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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逸風聽到我的話後,從身後抱著我的胳膊使勁緊了緊,勒著我生疼,甚至害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我邊在他懷中拚命掙扎,邊叫嚷道「你快點放手啊,你勒得我好疼啊。」
「疼?你也知道什麼叫疼嗎?你昨夜才答應了我留下,今天就反悔,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好疼。」皇甫逸風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聲音不大,卻透著讓人窒息的不滿。
「呵呵」我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乾笑兩聲,等笑夠後,盡量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我嘲諷道「我記得我昨天可從來沒有親口答應過你,我要留下來的啊。」
不是我想要嘲諷他,也不是我不珍惜別人的真心,只是他會心痛嗎?他是什麼人?
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無情帝王。
他是一個謀朝篡位殺了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的野心家。
他又是一個為了保住自己帝位而不惜搶走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弟弟愛的女人,當然最後這條,不排除是那個蘭琦貪慕虛榮,自己貼上來的。
我的真的不相信時至今日的他,還有心可痛,怕是今日我對於他來說,只是一樣想要征服的戰利品吧。
放開懷裡的我,站在床邊,指了我半天,也沒有「你」下去,他能說我什麼,我昨天確實沒有親口答應過他,但是看在此刻他的臉都起綠了的份上,我還是好心的寬慰道「你也別在那『你』了,就算我昨天答應了你,今天也一定不會遵守約定的,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被你的皇后娘娘害死在這可怕的後宮裡。」
哎,以前和金公主成天混在一起,我什麼都讓著她,所以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大度的女人,可現在才發現,原來我不是啊,因為到現在我還恨那麼皇后恨得牙癢癢,就算要走了,我還不忘記把事情渲染成「我是被皇后逼走的」。
一個人坐在床上,剛剛被他捂暖的後背,現在又有些發涼了,原來他的懷抱是真的很溫暖,並不像他的人一樣冰冷。
我的話視乎又為他燃起了希望,他在床邊坐下,兩隻溫熱的大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卻隔著薄薄的衣衫傳遞給我無限的溫暖。他眼神堅定的看著我說「飛雪,相信我,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來欺負你的。」
他抬起右手撫摸上我被打的左臉,滿眸的心疼,我知道他是在為我白天被打的事情而心疼,心頭頓時暖了暖,可是旋即我就想起,他在皇后那裡的表現,想起了宇王的話,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能力去保我的周全,而那麼熱衷於權利的他,是斷不會為了我一個女人,而鋌而走險的。我無奈的歎口氣說「你是皇上,每天日理萬機,這後宮的事情,你又管得了多少?放我走吧,再見面,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皇甫逸風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也許在他看來,他那翻承諾過後,女人應該感激涕零的拜謝聖恩,可是我卻澆了他一盆冷水,冷得他再次從床上跳起。
「放你走?你就那麼想和谷玄日走嗎?你別忘記了,他以後也是要當皇上的人,我要是保護不了你,難道他就可以嗎?」他對我大吼大叫,像只受了傷的豹子。
看著歎了口氣說「我是決定了和他一起離開,但是並不代表我會嫁給他,我也確實從來都不想嫁給他。」
至少對皇甫逸風,我還考慮過,對與谷玄日我是考慮都不會考慮的,因為他們最大的差別就是皇甫逸風想得到的人是我,而谷玄日愛的人卻是卓飛雪,他們在一起相處了九年之久,難保他不會有一天發現我不是真的卓飛雪,到那時他還會愛我嗎?怕是不會了吧。如果在被他知道我是佔據了他深愛的女人的身體的一縷魂魄,我估計他會連殺了我的心都有的。所以我是怎麼都不會為自己選一段這麼膽戰心驚的日子。
「不想嫁給谷玄日,那你想嫁給誰?宇王嗎?想和他去做對神仙眷侶,是不是?」我怎麼發現,在我否認了谷玄日後,不但沒有平復他的情緒,他反而更憤怒了呢?
