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獵艷錄 正文 140. 第一百四十章虎牢關
    如果說,汝南危機是給曹cao的第一個驚雷,那麼虎牢關就是第二個——

    郭援接到命令後,開始向虎牢關挺進,準備展開全面攻勢。雖然他手上有二十幾萬大軍,弩炮百輛,石機上千,攻城車、蛤蟆車無數,但他還是挺苦惱的。因為司馬懿中毒後,曹cao派來守衛虎牢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娘舅司隸校尉鍾繇。這老頭好好在家養老不完了嗎,非要出來惹事,可氣。

    郭援對舅舅有氣,也憋在心裡,鍾繇可不行,他每天都在虎牢關演講:「郭援雖然是我的外甥,但他是袁氏賊寇,大家千萬不要照顧我的面子,該殺殺,該砍就砍,誰要是殺死他賞黃金千兩。」

    郭援的大軍抵達城下後,立即就現很彆扭,因為沒辦法罵陣。平常打攻城戰,一上來總要問候一下對方主帥的老娘老爹的。對鍾繇可沒法子問候,那不等於問候他自己一樣,郭援可不傻!

    於是乎,他就想跟舅舅談談。勸降,對勸降!

    他想的挺美,鍾繇還想勸降他呢!

    兩人一個城上一個城下,各自身後都是裝備jing良全身灌注的鐵甲軍團。郭援瞭解他大舅,害怕他六親不認上來就射,所以在身前佈置了五排櫓盾兵。櫓盾是古代最大的盾,以堅厚的木材製成,下有尖插,可cha入泥土中,加強防禦力。櫓盾兵身後是五排強弩,正對著城頭的曹兵。這個距離絕對已經在射程之內了。郭援騎一匹棗紅馬,耀武揚威的立在弓弩手之後,衝著城頭上的鍾繇叫喊:「大舅,大舅,外甥郭援給您老請安了。」

    鍾繇翻白眼,有帶著這麼多人拿著砍刀長矛來請安的嘛!怎麼看著像是來給我送終的呢。

    鍾繇說了句話,讓城上的文官武將都佩服不已。鍾繇拂袖不悅道:「行了行了,大舅知道你的孝心,請完了安,趕緊帶人回去吧。快走吧。」這就給打了。城上的韓福和孟坦大為驚詫,這可真是談笑喝退百萬兵,古來戰神也不外如是,太輕巧了,像轟蒼蠅一樣,走吧,走吧!就給趕走了。

    郭援也傻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憑什麼我就要走啊,仗還沒打呢。

    郭援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充分拿出了一個做外甥的樣子,悲傷道:「大舅,外甥大老遠的來一趟,您總要打開門把我請進去,喝杯茶吧。你不讓我進門,這豈不是不拿我當親人看待。」

    鍾繇氣的頭頂冒火,請你們進來喝茶,那不是引狼入室,再說,二十萬人,我哪有這麼多茶招待。還要我打開門請你進來,我呸!

    鍾繇氣的全身顫抖,指著郭援罵道:「狗勝子,你到底走不走,說。你還聽不聽大舅的話啦。」

    狗勝子是郭援的小名。兩方將士立即爆出轟天大笑。

    郭援一下子就火了:「大舅,你太過分了吧,再怎麼說我此刻也是上黨太守,國家重臣,你怎麼能張口閉口的叫我小名。」

    「呸,」鍾繇不顧身份體面,勃然變色破口大罵:「虧你還說得出口,你那也叫國之重臣,你跟著姓袁的就是反賊,狗勝子,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娘親,對得起你大舅我嗎,我們把你拉扯大就是為了讓你造反禍國殃民嗎?」

