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多來點金磚的話,我就能再更新一章了。小劉同學能不能再拿聲牌牌,能不能再創個紀錄出來,就看今天中午的小姐預賽了,狀態好的話應該可以,不過我看是挺懸的。
惡夢驚醒,滿頭揮汗。女孩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竟是被夢中的恐怖畫面所嚇醒,不由得也有一絲後怕。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而那件事情自從一周前發生起,似乎就在她心底埋下了一顆不定時的炸彈,而爆炸的時間確從來沒有定過。而這顆炸彈,好像每一分鐘都會爆炸一樣。
女孩帶著殘存的鞏懼感環視宿舍,突然發現有一雙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視著她。女孩子緩緩地側頭過去,突然發現那個女孩正站在自己的床邊死死的盯著自己。
「啊」,一聲尖叫,將原本已熟睡的同宿舍另外幾名女孩都吵醒了。大家紛紛坐了起來,女孩喘著粗氣坐在床上,似乎比剛才做了惡夢還要害怕。和她同睡的另外一名女孩子揉著睡眼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以為她是做了什麼惡夢才會驚叫的。女孩一言不發地用手指著床邊,和她同睡的女孩順眼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做惡夢吧了,沒事的,先睡吧,有什麼事等天亮了再說。」同床的女孩子安慰她道。
女孩自己也側過頭去偷瞟,卻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側著身子朝門口的床鋪看去,這才發現下鋪的那個女孩子安然的躺在床上面,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女孩膽戰心驚地躺了下來,但還是不敢閉眼睡去。
「不可能的,剛才我明明看見她在床邊上盯著自己,怎麼一轉眼就躺到床上去了。」女孩還是不肯相信自己會看錯,始終認定剛才自己卻實看見有人站在自己的床邊上。
女孩帶著驚慌的心理向在床上,一直不敢閉眼睡去,直到天空大亮的時候才敢大聲喘息。學校裡的的起床音樂聲響起,女生宿舍裡熱鬧了起來。水聲歡笑聲走路聲,女孩再三確認這不是在做夢,才慢慢的扶著額頭從床上坐了起來,眼
睛不自覺地朝門口的床鋪看去。
床鋪上空無一人,連被子都整齊的疊好了在床上面。女孩又將宿舍左右看了一遍,確認那個女孩子沒有在宿舍裡面,這才從上鋪跳了下來。按照平時的習慣,她起床之後第一件事情就要是去廁所的,可是今天她卻沒有立刻走出宿舍,她害怕那個女孩子就站在宿舍門口,她一打開門就會看見那張慘白的臉。
女孩穿好鞋子走到宿舍門口的床鋪,用手在床鋪和被子裡面試了試,全都是冰冷的。似乎是一整晚都沒有人在這張床上睡過一樣,連一絲餘溫都沒有留下來,有的也只是從棉被中傳來冰冷的感覺。
「不可能的,就算她起來了很久了,不可能連一點溫熱都沒有留下的,而且我一直沒有睡著過,她要是出門去了我不可能會聽不到門響動的聲音的。」女孩心裡在回想著從她在惡夢中醒來這段時間所以生的事情。
「你們快起來,她不見了,剛才她還在床上的,我們見鬼了。「女孩
子大聲叫喊著,似乎是在怒吼,只是這怒吼之中摻雜了太多的恐懼,以至於她的聲音都有些走音。
「別開玩笑了,昨天明明看見她活生生的從食堂裡面回來,肯定是在食堂裡面吃過了飯的。她要是鬼的話,又怎麼需要吃飯呢。」一個被她的叫喊聲吵醒的女孩子不滿地說道。
「我昨天晚上明明看見她站在我的床頭,可是你們醒過來之後她又好好的睡在了自己的床上面了。剛才我在她的床位上摸了幾下,被子和床鋪上一點熱溫都沒有,根本就是一整夜都沒有人睡過,除非她是鬼,否則的話不可能不會留下一點餘溫的。」女聲仍舊堅持自己的想法,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看你精神狀態不太好,要不今天請假陪你到醫院去看看吧,不要胡思亂想了。」另外一名女孩一邊說一邊脫下昨晚汗濕的衣服,只穿著內衣從上鋪走下來。
「我不去,我不是神經病。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我昨晚是真的看見她就站在我床
頭,離我只有二十厘米的距離,死死的盯著我在看著。」女孩突然變得凶狠了起來,大聲說道。
