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飛欲仙 第二卷 妃路坎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模糊記憶中的女子
    時之間,對於這樣的情形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麼都沒有想到,情形會變得如此的紛亂。

    也難怪皇甫逸風會那麼的憤怒,明明記得昨夜與自己纏綿的女人的樣子,而早上醒來卻換了一張臉,又怎能讓他不怒呢!

    隱隱的,還是動了想落下一滴淚的念頭,然後讓他知道,我並不是他口中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而是昨夜那個為了救他,而淚流滿面的女人。

    可是,我可以那麼做嗎?

    當眼淚含在眼角,幾欲落下的時候,我還是選擇了匆忙的拭去。因為在這一刻,我又想起了老頑童的話,因為我也怕這場愛情的風暴將我捲入地獄而永不超生。所以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做那個他記憶裡已經沒有了的紅衣……

    著上身,傻傻的坐在床上,連最起碼該有的羞愧都忘記了,心裡的糾結更是始終無法得到救贖。

    而他,亦不比我好受多少。皺著眉頭,痛苦的糾結於眼前的我與那個他心裡的模糊的影子之間。

    良久,他輕輕的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才以一副認命了的表情走到衣櫃前,拿出一套女裝,扔到了床上。

    「穿上衣服,你喜歡這麼暴露著,我可不喜歡看。」他極不情願的聲音裡帶著一些生硬,以及別弄。好似我是什麼蛇蟲鼠蟻,和我說話會讓他反胃一樣。還有,他那一瞥即過的眼眸中匯聚的厭惡更讓我心如針扎的疼痛不已。

    儘管,我知道他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因為在他記憶裡的那張臉是卓飛雪的臉。可是,就算我知道事實如此,那也不代表我就能坦然的接受,他這比看到妓女在自己床上更嫌惡的眼神。

    可是,事實卻無奈的讓我可以恨,可以怨,卻也只能承受。

    他沒有一點留戀地走出了臥室。留給了我一室地清冷。和他那決絕地背影。以及那滿是嘲諷地氣息。

    望著他離去地背影。我笑了……

    就那樣嘴角微微勾起。看似不大地弧度。卻滿是自嘲地味道。

    我沒有直接穿上他丟來地衣服。而是披了一件外衣。赤腳下地。把昨夜被自己掛在架子上。現在還有些潮濕地肚兜和褻衣。褻褲穿上身。

    穿好了自己地褻衣。褻褲。我才準備折回床邊。準備去穿他丟來地中衣以及外衣。可是。我還沒有走到床邊時。我就被他在我身後猛地一把扯住了我地頭。

    巨大地拉扯力讓我地頭皮瞬間地麻。疼得一個咧嘴地向後退了一步。

    待站定後,我才憤怒的轉身,滿是火氣的吼道:「你又什麼瘋?」

    他滿眼噴火的瞪著我,而那眼眸中的火焰視乎比之前更旺盛了些。如果之前,在他眼中我是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的話。那麼現在,在那樣憤恨的眼神基礎上,便又多了一種人在被欺騙後,而澆在了怒火之上的油……

    是的,他此刻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被我欺騙之後,才會有的狠戾……

    而這樣的眼神讓我在大吼後,一時間也愣住了。在心裡猜測著,他這麼大的火氣是源於何方呢。我好似並沒有做什麼火上澆油的事情吧!

    他放開我的長,卻又立刻掐上了我的脖子,望著我的眼神凶狠異常,簡直是想要將我拆骨薄皮一樣的恐怖。

    窒息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想要拉下他正在我脖子上收緊的手。卻無奈,他怎麼都不肯收手,甚至有越掐越緊的趨勢。儘管,我把他的胳膊已經撓出了一條條的血痕,他卻仍像沒有知覺一樣的掐著我的脖子,一點都不肯放鬆。

    「虧我剛才還想要相信你呢,還真沒有想到你這個女人居然為了圓一個謊話,連自己的清白都不顧了,還真是賤的連妓女都不如。」皇甫逸風瞇起眼眸,讓那滿眸的狠戾化作一束寒光,直接刺入我的心口。

    「呵呵……」

    儘管,我的臉已經因為窒息而變得有些扭曲了,我卻還是吃力的從口中溢出了一聲苦笑。而那聲音裡帶滿了自嘲的味道。

    我連妓女都不如嗎?