    郭援一看這仗沒法打了,大舅倚老賣老,一口一個狗勝子,不講道理嘛,而且還辱及主公,這可不能忍耐。「大舅,你別胡說,誰說袁家是反賊。袁熙大將軍乃是漢室駙馬,祖上四世三公,全都位極人臣,忠誠為國。是大大的忠臣。相反,大舅你跟隨的那個曹cao才是一等國賊呢。他們家祖上是沒有鳥的太監,他的父親還是個大貪官,他本人欺凌皇帝是個大奸臣,是國賊。皇帝陛下已經頒了衣帶詔討伐。你還執迷不悟嗎?」郭援這番話把鍾繇說愣了。郭援以為得計,當下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大舅,到我這邊來吧,mei女和金銀都有,袁大將軍待人誠懇宅心仁厚,是最好的主公,你以前跟著曹cao所犯的罪孽咱們就一筆勾銷了。我跟他說說沒問題,我們的關係還是不錯的。怎樣投降否?」

    鍾繇氣的臉都綠了,嘴唇和手指都在顫抖;「你個小王八羔子,你敢跟我強嘴,來人,備馬,我要親自去會會這個忤逆不孝的畜生。」

    韓福嚇了一跳,心說大人您會騎馬嗎?還備馬!別摔個好歹的。

    鍾繇不顧大家反對,歪歪斜斜的騎在馬上摟著馬脖子,由親兵給他拿著大刀殺出關來。郭援一看大舅真下來了還真害怕,腿開始有點哆嗦了。因為小的時候餘威扔在,陰影揮之不去。

    「郭援匹夫,可敢跟我一決死戰。」鍾繇怒目郭援罵陣。

    郭援擺手道:「大舅,大舅,您可慢著點,可千萬別摔著。您看您剛才說的那是什麼話,郭援匹夫?我是匹夫,那你是什麼,你豈非老匹夫?」郭援不是誠心損他。鍾繇氣的差點吐血:「你個小王八羔子,你過來跟我決一死戰。」、

    郭援一招手把身後的鄧升叫上來了:「去,迎敵。」鄧升悄悄道:」將軍,還是算了吧,我要把他宰了,回頭你可別怪我。「

    郭援瞪眼:「費什麼話,打跑了玩事,別宰了。」得了,鄧升得令出戰,舞動長槍來戰鍾繇。鍾繇可不是他的大舅,他下手肯定是輕不了的。

    鍾繇身後的孟坦一看郭援沒出來,出來個外人,哪敢讓鍾繇接戰。鍾繇的官職比他大了好幾十倍呢,要死了自己吃罪不起。立即帶馬擋在鍾繇身前:「呔,看我孟坦來會你。」

    鄧升當時就鬆了口氣,心說你上來太好了,我可不想和『大舅』打,那老胳膊老腿的,打輸了打贏了都不好交代。鄧升大喜,jing神抖擻,飛馬過去照著孟坦便刺,孟坦用鐵戟擋隔。兩馬相交走馬燈似的酣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郭援這裡鳴金收兵。郭援心想,明日跟高刺史商議一下,讓他來攻城算了。我來了打不了仗,這可怎麼辦?

    鍾繇一看郭援要走,不依不饒,仗著是他大舅,又是一陣大罵。韓福和孟坦好說歹說連拉帶拽的算是把他給勸回去了。

    鍾繇還不高興:「你們兩個別拉我,這小兔崽子,我今兒非滅了他不可,走開,別拉著我。」

    韓福心說,我要不拉著你沒準早就讓鄧升給剁了。我的大人,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曹丞相非把我們給剁了不可。

    郭援回去一臉的不高興,高幹都聽說了,立即過來安慰:「算了,老郭,你跟他計較什麼?」郭援氣道:「明天還是刺史大人您去攻城吧,我是不能去了。」高幹道:「那,攻城可以,不過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郭援道:「你說。」高幹咳嗽了一聲道:「你的小名真的叫狗勝子嗎?」

