。馬盾不敢看,情報局的特工是有紀律的,如果是在冀州城內辦案,獲得的情報,只有裴豹和主公,張郃三個人可以看。
裴豹看完後嚇得臉色臘黃,差點大小便失jin,連忙拿來給我。我看完和裴豹的反應差不多,好玄沒尿了褲子。這條消息要是傳了出去,老子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我嚴厲的指示裴豹,嚴密的封鎖消息,再派五個特工去監視貂蟬。我苦想了一夜,想到了一條毒計——
二月,風寒料峭,進入初春淡淒的陽光照耀下的田野,薄薄的上層凝凍了的積雪覆蓋的田野,麥苗凍僵變硬的稀疏的葉子開始從漸化的雪層中冒出來,大片大片的灰色綠色參半的野草匍匐在溝壟中,覆蓋著一層冬季飄落的被一冬雨雪浸黃變黑的榆樹葉子。微微的春風開始喚醒死寂大地。
太陽緩緩的冒上頭頂,清晨,微弱的紅光還是使人感到了暖意,短暫的,初春清晨厚重的濃霜開始——
張遼剛起來,士兵cao練的吆喝鏗鏘聲中,他收到一封莫名其妙哭笑不得的來信。信是河北大將文丑親手寫的。意思是問他打算何時投降,信中用詞囂張口氣傲慢不可一世,狂妄且目中無人,張遼如何能夠忍受。四方臉上露出鄙夷的冷笑,抬頭看一眼帥帳外堅實如鐵壁的營寨,強大的自信支撐起他的語氣:「拿紙筆來。」張遼覺得這個文丑有點jing神不正常,需要指點一下。
張遼寫就一封,比文丑更狂妄的書信,差人送去袁營。文丑接到信,表情嚴肅的送走了信使,回過身便大笑:「事成矣!」
文武全才、勇冠三國的張遼,張文遠。字寫的不錯,有鍾、王、歐陽的風範。賈詡道;「最怕他不會寫字,寫的越好,就越容易模仿。」
賈詡用了一天的時間臨摹。認認真真全神貫注一筆一劃的——造假。把張遼的筆意書寫刻畫的淋漓盡致可以亂真。賈詡可沒有照抄,他只模仿筆跡,可沒有模仿信的內容!!張遼一封言辭激烈,語氣譏諷忠心耿耿的信,被他改成了邀寵獻媚厚顏無恥賣主求榮的降書!
一輪半圓的月亮帖在天上,院裡瀰漫著香椿樹濃郁的香氣。貂蟬的南跨院,有兩棵通直高聳的香椿樹,褐色的樹皮年年開裂剝落,露出紫紅色的新皮;新的葉子散出來的就是這種味道。
貂蟬簡直忍受不了夜的靜寂,在門於床榻之間的地上踱步,心如焚燒似的急於見到該死的大將軍袁熙。半年之久,幾乎沒有見過他的面了。這種情緒有增無減的持續了三四天,而且形成一種規律性的循環,白天她和丫鬟婆子在一起,丫鬟們的天真和順從不斷地沖淡或者截斷他的思慮;一到晚上,那種情緒便像潮汐一樣覆蓋過來,難以成眠。那不僅僅是成年少fu的yu望蒸騰,還夾雜著無限的隱憂和不踏實。袁熙如果來了,至少可以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至於這其中有沒有愛,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是莫名的感到一種揪心,從半年前到此刻,呂布的影像,在她心目中急劇的黯淡下去,而袁熙卻急驟的在他心裡充盈起來——她開始變得矛盾重重,到底應不應該——
辛辣清冽的酒氣,從幾丈外透過門縫飄進屋裡。那種和玉蘭香格格不入的味道瞬間引起了貂蟬心頭的澎湃。「蓮兒,去看看,是不是大將軍來了。」語氣中的急迫,任誰都聽得出來。蓮兒皺眉、歎氣,走出去。
我喝了酒,喝的酩酊大醉幾乎不省人事,心裡只記得一件事,計劃——毒計。
我喝的醉醺醺來到院外,用腳猛踢大門。門閂匡噹一聲響,啟開。我蹺過鐵門檻時腳尖絆了一下,跌倒在門內,摔得七葷八素,站不起來,望著眼前模糊晃動的人影,大將軍脾氣:「你狗ri的——還不趕快過來扶我——立在那兒看熱鬧!」我喝多了,以為是小廝。卻忘了,這個院子裡是沒有男人的。蓮兒難為情的道:「大將軍——是我。」我分辨不清,還以為是貂蟬,腦子也糊塗了,繼續脾氣;「本將軍就知道是你——你不扶我,盼著我摔死,是不是?」