    我不禁傷痛的,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

    儘管,我早在之前就已經看出了他那嫌惡的眼神看著我時,像是在看妓女一樣,卻不想這句話由他親口說出,殺傷力卻還是如此的大。大到連我滿腔的憤怒都被一炸而空。然後,心空了,大腦也空了,之前還胡亂抓著他手臂的雙手無力的垂下。

    我用著空洞的眼神迎接著他眼中並射出來的寒光,沒有畏懼,卻也沒有了任何的喜怒哀樂。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老天啊,我已經想要退一步了,為何還要這般的折磨我?

    老頑童,你在哪,你出來啊,你不是讓我放棄皇甫逸風嗎?你不是說,只要我願意放棄他,人生才能不同,我才能逃離苦難嗎?可是,為何我與皇甫逸風卻還是要糾纏不清。為何我都已經做好了什麼都不要了的準備,卻還是要受到這般的羞辱!

    皇甫逸風,難道你真的只能注定是我的劫難嗎?即使是你現在得以重生,你卻還是要把我傷得遍體鱗傷嗎?難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注定的只能萬劫不復嗎?

    ,她在哪?那個女子在哪?」皇甫逸風見我不語,掐)手便更緊了幾分,而他的面容也跟著他手上的力度一起繃緊了幾分。甚至,他那越消瘦的臉上此時已經有青筋凸顯了。

    那個女子在哪?她不就在你的眼前嗎?只是你不認識她了。

    在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時,我選擇閉上了雙眸。而在眼皮遮上眼眸前,我的眼神是極其哀怨的……

    我就那樣哀怨得幾乎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的看了他一眼,才不捨的閉上了眼。

    也許,皇甫逸風能就此把我掐死,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就算死不了,做個活死人,也比這麼每天活在痛苦和煎熬裡要好得多吧!

    死亡沒能如期而至,等來的卻是他大手一甩,將我甩倒在地。

    跌在地上的我,顧不得摔痛的屁股,便出於自然反應的咳嗽不止,等氣息稍微平和了一些,我才抬起頭,瞪向那個居高臨下望著我的,仍是一臉蔑視的男人。

    我用手撫著已經痛痛不已了的嗓子,才吃力的帶著沙啞的嗓音說道:「皇甫逸風,你聽好,你說的那個女人我沒有見過,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昨夜的人都是我。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用這件事要抰你的,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皇甫逸風?」皇甫逸風喃喃的念著自己的名字,臉上的戾氣一時之間也變成了迷惘。

    看著這個樣子的他,我才想起了,此時的他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因為他剛才一直在尋找著那個昨夜滿臉淚水的女人,所以他的大腦一時之間被那個掛滿淚痕的臉給填得滿滿的,就連他自己已經不記得了所有的前塵往事的事情,他都沒有注意到。

    看著交加在他臉上的無助和迷茫,我多想上前抱住他,給他安慰啊!

    可是,我卻不能。因為於他而言,很久之前,我就已經只是個陌生人了,更何況現在在他的心中,我已經是個心懷不軌的不知廉恥的女人。所以我只能遠遠的望著他。

    而這遙遠的距離不是來至於現在我與他身體之間的距離,而是心與心的距離。

    是啊,我們的心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背道而馳了。而現在視乎已經離的很遠,很遠了,我想我們是再也回不了頭了。

    我吃力的用右手拄著地面,從地上爬起,走到那張我們昨夜不知道纏綿了多少次的大床前。拿起中衣,外衣,一件一件的穿上。

    我要離開這裡,我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這樣充滿了諷刺和仇恨的共處讓我窒息,而那窒息的感覺還是源自於心。我真怕,在他那無情的羞辱中,我會委屈的落下淚來。然後,將自己徹底的暴露於皇甫逸風的眼前。

    既然,卓飛雪已經死於那場大火,那麼她就不該再出現了。她的再次出現也許會成全了皇甫逸風,卻也會同時的傷了很多的人。

    特別是宇,那個深情的男子。

    他因為心中的執著,選著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子,報復了愛自己的女人,也傷了自己。如若卓飛雪再現人間,讓他情何以堪?我想那時,只會讓他崩潰吧!