    郭援愕然半天眨著眼道:「刺史大人,我要上表參你,你信不信?」

    第二天高幹不去攻城,郭援以為他不願意呢。著急來見他。高幹道:「忘了告訴你,主公飛鴿傳書來,說讓我們按兵不動,等著沮授先生到了在攻城,先生已經在半路上了。」郭援道:「最少半個月,豈不貽誤戰機。」高幹道:「不會,官渡那裡此刻也是相持不下,總是打一些小仗,看來一時半刻的分不出勝負,把曹cao逼得急了,他就會往這裡派援兵。這是沮授先生的計策。讓我們每日就是罵陣襲擾,而不攻城。和他相持一段時間,麻痺曹cao,讓他以為這裡不會有什麼作為,等他徹底鬆懈了,沮授先生一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拾掉他們。」

    郭援心道,這個計策倒是挺狠的。當即道:「那我讓鄧升、張晟、衛固去叫陣今日先跟他們廝殺一陣。」

    高幹道:「每天都去,每日裡派一兩員大將過去叫陣,做出一種不會攻城的架勢。」郭援道:「好吧,我這就去安排。」

    是以,郭援和高幹,每天都會安排幾萬士兵由一兩名大將在虎牢關下擺開陣勢叫陣,但並不攻城。有時候城上就出來一隊兵打一陣,大多數時候都置之不理,任他去叫喊,去罵。看你什麼時候,把城牆罵倒了。

    鍾繇正在想著反攻的策略呢。他也是個智囊型的人物,不甘心龜縮城中。鍾繇心想,郭援這小子從小就笨,豈不聞一鼓作氣在而衰三而竭,每天來叫陣有什麼用,蠢材!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鍾繇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克敵制勝的萬全之法。

    第五天韓福鍾繇親自帶五萬騎兵出城,大戰袁將張晟。擺出一副要在城外和袁軍決戰的架勢。高幹和郭援聞訊立即親赴前線指揮。

    鍾繇大喜,雙方先是派出大將在關下的平地曠野中單挑,各有勝負之後,兩邊號角聲吹響,馬步兵混戰在一起。高幹和郭援心裡挺高興的,沒想到鍾繇放棄守城選擇ye戰。這樣子對袁軍太有利了。虎牢關的曹兵裝備和袁軍差不多,戰鬥力也相當,人數卻少,是袁軍的四分之一,這樣懸殊的兵力,把家底全拿出來孤注一擲,似乎不太明智。果然,混戰兩個時辰,曹軍漸漸的頂不住壓力,傷亡越來越大了。

    高幹悄悄地對郭援道:「你大舅是否偏向著你,故意讓我們得勝。」郭援搖頭道:「不可能,他強得很,絕對不會背叛曹cao的。」高幹一邊手起刀落的砍人,一邊在心裡納悶不止。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他就明白了,探子來報;「我軍營寨被汜水關守將王植給攻破,死傷慘重——」高幹驚訝的大嘴還沒有來得及閉合,就聽袁軍後隊三聲炮響,轟!轟!轟!接著就是一陣哭爹喊娘,人仰馬翻。袁軍被人前後夾擊,瞬間大敗。一隊幾萬人的騎兵,囂張的橫插袁軍後隊,像一把剪刀從中間裁開布料,硬生生的把袁軍切為兩部分。當先一員大將,五十多歲,花白鬍鬚飄飛xiong前,目光炯炯,聲如銅鐘,帥旗上寫著汜水王植四個大字,高聲大喊:「殺,活捉高幹。活捉郭援。」

    袁軍突遭變故,士兵四散奔逃,隊形土崩瓦解。

    虎牢關的曹兵頓時歡呼震天,汜水關的生力軍,一經參戰形勢頓時逆轉。數量上仍然佔盡優勢的袁軍,只顧逃跑,沒人正經抵抗,被前後兩路曹軍夾在中間砍殺。血流成河,屍體盈野,高幹和郭援連聲叫喊,也穩不住陣勢,士兵們全亂了,一個勁的叫喊著;「敗了,敗了,跑啊。」四散奔逃。越跑死的越快。

    銳氣正盛的曹兵,鋼刀此起彼落,長矛閃電突刺,收割麥苗一般,一片一片的砍倒袁軍士兵。袁軍已經開始有跪地求饒請求投降的啦。高幹郭援一看中計,這樣下去,還不全軍覆沒,被人生擒活捉。