宿舍裡的另外兩名女孩子也醒過來了,各自從床上下來了,可是二人什麼話都沒有說。正在女孩子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女孩正是背對著宿舍的門,所有的心思全都集中在昨晚的事情上面,加上心底一直就有的恐懼感,女孩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嚇暈了過去。
王子俊起床了,今天特意起的比較晚,主要是為了避免昨天早晨的事情再次重演。王子俊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浴室門口,輕輕的在門上敲了幾下,確定裡面沒有人之後才直起身子擰開了門鎖。
舒慧其實早就已經起來了,王子俊從浴室裡洗漱完出來的時候,舒慧已經將早餐擺在了餐桌上面了。南月和蘇特倫也不知什麼時候起來了,南月正在廚房裡面和舒慧聊著什麼,而舒慧正站在微波爐前熱牛奶。蘇特倫正坐在沙發上面打著哈欠看電視,隨意的換著頻道。
蘇特倫跟王子俊打了聲招呼,然後就走進了浴室裡面。舒慧和南月聊著天從廚房走了出來,手上端著幾杯熱牛奶。王子俊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發現裡面全都是肉的,突然間讓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則新聞,感覺這包子裡面的肉餡似乎和那俱腐爛的女屍很像,胃裡面一陣翻騰。
「舒慧,你這包子哪裡買的,怎麼一股味道?「王子俊想來想去最好只好把問題歸結於包子本身。
「就在小區前面的那家買的啊,我聽鄰居說他們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難道是包子餿了嗎?「舒慧不明白王子俊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問她。
「哦,沒事。我不愛吃包子了,你們吃吧,我還是吃油條算了。「王子俊將手中剩下的那半個包子仍進了垃圾筒裡面,隨手又拿起一根油條。
「你這樣也太浪費了吧,一個包子才咬一口就丟了,你知道中國還有多少人在挨餓嗎?「南月對王子俊這樣浪費糧食的行為十分不滿,
斥責他道。
「不就是一個包子,至於嘛!」王子俊更加不滿南月為了一個包子斥責他,其實他還是在對昨天南月整整批評了他一個早晨的事情耿耿於懷,藉機回敬道。
「算了,你愛吃不吃,我自己吃,吃完趕緊上學去。」南月懶得和王子俊糾纏,知道他還在為昨天的事情不高興,自己拿起一個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吃的時候還緊緊盯著王子俊在看。
王子俊坐在教室裡面,班主任張老師正在上課,窗外的樹桿上只剩下零星幾片黃葉,不時的還要被秋風吹落一些。王子俊從這節課開始的時候就沒認真聽過,並不是張老師講的不好,而是這節課的內容著實太無聊了,全都是一些古人無聊時候隨手在哪個地方刻下的詩句,結果到了現在卻拿來給他們當課本學。
「應該對他們那些傢伙罰款,故意毀壞公共財物。」王子俊心裡憤憤不平地想道。
一天的課程又結束了,除了班主任張老師的課和英語課沒有聽過之外
,王子俊其它的課程全都認真的做下了筆記,這是他從上學以來的習慣,不過什麼課都要做好筆記,即使自己不喜歡這門課,除非自己完全不感興趣,實在對這門課程無法專心聽進去,英語正好就是這門課程。
夜半三聲,詭靜的醫院裡面竊竊私語,不知是從哪個病房傳出來的。值班台的護士正趴在桌面上熟睡著,一個身影從前台經過她卻不知道。身影似乎在找尋著什麼,隔著病房的玻璃窗往裡看,一間一間的病房尋找著,可是卻並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只好繼續尋找下去。
女孩子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面,可是她卻一直沒有睡著過,其實她很想快些睡著,但是恐具和不安使始無法讓她安睡,反正越來越精神。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了,女孩下意識地將純白的薄被拉過了頭頂,整個人都蜷縮在被子裡面,只留出一絲縫隙讓她的眼睛能看清楚病房裡的動靜。
一個身影正佇立在她的床邊,散亂的長髮隨意的垂吊在空
中,一雙空洞的眼睛正盯著藏在被子裡面的女孩子。床邊的身影明顯是一個女子,但是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生氣,和已死的屍體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她卻是正立著的,而且正死死盯著病床上的女孩子。