    他的癡情,他的脆弱,以及他的瘋狂都讓我心痛,也都成了我心頭上一條明晃晃的傷口。即使,只是看著他那受傷的眼神,已經足以讓我永遠為他愧疚不已了。更何況是去做親手扯開他傷口的儈子手了。我想如果讓我去做那個儈子手,那麼我情願去做個活死人。

    這一生,糾結在皇甫逸風的愛恨情仇中,我怎會不明白「情」這一個字有多苦。只是,感情裡,最要不得的便是施捨了。因此,我唯一能為那個深情男子做的便是遠離他,不再出現,讓那個他深愛的人永遠的像一個美好的幻象一樣活在他的心裡。那樣痛便會少一點,傷也會隨著那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幻象而一點點的被抹平。

    穿戴完畢後,我看著身上這一身素衣,思緒也跟著飄得好遠,好遠……

    有多久,我不曾穿過這樣的一身素衣了,而是穿著那一身身想要掩飾過往的鮮艷的紅色裙掛。

    可是,即使外表掩飾得天衣無縫,那心呢?也許,心能做到的只是將那些永遠都割捨不掉的「情」深埋在心中,不去碰觸,不去看,便全當是自己做到了遺忘……

    強制的拉回飄遠的思緒,深吸一口氣,轉身面向他。

    我們的視線此時雖是平行的,卻沒有任何的交集。我雖不心虛,卻也害怕看到他那蔑視的眼神。因此,我只能裝作漠視的走向他。企圖就那樣無聲無息的與他擦身而過。

    可是,即使我選擇了沉默,而他視乎卻仍舊不想就此放過我。讓我們之間的糾纏就此畫下句號。

    許是因為我眼中的傷刺傷了他吧,所以他便急了,急於去證實他並沒有冤枉我。

    於是,在我與他將要擦身而過時,他一把拉住了我垂在身側的胳膊。

    「放手」我沒有轉頭看他,只是用冷寒的聲音低喝一聲。這樣冷寒的聲音給人的感覺許是很冷然吧。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如何辛苦的才從牙縫中逼出了這簡單的兩個字。而不轉頭看他,卻也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高傲,而只是單

    想讓他看到我眼中的傷。

    即使是必須分離,又有誰會希望分離的時候,自己還被當成一個低賤的女人。

    他聽到我的低喝後,猛的放開我的手,讓我之前收緊的心霎時之間放鬆開來。可是,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他就已經轉過身去,換了一隻手,拉住我的手腕,一句話都不說的,拉扯著我,把我向外室拉去。

    他走得很快,也很急,絲毫不顧及身後的我被他扯得險些要跌倒。直到我被他扯到外室,他才停下腳步,狠狠的將我甩向那張書桌。讓粹不及防的我一下子整個人都撞向了那張硬邦邦的書桌。不用看,我也知道,磕在桌面上的胳膊一定磕青了。

    在我疼得皺起了眉頭時,他卻仍是不肯就此放過我。而是,幾個大步走到我的身後,從我的身後伸出手,掰起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看著正前方。

    當牆上的那副畫映入我的眼簾時,我才明白了皇甫逸風那二次襲來的憤怒是源自於何方了。

    我想他現在更加的肯定了昨夜那個淚流滿面的女人的存在了吧,而相信那張臉存在的同時,現在的這張臉也更加讓他厭惡和憤怒了吧。

    他用右手掰起我的下巴,左後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前胸亦貼上了我的後背,然後,他用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看看這張畫像,再想想你要不要繼續說謊話。」

    從他的口中噴灑而出的溫熱的氣息落在我的耳邊,卻沒有本該製造出的曖昧。就在不對的時間,不對的氣氛下,讓耳邊那明明是熱的氣息,激得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而我這不自覺的冷戰,更是被他看成了心虛。

    從他那已經要掐入了我胳膊的肉中的左手,我就知道,他此刻不只是厭惡而已了,也許還有那濃濃的憤恨吧!

