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的人物仍會出現在第二部中,而且還會有不同的故事生。大家看完第二部的第一個故事就會現比第一部要不同的多。
跳跳也不記得自己大概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和蘇碧雲在得到易樂天的同意後各自回到了房間睡覺。而易樂天跟田柏晴卻還呆在監控室裡,跳跳倦意濃濃,卻是沒心思去管他們要睡在什麼地方,拉著蘇碧雲就睡覺去了。
深夜,跳跳被細微的哭聲驚聲,聲音似乎是從別墅的二樓傳來的,跳跳仔細地聽了許久,最終確定那是似乎是濛濛的哭聲。跳跳這時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推了推旁邊的蘇碧雲,蘇碧雲卻是未見醒來,因為一天的勞累沉沉地熟睡著。
跳跳披了見外衣輕輕地走出了臥室,監控室裡隱約還有光亮。
「那個傢伙還沒睡嗎?真是厲害。」
跳跳在原地遲疑了片刻,低聲說道。
二樓的哭泣聲仍舊未停止,跳跳mo黑朝著二樓走去,通往二樓的木質樓梯在跳跳的踩踏下,出響動聲,雖然跳跳盡量在控制自己每一步的力道。
小孩子的哭泣聲,在這棟黑暗的別墅中滌盪開來,每一聲都清晰地傳入跳跳的耳中,那哭泣聲中帶著強烈的不捨,還有些許怨恨、憤怒和不滿。
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玻璃照進別墅中,月光始終都照不片一棟別墅,站在樓梯口的跳跳,朝深長的走廊看過去,糊模地看見走廊盡頭的窗戶下蹲著一個孩子,模糊地從那個孩子的衣著上判斷出來,正是濛濛。
濛濛似乎也現有人上來了,迅地抬起了頭。一個少女,一個七歲的孩子,兩人藉著月光在這片黑暗中對視了半秒鐘,隨即跳跳便現,那雙眼睛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冰冷的眼神猶如一把把利刃深深刺進跳跳的xiong膛,那決不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能有的眼神。
濛濛如獵豹一般,在下一秒鐘來到之前,迅消失在了黑暗中。跳跳猛地警醒,朝著走廊的盡頭追去。塑料的拖鞋踩在木質地板上,每一步的聲音都清晰可辨。
突然,不知哪一間房間的門打開,白熾燈的強光從門框後照到了走廊上,錢夫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現在走廊上跳動的人原來是跳跳。
「王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休息,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錢夫人似乎以為跳跳是來找她的,倚著門框問道。
「錢夫人,剛才……剛才您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剛才聽到濛濛躲在窗台下哭。您最好是去看一下濛濛,她好像有些……有些不對勁。」
跳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形容剛才自己看見的濛濛,此時的她找不到一個形容詞可以準確地形容出剛才濛濛在逃離窗台時看著跳跳的眼神,滿是猙獰。
「濛濛?濛濛是跟我睡的,她不是好好的睡在床之上嗎。」
錢夫人睜著惺忪的睡眼,打著哈欠指了指房間裡的那張大床。白色的單床之上濛濛正安靜地躺在上面,雖然隔的有些遠,但還是可以看見濛濛臉上掛著小孩子睡夢中該有的微笑。
「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不好意思,打擾了,您先休息吧。」
跳跳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才好,決定等天亮之後再把這件事情跟易樂天說說。
「王小姐也早點休息吧,這麼晚了還是不要一個人亂走,不要打擾到你同事休息了。」
錢夫人似乎並沒有因為跳跳把她吵醒而生氣,只是叮囑跳跳早些去休息。
跳跳轉身離開的時候,明顯看見濛濛的白色襪子上,沾上了一些的泥土,如果濛濛一直都沒離開過那張床的話,濛濛襪子上是絕不會有泥土沾染的。
帶著重重疑惑回到了房間裡,蘇碧雲仍在熟睡,並未覺跟她躺在一起的跳跳離開過。回到床之上的跳跳,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一閉上眼睛就滿是濛濛那猙獰如野獸的眼神。
跳跳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蘇碧雲強行從床之上拉起來的,蘇碧雲似乎在她耳邊說什麼今天是開學的日子,不能遲到。
兩人簡單洗漱了一下,匆匆衝進了監控室中,田柏晴趴在椅子的靠背上睡著了,易樂天卻靜坐在顯示器前面靜靜地看著。蘇碧雲叫醒田柏晴,跳跳跟易樂天說她們要去報道的事情,易樂天並沒有答話,只是把車子的鑰匙丟給了跳跳。
