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望的有些天旋地轉,心中大叫老三,劉備,你們要奪走我心中最重的東西嗎?我袁熙和你們勢不兩立。
我轉身緊走幾步又停下來,回過頭來,看到蔡琰也站在那兒不動。我快步走回去對她說;「你不要嫁給劉備——好嗎?」她已忍不住滾下淚珠來;「袁熙——你要我嗎?——」
我把她擁入懷裡,無比動情道;「你嫁我,還是嫁劉備,袁熙只要你一句話。」
「嫁你,只要你肯娶我,做妾我也不在乎。」蔡琰突然傷心的哭起來。
我的腦子裡轟地一聲,渾身像是遭到電擊,雙臂猛地收緊,死死的抱住她;「你答應了。」
「答應——答應——」蔡琰伸出雙臂,反摟住我,臉貼在我的xiong前,熱淚長流,抽抽搭搭地道;「可是,大將軍已經下令,讓我嫁給劉備,而且,劉備他也親自來過,還上表請求皇帝賜婚。我怕他們會——」
「好,好,你們真的很好——」冷不防,身後傳來一聲冷笑。跟著又是一聲;「二哥,你這樣做似乎於我們袁家的面子不好看吧。」
我一驚,回過頭去,是袁尚和劉備,還有劉備的好兄弟張飛。袁尚滿臉的冷笑;「二哥,你還不放開那個女人,她可是皇叔的夫人,當今陛下的皇嬸。」劉備臉色鐵青,鼻子裡噴出憤怒的白氣,就像一頭瀕臨瘋的公牛。張飛氣的哇哇跺腳,好像我睡了他的老婆。
我看了看袁尚,沉聲道;「三弟,文姬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嫂子,不是什麼皇嬸,你聽到沒?」袁尚臉色突變,正要說話,張飛卻跳起來大喊大叫;「她就是我大哥的老婆,你小子想幹嗎?」【求一些支持,請大家關照一下吧,感激不盡】
「誰說文姬是你大哥的老婆,劉皇叔,你們拜過天地了嗎?」我冷笑著,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劉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厲聲道;「二公子,劉備一向敬重你是個英雄豪傑,但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等勾ren妻的下流行徑。備與蔡小姐雖然沒有拜堂,但此事已經得到了當今聖上肯,現有聖旨為證,請公子過目。」
張飛從懷裡掏出一卷黃絹,扔過來道:「你自己拿去看看吧。」這是對待聖旨的態度嗎?
我展開一看,頓時呆若木雞,儘管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還是被詔書上,獻帝的賜婚嚇傻了。這一紙詔書,可比結婚證來的還要名正言順,雖然劉備沒和蔡琰拜堂,但蔡琰絕對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二公子當眾tiao戲我妻,此事要是傳揚出去,讓劉備顏面何存,袁大將軍的顏面何存。以後我劉備還怎樣在人前立足。」劉備義憤填膺,連儒雅也不要了,氣的渾身抖成一團。
袁尚冷冷道;「二哥還不放開皇嬸,難道想讓袁家蒙上不忠不義之名,讓列祖列宗在地下蒙羞嗎。」
蔡琰掙tuo我的懷抱,擦乾了眼淚,鄭重的對劉備道;「劉皇叔,我不嫁你,我要嫁給袁熙。」
劉備聽了這話,差點氣瘋,他已經把自己當成蔡琰的合法丈夫了。當即就有一種被帶了綠帽子的感覺。劉備氣的差點腦血栓,咆哮道;「jian人,jian人,你竟然背著丈夫與人通姦,我決饒不了你,你等著,你們兩個姦夫婦給我等著——我——」
他忽然轉過頭,對袁尚道;「冀州是你們袁家的地方,我劉備算什麼東西,受了奇恥大辱也只好忍氣吞聲,是不是?袁本初不是標榜自己禮賢下士,忠君愛國嗎,怎麼如此對待我這個皇叔,縱容兒子,搶奪我的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見大將軍,你帶我去,如果大將軍不給我做主,我就上表朝廷求一個公論,我就不信,世上沒有說理的地方。我要把此事公告天下,讓大家看看你們袁家四世三公的德行,讓大家都知道你tiao戲皇嬸,欺君犯上,罪無可恕——」
劉備氣壞了,歇斯底里的叫喊。袁尚走到我身邊道;「二哥,此事不能鬧大了,劉皇叔在各路諸侯中的影響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我軍和曹軍交鋒正在失利之時,此事傳揚出去,萬一張魯劉璋劉表之流全部投向曹cao,那可如何是好。你要以大局為重,不要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毀了袁家的基業。」他頓了一頓,突道;「不如就把這個女人讓給劉備,讓他自己看著辦,要殺要剮都隨他。閉上嘴便好。」
蔡琰的身子在我的懷裡,不自覺的抖顫。
「劉備,你聽著,文姬是我的女人,她是我拼了性命不要從死人堆裡救回來的,今生今世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你去告吧,愛找誰告,就找誰告,我還告訴你,老子今天就和她入了洞fang,明日一早起來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老三,你休要多言。文姬,走,跟我回府,你今晚就是我的夫人——」