    「還不準備說嗎?」他帶著威脅的問了一句後,掰著我的下巴的手已經滑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知道他這是又要故技重施了。

    「哈哈……」我在他的手落在我的脖子上時,狂一般的大笑。

    「你笑什麼?」他怒氣衝天的大喝一聲,想要喝斷我的笑聲。

    而我仿若聽不到一樣,等到自己笑夠,才一瞬間冷下了聲音的說道:「又想掐死我嗎?」

    「哼……」他冷哼一聲,收回手,抓著我胳膊的右手一甩,將我的我身子轉了過來。然後,那剛剛閒下來的右手,又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這一次,他的手雖沒有收緊,卻是不停的向下按,迫使著我的腰不得不擱在桌沿上一直向後彎,直到我的身子再也彎不下去了,他才怒視著我說道:「我警告你,這一次你若是再不說實話,我就直接讓你去見閻王。」

    就算皇甫逸風曾經給我留下了很多的謎團,讓我一度的以為,我不曾瞭解過他。

    可我卻仍舊能夠分辨出,他這一刻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蕭殺。

    他,終是動了殺機……

    而我也並不質疑他的狠辣。就算是他沒有了記憶,忘記了前塵往事。但是這二十幾年來養成的性格是不會變的。他是踩著別人的屍骨才走上了政治的頂峰的,此刻又怎會對一個於他而言只有厭惡的女人心軟呢。

    我突然間對他嫣然一笑,好似相通了什麼一樣的望著他。

    而他對我的嫣然一笑表現出來的反應,那是相當的反感,好似我的笑容是什麼有傷風化的表演似的讓他唾棄。

    不過,他也還是把我的笑容規劃到了表示友好的信號裡邊,只是表情仍舊是對我的厭惡,語氣也依舊是那麼冷。

    「說吧,只要你肯說出實話,也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其實,我想對他說,:「因為死對於我來說才是一種解脫,所以我並不需要你饒我一命的。」

    我我決定給他一個故事,一個他想想聽的故事。而我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我妥協在了他的武力威脅下,只是想,也許這樣的為彼此做個了結也是好的。就讓我為他編織一個美好的故事,讓昨夜那一場溫存變成他心裡最美好的回憶。而讓紅衣從此做個被他厭惡的人。然後,彼此之間便不再會有交集。

    「放手吧,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的。」我冷冷的望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瞇起了眼睛的看著我,視乎在考量著,我會不會耍花樣似的。但是隨即那瞇起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不削,好似在說,「量你也不敢」。

    我昂著頭,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勉強的壓住了心中紛亂的情緒。才敢直起身,正視著他。

    可待到我想要開口時,我卻仍舊不知道我要從何說起,只能愣神的一時間的糾結於自己的情緒中。

    「快點說,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還有,我警告你,你也別妄圖編排什麼謊話。那樣你會死得很難看的。」皇甫逸風不耐煩的沉聲吼道。

    「我只是在想我要從何說起呢!是應該從我們一起墜崖說起?還是要從你中了春藥說起呢?」我迎視著他,用嘲諷的語調回敬著他的不耐煩。

    「你說什麼?我和你一起墜崖?」他的眸子裡滿是不敢置信的諷意,好似在說,「我怎麼會和你這種女人一起墜崖呢。」

    我假裝

    他眼中的諷意,全當他只是被這樣突來的事實給驚到

    我故作輕鬆的點了點頭,然後才說道:「沒錯,那一夜你和楚大哥來救我,結果我和你一起墜下了懸崖,幸好落入了寒潭之中,才會大難不死。」

    「楚大哥?你的楚大哥是誰?」皇甫逸風皺著眉頭,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好似頭痛的反應。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與你一起長大的玩伴。至於,你的身世,我稍後會告訴你的。我想你現在最想知道的,還是畫中那個女子的去向吧!」我微微轉過頭,側目,用眼角的餘光去看那畫中的女子。雖羨慕那樣的一張容顏讓失去記憶的皇甫逸風都可以仍舊的念念不忘,但卻再也不想做擁有那張容顏的女人。那張容顏雖不能傾國傾城,卻也足以毀滅自己,以及毀滅很多人。

    皇甫逸風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點著頭,再次向我證實了,於他這個記憶裡只有一個人存在的男人而言,沒有人可以重要過那個女子,甚至是關於他自己的一切,他在此時也都不再關心了。

    「而墜入寒潭後,你的頭磕在了寒潭底的石頭上。」我剛開了個頭,一段準備好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他就滿眸的不信任了。

    哎……

    還真是悲哀啊!說實話的時候,他都這麼的不信任我,等到我說假話的時候,他是不是會更加的難於置信呢!