回到學校的,似乎已經開始上課了,學校的cao場和林間小道上沒有什麼人,跳跳和蘇碧雲他們揮了揮手就朝著自己的班級跑去。
中午放學之後,三人在學校對面的餐廳裡猛吃了一頓,用以彌補自己昨天的晚餐。
「服務員,麻煩把這幾個菜打包一下。」
蘇碧雲端著可樂瓶正要喝,突然記起了些事情,旋即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
「碧雲,你該不會是要給那個傢伙帶吃的去吧。」
跳跳不假思索地問道。
「他總歸是我們老闆嘛,再說昨天晚上的晚餐還是他招待我們的,這算是回敬他一次吧。」
蘇碧雲再次放下手中的可樂瓶,笑著對跳跳說道。
「你就對他好吧,你忘了昨天下午那傢伙是怎麼對我們了?居然叫兩個美人去搬那麼重的儀器,自己卻在房間裡休息,真看不出他哪裡像個男人了。」
跳跳一想起昨天下午易樂天叫自己去搬儀器,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在餐廳裡面,跳跳早就已經站在椅子上罵街了。
三人再次來到錢夫人家的時候,原本冷清的別墅突然熱鬧了起來。別墅前的花園裡擺了一張長方案桌,還有幾個穿著黃道袍模樣的人,在那裡不知道幹些什麼。
跳跳和蘇碧雲想相視一眼,似乎是在核對昨天下午在錢夫人門外聽見她在電話中講的事情,已經落實實施了。田柏晴卻滿是奇怪,為什麼這棟別墅裡突然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來。
三人一邊朝別墅中走去,一邊卻是偷偷觀察那些道士,完全聽不懂他們在念些什麼咒語,而且邊念還邊不停的交叉走動,不時的還拿些白色的粉末朝方桌上的蠟燭撒去。
三人走進別墅中才現,原來到訪的人並不只有外面的一夥道士,客廳裡還有三個穿著袈裟的和尚正盤著腿坐在地上,雙手合掌在念著佛經,三人也同樣是完全聽不懂。
回到監控室的時候,易樂天仍坐在顯示器前面,似乎不曾離開過的樣子。蘇碧雲將手中打包回來的飯菜遞到了易樂天面前,不知道跟他說了幾句什麼。
跳跳走到顯示器前挨個看了一眼,滿是看不起地說道。
「擺弄了這麼久,結果還是沒看出什麼名堂,昨天居然還叫我們搬了那麼久。現在搶生意的人都來了兩伙了,我看我們還是趁早回去吧,免得在這裡丟人。」
「如果想回去的話,儘管自行離開。就算是這裡只剩我一個人,我也會把委託人交待的事情調查清楚再離開。」
易樂天扒了幾口飯菜,隨口答道。
「跳跳」
蘇碧雲走到跳跳身邊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跳跳不要仇視易樂天。
「現在搶生意的都來了兩伙,你總該有點什麼對策吧。再說我看你也不像是能驅靈趕鬼的樣子,外面的可都是高手哦。」
跳跳卻是不依不饒地緊逼著易樂天。
「他們想要幹什麼,是他們的自由,我們沒必要去管。跳跳,給我倒水。」
易樂天似乎並不打算對那些和尚和道士作出什麼舉動,反正以命令式的口氣對跳跳說道。
跳跳現在殺易樂天的心都有了,若不是蘇碧雲拉著她,易樂天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一定已經變的青一塊紫一塊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傢伙這種命令的口氣,像是別人都應該為他服務一樣。」
跳跳yao牙切齒地端著易樂天的水杯走向了廚房,心裡不知道已經把易樂天罵了多少遍。
經過客廳的時候,跳跳故意在客廳逗留了一下,三個和尚仍靜坐在那裡念著佛經。不知為何,和尚們唸經的聲音似乎很低,可是卻清清楚楚地傳入了跳跳的耳中,而且聽了之後讓人身心俱寧。剛才還滿是怨憤的跳跳,突然現自己對易樂天似乎也沒什麼敵意,只是有些忍受不了他說話的語氣而已。
「跳跳,倒水。」
剛剛才易樂天有些好感,易樂天的聲音不知從哪裡突然飄了過來,嚇得跳跳連忙跑進了廚房。
「這種男人真是……,去死吧,易樂天。叫本小姐給你倒水,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
跳跳指著水壺旁邊裝了半杯的透明玻璃杯說道,跳跳似乎已經把那只杯子當成了易樂天。
「現在怎麼不敢吭聲了,你倒是動一個給我看看,一看就知道是個衰人。」
跳跳似乎不打算放棄罵杯子的舉動,纖細的手指指著玻璃杯。
讓跳跳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原只還只是驚嚇,隨即轉變成了恐懼。透明的玻璃杯在大理石的檯子上慢慢的開始移動,朝著石台的邊緣緩緩移過去。僅僅過了七八秒鐘,盛裝著半杯水的透明玻璃杯便掉落到了地面上,碎裂成了一塊塊的玻璃。
「嘟……」
突然燃氣灶灶台上的水壺叫了起來,水燒開了。
可是當跳跳睜著她漂亮的大眼睛看過去的時候才現,水壺下面的燃氣灶根本沒有火焰,也就說是水壺是自行將壺中的水燒開的,根本沒有經過火焰的加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