我雖然有點不削於和他解釋,但是為了不讓他在我這裡魔性大發,我還是悠悠的開口解釋道「你想太多了,難道男女之間的關係,在你眼裡就只能是戀人嗎?我雖把宇王引為知己,但是我們之間卻沒有過男女之間的曖昧。我們只是朋友。」
「既然你都沒有想過和他們在一起,你為什麼還是不肯留下陪我?」他的氣明顯見消了,可是語氣還是依舊冰冷,雙眸也還是依舊警覺的盯著我。
他的話差點讓我失笑出聲,這是什麼羅技?難道天下就他們三個男人嗎?我不選他們,就要選他?被他的話氣得,我真想找塊豆腐撞死。
看看他依舊怒氣未消的雙眸,我覺得我應該換個方法和他說了,要不然,他就真發飆了。我雖然有點爭強好勝的毛病,但是也不絕對不會做那種英勇到不怕死的頂煙上的事。
「你想想啊,我走了,對你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我抬頭看到他幽深的雙眸帶上了探究的眼神,我知道他在等著聽我要說什麼,於是,我不客氣的接著說「你想啊,你那位皇后娘娘今日和我結下了樑子,她日他定會報復我的,你要是為了我和她周旋,無疑就得罪了她爹爹雲大將軍啊,那樣對你的皇位穩固會帶來很多憂患的,而我也就會成為所有人口中的狐狸精了。」我說話的口氣像極了一個忠誠在全心全意的勸諫一個迷途的皇上。
「哼…….就算他功勞再大,他也是臣,我也是君。」他不領情的瞪著我,我知道他一定是把我的話,當成我為自己的離開找的借口了。是,我承認我是在找借口離開,但是誰又能說我說的沒有道理呢?
「那谷玄日呢?他可在我面前說過,這次無亂如何都要帶我走的,難道你真要為我一個女人大動干戈嗎?」我為人為己的補償道
「你放心,他的問題,我自有辦法解決,愛妃不需要為朕這麼擔憂。」他陰陽怪氣的對我說,嘴角明明掛起了笑,卻為達眼底,眼底唯一有的只是對我的不滿。
而最後那句「愛妃不需要為朕這麼擔憂」差點就把我氣得吐血,這男人的臉皮還能不能再厚點啊?明知道我是為了離開才這麼說的,他居然還能這麼說。既然他是怎麼說,都說不通的人,我決定不再和他廢話,然後給他來個不告而別。
皇甫逸風走到床邊,俯下身,用右手抬起我的下巴,對上我的眸,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後,說「別以為你輕功好,就能跑掉,從此刻起,我會讓人把你這鴻澤宮圍得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我都不會讓它飛出去。」
「呵呵」我不怒反笑,看著他那帶著狠絕的眸,說「這招還真是高,但是,怕是你囚住了人,卻囚不住心。」我說的雲淡風輕,好像不是在說自己一樣。
他剛剛還狠絕的眸片刻便染上了傷,我知道我的話傷了他,或許在他心裡,他一直認為,我的心裡是有他的。
「好啊,既然朕怎麼做都得不到你的心,那朕現在就要了你的人。」他對我咆哮後,然後盛怒的臉,一寸一寸的貼近我的臉,我的心跳幾乎在這一瞬間漏掉了半拍。
完了,他是打算來強的了,要不然也不會突然間用上了「朕」來和我說話啊。
靠,做皇帝還真是牛,想強了別人,還可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那我到底要不要反抗呢?
如果我反抗不反抗,結果都是一樣,那我何不就當是我享用了眼前的帥哥呢?
等等,不反抗是不是有點不合乎強、奸的黃金定律啊?
就在我還在糾結著要不要反抗的時候,一抹冰涼的薄唇已經落在了我的唇上,我的腦子瞬間炸開,瞪大了雙眼,腦子裡也瞬間一片空白,忘記了反抗,亦沒有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