    郭援往旁邊一瞥,正好看到一個親兵高舉著高幹的帥旗,猶自殺敵。立即過去一把搶過來喊道:「告訴,弟兄們,跟著帥旗突圍。」

    郭援左手持帥旗高舉過頭,右手提刀砍殺,向西北方向的大路突圍。身後士兵看到帥旗移動,也跟著主帥撤退。郭援一隻手在萬馬軍中拚殺,抵不住搗毀蜂巢般蜂擁而至的曹軍襲擊。衝出去十幾丈遠,腿上和手上便多處重傷。郭援怒喝一聲,單手持刀,砍掉一個曹兵的腦袋,鮮紅的血液在壓力下,向上噴出三尺,染紅郭援的鎧甲,頭,連眼簾裡都是一片血紅,更顯猙獰恐怖。披荊斬棘,左右,連殺幾百名曹兵後,終於突出重圍。郭援左手攥緊軍旗,振臂呼喊:「弟兄們,跟我來。」

    「彭」的一聲鈍響,一隻勁箭,射入郭援高舉過頭的小臂中。孟坦放下弓箭,飛馬來追:「郭援,哪裡走。」

    箭尖穿透皮肉骨頭從小臂的另一側冒出頭來,郭援感到一陣劇痛鑽心,軍旗有些把握不住。一個袁軍騎兵,看到郭援受傷,以為可以趁機立功,飛身撲過來,想把郭援撲下馬去。郭援一刀將其斬為兩段,空中立即一片血紅飆飛。身後高幹和被困的袁軍還在拚命廝殺,力求突圍。帥旗一倒,也就等於斷絕了他們求生的希望。郭援急忙在鎧甲內撕下一條布條。大刀架在腋下,用布條把左手和旗桿綁在一處,舉起來,厲聲道:「殺,殺出去。」

    為了求生,被困陣中袁軍都了瘋,yao著牙,揮舞手中的刀槍,大聲高喊:「兄弟們,跟他們拼啦,死也不能便宜了狗ri的。」他們身上沒挨上一刀,都會同樣的回敬給對手一兩刀。兵器被打落,就雙手死命的抱住一個曹軍,呼喊戰友:「快,從xiong口刺進去。」手臂被砍掉的,就撲上去yao,yao破喉管,yao掉耳朵,鼻子——

    地上的血漿,像暴雨過後的積水,裡面充滿了內臟胃腸,步兵的靴子和褲腿都被染紅,血腥之氣十里可聞。拚命突圍的士兵,變成了只知道殺戮的野獸,拚命的揮刀,不停的向前。到最後,連自己人還是曹兵都分不清了,只要是擋路的,上去就是一刀。

    鍾繇這招聲東擊西暗度陳倉抄了袁軍的後路,把高幹的二十萬并州軍殺的不到七萬,僅僅十天不到的功夫,本來穩佔上風的袁軍,便處於劣勢了。與此同時,鍾繇還命令西平太守杜遷攻河東,夏昭和范先聽說高幹和郭援在虎牢關大敗的消息,不敢迎戰,高懸免戰牌,飛鴿傳書給官渡求援。曹cao聽到虎牢奏捷,一顆懸著的心,立即回落到腹腔。半月以來,他最放心不下的事情,終於解決掉了,下一步就能心無旁騖的投入官渡之戰,消滅袁軍主力了。曹cao是戰略家,他覺得淮南軍雖強橫,也不過是疥癬之疾,真正的大患還是官渡的冀州兵。只要成功擊破袁氏的主力軍,淮南兵和并州軍都能不戰而勝。曹仁強橫霸道,粗中有細,性格堅韌,不是輕易認輸的主,讓他堅守汝南一兩個月不是問題。而曹cao要做的,就是在這一兩月裡奪取第二次官渡會戰的勝利。