蓮兒便抱住我的肩膀往起拉。我大g中的酒氣,掙扎著爬起來,剛站立起來走了兩步,又往前閃撲一下,跌翻下去。蓮兒急忙抱住我的肩膀幫我站穩身子。我本能的把一條胳膊搭到蓮兒肩膀上,借助她單薄窈窕香氣撲鼻的身ti往前挪蹭,大聲慨歎道:「貂蟬美人,還是你心疼大將軍呀!」
蓮兒滿臉火燒通紅,低聲分辨道:「將軍——您可別胡說,不是小姐,是我,蓮兒。」我眼睛一瞪,站住腳:「小姐怎樣,你怎樣?都一樣的,都是大將軍的女人!你對大將軍也挺心疼的,你好著哩!」蓮兒半邊身子立即顫抖了、酥軟了。
蓮兒扶著我走過門房,進入前院,經過月光下的玉蘭樹。我在樹下打了兩個震撼屋院的哈欠,變出一副柔聲細氣的的調子道:「蓮兒你——美的很——身段也好——」說著就伸過右臂來把蓮兒的前腰死死的箍抱住,讓她堅tingfeng滿青春的一對xiong緊貼著我的身ti。毛茸茸的嘴巴,在她臉上一頓shun吸,噴出熱1a辣的燒酒氣味,幾乎同時就有一隻手在她只穿著綢衫冬衣的xiong脯上揉nie。蓮兒驚叫了一聲,卻不敢做出反抗,渾身燥熱雙腿顫抖,幾乎陷入昏厥的恍惚中,又本能的央求道:「大將軍,這成什麼話嘛——小姐會打死我的——你饒了奴婢吧——」我故意大聲道:「這怕啥,這個府裡的女子都是我的,老子愛玩誰,就玩誰,誰也管不著——蓮兒你的身上好軟和——」我心想,你個死丫頭,你跟曹cao老賊合夥陷害我,老子不趁著這次酒後失德教訓你一下,難平心頭之恨。
蓮兒終於從突的慌亂中恢復理智,猛力掙tuo出來奔進正房,去喊貂蟬出來應付。我又摔倒了,摔得個渾身酸痛。這是真的摔跤,為了把戲做真,我是真的喝多了。迷迷糊糊間,眼前昏黑,聽到自己的打鼾聲。我對自己道,不能睡,正經事還沒做呢。
貂蟬從正房中跑出來,看到我摔在地上,責備蓮兒:「怎麼也不理?」蓮兒滿臉燒的通紅,跺腳道:「小姐——大將軍他——他酒後失德——mo我——」
貂蟬歎了口氣,心道世上的高官富商都是這樣的,也沒什麼奇怪。可袁熙平常正正經經的並不好色,安慰蓮兒道:「大將軍,今日一定是喝多了,你有什麼好怨的,他就真的要了你去侍qin,我能說不給嗎,還不過來幫忙!」蓮兒臉上更紅了,跺腳過來相扶,心裡卻有幾分美滋滋,若是大將軍真的要我侍qin,也好過在做奴婢了,豈不是飛上枝頭,怕只怕——
我的耳畔似乎呼呼風響,根本聽不清兩人的說辭,只知道好像拽死狗一樣被拖進了屋子。貂蟬對蓮兒道:「去打水來,然後熬醒酒湯過來。」蓮兒應了聲,出去了。
我適時的張開眼睛,貂蟬粉腮嫣紅幽幽的看著我,一雙玉手在撫mo我的鬍子茬。我睜眼嚇了她一跳:「大將軍,你醒了。」
貂蟬身上的香氣如蘭似麝熏人yu醉,我一下攥著她的纖手,醉醺醺道:「美人——該睡下了——」
貂蟬穿著墨綠色的褶裙散拖在地上,罩住併攏著的膝蓋和腿腳;兩隻平平的肩頭透出稜角;紅色蜀錦緞面裌襖隱約透出兩個緊裹成團的文xiong的輪廓;烏黑的頭挽成一個碩大的髻,上面插著一枚綠色翡翠簪花骨朵。豐膩的唇正顫抖著向我噴出熱氣——
貂蟬的身後是一張紫色的榻,身旁矮几上紅燭相繼燃盡,油捻殘餘的火星延續了片刻也滅絕了。屋子裡一片漆黑。
我在黑暗裡感到稍許自如舒展。聽到貂蟬鼓起勇氣顫抖的、羞澀的、怯生生的說:「大將軍——jian妾為你寬衣——」
完全是和平定靜的溫馨,令人搖魂蕩魄,有幾分瘋狂。貂蟬的嫻熟溫婉和技巧,甚至有一種服侍男人的專有和享受。這就是絕世妖姬賴以生存在列強之間的法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