    為了證實我話中的真實度,我馬上補充了一句,「你若是不信的話,現在可以摸摸你的後腦是不是有傷。」

    他依言用之前撫著太陽穴的手摸向了後腦,在摸到了他後腦那道疤痕時,他的眼中露出了不敢置信的光芒。

    「怎麼會有一道這麼深的傷痕呢?」他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

    「因為磕的唄!」我覺得他問的問題很白癡,我回答的也更白癡。

    「不是,我是想問為什麼我的傷口會一點都不痛。」皇甫逸風從震驚中醒來,馬上解釋道。

    我說呢,他為什麼昨夜中了春藥後,只是因為而痛苦的糾結,並沒有因為牽動身上的傷口而痛苦呢!原來是他的傷口壓根就不痛啊!我本來還以為人在下真的能忘記疼痛呢,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許是給你用的金瘡藥太好用了吧。」我不鹹不淡的回答道。

    嘴上說得雖是雲淡風輕,但是心裡可不是那麼回事了。因為我很懷疑那春藥是存在於那瓶金瘡藥中的。所以我對研究這種藥粉的人也一起狠狠的鄙視了一下。

    「沒想到世間還有這般厲害的金瘡藥,想必能研製出這金瘡藥的人也是位高人吧!」皇甫逸風手還摸著傷口,口中已經不禁讚賞的誇獎道。

    天啊!還厲害?還高人?

    嗯嗯嗯,可真是高人研究出來的厲害金瘡藥啊!不厲害的話,能讓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突然間醒來,然後化身為「禽獸」嗎?

    說實話,我可不相信那金創藥除了起到了燃起了皇甫逸風的以外,還起到了治好他傷口的效果。

    想必他那傷口之所以不痛了,是因為老頑童為了不讓我擔心,才會幫他的吧!只是,他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傷口弄沒啊,難道是怕皇甫逸風出谷時身上沒有傷,而被人懷疑,沒有人相信嗎?畢竟,皇甫逸風在墜崖之前就已經全身傷痕纍纍了。

    如果,被老頑童知道,就是因為被他保存下來的這些傷,而又讓我載了個大跟頭,我想他一定會後悔得拍大腿吧。

    只是,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便也只能就這麼走下去了。我想即使是老頑童來了,也是無力回天了吧!

    如果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如果無論我怎麼走,最終都要按著命運給規劃出來的道道走,那我又何須拚死去掙扎呢?我只求在我還力所能及之時,放自己一條生路,亦放愛情一條生路。

    「難道這金瘡藥是她研製出來的。」皇甫逸風的視線越過我,對著我身後的畫像露出了今天第一個帶著和煦的微笑。

    而可笑的是,我明明知道皇甫逸風口中的那個人是我,我卻還是嫉妒得想要撕壞那張畫像。我想,我如果現在撕壞那張畫像,皇甫逸風會憤怒得馬上殺了我吧!

    不過,我到是也有著和皇甫逸風一樣的想法。覺得那藥即使不是那女人所研製的,也會是她所擁有的吧!從藥瓶上的字,到裝藥瓶的錦盒,都可以看出這東西是女子所有。

    可是,我真的不理解了,那麼一個喜歡穿著一身素衣,坐在琴邊巧然嫣笑的恬靜女子為何會精心收藏著這東西?

    我猛地想起了她穿著一身喜服的躺在寒潭底,便浮想聯翩的聯繫成了她一定想用這藥將自己獻給那個男人吧!只是,我不懂為何她的結局卻是穿著一身喜服的長眠於寒潭底。

    這會是怎樣一個悲慘的愛情故事呢?而這個與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又與我有著怎樣的關係呢?

    妃飛欲仙的群:51900101接下來的展(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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