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皇甫逸風果真沒有來,但是他卻有派人來告訴我,他自己一個人在龍炎宮休息了。話裡的意思顯而易見。明明知道他不來告訴我,我也會知道是楚秋勸得他沒有來,他卻還是要多此一舉,難道真的是被洛夕的事情嚇怕了?
我一個人靠坐在床裡側,遣退了所有宮人。本以為可以藉著這個安寧的夜晚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不管是去是留,我都該想好以後要如何生活啊。
就算是穿越女有一些得天獨厚的優勢,那也不代表就一定會風生水起,是不是。而我現在金銀首飾,奇珍異寶到是一大堆,身邊的銀兩卻是屈指可數。如果我逃出宮去,靠當掉那些首飾過活的話,恐怕很快就會被抓了回來。可是,就算這樣,我也更清楚,如果我想離開,就要趁早,日子久了,我真怕自己會意志不堅定的再次被他的溫柔打敗。
可是,今天是注定有人不想讓我安寧了,這不,我床前這會就站著一個黑衣錦袍男。
他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視乎沒有說話的想法一樣。
「變態男,你又來幹什麼?」我首先打破沉靜,因為我沒有心情大半夜的在我的閨房裡,和他玩沉默。
「你猜!」他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後,又像賞花一樣的看著我。
「難不成又是來拿我試你的蟲子?」我撇撇嘴,故做不在乎的問道,實際上心裡已經開始打鼓了。這也不能怪我膽子小,哪有女人不怕蟲子的啊。
「放心,以後都不會用你試我的蠱蟲了,我可不想讓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蠱蟲全都死於非命。」他挑挑眉,又勾了勾唇角,才輕鬆愉悅的答道。
「蠱……蠱蟲?」我張大嘴巴,有些結巴的問,心裡更多的是後怕。現在光一聽到蠱蟲兩個字,我都毛孔悚然了。
「怎麼?難不成你一直以為我的那些寶貝蠱蟲是普通地小蟲子?」他調倪的樣子就像在說我是個笨蛋一樣。
「我就算不知道那是蠱毒蟲。也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滿地嘲諷回去。然後又氣哼哼地道:「趕緊說。到底找我什麼事。」
「嘖嘖嘖。怎麼這麼容易就生氣了呢。女人啊。氣量就是小。」變態男取笑完我。還很不要臉地走到我地床邊坐了下來。
「喂。你幹嘛坐在我地床上。」我氣得臉色鐵青地對他大叫。
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大半夜地不睡覺。坐到我地床上來。我雖然我不是封建迷信下地產物。但是對於一個自己一直當成變態地男人坐在自己地床上。還是很反感地。特別是一個好好地人。一和那些毒物聯繫到一起。我真是想起來他都害怕啊!
「不坐在你床上。難道你想要我躺下嗎?」變態男得意洋洋地說完後。居然真地一個轉身。躺在了床外側。然後用左手支起腦袋。看著我放電。
「喂。死變態。你做什麼?」我被他突如其來地舉動嚇得大叫。然後落荒而逃地光著腳。跳下了床。
這半夜三更的,一男一女的。呆在床上,太危險!
「哈哈哈」他看著我驚慌的模樣一陣大笑,笑得我心裡毛毛的。
他終於笑夠了,止住了笑聲,卻說了一句氣得我半死的話。
「放心,就你這樣的姿色,就算脫光了,躺在我身邊,我都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啊…
侮辱。侮辱,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我平復了一下心中地氣悶,故意拿出嗲腔來噁心他。
「既然奴家對於公子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公子又何必纏著奴家呢。」
呃……差點沒把自己噁心吐了。
至於他,效果更明顯,一個翻身就從我的床上跳了起來,走到我面前,上下的打量起我來。然後很認真的問:「你沒事吧?」
看到他的樣子。我心裡這個想笑啊,不過。我很努力的憋住了。然後繼續走噁心人的路線。
「公子,奴家就真的如此不招公子疼愛嗎?」
「卓飛雪」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大叫一聲。
「公子,幹嘛這麼大聲地叫奴家啊,奴家好怕怕啊。」我故意裝的很害怕,還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示壓驚。
「你給我好好的說話。」他用右手鉗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頰,讓我與他對視,然後咬牙切齒的道。
我輕輕拍掉他的手,像似調情一樣地,墊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奴家還以為公子會喜歡奴家這麼和公子說話呢。」
說完,我還不忘記在他耳邊輕吐蘭氣。然後才落下腳跟,昂著臉,看著他壞笑。
咦…這傢伙漏在面具外地半邊臉居然紅了,呵呵。
難道他是個清純型?