張飛想要撲上來,被冷靜下來的劉備攔住了。劉備心裡想,這個女人老子根本就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丟人,不過好處也不少,你們袁家的可要倒霉了——
袁尚冷哼了一聲,鐵青著臉不說話。他此刻的表情和心情正好相反,心裡樂的開花,鬧吧,鬧吧,最好你把這個女人給睡了,明日,我可就要大作文章了。
我拉著蔡琰,冷笑著從三人身邊走過,一路的走回到自己的府邸。匡的一聲關上門,把蔡琰的jiao軀扔g上。「文姬,你怕不怕死?」
「不怕,為了你,我什麼也不怕。」蔡文姬清淚橫流。我點頭道;「好,我要了你,明天我們一起死了,你後不後悔。」蔡文姬哽咽著點頭,撲到我懷裡,痛哭失聲;「不後悔——不後悔——一千一萬個不後悔。」
蔡琰的白袍大氅緩緩的墜落到地上。我彷彿回到了號角連連的塞外牧場,覺得一陣熱血沸騰,豪氣沖天。
甄宓不要我,劉備說我強了他的老婆,到底是誰搶了誰的東西,二公子,我好欺負是不是,王八蛋。
我等不得她羞怯扭捏的解去衣扣而自己動起手來,手忙腳亂的三兩下把障礙清楚。蔡琰深情注視,迎接我的到來,繼而鑽入我的懷抱。我的手掌在她細膩滑潤的背脊上撫摩良久就下滑擴展到——她在我的懷裡顫慄了一下。
我輕yao了她的下唇。她也yao我。含著淚輕笑。我又是心痛,又是愛憐,又是yu火焚身的,把她推到在榻上。甄宓從沒給過我的溫柔,今天我總算嘗到了。
我的手,從她的俏臉掠過脖頸,在那對顫顫的白鴿子上左右旋摩之後,滑過綿軟的小腹,就停留在那個最終的港灣,文姬開始呢呢喃喃扭動著腰身,我shun吸她的淚滴,把她許多年來的委屈,一舉廓清。從頭到腳一點不漏的撫遍她全身每一寸的肌fu,於是,我像野馬tuo韁,開始失控。
她仰起頭,眼中射出愛的光芒。這光芒,有別於以前的依戀,我深刻的感到,自己已經不是衛仲道的替身了,我是她的相公丈夫愛人。我吻她,恨不得把那溫熱的嘴唇yao下來細細咀嚼。她yao住我的she頭就不換氣,不忍心丟開。
我yao她的眼睛,用she頭tian她的鼻子,yao她的粉面,親他的耳垂,以及全身——我滑向了最後的目標。蔡琰急促的扭動著腰身,渴望似的呢喃著叫了一聲;「袁熙——」
顛簸中,藉著雪地反射的銀光,我看到她沉醉的瞇眼和散亂的烏。她的胳膊,軟軟的箍住我的腰——
當我進入那渴望中的福地的瞬間,全身的熱血似乎都潮湧到心頭。彷彿又回到了塞外戰場,指揮騎兵,出排山倒海的響聲,向敵人掩殺過去。短兵相接,摩擦出點點星火,殺敵,攻擊,攻擊,在攻擊。
蔡琰迷醉,她就像是回到了生活在洛陽的日子,站在山頂看著長煙落日,皓月千里,詩興大。突然狂風亂卷,烏雲蔽空。她輕薄的身ti被風吹倒,重重的摔下峰巒,一會兒又被一陣旋風拋上雲端,就在這一上一下中,迎來了,陣陣爆裂——
我和她同時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是當初筋疲力竭的穿行在盧龍古道上一樣。
「你——你嚇死我啦。」蔡琰撫mo著我的頭,輕聲呢喃。
我看著她的眼睛笑道;「那我以後再也不嚇你了好吧?」蔡琰忽然轉個身,翻上來,用她潔白的身子壓著我,然後——直到又一次爆裂。
她靜靜的偎在我的懷裡,貼住我的耳朵說;「袁熙,你信不信,剛才我完全沒有想起仲道哥,我的心裡從始至終都是你的影子。」
我點頭坐起來;「信,我看得出來,現在我要出去一下,你留在這裡等我,我會知會下人的。你等我,我天亮回來。」
我拉開門邁出去一條腿,突然冷笑道;「你不怕我扔下你嗎?」蔡琰微笑;「不怕,你不會的,我知道。」
我囑咐了一句府中的侍衛,告訴他們,在我回來之前,任何人也不要放進去。
我去找賈詡,此刻只有他才能救我了。歡愉過後的清醒讓我看清了眼前的危機,劉備和袁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一定會拿此事來大做文章,尤其是劉備。tiao戲皇嬸是叛逆重罪,弄不好,別再搞出了,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一樣的興師問罪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正好,城門把守的是周倉。我沒費力氣就出了城,騎馬直奔二十里外的軍營。時至酉時,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半時辰,大雪已停。屋頂路面上的皚皚白雪無限的向空氣中散著寒氣。我身上穿著棉袍,用馬鞭拚命地chou打戰馬,期望它能飛到軍營去。我擔心留在府中的蔡琰。
賈詡正在熟睡,被我叫醒;「先生救我。」我急切的道。賈詡半天才揉揉眼睛醒過神來:「二公子,你怎麼來了,這天還沒亮嗎,是不是出事了。」我跺腳道;「出事了,出事了,先生一定要救我。」賈詡這次聽明白了;「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撩起被子,穿著nei衣坐起來。軍帳不大,很嚴實,裡面有三四個火盆,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我簡而言之的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賈詡翻白眼,心想,原來把人家的老婆給睡了,這種案子,一般的我都不接。不過既然是二公子嗎,可以破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