    拿到虎牢兵敗的戰報我心急如焚,虎牢戰役對於整個袁曹之爭太重要了,搞不好會影響全局。我只盼著沮授能夠力挽狂瀾,反敗為勝。

    沮授快馬加鞭趕到虎牢關的時候,郭援和高幹,已經帶著殘兵敗將後退五十里紮營。虎牢戰敗的時候,沮授還在半路上,對情況不太瞭解。仔細的問明白了經過,調查了損失和敵我對比的優勢劣勢,便陷入了沉思。

    連續三天,沮授沒拿出一點辦法。只是每天彈琴看書,悠閒自在。探子來報說鍾繇集結了大軍馬上前來攻打,他就下令退後五十里紮營。過了幾天曹兵再來攻打,他又下令後撤三十里,避其鋒芒。把郭援和高幹差點沒氣死。

    心說這沮授根本徒有虛名,簡直就是膽小鬼,來混吃混喝的嘛。逃跑誰不會呀,還用得著你老人家大老遠的從官渡趕來教誨我們。

    高幹和郭援多次來請戰都被沮授被摁下了。這樣一連拖了十天,鍾繇那邊的警惕性也放下來了。沮授才招呼高幹和郭援來開會。

    「郭將軍,今夜你帶一萬人馬,多設旌旗,馬後拖拽樹枝,向絳城進,對外就說回軍去救援河東。」

    高幹翻眼皮,陰陽怪氣的道:「先生,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沮授知道這幾日兩人對他頗有誤會,連忙道:「鍾繇聽說我軍撤走去救援河東,必然派人追趕,我軍主力趁機在前方的密林中伏擊彼軍。此地距離虎牢關一百三十里,倘敵兵被圍,肯定逃不回關內去。虎牢關派兵救援,一時半刻的也到不了。郭援將軍此時便可揮軍於黑暗中鼓噪吶喊做千軍萬馬狀,殺將回來。也同樣給敵軍一個兩面夾擊,破敵必矣。」

    郭援眼睛亮了:「原來,先生不戰而退,是『上屋抽梯』,斷敵歸路,切斷追兵和關內聯繫的計策。郭援愚鈍,險些誤會了先生。」

    沮授擺手,指著身後牆上的軍事地圖道:「前方官道直通河東,道路兩旁小路阡陌,可以返回虎牢關的不下十條。但只有中間這條是最近的。將軍從這條路趕回來,應該正好可以趕得上合圍。」鍾繇最後又囑咐道:「一定謹防軍中奸細。可別走漏了風聲。」

    鍾繇聽說敵軍拔營起寨,大隊人馬,旌旗獵獵,一片揚塵,浩浩蕩蕩的殺奔河東去了,心知是去救援夏昭范先。韓福道:「敵兵倉皇撤退,一定混亂不堪,正是一網打盡的好機會,請大人下令,讓我和孟坦帶兵去割高幹的人頭過來。」鍾繇心想,怪不得敵兵這兩天一打就跑,原來想秘密的救援河東。河東這個地方很重要,長期掌握在袁氏手中,就切斷了長安和洛陽的聯繫,必須奪回來。

    鍾繇道:「你倆帶八萬人馬去追殺,務必清剿乾淨。還有,小心埋伏。」

    韓福拍著xiong脯保證下來,心說什麼埋伏,郭援和高幹都是無謀之輩,他們還懂得埋伏?我呸!

    從被窩裡把孟坦掏出來,韓福點齊六萬騎兵,二萬步兵,殺奔袁軍營寨來。這八萬人馬中倒有一半是前次夾攻袁軍時俘虜來的并州兵。兩個時辰後,韓福和孟坦抵達袁軍營寨,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的大寨空空如也,所有的士兵將軍全都沒了,糧草輜重武器散落一地,走的挺匆忙。寨內剩下的幾節木頭樁子和十幾頂破舊的帳篷還矗立在原地。看來是為了要麻痺曹軍用的。好讓曹軍以為他們還在營中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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