「她來了,她又來了,她是來找我索命了,我們跑不掉了,跑不掉了。」女孩子心裡不停的對自己說道。
強大的心理壓力使她再也無法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女孩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身上的薄被朝病床前的女子一仍,隨手抓起床頭櫃上的一把水果刀,朝著正在揭下薄被的身影剌去。
那個身影揭掉薄被的時候,一把尖刀已經剌進了她的身體裡面。女孩子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慢慢的鬆開了插在對方胸口的刀柄。正在女孩子得意的時候,身影慢慢的將手放到刀柄上,然後緩緩的將尖刀從身體裡面抽出來,一點一點的在拔出來。
女孩明明將尖刀準確地剌進了身影心藏的位置,可是那個身影胸前的衣服卻
沒有出現一絲血跡,就像是尖刀根本沒有剌過一樣。女孩慌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盡快逃離這個地方,不然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裡的。
女孩子發了瘋似的衝出病房,拼了命的往醫院裡面衝出去,來到電梯口的時候,電梯剛好就停在這一層。女孩衝進電梯裡面,本以為自己脫險了,正拍著自己的胸口準備長舒一口氣的時候,卻清楚地聽見有人在下樓的聲音,那是鞋根觸到水泥樓梯的響聲,那響聲音似乎就在女孩的耳邊。
電梯很快就來到了一樓,女孩子瘋狂的按著電梯的開門鍵。就在電梯開門的第一秒,女孩子飛身衝出電梯,朝著醫院大門跑去。她低著頭拼了命的跑,似乎身體已經和她分離開來了,她甚至能看到自己正在向前跑,只是並沒有一個特定的目的地,只知道向前奔跑。
身體周圍的環境不停的變換,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只記得自己跑過了一條河,一座小橋。然而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片樹林
,這樹森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卻又那麼的陰森,充滿了詭異。
身體似乎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她不停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跑進那片樹林裡面,可是身體卻不聽她的指揮,逕自向樹林的深處跑去,而且越跑越快。
又是新的一天,王子俊從床頭摸過手機,翻看手機上的課程表看了看,今天沒有英語課。王子俊身心愉悅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慢慢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來到浴室的門口時,王子俊習慣性地用手敲了敲浴室的門,確定裡面沒有人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浴室外響起開門的聲,同時還有舒慧和南月說話的聲音,王子俊將頭探出浴室,看著南月和舒慧正穿著一身運動服,手上還提著幾個袋子,似乎是剛從外面跑完步,順便買回來了早餐。
王子俊連忙洗完臉,坐到了餐桌旁邊。今天的早餐沒有包子,只有油條和白米粥,王子俊拿起一根油條咬了一口,朝客廳望去的時候看著蘇特倫正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的聲音開的很大,所以王子俊很聽清地聽見電視裡面下在播放的內容。
電視裡在報道一條新聞,今天早上在一片樹林裡面發現一俱女屍。死者年紀大約二十歲左右,身上穿著醫院的病號裝,屍體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雙眼睜的很大,雙拳緊握。屍體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而屍體全身的肌肉緊繃,生前似乎做過長時間的劇烈運動,死亡時間大概是凌晨的兩點左右,報案者是經常到那片樹林裡練功的一位老者,警察正在給他做筆錄。