我上下一頓打量,覺得不像,怎麼看,怎麼都像個妖孽型,特別是那雙桃花眼,老是一副隨時想勾引人的樣子。
看到他地樣子,我居然突然覺得很有成就感。
完了,看看我現在這思想吧。
變態男反映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一臉正色的對我說:「沒有時間陪你胡鬧,現在說正事。」切,說的好像我很想調戲他一樣,要不是他先招惹了我,我哪裡有心情在他身上浪費腦細胞啊。
「正事?」我挑眉不解的問他。
難道我和他很熟嗎?熟到要找我談正事了?
「嗯,對,正事,而且還是為了你好的正事。」他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外室的桌子旁坐下,自己給自己斟了茶,就喝了起來。
這傢伙,還真當這裡是自己家了不成,也太牛X了點吧!
我穿好了鞋子,又穿上了外衣。也走出了臥室。
看著這傢伙一副輕鬆享受的樣子,我就奇怪了,他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呢!說話還那麼大聲,門外那幫人都聽不到嗎?
我鬱悶的看著房門,在心裡暗罵,真是一幫沒有用的奴才。
「隔著門能看到嗎?那麼好奇。出去看看吧。」他一邊喝著茶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就真不怕,我出去喊人?」我看著眼前這個美滋滋品著茶的男人,真不知道該說他是過度自負好,還是真地厲害到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想你不會喊人的,且不說那些廢話抓不到我,就算抓到了我,損失最大的人也會是你。」他放下手中茶杯,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你被抓了,我會有什麼損失?真是奇怪!」我憋嘴。表示自己很鄙視他。
「因為我會是拯救你,並且改變你命運的人。」他收起之前玩世不恭的表情,很認真地對我說道。
這樣的宣誓。讓我一瞬間變得有些僵楞。
他的話像帶有蠱惑一樣,讓我想都沒想的,心裡的信任就源源不斷的湧出。
目光不由自主的對上他那雙桃花眼,感覺那雙桃花眼像有影射人心的作用一樣,讓我漸漸迷失了心神,但是這絕對與情愛無關。
不對,有蹊蹺,因為我感覺到我的手腕又漸漸有了熱量,那是鎖魂繩在提醒我有邪物。我迅速別開臉。不再看他地眼睛。
「真卑鄙,居然用攝魂大法來迷惑我。」我憤憤不平的職責道。
「哈哈哈」他好像很開心的大笑幾聲後,起身走到我面前說道:「攝魂大法你也知道?」
「呃?」我被他問地有點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我知道嗎?當然不知道了,但這種邪功不都叫這個名字嗎?
「我不知道,我瞎猜的。」我選擇實話實說,不想在他這樣的高手面前裝高人,免得他以後更加的糾纏我不放。
「瞎猜可以猜的這麼準確?而且還會懂得破解之法?」他揚高音調,不信的反問。破解之法?你真搞笑,我根本不會什麼破解之法。只是我意志力夠堅定,才會不被你迷惑。」我嘲笑他的無知。
「怎麼可能!攝魂大法我練了十年之久,這世上就算是一頂一的武林高手也不能倖免,你怎麼可能會不被迷惑!看來你真的是上天派來制衡我地剋星。」他眼眸裡有一道金光一閃而過,原本嫵媚的臉龐,也多了一份狠戾。
我被他嚇得倒退兩步,這話什麼意思?我是上天派來制衡他的剋星?再看看他現在的臉色,難道想現在做掉我不成!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雖然可以制衡我。但是也同樣可以讓聖心教稱霸天下的。」他壓低聲音,用及其沙啞的聲音說。然後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他地溫柔讓我瞬間開始心跳加速。不過是因為被嚇得心跳加速。這男人真是太恐怖了,明明長得妖艷嫵媚,本應該魅惑人心,卻老是給人一種毛孔悚然的感覺,所以叫他變態,真是一點都不冤枉他啊。
「所以呢?你這次是準備來帶我走的嗎?」我竭力保持鎮定的打掉他邪惡的手。
「不是。」他笑著搖搖頭。
「那你到底來做什麼?」我瞪圓眼睛,想把自己表現的凶一點。
「來勸你暫時不要離開!」他輕啟薄唇,說得簡單輕鬆,效果卻是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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